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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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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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流哭着点了点头,却还是不肯松手。我无奈了。只得说“我不去了还不成,你松开,我回床上去。”
  枕流慢慢地松了手,抬头看着我。两只眼睛哭得红红的。光线略显得昏暗,反而能看见他肤质十分细腻光洁。轮廓反而看起来更深了些,我俯视着他微张的嘴唇,心中微微一荡。
  回到床上,我厚着脸皮把他拽到我被窝里。一手放在床上,绕过他脖颈,他乖巧的俯在我肩膀上。我轻拍着他后背。另一只手顺着领口探进他衣襟内,摸索着他光滑的肌肤。
  枕流停止了哭泣,呼吸也重了几分。我改摸索肌肤为摸索衣服,结果摸索了半天,没研究明白他的衣服怎么脱。只好很煞风景的说“自己脱了。”
  枕流坐起来,背对着我自己脱了上衣,又滑进被子里,摸索着把裤子也脱了。
  我重新把枕流抱在怀里,这次他却始终跟我保持着一拳的距离。我拉了几次才让他贴著我。
  我伸出手指命令他舔湿,然后用湿润的手指揉搓他胸口的红豆。他明显的想躲又不敢躲,沉重的呼吸里夹杂进几分压抑的喘息。我抱住他,问他“刚才为什么哭”
  他身体一下子僵硬了,结巴着答“没,没什么。”我稍用了点力气,捏住他的豆豆。他倒吸了一口气。继续问他“为什么哭?”
  枕流用手抓住我的手腕,却不敢阻拦我。口中道“主子,别问了,别问。”我继续加力,枕流小声的哀呼“主子,主子。。。”
  我猛的捏紧了。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怕我走了?”枕流一边答是,一边点头,身子向后缩。
  

☆、齐人之福

  第二天早上,全后院的人都知道。我住了枕流的清泉园,并且,半夜的时候要水了。
  伺候早饭的时候,枕流还是低着头。但是脸上有了笑模样。
  我去书房看了一眼钟儿。肯定了一下她得努力。然后继续回了正房。
  疏影端了杯茶给我,我伸手要接,疏影却气哼哼地把茶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走。
  我摸了摸鼻子,这叫吃醋吧?还挺可爱。
  正琢磨呢,疏影又转回来说了句“前院有客来了。”我起身去了前院。刚要出院门,就听见疏影夹枪带棒的说“主子的事我哪儿知道啊。要知道是谁,跟着主子自己看去啊。”我一回头,看见枕流低着头站在疏影对面。
  压着火来了前院客厅。
  应酬了一上午客人,下午回了正房,管家送了信来,打开一看。原来是我病了的消息送回了余杭,母亲不放心,命正夫前来侍疾。按照古代的速度计算,信到了,人也就差不多该来了。
  我有点恼火疏影对待枕流的态度。一下午只使唤淡月一句话也不跟疏影说。我不理他,他也不理我。
  晚上依旧是去陪明珠玩。枕流还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却始终有微笑,淡淡得带着幸福。
  一连三天,除了白天偶尔出来看看钟儿的抄写工作,我都呆在枕流的清泉园。
  哄睡了明珠,我坐在清泉园的小院子里仰望星空。清泉园四种种满了花树,整个园子都弥漫着情人心脾的花香。风过时星星点点的花瓣洒落下来。草虫的鸣叫声四下响起。吵闹得让人觉得很安静。
  不知道范徽是不是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她有没有按时带小萨去遛弯。小萨爱吃奶油,爱吃红烧肉,但它太胖了,医生让它减肥。可不能由着小萨的性子胡吃海塞,她喂的对不对?
  小萨明亮的眼睛,湿润的大鼻头,毛茸茸的大脸。。。。。我想着想着眼眶就湿了,正打算哭一鼻子。一件披风轻轻盖在了我背上。
  我回过头,看见枕流快速低下头,双手扭动自己的衣角,期期艾艾地说“夜里风凉,主子小心……”我心里一暖,暗自想,即使是在这个时代,他也算得上温和驯顺的典范了吧?
  伸手握住他的手,刚要说话。一声琴音腾空响起。
  琴音流淌而至,带着落寞和凄楚。我怔怔地听着,一个比琴声更哀怨的声音“忧则忧鸾孤凤单,愁则愁月缺花残,为则为俏冤家……”
  枕流看了我一眼,见我皱眉。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小声解释“漱石许是不知道主子在这边……。”我差点让他逗乐了,不知道我在这儿?那这是唱给谁听的?这个傻孩子怎么连帮人说句话都不会啊。
  琴声凄婉,唱词更流露着浓浓的哀怨“害则害谁曾惯,瘦则瘦不似今番,恨则恨孤帏绣衾寒,怕则怕黄昏到老……”
  怕则怕黄昏到老……我咀嚼着词中得哀怨。琴声却蓦然高亢,伴着琴声,一句“冤家!”夹和在琴声中,拖着长长的尾音,似恨似嗔,如泣如诉。
  “孤眠怎睚今宵,更那堪孤灯儿照。心焦……”
  我已经没了睡意,枕流一向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我跟他没什么话可聊。听了漱石的散曲,倒觉得没准漱石可以聊聊。跟枕流交代了一声,打算找漱石聊聊去。
  范徽房里的俩小厮都是已经有过亲密关系的,带着他们来枕流这儿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我自己过来的。晚上路已经黑了,枕流就让小五提着灯笼送我找漱石去。
  碎石铺成的小路弯弯曲曲,我初来乍到,又不好表现自己不认得路。也就默认了让小五送我。枕流细细地叮嘱小五,我给自己系披风。隐约听见小五骂了句“狐媚子。”
  出了清泉园,我无意中回了一下头。看见一个人影半依在院门上。是枕流吧?他又该哭了吧心中隐隐生出几分不忍。
  刚一犹豫,正好听到“恰才敲二更,二更。手按着银筝盼多情……”遂硬起心肠,循声而去。
  不得不说漱石的地方挑的真好。荷花塘边的小亭子,借着水琴声更显得悠扬。
  我站在亭前,漱石像没看见我一样。双手在筝上律动,口中唱到“月尽灯残人散后……”我知道他肯定看见我了,小五提着灯笼呢。
  晚上的亮光晃晃悠悠过来。他要是不知道我来了,除非是瞎子。可他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我以为他会迎上来,至少应该停下来见个礼什么的,我也好搭茬啊。这样不尴不尬的,我真不知道怎么过去。
  我站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了。叫小五回清泉园去。
  我缓步向亭子里走去。漱石已经唱到了“数日不来如许瘦,减尽裙腰……”然后像是刚发现我一样,站起身来。我正走到亭子下,他站在亭中。
  亭子有四五步台阶,比平地高出了一截。我抬头看他。夜风吹着他的长袍,勾勒出他的身形,那是少年人特有的清瘦与挺拔。我竟没有发现,漱石生得如此俊朗。瞬间,一个词跳入我的脑海……玉树临风。
  我几步走上台阶,他已经福下身去。刚才的炫目光彩收敛了起来,仿佛惊鸿一顾,让人疑真疑幻。
  亭子四面通风,虽已经四月了,可晚上依然是冷的。我看他穿的单薄,说了句“怎么在这儿弹琴?”
  他抬头直视着我,声音带着哀怨“扰了主子雅兴了?”
  我无奈地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握在我手里,冰凉。“我是怕冻着你。”
  他默默地把手抽出来,声音比手还凉“难为主子记挂。”
  我觉得胸闷。这算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着弹琴,句句唱的都是闺怨。不就是唱给我听的?我听见了,我人也来了。这叫什么态度?
  有了几分怒火,不由得觉得漱石没枕流省心,本来是抱着找个人聊聊的想法,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回你房里去吧。以后别半夜弹琴了。”我已经没有了谈兴,说完转身要走。突然觉得背后有东西朝我砸过来,下意识地一侧身。
  碰的一声,琴摔碎在我面前。刚才还是美人手下传情的使者,瞬间化作出气筒。我吓了一跳,自然而然地站住了。
  “你这是干嘛?”
  “主子不是要走吗?走就是了,我摔我的琴,跟主子有什么相干?”
  这哪儿是摔琴啊,这不是分明打我的脸吗?我蹭一下一脑门子火。一个两个的,都冲我来了。这哪儿是她娘的女尊啊,太坑爹了。火上来了,话就格外刻薄。
  “你的?什么东西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
  “……”
  成功的堵住了漱石的嘴。我见他无话可说,火消了不少。心理也明白他是不满我连续几天都在枕流那儿。可我一个现代人,虽然谈过小恋爱,可撒娇吃醋闹脾气的都是我,我是女的!我哄过谁啊?还真没谁这么给我摔过脸子。
  看着听我说完就跪下去了的枕流,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哄他。索性哼了一声说“你好好想想吧。”转身走了。
  本来是希望被漱石勾引,因为不会做小伏低没成功。枕流靠着门一直目送我,估计现在也不好过。正房还有个正着闹脾气的疏影。我左思右想,哪儿也不合适。我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惨。
  齐人有两个老婆,让大家羡慕不已。我有一夫两妾两通房,却找不到个地方睡觉。
  我一个人在黑漆漆的花园里溜达,白天看起来鲜艳夺目的花草树木都蒙上一层黑雾一样。一轮玉盘正挂当空,却赶不上个灯笼的亮度。
  我信步绕来绕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小院子。抬头看了看,院子上挂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字。太晚了,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只依稀看到个惠字。我站在院门口,努力瞅着匾额上的字,想认出来。
  正看的出神,身后一声“主子?”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小厮。我朝他笑了笑,他擦了把汗“您可让奴才们好找。淡月哥哥快急疯了,主子快回去吧。”
  我应了声好,然后跟着他往正房的方向走。路上随口跟他聊了几句。知道是有急信过来,淡月去枕流那儿找我。知道了我去找漱石,然后漱石又把我气跑了,所以只好发动了全家人一起找我。
  七拐八绕的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我才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疏影这两天压根不在我面前出现,只有淡月一个人跟推磨似地满屋转圈。
  淡月看见我进来了,急忙几步跑过来。一边给我解披风一边埋怨“主子要去哪儿好歹说一声,叫两个人跟着。这算怎么回事。才刚入春没几天的天气,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好?”
  我看着一个十五岁大的男孩老气横秋地教育我,心里有说不出的违和感。又惊奇又好笑。连忙宽慰他“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嘛。”
  淡月解下了斗篷,一边叠一边说“刚好了才没几天的功夫。主子还不知道爱惜自个。真要再有个什么,奴才们还不让老太太活活打死?”
  我坐下喝了口茶,热热的水顺着嗓子一直暖到胃里,似乎一身的寒气都从汗毛孔逼出来了一样,一阵敷贴得暖。
  身上一舒服,心情也好了。随口逗他“我还以为是担心我呢。原来是怕挨打啊。”
  淡月已经把叠好的斗篷交给了旁边的小厮,又拿过双室内穿的软底鞋过来正在给我换。听见我逗他,抬头扫了我一眼。嘴里嗔道“不识好人心!”
  我嘿然一笑换了话题,“找我什么事?”
  淡月道“爷已经到了城外了,先着人送了信过来,明儿一早就进城,估摸着晌午就到家了。”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爷是哪位。
  “那……”
  “奴才没伺候过爷,也不知道该怎么预备。只得去问问主子怎么安排。”
  我想了想,问他“安排好你们爷住哪儿了嘛?”
  淡月已经给我换好了鞋,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主子不跟爷一起住?”
  我挠了挠头,没错,夫妻嘛,应该是一起住的。
  

☆、正夫临门

  “淡月啊,你跟我念叨念叨咱们家的事吧。回头你们爷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代。”我抱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淡月一边给我铺床一边回我“您这话问的,让奴才没法回。从哪儿说起啊?”
  我想了想“先说说咱家有多少人吧。”
  我跟淡月聊了半个晚上,终于把范徽没给我讲清楚的部分补充完全了。
  范徽家竟然有几十口人。这还是内院的。一共三位主子,我,我闺女,我儿子。两位半个主子,枕流和漱石。
  我身边除了疏影,淡月外,还有两个小厮,一个叫应溪,我“病了”以后,去了余杭给范徽的母亲送信。一个叫听云,死了。另有负责打扫等粗使的小厮六个。一共是十个人。
  三进共有六处园子,明珠和枕流住了清泉园,乳名叫念儿的儿子和漱石住在解语阁。每处除了七个下人服侍外,另有两个小厮负责打扫等务。
  另有四处,一处做了内书房,叫定惠斋。有两个小厮负责打扫。还空着三处。分别是春晖院,葳蕤庭,流翠阁。
  另有大厨房供应枕流漱石和下人的饭菜伙食。小厨房供应我和儿女的饭菜。
  还有负责针线的,负责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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