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峰望着令狐彩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冲婉儿说道:“丫头,你也回去吧!和凤英,莫颜好好陪陪彩儿和怜儿,她们这十几年过得很苦呀!”
婉儿点了点头,飘身下了屋顶,随令狐彩儿一起走进了她们共同的房间。
刘云峰回头望了一眼被他制住穴道,横七竖八地躺在屋顶的十二个黑衣人,不禁又是摇了摇头,心道:“啸龙楼,张啸天,你们竟然敢来惹我。本来想先收拾了司马德文再收拾你们,现在看来要提前行动了。”
。。。。。。
清晨的阳光送走了夜的黑暗和寒冷。
刘云峰刚刚运功行满三个大周天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却被破门而入的婉儿从床上拉了起来,朝着众女住的房间走去。
“什么事呀?丫头!”刘云峰奇怪地看着前面急匆匆拉他前行的婉儿。
婉儿却连头也不回,只顾拉着刘云峰前行。
刘云峰无奈,只有随着婉儿一起走进了众老婆的房间。
等两人一进到屋里,刘云峰就发现不大对劲。只见令狐彩儿,徐莫颜和常凤英都面色憔悴得坐在椅子上,尤其是众女见他进屋时的眼神,让他马上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非同小可的大事。
令狐彩儿一看到刘云峰,首先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他的面前,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哽咽着道:“峰哥,怜儿。。。。。。怜儿快不行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呀!”
刘云峰听了不禁眉头一皱,伸手在令狐彩儿肩头轻拍了几下,道:“彩儿,别急!你冷静一下,把事情说清楚,这样你老公我才好帮你呀!”说着双手握着令狐彩儿的双肩,将她的身体从自己的怀抱中扶起,向她的脸上看去。不想这一看却把刘云峰看得心中一惊。原来此时的令狐彩儿早已经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刘云峰连忙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其他三女。
一旁的常凤英连忙站起身来,柔声道:“峰哥,不是我们不想早点通知你,是彩儿姐不让!”
刘云峰又是一惊,问道:“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常凤英叹了一口气,道:“昨晚,彩儿姐和婉儿带着怜儿回来没多久,怜儿就突然晕了过去。当时我们都很着急,莫颜姐给怜儿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只是疲劳过度的症状,于是大家都放下心来。可没过多久,我们发现怜儿额头上,双眉之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斑点。彩儿姐当时就昏了过去。我们一时搞不清楚彩儿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等莫颜姐将彩儿姐救醒过来一问,才知道那是中了龙啸楼楼主张啸天的幽冥指的表现。。。。。。”
“哈哈!幽冥指!”刘云峰忽然打断了常凤英的话,笑着道:“还以为什么要命的东西呢!原来就是这么个小儿科。”
众女惊讶的看着刘云峰,齐声道:“你会治?”
刘云峰弯下腰抱起了令狐彩儿,向内室走去,随口道:“跟我来!”
众女答应一声,一齐跟进内堂。
内堂是众女睡觉的地方,那张由两张双人床并成得大床占去了屋子一半的空间,剩下的地方就只够摆设一个能两人一齐用的梳妆台了。
此时,怜儿就躺在大床之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脸色将额头上那个黑斑映衬的十分恐怖。
刘云峰将令狐彩儿放在怜儿的身边,然后回头对婉儿等人道:“这个,我们可要说好了!一会就怜儿的时候不管我做什么,你们都不要怪我噢!”
婉儿一听,皱着眉头道:“小色狼,把话说明白点!”
刘云峰脸微微红了一下,道:“这个,我嘛!那个,怎么说呢!就是一会我会脱掉怜儿的衣服。。。。。。”
没等刘云峰说完,婉儿已经来到他身边,同时雪白的小手也已经掐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刘云峰疼得喊道:“丫头,你干什么?”
常凤英连忙上前把婉儿拉到一旁,道:“婉儿,峰哥那是要救人,不要为难他了!”
徐莫颜也摇了摇头,道:“婉妹呀!你英姐姐说得对,就不要耽误他救人了。什么事等救完怜儿再说吧!”
刘云峰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遂走到床边,将怜儿扶坐起来,回头对常凤英道:“英儿,过来帮我出去她的衣服!”
常凤英望向刘云峰,见他一脸的严肃,眉目之间英气勃发,没了半点奸狡之色,连忙上前将怜儿的上衣尽去,然后坐在床边扶住她的双肩,静静地望着刘云峰。
怜儿上衣一去,雪白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玉臂粉肩,酥胸雪背,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被挑起心中的欲火。
刘云峰飘身上床,盘坐于怜儿背后,左手寒光一闪划向右手中指,随即寒光又在怜儿背心魄门穴上一点才没于左掌之中。
众女见了,不禁暗暗称奇,不知刘云峰究竟意欲何为。尤其婉儿,心下更是暗下决心,等此间事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知道那到寒光到底是件什么东西。
刘云峰收回左手,摆出一个古怪的手势放于胸前,右手中指便点在了怜儿后背的魄门穴上。
此时众女才发现,刘云峰的右手中指上和怜儿的背心魄门穴上各有个大小相同的伤口。而刘云峰现在在做的就是将这两个伤口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徐莫颜眉头一皱,不禁脱口喊道:“换血大法!”
常凤英和婉儿回头向徐莫颜望去,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不禁也各自显出焦急之色。
常凤英将自己的身体向前移了移,使得怜儿本是垂着的头能倚在她的肩上,遂回头望向徐莫颜,低声道:“莫颜姐,什么是换血大法呀?峰哥和怜儿不会有事吧?”
徐莫颜一听常凤英的话,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忙回头向屋外走去,口中喃喃道:“应该不会有事!他不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地步。。。。。。”说完又转头对婉儿道:“婉儿,你在这儿守着,不许任何人惊动他们,我去去就来。”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了内堂。
婉儿一脸的莫名其妙,只得呆呆地望着床上的几个人,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徐莫颜匆匆来到广源客栈的前院,刚跨进院门就听到前厅中传来打斗的声音,她不禁眉头一皱,心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陈广顺也不通报一声呢?”想着,脚下加快了速度。
这时,一个人踉踉跄跄从前厅奔了出来,却正是一身血迹斑斑的陈广顺,显然是受了伤。
徐莫颜提气飘身落在陈广顺身前,伸手一把扶住遥遥欲坠的陈广顺,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也不通报我一声?”说话的同时很自然地检查了一下陈广顺的伤势,发现伤得不是很重,这才放下心来。
陈广顺一看是徐莫颜,忙欲行礼,口中急道:“属下无能,本想先擒下来人,再向堂主禀报,不成想反被那人所伤。要不是吴分堂主和竹分堂主及时相救,恐怕属下早已命丧那人剑下了。”
徐莫颜出手阻止了陈广顺行礼的动作,缓缓点了点头,笑道:“没事!你下去处理一下伤口,顺便叫人弄几只千年雪参给婉儿送走。我这就去大发了那个前来挑事的。”
陈广顺不由向徐莫颜望了一眼,因为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少主与以往的有所不同。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联络站负责人,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几位少堂主的武功都不是很高,而且比大部分的分堂主都差。然而,今天就连分堂主中最厉害的两位,吴子镜和竹青言联手都无可奈何的角色,这位少堂主却笑着说要一个人打发了。他心中百思不解,可奈何自己位微言轻,于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踉踉跄跄地向后院走去。
徐莫颜注意到了陈广顺走之前看自己时的眼神,心下感叹,握着那把“紫电”剑的手紧了紧,暗道:“是该试试这些天的成果了!”
第十一章 老婆的变化
就在徐莫颜提着紫电剑向前厅走来的时候,在前厅中,三凤堂众人的围着的一个圈子里,吴子镜和竹青言正联手苦战一个青衣黄冠的年轻人。
吴子镜一边出手功敌,一边留心四周的形势,心中暗暗盘算:对方虽然只出来一个青年高手,但他却发现暗中至少隐藏了十几个人,而他们的武功都高过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而自己一方除了那个神秘的刘云峰和两位老堂主及夫人之外便数自己和竹青言武功最高了。可自己和竹青言两个人联手,要拿下眼前之人也要斗过二三百招。如此算来,如果对方全数袭来的话,三凤堂一干人众怕是难以抵挡呀!
正当吴子镜苦无良策之时,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吴叔叔,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就无需您陪他玩了。请两位叔叔退在一边,让我来会会他。”
说话的自然是徐莫颜。此时,他已然来到了前厅之中。
围观的三凤堂众人一看徐莫颜来了,纷纷退后,让出一条路来。
吴子镜和竹青言心中虽然极其不愿徐莫颜和眼前的青年交手,但她毕竟是堂主。于是两人都无奈地抽身脱出战团,双双跳落在徐莫颜身前,拱手施礼,然后分左右站在徐莫颜的身后不远处,真气聚而不散,以准备随时救徐莫颜脱险。
那青年人也不理会吴,竹二人的退去,一双眼睛早已盯上了徐莫颜,不禁连连摇头,口中叹道:“哎呀!真是美呀!看来这次任务还是买有意思的嘛!”
徐莫颜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虽然刘云峰也经常会这么看她。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被刘云峰色色地看会使自己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而被别的人看,心里就会升起厌恶之感,恨不得将看自己的人一剑杀了。此时,她被面前这青年如此肆无忌惮的一看,不由得杀心已起,“呛啷”一声抽出紫电剑,不由纷说,挺剑向那年轻人的胸口递了过去。
徐莫颜这一剑亮出,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惊。
让三凤堂的众人惊的是这一剑刺出去的气势,那气势远远超出了吴子镜和竹青言的水平,而刺出此剑的徐莫颜和从前那个知会用毒对敌的徐莫颜更是简直判若两人。
让那青年人惊的却是那柄宝剑,那剑身上的紫气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分明就是紫玉铁散发出来的。像当年为了得到这紫玉铁,独自一人剑挑华山,本来就要得手了,却被半路杀出来的一个黑小子一招击败,要不是自己用了那有损寿命的密技“血遁”,怕是当时就死在华山上了。不想八年后的今天,他再次遇上了此铁,而现在的紫玉铁已经被铸成了宝剑,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剑的主人竟会是位美若天仙的姑娘。难道:这个姑娘和那个黑小子有何渊源?
青年人心中疑惑一生,手上的动作就慢了片刻。当他抬手出剑挑向徐莫颜手腕想迫使徐莫颜抽剑回防时,徐莫颜的紫电剑早已毫不留情地在他右腹上留下了一道三寸多长一寸多深得口子。
吴子镜等三凤堂的众人看到少主于一招之间便伤了那年轻人,都不禁喝彩叫好。吴子镜心下更是高兴,暗道:“若是三位少主都有如此般的武功,那对方暗中得十几个高手今日怕也捡不到什么便宜去了。”
徐莫颜于恼怒间刺出一剑,心中立即叫声不好。因为刘云峰传授众女武功时曾经再三叮嘱,让众女无论何时都要心平气和,要尚善若水,古井无波。那样才符合逍遥心法的要旨,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威力。不想自己毫无临战经验,刚出手便是满心怒火,虽然这怒气一击出乎意料地击中了,可还是惊出了一头的汗来。于是急忙调整心态,让自己忘却那青年的存在,只将他假想成一株供自己练习武功的树木。片刻后,徐莫颜的心中想起了刘云峰在众女练剑时吟咏的诗一样的剑决:
坦荡世间游,傲气剑中收。世人醉于红尘里,何所求?踏云行万里,拂袖洒灵雨。梦里金戈铁马声,也惊起。楚王霸天下,汉王治国家。兴亡赤血染黄沙,何时罢?挥泪江河上,啸起云霄间。风携碧水连天际,心永恒。笑看生死离别事,轻捋恩仇烦恼丝,逍遥得一时便一时。
吴子镜等三凤堂的众人吃惊地看着使出凌霄七剑的徐莫颜,只见她身法迅捷而不失柔美,剑势凌厉而不失精准。再有就是那已化作一道紫光上下飞舞的紫电剑,就是同吴子镜和竹青言一般的好手也渐渐看不清那剑招为何!
一声惨叫过后,徐莫颜飘身飞落一旁,朗声说道:“阁下在我堂口伤我属下,实在欺人太甚。故此我挑了你右手手筋,以示惩戒。现在你可以走了,日后不要让我在见到你!”说完回头对吴子镜道:“吴叔叔,你派两个人将这小子赶出广州城,不要让我再见到他,我一看到就烦。”
吴子镜听罢,不由环视了一下四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忽然又面露惊疑之色,半晌才缓过神来,低声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青年人望着自己仍自流血的右腕,初来时的傲气一扫而空,苍白的脸上露出颓唐之色,喃喃道:“既生瑜,何生亮?看来黑小子在世一天,我张庭钰便出不得江湖了。”说着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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