然有横跨黑、白两道,最大地下集团的教父江老大的名字。虽然江老大的数据很难查到,但是最后还是找到了他儿子的照片,结果果然是你。”
“哼,你倒挺能查,姚家的消息网果然不是盖的。”江水把面包塞进口里,塞得满满的,“被你知道了身分,看来只能杀人灭口了。”江水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嘴里塞的有点多,又喝了一口牛奶把嘴里的面包顺了下去。
“你说,我用什么方法杀掉你比较好。”江水又喝了一口牛奶,笑咪咪地问。
姚应斌面无表情,“你今天上午应该还有课,你最好早点吃完。”
“又不是第一次逃课。”江水不在意地又拿起一片面包。
“那三个人你想怎么办?”姚应斌问。
“那三个色狼吗?”江水咬一口面包,“昨天应该被我的刀子伤得很惨吧,还有一个估计已经破相了,真惨。我一见血就容易失控,小时候差点被撕票留下的后遗症。”江水轻描淡写地说。
“老实说,如果真要追究他们并不容易,三大家族在学校的势力即使是姚家也很难左右。”
想一下,江水忽然邪邪地笑起来,“追究什么,虽然昨天他们确实挺过分的。不过我们不是很爽吗?”
“但是他们不会善罢罢休。”姚应斌说。
江水吃饱,伸个懒腰从椅子中站起,“你在担心我吗?那买断我的身体如何?”说着,从身后抱住姚应斌,手往他的衣襟伸了进去。
“这样你就是我的保护人了。”江水轻轻咬住姚应斌的耳垂,感觉到姚应斌的身体渐渐僵硬。
“叮铃铃……”电话声忽然响起,姚应斌一震,慌忙拉开江水的手,冲到电话旁接起电话。江水在姚应斌刚刚离开的椅子上坐下,暧昧地看着他笑。
姚应斌接电话的表情很严肃,偶尔瞟一眼江水,又偏过眼神,没说话便挂了电话。
“我还有点事情,”姚应斌说:“你在这里休息吧。”
“金屋藏娇吗?”江水笑嘻嘻地问。
姚应斌停下一步,转头看一眼江水,“你说是,那就是吧。”他淡淡地说。
***
一个人在屋里很闷,江水从姚应斌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穿了姚应斌的衣服出门。
原本以为那三个人被他刺伤的事件应该很多人知道了,但是一路上也并没听到什么消息,这种平静有些奇怪。
阳光明亮,空气也很清爽,教学楼后的这一片小小草坪像往常一样地安宁。眯着眼睛往上看,几层之上的某个窗户旁映出一个人的清晰侧影。
找了个能被那人看得最清楚的位置,江水用书盖了头,懒懒地躺进阳光里。
“看来昨夜战况激烈啊。”路嘉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姚应斌脖子上几块青紫痕迹,笑得暧昧。
“发展的这么快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梁昭文笑着,“我还以为至少还需要一年半载。”
“可不是,一举打入本垒,太让我羡慕了。”路嘉羡慕地说。
“你们两个话太多了,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去。”
“真冷淡,”路嘉站起来,忽然诡异地笑起来。
梁昭文顺着路嘉的视线,看见楼下草坪内躺着的人影,“我记得那件衣服是你的,他穿有点大。”
姚应斌愣一下,转头看向窗外。
“啧啧啧,一定是连衣服都扯破了。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会把衣服扯破,一定是你用强吧,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路嘉咋舌。
姚应斌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忽然站起来,快步走出办公室。
在江水旁边蹲下来,揭开江水脸上的书,书下面两只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
“会长,今天我逃课。因为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了,全身酸痛。”
姚应斌面色微窘,“别闹了。我现在还有事情,不能陪你。”
江水瞟见楼上两双好奇的视线,“现在不能陪我,那就是晚上陪我吗?那我晚上在床上等你。”说着将自己的唇贴上姚应斌的唇,吮住姚应斌的舌头,姚应斌下意识地抱住江水的腰。
“他们俩真激情。”路嘉趴在窗户上睁大眼睛。
“原来冰块也会有发情的时候。”梁昭文托着腮说。
***
对于刺伤那三个人的事情,说江水不担心其实是假的。
在姚应斌对江水的明显袒护态度下,那三个人应该不会再对江水出手。但是,这不表示他们会收手,被江水的刀刺到重伤的这三个人是不会善罢罢休的。既然不能对江水下手,那么,他们极有可能会对江水身边的人下手。
在这个学校里,跟江水走的最近的人,除了梁昭文和路嘉以外,就是被江水宣布为金主的申谊安。那三个人应该不会去动梁昭文和路嘉。所以,现在让江水最担心的是申谊安的安全。
杨风不在宿舍里,申谊安的宿舍里也没有人,找到申谊安的教室,他也不在教室。江水担心起来。
“你在找谊安吗?”
江水回头,记得那人是申谊安的同学,“是啊,学长知道谊安去哪里了吗?”
“刚才有几个高年级的同学来找他,好像去饭厅了。你也是来找他吃饭吗?”
“谢谢学长。”江水微笑,那人一时失神。
高年级来找他?那些人已经动手了吗?为什么是饭厅?江水更加担心,快步向饭厅跑去。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饭厅门口显得略为拥挤,江水感觉似乎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回头,背后竟然是姚应斌。
“……到上面吃饭吧。”姚应斌说得有些赧色。
“现在不行,有一些急事。”说着,干笑一下,跑进饭厅的一楼大厅。
申谊安果然在饭厅,江水看着远处与几个高年级学生谈笑风生的申谊安,松了口气。
“谊安,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江水不客气地在申谊安旁边坐下。
江水灿烂地微笑,“几位学长,我有些私下的事情想跟谊安说,可以借一下吗?”
“这么漂亮的人要找谊安私聊,我们怎么好做坏人嘛。”高年级的学生暧昧地笑着,“快去快去。”
不等那些人说完,江水拽起申谊安向饭厅外走去,刚转身,身后站着的竟是杨风。
“江水,你又要干什么?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江水冷笑,“我找谊安自然是有事情,你吃那门子干醋?”
“谊安,你……”
“江水,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江水冷冷地看一眼杨风,“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我跟他说完话自然会还给你。”说着,不由分说把申谊安拉了出去。
“江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申谊安气得暴跳。
江水冷冷地说:“我跟那三个人发生冲突了,他们被我用力刺伤了。”
“那三个人?哪三个人?”申谊安愣一下,忽然醒悟,“那三个魔王?藤清、赵琛还有黎安君?”
“是啊,就是那三个人,他们被我打得很惨,藤清还被我破了相。”
“我不是跟你说要小心了吗?你伤到他们,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跟姚应斌在一起,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姚应斌?学生会会长?你跟他在一起?什么时候?”
“这些你都不用管,现在重要的是那三个人不敢对我下手,极有可能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大家都知道你跟我关系不一般,我担心他们对你下手,特别来提醒你要小心。”
申谊安无可奈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倒不是坏心,我又不知道要跟杨风解释多久。”
下午去上课。江水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课,一边想着关于那三个人的事情,混着一下午就过去了。
江水拎着书,半眯着眼睛,打着呵欠走出教室。忽然觉得平日里喧闹的下课声音今天安静得有点奇怪,抬头,竟然正对上姚应斌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在等我吗?”江水露出明媚的笑,却发现姚应斌的眼睛里比平日更冷。
姚应斌不说话,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拽了江水的胳膊,大步向外走。
被姚应斌拖拽着,一路上江水听到因为这奇景而随处的窃语声。
“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江水一边被姚应斌拖着走,一边大声质问。
姚应斌不说话,一路把江水拖进宿舍,甩上门。
“你在生什么气?”江水莫名其妙,揉着被姚应斌拽得有些痛的手腕问他。
忽然,姚应斌转身将江水压在床上,低头咬住江水的唇,舌头有些粗暴地搅进江水的口中,在江水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
江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并不讨厌姚应斌这样少见的主动,很快便沉醉于这个带有掠夺意味的吻中,任凭姚应斌狂乱中脱下自己的衣服。
姚应斌的眼睛里燃烧起情欲的火焰。他在江水的身上急躁地辗转**着,一手挑逗着江水下身的坚挺,另一只手则在江水**中出入。
姚应斌抬起江水的腿,急切地将自己的**推进江水的体内,运动起来,手仍然挑逗着江水的身体。
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中,两个人**着,很快都到达了高潮。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激情过后,江水轻咬着姚应斌的锁骨。“虽然基本上我是不讨厌你这么主动,不过你把气撒在我的头上,总要让我知道什么原因吧?”
“我……只是太在意了。”姚应斌用手背遮住眼睛,有些窘态道:“中午看见你匆忙忙的跑过去,甚至没看见我,想叫你一起吃饭,你拒绝了。没想到后来却听到他们说,你跟你的室友在饭厅里因为申谊安争风吃醋,所以――”
“什么嘛,原来你是在吃醋。”江水大笑,坐起来。“我去找谊安,纯粹是要告诉他我跟藤清那些人打了架,要他小心被牵连。跟杨风起冲突,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我跟杨风关系很差,免得有人拿他来威胁我。”
“你在饭厅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我?”
江水哭笑不得,“我是听谊安同学说有高年级的人找他,担心是藤清他们已经找上他了所以才着急,那时候哪来得及跟你说这些。下课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拖了回来,回来就对我用强,我哪知道你因为什么在生气。
“不过,”江水咬住姚应斌的唇,“你吃醋时比较不那么冷冰冰,可爱多了……”
姚应斌欲望在江水的唇挑逗下又一次燃烧起来,双手环住江水回应江水的挑逗。
江水的手伸到姚应斌的身下,握住姚应斌慢慢胀大的昂奋,在掌中摩擦。
“我们换吧,”江水忽然笑得很邪恶,松了握住姚应斌**的手,慢慢伸入姚应斌**中,缓缓地动作着,“我忽然很想在上面。”
姚应斌身体僵硬,江水感觉到,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别担心,我会很温柔。”
“没关系,只是――有些紧张。”
江水的手指在姚应斌的后面出入,唇在姚应斌的身体上轻轻**,然后停在胸前,以舌挑逗姚应斌胸前的两点玫瑰色。
“唔――”姚应斌忍不住**,胸前的**也已经硬了起来,江水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姚应斌的身体在掌中磨擦,姚应斌眼晴里的情欲越发地燃烧起来。
“我要进了。”江水说:“你放松点。”然后分开姚应斌的腿,将胀大了的坚挺前端缓缓送入姚应斌的**,**对**的禁锢带来的兴奋,立刻传入身体的每一部分。
“啊――”只是前端的进入,便让姚应斌忍不住颦眉。
“是不是很痛?”江水停下来,关切地问。
“没关系。”姚应斌淡淡地笑一下,“只是不习惯。”
江水又进入了一点,超出预想外的痛让姚应斌禁不住闭上眼睛,用力咬住下唇,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只是这样的痛楚很快便消失,姚应斌疑惑地睁开眼。
江水把自己的**从姚应斌体内抽出,“还是你来吧,”江水笑,“我其实只是开玩笑,哪知道你当真了。”
姚应斌愣一下,忽然伸手握住江水昂奋的身体,手指刻意地轻触**的前端。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水倒抽一口气,急忙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
“你都已经这么敏感了。”姚应斌另一手抱住江水,“我也是男人,我很清楚你现在的感觉,我知道你现在这样的忍耐有多难过,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只是怕我会痛,其实并不是很痛,我可以忍受。”
“算了,”江水笑着吻一下姚应斌的唇,“做爱这事情本来就是要两个人都快乐,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爽的话,那我不如自己用手解决。”江水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