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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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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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助战,仨人来战钱万里。四个人像走马灯一般,杀得难解难分。假徐良在一旁撇
着嘴看着,见打得不分胜负,便脱了衣服,探臂膀取出那冒牌的金丝大环刀。只见他把
刀在空中一举,高声叫道:“姓蒋的你过来!你们想拿想抓的是我,有种的朝这边来!”
这一叫,气的小义士艾虎一晃手中七宝刀,“嗖!”就跳过去了,用手指着他骂道:
“好淫贼!你怎么也长这模样?是怎么把眼眉弄白的?你冒充好人,进宫作案,好悬没
要了我三哥的命。今天非抓你归案不可!看刀!”抡刀就剁。那家伙往旁一闪,“咯
呯!”用大环刀把艾虎的刀架住:“艾虎,我要叫你在我面前能过去十个照面,就称不
起假徐良!”艾虎不服,可等打到第八个回合的时候,这假徐良使了个刀里加脚,
“咚!”一声,把艾虎蹬出一丈多远。一见这情景,白云生、韩天锦等一帮人,一起上
来,“呼啦”把个假徐良团团围住。与此同时,另几位小兄弟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龙,
开路鬼乔宾、土豹子张英把另一个年轻的也给围住,这就打成了三团儿。其余的人守住
路口观战。
再说蒋平看这架势,就想到徐良,心说:要是徐良在就好办了。想到这里,蒋平趁
这个大混战的机会,一溜烟直奔开封府。
蒋平跑回开封府见到包大人,把情况如此这般以及要求释放徐良等口述一遍。包大
人又向皇上请旨,到了刑部衙请左昆左大人放了徐良,命徐良随蒋平前去抓贼等等经过,
且不细表,单说徐良回开封府收拾停当,带好兵械,随着四爷直奔开战地点,暗自咬牙:
“好小子,你害得我好苦,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

 第三十七回 几经周折忠良获释 历尽艰辛叛逆遭擒

 第三十七回 几经周折忠良获释 历尽艰辛叛逆遭擒
 白眉徐良开释出狱,要照他的本意是不想去抓贼:他有些心灰意冷了。人说“伴君
如伴虎”,又说“龙眼无恩,翻脸无情”。他想这话一点不差呀!我徐良犯了什么罪,
你一句话就把我打入死牢,不问青红皂白严刑逼供?幸好这个假徐良今天露面了,要是
不露面呢?我就得屈死牢狱,永蒙不白之冤!可又一想,这个贼太可恶了,我得抓住他
问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化装假扮我的模样,报我的名字?
等蒋平和徐良赶到争斗地点,发现情景不对:听不到喊杀之声,却听到人们悲伤的
哭声。蒋平脑袋嗡嗡直响,心想:怎么啦?谁死啦?两人赶紧走近人群,正好刘士杰一
回头:“呀!四爷你可回来啦,三将军你也来啦!”众人也不细问,徐良肯定是被放出
来了,赶紧往两旁一闪,把头全低下来了。蒋平两人往地上一看,只见三具血淋淋的尸
体!不着便罢,徐良一看,“啊!”顿时就昏过去了;蒋平也“嗷”了一声没气儿了。
这三具尸体正是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和穿山鼠徐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大工夫
竟然死了三个人?
原来,蒋平回开封府搬兵,释放徐良,这前后过了好长时间,这里的仗在继续打。
这个假徐良武艺超群,旁人根本就不能靠近;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有抵万人之勇。开
封府的校尉仗着人多,在这儿玩儿命,这才勉强把这三个人给围住。时间一长,老贼钱
万里发现蒋平不在了,心想:不好,他搬兵去了!有道是“光棍儿不吃眼前亏”,现在
不是动武的时候。想到这儿,他同那两个人一商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打着打着,
抽身便走。
单说穿山鼠徐庆徐三爷比谁都着急。儿子被打入死牢,当爹的能不心疼吗?面对这
个假徐良,恨不得上去一把将这家伙抓住,弄个水落石出。但是力不从心,干着急冲不
到跟前。当徐三爷看见这个假徐良拧身上了房要跑,就更着急了。他想:今天若是让他
跑了,何年何月才能抓住?儿子的官司可没头儿啦!老头子一着急,“噌!”也上了房,
正好追到假徐良面前,大喊一声:“好刺客,看刀!”可徐庆哪行啊,这假徐良一伸手
从腰里抽出一支镖来,一挥手叫声“着!”离得又近,镖打得又重,正中徐三爷的颈嗓,
只听他“哎哟”一声,从房上摔了下来,顿时气绝身亡。再说韩彰韩二爷,他原是紧跟
着徐庆的,正要上房见三爷摔下来了,“哎呀”一声,眼睛都红啦,拎刀往上一蹿,要
去追赶。这假徐良一抖手又是一镖,冷不防正打在他脑门上,把头骨击碎,韩二爷也顿
时身亡。钻天鼠卢方卢大爷一看不由大叫:“哎哟,兄弟!心疼死我了!”一着急,
“咕咚”一声跌倒了。老头子正好一头撞在门前的石礅子上,碰得脑浆迸裂也死了。众
人一看呼啦都围上三个人,贼寇乘机逃走……
徐良一看老爹死得这样惨,心就像给摘下来了,岂不悲伤!蒋平呢,他们大五义,
自从白玉堂死了后,剩下他们哥四个,这次一下子死了三个,只孤零零剩他一个人了,
所以一气之下也顿时昏了过去。
有人转身奔开封府送信儿。这时天也亮了,包大人坐轿亲自来到现场,下轿走入人
群一看,也是连连摇头叹气。但是事已至此,难过也没有用。于是传令,马上收尸,打
扫了战场,用三辆大车,三口大棺材,把三老拉进开封府,搭上灵棚,把棺材停好。这
消息传遍整个京城,朝廷的官员,士民工商,都知道了。包大人作为开封府正堂,立即
向皇上奏明。
仁宗看了奏章,也深感内疚,头也低下来了,还掉了几滴眼泪。他心说:怪事,怎
么凭空冒出了个假徐良?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呀!只因为我一念之差,委屈了徐良,
还招来了大祸。“唉,看来全是朕之过也!”他马上降旨,追封三老,每个人还加个
“忠”字,官升一品,给三老隆重治丧。同时传旨严拿凶犯,给三老报仇。又派内务府
的总管,代表皇上到开封府致哀。
开封府可热闹了,在京城里面,五府六部、九卿四相、十三科道,文武官员纷纷赶
来慰问。徐良、艾虎,白云生、韩天锦、卢珍都身穿重孝。他们是小五义,这些人死了
就像他们自己家死了长者一样啊!尤其是徐良,眼睛都哭红了,连泪都哭干了。卢珍、
韩天锦也是几次哭得闭过气去,人们看了无不伤感。
为了三老殡葬的事,京城里忙了十几天。按照皇上的意思,要抓住贼寇祭灵,所以
眼下不能把棺椁拉回原籍入土。这样只好暂时停放在这儿,派人守候。蒋平和人们商议,
非要把那个假徐良和钱万里抓住千刀万剐不可!于是众人赶奔京师九城,连城里带城关,
每条大街都周密搜查,结果十几天一点收获都没有,大家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现
在徐良的精神也好多了,他比别人更着急。
这天大家吃过了晚饭,就在差官棚里商议捉贼的事情。这些日子把房书安也哭坏了,
爷爷长爷爷短,嗓子都哭哑了,还忙前忙后的,人们看了都很感动:房书安真讲义气。
由于日夜操劳,饮食不当,房书安一连几天闹肚子,跑茅房。这时他又来事了:“哎呀,
诸位少坐,我得方便方便。”这茅房挺远,房书安跑了一半路就挺不住啦,没有办法,
只好在墙跟下边、花丛之中脱下裤子,心说:先就这样吧,完了再收拾呗。但是因为肚
子不好,蹲了半天也起不来。这时忽然有两条黑影,“嗖!”“嗖!”从山墙直奔房上,
把老房吓了一跳。他急得顾不上擦屁股就提起了裤子:“哎呀不好,有贼!”又一想:
我们现在正在抓贼,连影子都没有摸到,你要真是贼反倒好了!他又是高兴又是吃惊,
于是从草丛里钻出来,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只见这两条人影蹿到校尉所的屋顶上了。房
书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咳嗽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叨咕:“唉呀这肚子,总算不大疼
啦,明天还得找赵先生开两副药,哎哟!”屋里的人们正在议论,谁也没注意房书安,
他悄悄地凑到徐良跟前,把声音压低说:“干爹,房上有俩贼!”徐良听了这话,他表
面上不动声色,照样同人们谈论,说了几句,也站起来了:“我的肚子也不好,到外面
方便方便,你们先谈着。”
徐良假装一边解腰带一边往外走,出门拐弯儿朝后走,站在后墙下往两边一瞅没有
人,两脚尖一点地,脑袋一扑棱,“噌!”他也上了房。徐良闭上气,悄悄爬到房脊上,
探身向前看,啊,果然有一个人趴在前房檐上。这人身穿夜行衣,不注意很难看清楚,
他正探头缩脑地听下面人们的谈话。徐良一咬牙,心说:“好小子,但盼你就是那个假
徐良!”一想:房书安不是说是两个吗,怎么只见一个?徐良拢目光向四外细看,还是
不见另一个。又一想:抓一个也行啊。他两脚挪过房脊,说时迟那时快,用力一蹬,
“嗖!”整个人向这家伙扑过来,等这家伙发现也晚了,被徐良“啪!”一掌打来,整
个人从房顶上“稀里哗啦”“扑通!”一声摔到院里了。这家伙被摔得半死不活,爬都
爬不起来了。这时房书安领着人从屋里冲出来,不容分说,把他绳捆上绑。
徐良二次上房,还是没有找到另一个人,只得作罢。
蒋平见贼人如此猖狂,不由火往上撞,心说:今天非撬开他的嘴,问个清楚不可。
他决定先不禀报包大人,校尉所这帮人先过上一堂。喝,这家伙挺横,脑瓜儿直扑棱,
一副不服的样子。房书安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就是假徐良、钱万里吃饭时当中那个年轻
的,这次看得清楚:黑黢黢的面皮,二十五六岁,多少有点小黑胡儿,浓眉大眼睛,一
看就知道功底不浅。蒋四爷用一只脚蹬着凳子说:“喂,叫什么名字?干什么来了,老
实说吧?”这家伙不吭声,艾虎过来“啪!”给他一个嘴巴:“妈的装什么蒜!说不说?
听见没有?叫什么名字?”一巴掌把嘴打破了,但这家伙满不在乎,把脑袋一扑棱,瞪
了艾虎一眼:“哼,你不用攒鸡毛凑掸子,爷爷有名有姓,但是不告诉你们!蒋平,你
别得意,不是把我抓住了吗?没关系,爷豁出去了,再过二十年又是这么大个儿!要杀
你开刀,要吃你张口,爷要是皱一皱眉头,不算我爹妈生的,你随便吧!”“啊呀,真
有点骨头,给我打!”白云生和韩天锦从墙上摘下鞭子,把这小子踩在脚下,“噼里啪
啦”,管你脑袋还是屁股,把这小子打得像狼嗥一般,一会儿工夫就打得遍体开花。蒋
平怕打死了,赶紧制止住,问:“说不说?为什么夜探开封府,叫什么名字,谁叫你来
的?”这家伙呼哧呼哧地喘气还逞强:“姓蒋的,有种你打,你打死我,问我?无供!”
“哎呀,好小子天生挨揍的脑袋,再打!”
刚要动手,房书安赶紧过来:“爷爷,等等!爷爷,死人嘴里无招对,要是打死了
咱们就白费劲儿了。他不说?咱有招儿,不用打!”房书安走上前:“哎哎伙计,别自
讨苦吃,我有专门的方法制你这号人,谁嘴硬我制谁!我劝你趁早说实话,能保住你这
条命;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可就要使特殊的手段了!”这人看了看房书安:“呸!绿林
人的败类,有什么面目在我面前摆乎!我就是不说,看你有什么招儿!”“哎呀!好办,
好办,来人哪,给我准备!”
房书安一声喊,从外面进来两个当差的:“房老爷,有什么吩咐?”房书安对着他
们的耳朵嘀咕了一阵,两个当差的去了一会儿工夫,从茅房里拎来了半桶粪汤子。人们
心说:你这是什么招儿?只见房书安凑到这个贼人面前:“哎哎,闻到味儿没有?给你
准备了点吃喝。你说不说?你小子要是不说,我就给你灌!我是说得出就做得出!”这
家伙一看就皱起了眉,心说:怎么打我也不在乎,可是灌这玩艺儿谁受得了?唉!“你
说不说?”房书安说着就要动手。“我、我说。”“嗯,这不就得了吗?说吧,大声
点!”“说什么?”“先说你是谁?”“我叫赵凯,人送绰号水上漂。”“我再问你:
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两个。”“那一个呢?”“不知道,我们到这儿就分手了。”
“他是谁?”“是我的同伙,叫海里蹦孙青。”“那个假徐良是谁,叫什么?”“这—
—”“嗯嗯?又想耍滑?我非给你灌不可!”房书安说着就拿起了粪勺搅粪汤,嚄!这
屋里的气味就甭提了。这时徐良过来一把拎起赵凯:“你说,他究竟是谁?今天你要是
不说我决饶不了你!”房书安在旁边张罗着要灌。赵凯这下犹豫了:“好好好,我说,
我说,别灌,别灌!你不是问那个假徐良吗?他叫——”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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