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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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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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冷笑道“好大一个下马威啊。我还道你是个贤惠的,我给她的人,你都敢这么着?”我见子玉垂着头,一句都不辩白。赶紧说“父亲,昨儿是…………”老爷子怒喝道“你闭嘴!”我乖乖的闭了嘴。
  老爷子回头跟翠柳道“你自己说给你家奶奶听听,昨儿怎么回事。”翠柳哭道“奶奶原是叫了奴去伺候,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出去了。早上奴才知道,奶奶在爷房里过了一夜。老爷,奴不怨爷。奴不是故意给爷告状,奴只是,只是忍不住……”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老爷子指着我怒道“你自己听听!你还护着他。把我都不放在眼里了,等到那天气死我罢了。”我也只好连声认错,不敢说别的了。老爷子又道“来人,送你家大爷去后院的小佛堂,拿本金刚经给他,让他好好抄抄经文,静静心!”
  听完老爷子的处理,我暗松了口气,罚写字,这到不算严重,我见过子玉写字,他不怕这个。子玉领了命,站起来出了屋。我嬉皮笑脸的从地上爬起来,老爷子一副又气又恨又无奈的表情伸手在我头上一戳道“你呀!”说完拉起翠柳的手递到我手里道“才第一日就让他受这样的委屈,你好好安慰安慰。”
  我只好站起来冲翠柳作揖道“哥儿昨儿委屈了,是我的不是。”老爷子对翠柳道“以后她要是敢欺负你,只管来找我。”翠柳低声应是。老爷子道“好了,我也乏了。徽儿带着翠柳回去吧。一会儿过来陪我吃午饭。”
  翠柳跟在我身后回了屋,淡月看了满面泪痕的翠柳一眼,直接从他身旁绕过。对我道“主子累了吧?奴才刚沏好的松露。”然后跟刚看见翠柳似的,惊讶道“哥儿这是怎么了?快洗把脸去吧。”翠柳调整出一个笑容道“并没什么。”
  我支开了淡月,问翠柳“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你害子玉作甚?”翠柳纳闷道“这不是奶奶的主意嘛?”
  不带这么当面诬陷人的,我什么时候出过这主意?
  翠柳道“奶奶昨儿晚上没带着帕子来,奴还以为奶奶的意思是让人以为爷容不下奴,然后借这个由头打发奴出府。”
  我郁闷了,问道“到底是什么帕子?”
  翠柳道“就是,验贞的那个……”
  验贞?翠柳看我茫然,啐了我一口道“装什么蒜,回去问爷去!”
  我想着子玉被罚抄佛经,心中郁闷,也不耐烦跟他多说。自己安慰了自己半天。反正只是写写字,累不着…………
  中午去陪老爷子吃饭,刻意让翠柳留着屋里,带了淡月过去。饭吃到一半,就听见屋外有喧哗声。老爷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喝道“饭都不让人吃安生了。什么事?”外面一个小厮陪笑禀道“是大爷身边的怡然,定要往里闯,奴才们正拦着。”老爷子怒道“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学什么样的规矩,这是他撒泼的地方?让他进来!”
  一时怡然小跑着进到堂屋,只见他面带急色,眼有泪痕,头发都松乱了。进了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道“爷晕过去了,求老爷快叫人去瞧瞧吧。”我听罢大惊,抄书能抄晕了?立刻站起身来道“带我去瞧瞧。”怡然看了一眼老爷子的脸色,一咬牙,磕个了头站起身来。老爷子喝道“站住!”又冲我道“你去做什么,让人把玉簪抬回屋里是正经。”
  我一想也对,便道“我带了人去,抬他回去。”想了想又说“父亲快叫人去大夫。”老爷子道“拦住她。”立刻有人闪身挡住了我。老爷子并不理我,反而吩咐道“即可叫人去请大夫过来,骑马去,快去快回。叫几个人去把你们大爷抬回屋里。”然后转过来对怡然道“你去服侍你家大爷吧。”怡然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老爷子脸一沉。怡然低头退了出去。
  老爷子对我说道“你这会子过去也是添乱,好好的让他们把人抬回去。一会儿人也到了你屋里了,大夫你也来了。你再去不好?非的这会子过去,下人见了你,又该毛毛喳喳的了。本来是小事,也要闹成大事。你呀,都二十岁的人了,还不该学着稳重点?”
  我被数落的嘿然无语,乖乖的止了步,坐了下来。味同嚼蜡的吃了顿饭,直到有人来报说子玉已经抬了回去。人也已经醒转过来了。老爷子才慢悠悠的说“你去瞧瞧他去吧。”我赶紧领命回了屋。
  回到屋里,看见子玉躺在床上,脸上已无血色。我过去坐到床边,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子玉笑着摇了摇头。我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没有发烧。只好陪着他坐着,一会儿大夫来了。
  怡然放下帐子来,淡月跟翠柳都回避了。子玉从帐子里伸出一只手,怡然搭了块手帕在他手腕上才让大夫诊了脉。
  大夫道“无妨,只是尊夫身子虚了些,调理几日也就好了。”
  说罢出了屋子,又叫了怡然去问了几句子玉平日饮食,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之类的。
  我跟了出去等大夫写方子,大夫才道“夫人,尊夫体质虚寒,思虑过甚,似乎近日有想不开的事,郁结在胸。又兼受了寒气,且劝他放宽心胸,少思少虑。”说罢写了一张龙飞凤舞的方子,又道“一会儿让人去我那拿药,回来后照方子煎了就是了。”
  正说着话,老爷子那边派人来了。开门见山的问大夫“请大夫仔细给看看,我们家大爷可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大夫摇头道“这滑脉老朽还是看的出的,看脉相并无身孕。”顿了顿又道“只怕方才那位爷不大容易受孕。”我问道“可有法子治吗?”大夫道“这种事,一半人力一半天命。”

☆、痛哭恩师

  叮嘱了旁边人暂时不要告诉子玉不易受孕之事。送走了大夫,转身进了屋子。
  看着子玉满脸苍白憔悴,忍不住埋怨他“你怎么这么傻啊。早上干嘛不说是我自己跑过来的。”子玉笑道“妻主倒是打算说来着,可有效?”我……
  子玉见我低下头去,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我赶紧凑过去把手递给他。他拉住我的手举到自己脸庞,依偎在我手上。我道“你受委屈了。”子玉一笑道“妻主若觉得奴委屈了,那奴就不委屈。”说罢又低声道“奴心里高兴。”
  我刚要问他高兴什么,探病的人来了。卫郎带着无暇走了进来。无暇手中抱了个盒子,进来交给了怡然,说是给子玉补身子的人参。
  我和子玉谢过卫郎,卫郎一笑道“徽儿姐姐还和我客气呢?只听说姐夫病了,是这么了?”
  我笑道“你姐夫身子弱,替老爷子抄了一上午经书,精神不济晕过去了。”卫郎惊道“抄了一上午?”我答“是啊,一上午,两个多时辰吧。”
  卫郎吐舌道“姐夫好耐性,要是我一进去就装晕。”子玉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笑了笑,没说话。
  我道“就你性子活泼,抄会书而已。”
  卫郎道“抄会书而已?说得好自在。那佛堂里抄经,是要跪着抄的。冰冷冷的地,连个垫子也不给人。那窗户恨不得一辈子都没开过,烧着香,烟熏火燎的。这还不算,那屋子又阴又冷的,留神看去地上都长出青苔了。现在这天气了,穿着夹袄进去怕还要打个冷战呢。”
  我听罢大惊,看向子玉,见子玉没有反驳,心里知道卫郎说的是实情了。
  我就知道婆婆虐待儿媳妇都很有一套,这公公虐待起女婿来合着也不手软啊。抄了会书,这惩罚放哪儿去说都不算严重,可细微处种种违和,自然能让人有苦说不出来。说了,就是你太矫情了。不说,那更好,活该你吃个哑巴亏。
  我看向卫郎,见他秋波流惠,突然想到卫郎不是个有口无心的,那刚才这话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了?
  卫郎坐了会儿,又说了几句闲话。神色轻松的走了,到门口的时候,被台阶拌了一下,无暇连忙扶住他,卫郎轻嗔道“怎么不替我看着……”话到一半,回头看了看我和子玉,一笑,扶着无暇的手走了出去。
  怡然拿来药膏出来,要给子玉揉膝盖。子玉对我笑道“一会儿满屋子都是药味了,妻主先去别处散散,过会子再回来吧。”我摇了摇头,接过怡然手中的药膏,自己替子玉把亵裤翻到膝盖上。
  只见子玉的膝盖已经肿了起来,膝盖中间青了有手指粗细的一条。子玉见我呆呆看着,跟我解释道“地上不大平整。”
  
  下午子玉喝了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去花园里走走。
  路过一座太湖石,见石下隐隐青苔,石旁流水潺潺。就坐在石头上小憩。
  正闭目静思,听得有脚步声响,只听卫郎的声音道“我只是不服气罢了,哪个还想着她。”
  另一个声音道“没想着她,你心心念念要嫁她作甚?”却是无暇的声音。
  卫郎道“你这是吃什么醋,难道你没长着眼睛,瞧不出来她现在眼里心里就那个玉簪。翠柳生的什么模样,照样晾了一夜。”
  无线道“你怎么能跟翠柳比,你在九十九天上,他不过是人间的凡夫俗子。”
  卫郎哧的一声笑了,道“我就晓得,我在你心里,谁都比不上。”
  无暇道“那是自然,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卫郎笑道“你放心吧,我就是嫁了她,也自然有法子不让她到咱们屋里来。”
  说着话二人渐行渐远,听不清楚了。我琢磨,这叫神马意思呢?要嫁我,还不许我进屋。什么状况?
  我还没琢磨明白,杨柳气喘吁吁的跑来,笑道“奶奶在这呢?可让奴才好找。老爷请奶奶过去呢。”
  我应了一声,起身来到老爷子屋里。
  老爷子道“大夫说的,你都听到了?”我道“是,说他身子弱了些。得好好调养。”老爷子皱眉道“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心里连个算计也没有?他若是生不出来呢?好好调养,调养几年算个头?到时候明珠都多大了?有这么个庶出的大姐,你教那嫡出的怎么过?”
  我陪笑道“这不是没法子吗?”老爷子道“怎么就没法子了?依我说,休了他。即刻让卫郎过了门,不出两年,我就有孙女抱了。”我赶紧说“父亲,您可别起这个念头。我如今极宝贝他,若是没了他,女儿我也没法活了。”
  老爷子叹道”儿啊,你这是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这都四五年功夫了,还埋怨你爹吗?”
  我真没有啊……我冤枉……
  老爷子见我不搭话,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随你去吧。”我长舒了口气。
  又陪老爷子说了会京城的趣闻,陪着吃了饭,好容易放我回去了。
  从老爷子屋里出来,回了自己屋。子玉还在睡觉。怡然说子玉中间醒过一次,喝了碗粥,又睡下了。吩咐说等我回来了让我去东间睡去。我有心守他一夜。怡然白了我一眼道“明儿再让爷去跪一上午佛堂?”我乖乖的去了东间。
  翠柳看我一副失意落魄的样子,倒安慰了我几句。又在地上打了地铺,把床让给我,自己在地上睡了。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又跑去子玉屋里。抱着子玉,心里觉得安慰了不少,渐入梦乡。
  
  庆安来传话,说老夫人召见。乖乖的去了书房。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账本道“也歇了几日了,今儿起每天过来处理些杂物吧。”我鞠身领命。
  谈论完正事,老夫人道“你爹说玉簪不能生了?”
  我答道“大夫只说身子弱了些,要调养。父亲是担心的过了。”老夫人点了点头“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前些日子有个至休的太医返乡了,一会儿让人拿了我的帖子请来,给玉簪瞧瞧。”
  说罢又道“险些忘了。今儿是给你启蒙的宋先生忌日,你一会儿去看看。祭品已经给你备好了。去换身素色衣裳来。”
  我回屋去换衣裳,子玉已经起来了,看着虽脸色略显苍白,但是精神还好。我问道“怎么不多歇几天?”子玉笑道“妻主可真是过糊涂了,今儿是乞巧节,一年一回的日子。怎么好躺着,横竖也不是大病。”
  坐在马车上,庆安跟我说“奴才已经把信送到平安姐姐家去了。平安姐姐的娘接了信骂了几句,她爹哭了一场。倒是没别的事。”
  来到坟头,只见空无一人,我纳闷。庆安解释到“今年已是第三年了,照例不必祭的,只是先生去的那年奶奶不在,老夫人最讲究这些,所以叫奶奶来拜上一拜。”说罢摆上了三牲祭品,摆好了酒,又点了香递到我手中。
  刚要下拜,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问道“前面可是范家娘子?”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十许的大爷手提小竹篮站在我身后。一时愣住了。庆安看我只眯着眼睛看,并不说话,连忙道“奶奶可是让风迷了眼了?是师爷过来了。”我感觉上前两步,鞠身道“师爷,正是范徽。”
  那男子点头道“难为你,有心了。”我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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