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直至将你丐帮杀尽杀绝为止。”
群雄听了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照他这么说,丐帮岂不是要血流成河,尸
横遍野?过了一会,詹华吉阴沉沉的笑道:“本帮已经被朝廷封为武林总巡师,相
信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违抗本帮的命令,就是与朝廷做对,杀无赦!”他用朝廷来
压人,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群雄或多或少都有些顾及。
忽听一人冷笑道:“贵帮这么做,难道不是逼武林中人**吗?”随着话声,
一道人影掠到了黄鹤年身边,旋即又是一道人影。群雄定睛看去,只见说话的人是
陈锦蓝,后面那人则是黄升。
詹华吉目注陈锦蓝,冷声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陈锦蓝笑道:“你连我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闻了。”
詹华吉面上一沉,忽地一掌隔空拍出,道:“小子,老夫称称你究竟有多少斤
两,敢这般与老夫说话。”
陈锦蓝笑道:“来得好。”亦是一掌拍出。
两人相距甚远,但掌力却是瞬息就到,陡听“砰”的一声,场上卷过一阵狂
风。南海如来所躺的软轿虽然不是位于核心,但是最先受到波及。奇怪的是,那阵
狂风到了软轿五尺开外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是南海如来厉害还是那四个抬轿
的宫装红衣女子厉害。有心人发现点之后,心头越发沉重。
詹华吉和陈锦蓝对了一掌之后,两人都没动,看上去是半斤八两。詹华吉心头
微微吃惊,他虽然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但以陈锦蓝这等年纪,能接得下他这一掌的
确就去是很难得。
詹华吉冷笑一声,道:“好小子,果然有些道行,再吃老夫一掌。”猛地一掌
拍出,声势大不如前,但功力已提至了五成,潜力之大,比起上一掌,翻了一倍。
陈锦蓝面色如故,站着不动,眼看暗劲即将落到他的身上,忽听他长啸一声
身上涌出一股力量,双掌连环辟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飞速涌出,霎时把那股暗
劲冲击得四分五裂,接着便以气吞山河之势轰向远处的詹华吉。
詹华吉面上不由显出吃惊之色万想不到这个四十不到的汉子竟有这等簇功
非但破了自己五成的掌力,还进行了反击。这般一来,他心中起了杀机,冷哼一
声,道:“小子,你既然想找死,别怪老夫出手狠毒。”话声未落,已运足八成的
功力,迎着那股奔涌而来的劲力拍出三掌
“啪一啪一啪”
三声震响如同冲天爆竹一般炸起,第一响过后陈锦蓝身形微微一晃,第二响过
后陈锦蓝向后退了一大步,第三响过后陈锦蓝面色一白,紧接着一红,张口吐出一
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黄升眼见陈锦蓝受伤,心中又惊又怒,但仍然运足了功力,朝詹华吉发出七道
劲气,他明知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但也得拼一拼,是以发出的每一道劲气,无一
不是他生平所学的精华所在。
詹华吉“嘿嘿”一笑,待要出手,只见飞鱼四老的老四沈秋阳笑道:“大哥
这小子要与你拼命啊,让我来跟他玩玩。”话罢,身形一晃,已上前三丈,双袖一
拂,“砰砰,,两声,将两道劲气化为乌有。胸膛一挺,“蓬蓬”两声,竟用血肉之
躯硬接了两道劲气。
看不清之人只道他真用身体去抵抗,其实就在他接触两道劲气的时候,他已悄
悄的暗运玄功,把劲道化去了大半。不过,饶是如此,他有这等胆量和神通,确实
十分罕见。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以上这些说来话长,其实也就在眨眼之间。沈秋阳把四道劲气破掉之后,突然
沉肩坐马,双掌缓缓向前推出。紧接着而至的三道劲气先后侵入他的体内,但他一
动不动,只是面色稍微变了一变。很快,他双臂伸直,身上的气势陡然急剧的爆
发。黄升虽然已运足了功力抵挡,但仍觉得一股怪异的力量袭身,打了一个哆嗦
身形大震,长发飘舞
“哇”的一声,黄升张口喷血,人离地而起,向后翻了六个跟头,若非被曹继
云抢上接住,只怕非得摔倒不可。沈秋阳本以为黄升中了自己这一击之后,不死也
得重伤昏死,那料到他竟还能睁着眼,口中微微“咦”了一声。
这时,人群中抢出两个妇人,一个去扶陈锦蓝,另一个去扶黄升,两妇面上都
是一片担心。就在同一时间,黄鹤年、卢定崛、冯四海身形一晃,上前两丈,暗自
运功,盯着前方。人群中跃出十数个人,落在三人之后,也都表现出一副如临大敌
官方英姿手打上传的样儿
这些人无一不是丐帮的高层。x中四个还是丐帮的九袋弟子,其他的也都是七
袋和八袋弟子。丐帮除帮主可以不背袋子之外,凡是加入丐帮的人,都必须背袋
子。背着九袋的并非都是长老,其实还有不少武功高强的乞丐可背,只是这些人没
长老有权力而已,有的甚至是闲云野鹤,连丐帮每三年一次的全体大会也都不想列
席。这七袋、八袋,九袋乞丐,无论你有没有权,是不是长老或者舵主,那都是丐
帮的高层,丐帮全体大会时都有发言和表决的权力。丐帮这次来观礼,当然不会只
来了中下层的帮众,高层也来了不少,所以这才会一下子跑出这么多人来。
曹继云眼见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忙大声道:“丐帮的各位客人都是曹某的朋
友,请听曹某一句话。”说完,人已纵身跃起,落在了前头
黄鹤年道:“曹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是请置身事外吧。今晚的事绝非谁能管
得了的,他飞鱼帮既然找上本帮,本帮又岂能示弱?”
曹继云待要说些什么,黄鹤年目光一转,望向南海如来,冷声道:“这里是群
英楼,不适于打斗,你我两帮到城外解决。”
南海如来却不看他,只是望着夜空,好像发现了什么。
“唉一”忽听一声苍老的叹息飘来,群雄为之动容。这声叹息来得太过怪
异,好像就在你的左右,又好像远在天边,飘飘忽忽,叫人捉摸不定
南海如来屈指一弹,一股奇异的力量射入夜色之中。须臾,夜空中响起“当”
的一声,转眼之间,半空中飞落一人,只见这人体貌甚伟,面如重枣,花
白去胡须,身背宝剑。
黄鹤年、卢定崛、冯四海呆了一呆,猛然想到来人可能是本帮一位浪迹天涯的
前辈,不由长大嘴巴,一脸的惊喜,还没等他们开口,闻人龙忽然“哈哈”一声大
笑,一跃而起,道:“高兄好久不见了,这些年可好?”随着话声,已然抽出宝
剑,一剑刺向来人。
那人淡淡地道:“高某独来独往惯了,这些年过得还算逍遥快活。”话声未
落,也抽出了宝剑。手腕轻振,幻出二十六朵剑华,形成一道光幕,将闻人龙刺来
的剑招封住了。
两人交手不是很快,低下的群雄都看清了两人的剑招。但见两人在半空走了数
十剑,每一剑看似普通,但无不暗含剑道的无上妙诀,加上两人身法飘逸,活像仙
人下凡一般,观者倒不觉得其间有什么凶险,反而有一种赏心悦目之感。喜欢剑道
之人看了,无不着迷,只盼他们长此比试下去。
两人各出了四十九剑之后,不分胜负的飘落至地,各自将剑回鞘。你望着我
我望着你,身上透出强大的气势,大有再比的的架势。一时之间,场上的气氛紧张
到了极点。
蓦地,南海如来抬眼扫了一下来人,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剑—霸—高一
一去—闲。
黄鹤年、卢定崛和冯四海这时才醒悟过来,一脸激动的朝来人下拜,张着嘴
也不知道该叫什么才好。“剑霸”高去闲,许多年前就已名动江湖的一个高手,论
辈分,他还是华天云师祖大头疯丐的师伯。群雄中只有极少数人听过这个名字,但
群雄一见他背着九个袋子,就知道他是丐帮的人。
高去闲气势一消,朝南海如来望去,目光深邃,道:“阁下好深厚的功力,高
某方才领教了。”顿了一顿,突然长叹一声,道:“高某漂泊多年,习剑只为兴
趣,从不关心江湖中事,本以为这一生就此了结,谁想到这把年纪了还会重出江
湖,为丐帮的基业担心。”对黄鹤年等三人道:“你们三个真是糊涂,就凭你们这
点道行就像和他们硬拼吗?还不与我回总舵再说。”话罢,将身一纵,径往西方夜
空而去。
黄鹤年、卢定崛、冯四海向钟子丹等人拱了拱手,如飞而去,至于丐帮的其他
人,谁还会在此耽搁,也都走得一个不剩。至于陈锦蓝和黄升,两人当然没走,两
人受了内伤,早已被妻子扶下去疗伤了
丐帮的人去后,南海菩萨目光扫视,复提起先前之事,冷声道:“本菩萨适才
念到的人快出来受死。”话声方落,人影飘动,衣袂声震耳,倪远超、丁世杰、熊
白祥、北霸天、常州三侠以及天龙堡的两位当家全都掠了出来。北霸天口中还笑哈
哈的道:“老子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呼”的一声,忽见一人掠了出来,却是倪元超的徒儿苏晓薇
南海菩萨伸手一指苏晓薇,喝道:“你是何人?**的名单中没有女人。”
苏晓薇笑盈盈地道:“倪老爷子是我的师父,你们说他老人家**,岂不是也
说我**?不过,我不是造朝廷的反,而是造你飞鱼帮的反。”二
“哈哈,贤妻说得对。”随着话声,孔海山一掠而上,站到了苏晓薇身边。他
们夫妻虽然才成婚几个月,但婚后情意更胜,一向是形影不离
南海菩萨目光一寒,冷笑道:“孔海山,你也想**不成?”
孔海山笑道:“慢着,慢着,孔某有件事要问清楚。”
南海菩萨沉声道:“说!”
孔海山道:“贵帮这次大举而来,目的并非只是为了所谓的**之人吧?”
南海菩萨道:“当然不是,捉拿反贼只是次要目的,本帮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一
统武林的大业。”
孔海山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如此说来,在场之人,不管是不是**中
人,贵帮都要使用武力威胁了?”
南海菩萨冷哼一声,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只要你等识时务,看清大
局,本帮当然不会乱杀人。”
孔海山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孔某绝不会苟且偷生。孔
某生是华山派的人,死是华山派的鬼。”顿了一顿,仰天一声大笑,精神猛然变
了,变得轻快而又洒脱,道:“反正最后都要打,还不如现在就出来打,早死早投
胎。”
南海菩萨怒道:“孔海山,你休得卖弄口舌。本菩萨警告你,反贼是决不轻饶
的,你硬要和反贼在一起,只怕华山派都要被你连累。”
孔海山“哈哈”一声大笑,道:“好,你们也把孔某当成反贼吧。”说完,身
形一转,朝华山派的所在走了过去。华山派这次虽然来了掌门魏廷山,但因为华山
门下本来就不多,所以加上他也就来了十几个人而已
魏廷山见孔海山朝自己走来,哪里坏不会明白他的意思,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但一时之间又能说些什么呢。孔海山到了近前,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
“请恕华山门下孔海山放肆,恳请掌门人将孔海山逐出华山。”此言一出,场上一
片震Κ惊。
华山派一干年少的弟子都大叫道:“孔师兄,您何必这样,大不了和他们拼
了。”
孔海山一言不发,只是望着魏廷山。尽管没开口,但他的眼神能说话,眼神中
的意思也只有魏廷山能明白。魏廷山与他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对他的性情当然是
了如指掌。孔海山的这等行事,形同大逆,换在其他场合,早被千夫所指,但魏廷
山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来。做反贼,那可是明着与朝廷做
对,孔海山若不脱离华山的话,飞鱼帮就更有借口向华山下手了。
半响,魏廷山强压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你当真想清楚了吗?”
孔海山面上一派肃穆,道:“掌门,请您成全。我孔海山一个人算不了什么
但华山派的名声,却不能让人随便非议。”
魏廷山长叹一声,一咬牙,硬着心肠道:“好,我答应你。从现在起,你不再
是华山派的门下,今后的所作所为,也不再和华山相干。”
孔海山感激的“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道:“我虽然已不是华山派的
门下,但只要华山派有事,我一定全力以赴。掌门,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您,望
您能以华山为重。”说完,转身回到苏晓薇身边。两人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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