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次不管是冯小虎还是林揽月都诧异的问道。
“师哥跟你们不同,我早早的就被五行宗逐出了门墙,此后便于五行宗再无瓜葛。再说了,眼下我自己也有一摊子基业,是断然不会再回五行宗了,故而闹的再僵也没什么,反正在别人看来,我陈长生原本就是个六亲不认,冷酷无情之人。”
“可是你们俩不同。”陈长生拍了拍冯小虎的肩膀,又捏了捏林揽月的鼻子道:“你们乃是火师叔和水师叔的嫡传弟子,他们俩人回了五行宗后,还得靠着你们俩替他们撑门面。”
“何况。两位师叔都回归了宗门,你们俩自然也还是五行宗的弟子。天下哪里有自己的弟子带着旁人攻打自己山门的道理,传出去了岂不是成了笑话?”
“哦!”冯小虎和林揽月素来以陈长生马首是瞻,听他说的有道理。自是点头称是,只是脸上却满是不乐意。
“别胡思乱想了。”陈长生笑道:“这事不能让你们帮忙,不过以后要是师哥要去找四宗二十八派的麻烦时。说不定也是会带上你们的
“真的?”冯小虎惊喜道:“什么时候击?”
嘭。
“去你个头。”一声闷响。火丁粗豪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而方才还跃跃欲试的冯小虎已经是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装可怜去了。
陈长生早就知道火丁出来了小只是没跟冯小虎说,见他倒霉不由得笑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师哥,你不厚道呀!,小冯小虎疼的眼泪汪汪的,蹲在地上看着陈长生,满是哀怨之色。“不厚道个屁,你师哥要是带着你一起胡闹才是不厚道呢,你要是敢去,看我不打折你的腿。”火丁横了满脸委屈的冯小虎一眼,随后瞅向陈长生道:“长生,你啥时候去?要是需要帮手,直接来喊师叔
“这样不好吧?”陈长生满脸苦笑地道:“您是个明白人,我去是我去。您要是去,那可就扯上五行宗了。”
“废话。这么简单的道理师叔还能不明白吗?”火丁嘿嘿一笑道:“明的不行咱来暗的,反正你手底下那么多门人,他四宗二十八派也不见得都认识,师叔我再蒙上脸,我就不信还能被人看出来。”
陈长生无语了,原本他跟冯小虎说那话也是哄他玩的,没想到小的没哄好,大的也跑过来起哄,可他也实在不好说自己压根就没想去找四宗二十八派的麻烦,否则的话。火丁肯定又得吹胡子瞪眼。
“这咋。吧,我最近还有些琐事要办,等办妥了再找师叔。”陈长生指着对面的积石山道:“何况这边的事也不少呢,你得帮我师父不是,要不然哪里压得住下面那些人。”
“也对。”火丁点了点头道:“罢了。那我就不掺和了。”说到这。火丁一拍脑门道:“我差点忘了正事,你师父让我叫你进去
“商量妥了?”
“早就妥了。”火丁不忿地道:“哪个心里不跟明镜似的,却非得脱了裤子放屁似的商量,结果扯来扯去,还不是得依着你。”
“呵呵,话是这么说,不过名不正则言不顺,能让大家都认可终归不是坏事。”陈长生说着朝殿内走去。
恰如火丁所说,三门的一众长老装模作样的争论了一番后,最终还是认可了陈长生的提议。其实只要他们不傻。自是都知道这绝地是个捡便宜的大好事。
陈长生去把金默峰和水笙杀了,等同于是给众人去了块心病,还不用担心五行宗内讧,大家面子上还都好看,等这事了结,陈长生从哪来回哪去。剩下的事大家关起门来商量便是,比起强横的陈长生来说。土申自是更好说话一些。
“长生。了结因果归了结因果,可是下手还是要留点情面,听到没?。土申末了还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自己的徒弟最清楚,要是真放任陈长生由着性子来,以他出手不留情的做派,只怕积石山上剩余的那两门中就剩不下几个活人了。
五行宗的确得下猛药,可也只是为了能够治病救人,不是一口气给药死,因此这咋。分寸更是的把握好,不然陈长生痛快了,留个烂摊子,只怕五行宗的诸位长老就不痛快了。
陈长生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师父,我只诛杀首恶,可丑话说到前头,要是有不开眼的跟我叫板,那也不能怪我了。”
“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土申也不是那种烂好人,倘若为了几个旁人而让自己徒弟吃亏,他是死活也不肯干的。
听了这话,陈长生也放下心来,脚下腾起一团浮云,托着他朝着对面的积石山上飞去。
比:一百章,好兆头,呵呵,向诸位大大致敬。
第一百零一章打杀金水
占汀陈长生从五行秘境一现身,金默峰和水箜就凡经知世“里老早就已经开始打鼓,眼瞅着其余三门的长老频繁去和土申碰面虽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商议什么,不过猜想着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是转眼间两个月过去,陈长生一直都没有动静,这让本来还有些忧心仲仲陈长生会杀上积石山的金水两人心里越发的没底了。
他俩倒是也盼着陈长生能够宽容大量,摒弃前嫌,不过转过这年头之时俩人也清楚这近乎于是痴心妄想。
陈长生的凶名那是踩着一具具的尸首建立起来的,手里杀掉的人更是不乏名声赫赫之人,他又何曾真的宽容过谁?在陈长生那里,到底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仇报仇。绝不姑息。
金水两人也盼着土申能够劝说陈长生不找他俩的麻烦,但是随后又觉得这更是不大可能。自己当日三番两次的为难土申,就算他的脾气再好,那也不可能好到以德报怨的地步。
此时此刻,金水两人真是连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会成了眼下这副样子,当初就不该往死里得罪土申和陈长生师徒。
而就在俩人满怀忐忑,对面而坐,不知道该如何渡过眼前这个劫数时,就听到外面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与此同时,金默峰的儿子,金建惶恐不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二“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啪。
金建刚跑到近前,还没等站定身形,就被金默峰一巴掌扇到了脸上,这让金建一愣。捂着腮帮子满脸委屈地道:“爹,你干嘛打我?”
“打你是因为你慌慌张张,有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凡事都得稳住,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懂吗?”
“是。”金建虽说心里不满,不过脸上却是不敢流露出来分毫,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说吧,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金默峰慢条斯理的问道。
“陈长生来了。”金建定了定神。也学着金默峰的样子慢悠悠的答道。
“什么?!”金默峰一听到这五个字。顿时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的兔子一般,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兴许是太过惶急,连声音都变的尖细了不少,就像是个被阉割的公鸡在打鸣似的。“你再说一遍。”
“陈长生来了,就快到山门外了。”金建见了老子这副样子,嘴里不说,心里也很是不屑,方才还说什么要凡事都得稳住,还说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结果怎样,陈长生一来,照样吓的你六神无主,还不如我呢。
金建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就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响,而后才觉得另外一遍脸蛋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爹,你干嘛又打我?”
“我打你还是轻的,这么要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金默峰横了他一眼,恨不得将这个平素甚怎么看都顺眼,可此时却怎么看都碍眼的儿子一脚踹死。
当初要不是这小子惹到了陈长生,又告会惹来后面无穷无尽的祸端。直到今时今日,这杀身大祸已经是扑面而来。
“宗主,眼下要紧的是如何应对陈长生,管教孩子还是稍后再说吧。”水笙坐在一旁,见金默峰这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冰凉,更是无奈的很,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么一个混不起眼的三代小弟子,相隔没多久,竟然成长到了连他们都闻名而丧胆的地步。
“嗯。”金默峰此时也冷静下来,皱着眉头看了水笙一眼道:“我被这孽子气的有些乱了心境,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好法子,这次我听你的。”
水笙一听这话,心里就一阵反感,什么叫听我的,倘若拦得住陈长生,那自然没事,要是拦不住,反手你还可以把我推出去挡雷,说全都是我在一旁撺掇是吧?
尽管一下子就猜到金默峰的打算,不过水笙却也不得不乖乖就范,没办法,此时俩人本就是一根线上的蚂炸,祸福与共,更何况,真要算计起来,只怕陈长生痛恨她水笙还要远远要超过金默峰。
眼瞅着陈长生就要到来,水笙除了舍命一搏,再没有了别的法子。
想到这,水笙道:“依我看,咱们开启护山的五行大阵,就算他陈长生本事再大,到底也还是个修士,有了五行大阵镇压,他必死无疑。”
“嗯,这个主意好。”金默峰闻言一喜,但随后又皱眉道:“只是其余三门都和土申一条心,没了他们,我俩又如何开启大阵?”
“那也无妨。”水笙显然是早就仔细想过,笑道:“没有那三门相助,开启不了整个护山大阵,可是你手中不是掌管着五行大阵的阵图吗?”
“嗯。
“咱俩联手,将这阵图驱动,布设个小阵也照样能将其牢牢困住,到时候他在阵中,便是瓮中之鳖,要杀要剐,岂不是咱来说了算?”
金默峰犹豫了一下后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哼,他陈长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破掉这五行阵图,就算是破了,他也休想讨得了便宜去。”
说话间,俩人已经从五行宫中出来,眼见得远处一条人影驾云飘来,云头之上矗立之人赫然正是他们恨之入骨的陈长生。
“呵呵,没想到本道尊今日故地重游。竟是能劳驾你们两位相迎,这个面子给的可是够大的,我这个五行宗的弃徒还真是有点觉得受宠若惊了。”陈长生老远就瞅见了他俩,随口调侃了一句,满是讥讽之意。
“陈长生,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我们五行宗不欢迎你。”金默峰断喝一声道:“你若是就此离去,我看在你也曾是我五行宗门徒的情分上饶过你擅闯我们山门之罪,若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没错。”水笙也义正词严地道:“别以为你在青丘山上立了个门派就可以称雄称霸,想要欺压我们五行宗,我们照样不怕,就算是跟你们拼光最后一人也休想让我们屈膝投降。
啪啪。听了这话,陈长生非但没有发怒,反倒是轻轻拍了两下手掌。笑着道:“两位不愧是狼狈为奸的久了,这一唱一和的本事当真了得,一张嘴就把个大帽子扣了下来,明告诉你们吧。这回我来,只是找你们俩了结往日的恩怨,和旁人并不相干,更是跟五行宗扯不上半文钱的干系。”
说着,陈长生满是嘲弄的看着他俩道:“想要拉上整个五行宗给自己陪葬,两位,你们就别做这个白日梦了。
金默峰和水笙本来的打算就是扯起大旗来,将陈长生此番前来寻仇说成是他要覆灭五行宗,只要将这个大义压下来,就算是火门,水门和土门和自己不对头,在大义之下,也得过来援手,要不然的话那就是背叛。
只不过陈长生根本就不上他这个当,轻轻巧巧一句了结私怨就把他俩的如意算盘打了个稀巴烂。
既然是私人恩怨,那就与五行宗无关,其余三门就算是坐山观虎斗也不算什么了。
“陈长生,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金默峰咬着牙问道。
“你说呢。”陈长生反问一句,心念一动。已经祭出了中流砥柱,信手一挥已经朝着金默峰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布阵。”金默峰和陈长生说话之前就早有提防,五行阵图更是老早的祭出,眼见陈长生铁了心的要跟自己为敌,大喝一声,身子一转,已经跳入阵中,同时将五行阵法运转了起来。
这五行阵乃是五行宗的祖师所留,一直乃是五行宗的镇派之宝,素来由宗主所执掌,算得上是五行宗最后的一道自保手段。
当年四宗二十八派虽说是打破了五行宗的山门,耳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五行阵图在,方才护住了门下的不少才俊,不至于被四宗二十八派斩草除根。
眼下一经金默峰发动,光芒闪烁之间。五行宫四周五座山峰上的五行灵气便万川入海一般的汇聚过来,源源不断的汇聚到了五行阵图之中。
陈长生此时也觉得眼前的景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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