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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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邪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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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个双面人似的。
  兰静言握紧手,打算逼不得已时出手自救。
  他看着脸色逐渐变白的她,眼一眯,放手的同时,低下头狂暴的吻住她。
  兰静言还来不及喘气又被他的唇给封住,除了失去空气的晕眩外,血液忽然变得热烫,烫得像要由里而外融化掉。
  他抱紧她,紧密的不露一丝空隙,若不是他抱着她,只怕她早像泥般瘫在地上。
  好不容易他才放开她,新鲜的空气直灌进她的肺中,她一时呼吸不过来,竟呛得她乱咳。
  “岛主,奴婢说错什么吗?你想杀奴婢吗?”兰静言用力咳着。
  “我不但想杀你,更想吃了你。”神刀狂龙凝着她生气的眸及忽红忽白的脸,扬唇阴笑。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狂乱的举动——想杀了她,让她不再影响他的情绪。
  是了,他知道了,因为每当碰触这个女人的身子,总是勾起他怪异的欲望,他要她的身子,却又不愿降低格调和一个丑女上床,在欲望无法满足之下,他变得愈来愈狂暴、愈来愈嗜血。
  兰静言瞠眼看他,如果他想要一个女人都会想杀了她,那他真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
  “为了奴婢的性命着想,奴婢还是离岛主远一点。”兰静言摸摸脖子,倒着走了几步。
  “不准走!”神刀狂龙移到她面前。
  “不走,难道等你杀奴婢吗?”她摸着自己的脖子,也许有一天他真会发疯杀了她。
  “你是我的人,就算杀了你也是我的权利。”他瞪着她细白颈项上的红痕,有种嗜血的满足。
  “奴婢还不想死。”兰静言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走。
  “只要得到你,我就不会这么狂野了。”他拉住她的手,一手又抚上她的颈项。
  兰静言闻言心猛地一撞,脸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岛主的美人原则呢?奴婢不符合岛主的条件……”
  “如果可以找别人,我还会需要你吗?”好吧,就和她把话挑明了说。
  他是有原则,但与其死守原则而让自己痛苦,他还不如顺着欲望而行,只要不看她的脸,他就可以纡解欲望,让自己快乐。
  “对不起,恕奴婢无能为力。”兰静言想挣脱他的钳制,然而他的手却像铁环紧箍着她的手不放。
  “你当然可以。”神刀狂龙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中,让她感受他的欲望。
  “放……放开奴婢……”兰静言结巴的推着他。
  “我不在乎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来的目的,但我就是要你。”他的唇贴着她的颈项轻吮。
  兰静言身子一僵,他果然知道她就是那天和他交手的夜行人。
  那双带着火焰和讥诮的红眸锁住她的眼,邪邪地笑道:“只要你留下来,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这个条件不错吧?”
  他当她是什么女人?妓女吗?一想到这里兰静言的血冷了,脑子立即冷静下来。“岛主,你在说什么啊,奴婢听不懂。”
  神刀狂龙轻轻地笑道:“不管你懂不懂,在我没得到你之前,你哪里都去不了。”
  兰静言心一阵狂跳,他的意思是她已经成了他到口的肥肉吗?
  第四章
  兰静言坐在桌前,双手支着下颔沉思。
  进入藏龙殿好几日,他大胆的挑逗和那对如火般的烈眸,总是在白日、暗夜里扰得她不安,当她发现自己脑中尽是神刀狂龙的影子,更吓得乱了阵脚。
  一颗心摆荡在任务与恐惧之中,早该相信自己从不出错的预感,瞧瞧她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
  她摸摸自己的脸,搞不懂这张脸怎么还吓不走他,他那些美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他吗?
  脑中思绪紊乱,她倏地撑桌起身,开始在房内不停来回踱步。
  是不是给了神刀狂龙他要的东西,他就真的会把鬼农医经送给她,他的话可信吗?一想到他要对她做那种事,兰静言就全身发热……
  猛地,她狠狠地打自己的脸,打掉心中的蠢动。
  她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考虑起他的提议,她不会以身子交换任何的东西。
  只是当念头一起却很难甩开,莫非她也渴望被他拥在怀中,感受他的狂野,让他教导她不知道的事情?
  天啊!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她是护卫,不是妓女啊。
  “乱了,一切都乱了套。”
  兰静言下意识的咬着手指,等她发现自己做出这个动作,心神更加混乱。从她开始练武之后就再也没有咬过手指,没想到今天她又像个小孩咬起手指来了。
  那个神刀狂龙就像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此时她终于明白何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爱?这个字眼就像是一道雷打在她的头上,轰得她头昏眼花。
  她爱上那个狂野、骄傲自大又残忍无情的男人?
  不,不可能!
  她心中的理想男人形象必须像师父,而他和师父没有一丁点的相同……她怎么会爱上他?
  即使她在心里不断的否认,但是初见他的那一刻,她的震撼和害怕又是为什么?
  兰静言用力摇头,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正朝不知的未来冲去,她几乎能断定,那结果不会是好的。
  要救师父一定有别的方法,可是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太危险了!
  “对!走,只有离开才能纠正这个错误。”恐惧让她失了分寸,一旦生出离开的念头,她几乎是刻不容缓的打包走人。
  她轻悄的由门的缝隙看着屋外,万籁俱寂。兰静言无声的自门中窜出,提心吊胆的疾行。
  她由大门跃出北院,在大草原上奔行,一路行来就像有鬼魅在身后追逐她。直到进了竹林,她苍白的脸才渐渐回复血色。
  兰静言想起自己逃命似的模样,忍不住苦笑,向来只要报出观月门中的刀魂女,从来是别人躲她,何尝有她躲人呢?
  神刀狂龙算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穿过竹林,按照来时记的五行阵反向走出树林,来到船舶停放的渡口。
  兰静言跳上船,拿起船桨时还忍不住朝树林方向看去,胸口的沉闷和抽痛提醒着她的失策,竟然在这个岛上遗失了她的心。
  细微的脚步声一起,神刀狂龙立即张开眼,迅疾的拉开房门,奔向兰静言的房间。
  一室的寂静,他走到床边,看着遗落在床榻上的耳坠,拾起耳坠时,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逃走了。
  前几日她偶尔会溜出房间去多宝阁,但总会在寅时前回房,可是现下已过寅时,她却离开房间,想当然耳是胆怯的逃了。
  一思及她逃离自己身边,胸口的怒火莫名的狂炙燃烧。
  他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到不了手的,就算是她,也休想逃离他的手掌心。
  兰静言撑篙将船推离岸边,缓缓的划向湖心,她才吁了一口气,然而耳边却忽地传来一声冷笑,接着一道黑影朝小船飞来。
  一看到神刀狂龙迅若狂风的身影,兰静言一慌,加快划船的动作,但转念一想,船离岸已远,纵使是他也无法追上来,心才安了一会儿,不料却见他拿起停放在岸边船舶上的嵩,一根根的掷往湖中,篙破水而入,在浅滩中立成一排木桩。
  兰静言看见他踏上木桩飞来,红眸在黑夜中闪动红光,露出森白牙齿的笑容仿佛要撕了她。
  她下意识地丢下船桨,足蹬船缘跃下湖中。
  他怒笑道:“想再一次水遁,休想如意!”
  说罢,他跳下湖中,如水中蛟龙追向她,兰静言心慌意乱的朝着岸边游去,谁知她脚才踏到地,神刀狂龙即自湖中破水而出,朝着她击出一道劲风,她从眼角捕捉到随着劲风而至的是上次缠过她的金丝鞭,受过教训的她再也不敢大意,直接抽出双刀格开那如蛇般灵活的金丝鞭。
  她的反抗让发现她逃走的神刀狂龙更加狂怒,她从他身边逃离的举动重重的刺伤他,现在的他只想抓住她,根本无心欣赏她变化多端的刀法。
  心中的怒火和她的抵抗激起他体内的野性,他的眼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出手既狠又急,就像是在对付仇人。
  兰静言从上次的交手中即明白两人武功有段距离,此刻他这种毫不保留、倾尽全力的打法,看得兰静言惊恐万分。
  时间一久,兰静言只觉得持刀的手被他的内力震得虎口发痛,手臂开始酸麻,才刚这么想,他强悍的内力就震掉了她手上的刀,下盘被他的脚一扫,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跌。
  她的身子重重的跌在沙地上,还来不及起身,他紧跟着压在她身上,用力得几乎压断她的肋骨。
  “你怎么敢从我身边逃走,你怎么敢?”神刀狂龙用手捏着她的下颚,红眼如喷火般瞪着她低咆。
  “放开我。”隔着湿透的衣裳,他的热气传到她身上,让她又慌又乱。
  “我说过,在这个岛上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放你走,否则你不能离开一步,听到了吗?”他紧压着她的身子,红眸似血的盯着她怒道。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要走谁也阻止不了。”兰静言从没有这么无力过,被他支配的不安全感惹火了她。
  “我阻止不了吗?”他眯起眼,阴狠的反怒为笑,出手如电的点了她周身几处大穴。
  兰静言只觉身子变得虚弱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不由得一片死白,惊惧的叫道:“你做了什么?”
  “我用独门手法封住你的几处大穴,你现在就像一般人,无法聚集内力,更没法使刀。想走,就看我答不答应。”神刀狂龙残忍的笑看她狂乱的神情,心情忽然变好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值得夸耀吗?”兰静言瞪着他气怒的叫道。
  “不情愿又如何,这是我的岛,我可以为所欲为,就算现在我占有你,你也无力反抗,不是吗?”他挑眉笑着,于他,道德伦理全是狗屁。他就是自大,就是任意妄为,那又如何,只要他高兴,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你没什么不能,只是没想到自视甚高的神刀狂龙竟会用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神刀狂龙瞪着她,半晌仰头大笑,却笑得让兰静言心惊。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我向来不择手段夺取我要的东西,而我现在要的是你。”
  兰静言气他那种目中无人的跩样,豁出去的低吼:“好!你要我这个身体是不是?来啊,要杀要剐要煎要煮随你。”
  湿衣将她曼妙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他的眼燃着火焰,手隔衣抚着她的身子,狞笑的看着由她眼中透出的紧张,低下头惩罚性的用力吻住她,粗暴的咬破她的唇,直到尝到血味才罢手。
  “我早晚会吃掉你的,今天只是给你一些惩罚。”神刀狂龙撇唇一笑,自地上翻身而起,还顺手将她拉离沙地。
  兰静言感受到唇上的刺痛,又气又窘的怒道:“我的武功呢?你不会废了我吧?”
  “等我决定放手时,我自会解了你的穴道,恢复你的武功。”
  兰静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去自恃的武功就好像赤身裸体般没有安全感,不用说是离不开飞霞岛,就连想继续找医经也是困难重重。
  看着她慌乱的神情,他觉得心情愈来愈好。“在飞霞岛没有人会欺负你。”
  “包括你吗?”她讽笑的道。
  “只要你不再惹我生气,通常我是不会动手的。”不论男女,只要惹了他,他会用十倍的代价复仇,他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对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言,这句话听起来一点保障也没有。”兰静言抚着自己的唇,不以为然的哼道。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我想你应该不会再傻到做出让我生气的事吧?”他圈紧她的身子,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略带威胁的假笑。
  兰静言望着他,移开眸,没好气的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怎么敢惹你生气呢?”
  神刀狂龙睨着她由狂怒不安一变为冷嘲热讽,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是谁,兰静言真是你的名字吗?”
  “我还能是谁呢?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罢了。”兰静言不肯老实回答。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他不在乎的挑眉。
  “那就祝你好运了。”兰静言假笑道。
  神刀狂龙眼微眯,放开她的身子,改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字的说:“相信我,我的运气一向不坏。”
  神刀狂龙拉着她返回北庄,将她丢回原先的房间后,看也不看地转身就走,甚至连门都懒得关上。摆明了不怕她逃,因为就算她傻得再逃一次,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兰静言一回到房间,在他面前强装的不在乎和冷静就像是散了的书页,一片片剥落。不论是什么原因,他对她是势在必得,而自己已经如同跌入陷阱的小兔子,无力回天了。
  她抚着自己的唇,他在自己的唇上留下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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