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蹂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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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蹂躏我吧-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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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两天老有人往我们公司打电话,别人一接,他就不说话,砰的一声挂断,像个神经病似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呀?”
  “小婉!”
  说话委婉一点行不行?
  “我们余经理和罗经理去韩国了,你找她什么事?”
  “去韩国了?”
  怪不得这两天打她手机也没人接,打她办公室电话有人接了,也不是她。原来和那姓罗的跑去韩国疯啦。
  “她去那儿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你问这干吗。”
  不干吗,闲得无聊,不行哪。
  人没骂成,反而还请她大吃大喝了一顿,倒霉,真是倒霉。
  按照唐小婉的意思,余莲袖他们还要过五天左右才回来。也就是说,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我想要报复她的话,门也没有。除非,我也坐飞机去了韩国。而且,还在韩国遇到了她。但实际上是,我根本就去不了韩国。所以,我只能等。
  第十七章
  没什么好说的,干姐的事绝不能答应。说好要给我介绍一个妹妹级的女孩,怎么事到临头,又变卦,成了姐姐级的呢。
  “台风,快点吧,人家都等了十多分钟啦。”
  “干姐,你打死我吧。”
  “你还没看人家呢,只听说比你大三岁就吓成这样干吗。”
  “干姐,是大三岁啊,不是三天。”
  “女大三,抱金砖嘛。有老姐在,没事的。台风,快点,再不走,老姐可以后都不理你啦。”
  这地方还是挺古色古香的。背景音乐也好。是古琴。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播放的,应该是《阳光三叠》。
  多么高雅的地方啊,一下就把我的土、俗,给突显出来了。
  我跟在干姐后面,两腿不知怎么走才好。尽管平时,本人脸皮有些厚,但那是在大街上啊,面对的也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所以,没什么好怕。可是现在,情况变了,要装文化人啦。
  天哪,美女!
  不行了,心怦怦怦跳地快要跃出喉嗓了。
  “台风。”干姐用脚踩了踩我。
  反应过来了,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向她打声招呼。
  “你好。”
  我看着她。表情怎么样,不甚清楚,因为没有镜子。估计很拘谨,很害羞,还很自卑。我就是这种人,心里想要的女孩恨不得是公主,可真要见到了哪怕是一个千金小姐,也会紧张,发慌。
  “台风,坐呀,这么客气干吗。”干姐暗中用手打了打我。
  “好。”我说着伸手去摸椅子。
  得描述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她打扮的很古典,是一套蓝色的高领长袖旗袍。胸部么,有点挺,腰么,有点细,手么,有点长,其实,我想说的是,她的坐姿有点性感。
  “喝茶么?”
  “谢谢。”我双手把茶杯端起。
  倒得姿势可真是讲究、好看啊。
  “台风,这香轩楼,可是郁琴开得哦。”
  “这么厉害?”
  没注意谈吐了,不行,一切按原计划执行,多听,少说,摆姿态。
  “我比你大三岁。这个,你干姐应该和你说了。我也不骗你。”她说着给自己的茶杯也斟了,“在这以前,我有过一次恋爱,算是刻骨铭心的那种了。是从十四岁时候开始的,爱上了比我大十五岁的语文老师,”这么直接,给点委婉行不行?“前年,我和他结束了,所以现在,我不想找比我大的男人,只想找一个比我小的,最好,他还不怎么会照顾自己。”这、这、这,这话好像是看不起我嘛。
  “台风,郁琴可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哦。你的情况我和她说了,她听了很感兴趣,所以才让我给你们安排了这一次见面的机会,你有什么话,也直说出来,不要隐瞒。”
  “嗯。其实,你的事,干姐也和我说了一下,没什么的。恋爱嘛,关键是看两个人的感觉,是否情投意合,什么女孩比男孩大几岁啊,我不在乎的。”这是我说得吗?太虚伪了吧。
  “台风,郁琴其实很保守的。虽然她现在开了香轩楼,不像以前那样,不喜欢和人说话了,但这也只是限于对有好感的人哦。”
  干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今天她要是和我说得不多,就意味着对我没好感?不就是引女孩子说话么!不是我吹,绝对小菜一碟。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叫郁琴么?”
  “随你吧。”
  “知道你比我大三岁后,我想起了一个人。”
  “什么人啊,台风。”干姐插话道。
  “张学良。”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
  “干姐,张学良一开始可就是找了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女孩哦。”
  “嗯”,她还是那样,性子不紧不慢的,“不过后来,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
  完了,说错话了。
  “哈,哈哈。”
  “哈,哈哈。”干姐笑过之后,我也跟着笑了。
  真惨,好不容易搞出了这么一段历史出来,想显摆一下自己,充得有文化,没想到,翻船了。
  不说了,继续装。
  这么小的杯子,喝起来,还要学她,尝一口,停一下,再尝一口,再停一下,真是麻烦。
  “你以前有过恋爱么?”
  “没有。”
  奇怪,怎么一下问我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可能不讨女孩喜欢。”
  “你有没有主动追过女孩?”
  “没有。”
  “哦,那有没有被女孩主动追过呢?”
  干姐,干姐,她好像老师哦,我怎么回答啊?
  “有过,不过我不喜欢她。其实本来我们只是在一起玩,倒没有想过那些的,只是后来,分班了,别的同学告诉我说,她喜欢我。”
  “后来呢?”
  “后来,我和她见面后,感觉有些尴尬,所以就尽量躲着她。”
  “那你有没有有一些喜欢过她?”
  “应该没有。”
  说错话了吗?气氛怎么一下这么沉重?
  “他对我也是这样。我从懂得什么叫感情起,就爱上了他,爱了十年,可是他从来就不爱我。”
  不会吧,这么惨?你那语文老师谁啊,这么有君子之风?
  不好,她伤感了,搞得我也不是滋味。拜托,坚强一点嘛。我心很软的哦,见不得女孩流泪。
  “郁琴,来,我们一起喝茶。”
  干姐可真是会调节气氛啊。
  “现在是《矣乃》了。”
  “什么二奶啊!”干姐瞪着我。
  “月美,不是二奶,台风说得是这首古琴曲,叫《矣乃》。”
  “哈,哈哈。”
  干姐,你认为这样笑笑,不道歉就可以了么?
  唉呀,不好,露馅了,喝茶没注意,端茶壶喝了。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实在是说话说得喉嗓冒烟,忍不住啦。
  第十八章
  郁琴真是一个有修养的好女孩啊。文静,成熟,体贴人。当然,这些,都是在我端着茶壶喝过茶以后发现的。当时,干姐那表情,赫然只两个字:吹了。我以为也是。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笑着说,“台风,你也喜欢这样喝么。以前,我也是哦。”
  多么好的女孩啊。
  “多么好的女孩啊!”
  “台风,这话你说了十几遍了吧。”
  干姐还是不高兴。
  她认为我给她丢脸了。因为在这以前,她把我捧得太高了。什么爱好古典诗词,什么琴棋书画皆有所通,什么平时为人洒脱,温文尔雅,真是骇人听闻哪,把我都吓了一跳,不知所以。
  “干姐,就算我表现不好,你也不要这样嘛,吹就吹了呗。”
  “什么吹就吹了呗,这么快就想打退堂鼓啦”,干姐的语气有所缓和,“你是不是想打一辈子的光棍哪。”
  “干姐,不如这样,我先拿你做试验,没事的时候追追你。”
  话一说完,就被干姐打了。
  “拿老姐开心,想死啊!”
  本来,相亲过后,我想到干姐家混一顿饭吃,可在路上,她老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把我弄怕了,所以虽然最后,她的邀请是那么地诚恳,热情,但我还是毅然地拒绝了。
  说什么好呢,她呀,看上去比我大三岁,可我总感觉像比我大十三岁,真的,太成熟了,我从没见过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能成熟到这种程度,感觉像是我妈,像我妈过分了,应该说,像是我阿姨。
  我相信,谁见到她,都会想上一阵子。感慨也罢,邪念也罢,反正,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其实,她皮肤很白,也很嫩,用水灵来形容,非常之贴切。当然,她长得水灵不水灵,与我无关。因为我也触摸不到。如果我能触摸得到,也就是说,我对她的这种美具有了使用权,那么,我承认,她的这种美是为我而生而长。
  最后悔的是,没有诱使她把她的爱情故事讲完,不然,准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哦对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简直要了我命的温柔。
  干姐说她是一个DJ。就因为她是一个DJ,就因为我知道了她现在所主持的这个电台节目,所以,我就坐了两路车,跑到“沃尔玛”,要来买一个收音机。
  唐小婉和刘非遇上我时,我已经买好了收音机,正准备下电梯。
  “台风。”
  唐小婉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么激动,据刘非说,她一见到我,就想让我请她客。什么意思!
  “你们俩也来买东西?”
  “是啊,台风,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我来看看。”唐小婉说着凑过来。
  “没、没。”
  “靠,你买一个‘手淫机’干吗。”
  “什么啊,是收音机。”
  这个死刘非,三句话里超不过一句好话。
  得得得,遇上他们俩,算是跑不掉了。
  “拜托,你们两位到底想要买什么?”
  “这么急干吗。”
  换成我你来试试!你倒好,勾着女朋友的胳膊,悠哉游哉地晃来荡去,而我,像个跟班的傻瓜、电灯泡,尾随其后,不明所往。
  “台风,最近怎么没见到你啊,是不是很忙哪?”唐小婉回过头。
  “没有啊。”
  就算有忙也不告诉你。你这个长舌妇,什么秘密也守不住。
  “我们余经理前两天回来了哦。”
  回来就回来,告诉我干吗。
  “哈哈哈。”
  臭刘非,你笑个鬼。
  “台风,你不会是想上她吧。兄弟,追人也要看对象哪。”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追她了。
  “刘非!”
  “干什么,不承认哪,哈哈。”
  “是啊,台风,我们余经理人长得漂亮,又有钱,你追她很对啊。虽然现在,她和罗经理关系有些好,但也不并意味着你就毫无竞争力嘛。”
  “对呀,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更何况你还不是癞蛤蟆。”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唱双簧哪!
  “抱歉,你们二位要失望了,现在,我已经有了追求对象。”
  “你有了追求对象?”
  干吗,审问呢?现在,我还就不告诉你们了,急去吧。
  第十九章
  如果这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我口里发出来以后,你感觉有些奇怪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这是因为现在,我在给一个叫“知心姐姐”的打热线电话。知心姐姐是一个DJ的名字,也是一个电台的节目名字,每周一到周五从晚上十点开始。我是十点二十五分左右打进热线的。因为知心姐姐就是郁琴,为了怕被她听出,所以,我就故意装出了这种怪声怪腔。
  “其实,我是一个有着悲情的男人。美好的感情对我而言,总是要伴随着很多很多小的或者大的伤感。一点伤感也没有的感情,我觉得并不美好。”
  真能睁眼说瞎话啊。
  “这位朋友,可以说说你的心事么?”
  我有什么心事啊,什么也没有,当然,通过虚构,胡扯,还是可以弄出来一些的。
  “我是一个高中语文教师。十年前,我教过一个学生,她是一个女孩,当时,她才十六岁,刚刚升上高一,平时,特别可爱、活泼,为很多同学和老师所喜欢。那时候,为了提高学生们的作文水平,我提倡大家勤写日记。每天不管有多少字,都要写。写好后,第二天一大早由班长收了交给我,然后我会进行批改,到晚上放学前,再由班长发给他们。本来,这种教学方式我觉得很好,可是半年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孩在日记里每天都要写我,而且越写越让我害怕。如果直接一点说的话,她那不是日记,更像情书,表白。她当时已经看过琼瑶很多的言情小说了,特别是《窗外》,那部描写一个女学生爱上一个男语文老师的故事,她说她看了二十多遍。每遍看时,都会想到我,然后,就想哭,就想写,恨不得要把自己写完了,写空了,才好。”
  说得太好了,我这种人,没当演员,真是对不起中国的演艺事业啊。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一直在她的日记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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