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司徒樱不禁暗暗赞赏这小丫头的乖觉!
的确,她这副模样,如果请了郎中,被她老爹知道,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坐起来,沉思:“那个送我来的人,你们真的没有看清楚他长的什么模样吗?”
迎香嗫嚅道:“别说他长什么模样,就连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们都没看清呢。只是,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想必那人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高手吧……”
司徒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再问出来了。
送她来的那个人,是那路人甲吗?
可是,明明那密室是无法逃出去的,那路人甲如何能够逃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谁,还把自己送回了家?
而且,当时在密室中,她是为什么会晕过去的,现在越想越是不正常!
难道那一霎那,那路人甲对她施了什么法术?
种种疑问盘延在司徒樱的大脑里!
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
种种疑问盘延在司徒樱的大脑里!
她在前世便是身手非凡,又是身负超能力的少女,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委实没有碰见过如此奇怪而蹊跷的事情!
这个路人甲,实在不简单!
司徒樱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
——她想再见一次那个路人甲,和他正面比试一番!
看看,在未中毒的时候,他还能不能胜过她?
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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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来,屏退了小怜跟迎香,打坐运气。
然而,那毒雾的力量实在太强,任她怎么逼,都感觉到丹田处笼罩着一层淤塞的感觉。
她打通了全身几处大穴,却只是稍作缓解。
头也一直有点晕,胃也有点疼。
天啊,这个身子本来就已经怀了孕,如今又中了毒,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万一那毒性是长期的,她会不会怀个畸形儿啊!
要不得要不得,还是赶紧弄掉好了!
司徒樱不禁绝望地想,难道她需要再跳水一次,看看阎王爷会不会大发好心让她再穿越到一个健康正常人的身上?
接着她又不由对自己的轻狂幼稚叹息了一声。
她能够死一次又活过来,给她一个新的生命,已经算是中了头彩了,哪有再死一次再给她一次穿越的道理?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虽然这个身体现在已经这样了,事情也不可能比这更差!
她就这样看看要如何发展下去好了!
不论如何,总也不可能痛苦过当乔一颗子弹,打穿她心脏的时候的!
只是,昨天那一役最大的后果是,她不敢像之前那样,想那么轻易地逃离司徒家了。
不管怎么说,在司徒家这地方,她是大小姐,她那爹虽然狼心狗肺见利忘义,却也还是会保护她这个“六王爷的娃的娘”的!
————嘻嘻,让评论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碰过她的腰了!
不管怎么说,在司徒家这地方,她是大小姐,她那爹虽然狼心狗肺见利忘义,却也还是会保护她这个“六王爷的娃的娘”的!
更何况还有这么一堆丫鬟婆子!
但若出了司徒家,周围高手环伺,而且似乎还有一个精密的阴谋,细细密密,无影无形,却又慢慢地一点点缠上来……
不知道有谁一直将她当靶子,也许是想取她的小命儿也说不定!
司徒樱突然下意识的一摸腰间,接着发出一声低叫:“哎呀,那块金牌!”
的确,之前从那个监视她又自己服毒而亡的黑衣人身上扒下的那块奇异的金牌,竟然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低头思索,只依稀记得自己到浣花楼的时候依稀还在!
而然后,就是大火,下地道,晕倒……
心头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天呐,莫非是被那个‘路人甲’拿走了?
可是,他拿她腰间的金牌做什么?
难道他和这面金牌有什么瓜葛?
而且……
司徒樱的脸骤然一红!
若是他拿了那金牌,就说明他碰过她的腰了!
我靠!
你不晓得男人头女人腰是不可以轻易乱碰的嘛?
而且那金牌并非是挂在她外裳的腰带上,为着怕丢失,是挂在小衣之侧的!
也就是说,紧贴着她的肌肤……
我CAO,那丑男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流氓,色狼,变态,啊~~~
司徒樱这下更是要抓狂了,一咬牙,大骂一句:“死流氓死丑男竟敢吃老娘的豆腐你等着下次我给你一盘臭豆腐——”
她炮弹一般跳起来,准备去那条她藏了那黑衣人尸首的小巷中看看动静!
如今已是天亮,她不敢再托大直接纵身墙头,天晓得她那坑爹的老爹还有没有派人监视她。
心生一计,跟小怜,跟迎香商量好,让她换上一身丫鬟的衣服,装作出门买东西,偷偷地溜出了司徒府。
X夫X妇,到底去哪里了
跟小怜,跟迎香商量好,让她换上一身丫鬟的衣服,装作出门买东西,偷偷地溜出了司徒府。
一出了府门,看着四下无人,她立即展开轻功。
幸好,虽然中了毒雾,轻功还在。
未过一刻钟,她便到了那条藏匿黑衣人尸首的小巷子!
一纵身,飞到地窖墙头!
探头往里一看,心一寒——那尸首不见了!!
别说尸首,地上就连血也未见一滴。
就好似一切只是一个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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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更是如同坠入五里雾中。
现在天色还早,差不多才等于现代的七点左右,许多人都才刚起身,那尸首去哪里了?
为何有人会拿走她的金牌?
那路人甲究竟是谁?
浣花楼为何会起大火?
那些尸首是什么人?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她满腹疑问,心想回去也只不过是受她那爹的气,不如就在街上走走,说不定还能想出些端倪来!
好吧,来这个时代后都还没逛过街,就去逛逛街也好。
顺便,也去那昨天遭了大火的浣花楼看看……是不是被烧成一片焦炭了?
还有,那六王爷和碧水清这对X夫X妇,到底去哪里了?
难不成也被烧死了?
老天不会这么善解人意吧!
想到那抛弃妻子的贱男有可能也被烧成了一堆灰,司徒樱不由得心内一阵暗爽!
她叫了辆马车:“去浣花楼。”
车夫笑道:“姑娘啊,去的这么早,是去送胭脂水粉的么?”
司徒樱这才想起自己一身丫鬟打扮,而且一大早的要去青楼,肯定被当成小丫鬟了,于是干脆打蛇随棍上:“恩,我是去给碧水清姑娘送胭脂的。”
那车夫叹口气:“可惜昨晚浣花楼走了水,碧水清姑娘估计尚未回来呢,小姑娘你还要去吗?”
他爸比李刚还牛!
那车夫叹口气:“可惜昨晚浣花楼走了水,碧水清姑娘估计尚未回来呢,小姑娘你还要去吗?”
司徒樱扬了扬眉,晓得在古代走水就是起火的意思,心中疑窦丛生,不由得问:“碧水清姑娘昨晚不在浣花楼?”
车夫道:“我听一个兄弟说,昨晚天刚黑,碧水清姑娘就被一辆华丽马车接走了,也好,要是这位大美人有了什么好歹,我们这些粗人心中也不免怜香惜玉一把啊!”
司徒樱这会儿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碧水清昨晚不在浣花楼?
那她去了哪里?
南宫昊轩又去了哪里?
为何南宫昊轩要说昨晚他去浣花楼?
是信口一说,还是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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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一个十字路口,却突然便被堵住了!
车夫性急地探出头,喊道:“怎么回事?”
但见那路的另一边围得水泄不通,当先几个带刀的侍卫气势汹汹地大吼:“荣亲王在此喝酒呢,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车夫暗暗倒吸一口冷气,叫苦道:“姑娘,不好意思,这边马车不能过去了,实在不行,您就委屈下来自己走吧。”
司徒樱这回听见荣亲王——也就是六王爷三个字,真想破口大骂!
NND,这六王爷真是小强命,还没死啊?
昨天那一把火没能烧死他,简直就是老天不长眼!
她不禁怒道:“六王爷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他在这里喝酒马车就不能走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他爸比李刚还牛!”
“李刚?”车夫显然不明白司徒樱在说什么,挠挠头,为南宫昊轩辩护道,“其实这也不是六王爷的错,实在是六王爷长得太过英俊潇洒,只要他一出门就会有大队人马要争着一睹他的英姿,马儿相争,还发生过踩踏事故。所以后来皇上干脆下旨,只要六王爷喝酒吃饭的地方,都不准马车经过了。”
他一个人吃饭要占六层楼?
“其实这也不是六王爷的错,实在是六王爷长得太过英俊潇洒,只要他一出门就会有大队人马要争着一睹他的英姿,马儿相争,还发生过踩踏事故。所以后来皇上干脆下旨,只要六王爷喝酒吃饭的地方,都不准马车经过了。”
“好吧,好吧,下来走就下来走便是。”
司徒樱懒得再听,撇撇嘴,付了车资,一纵身便稳稳站到了地上。
说来说去不都是在说这个贱男长得有多帅,可是长得再帅又怎么样呢?内心还不是贱男猥琐男一名!
她恨恨地举头望去,发觉这里是一座颇豪华的大酒楼,约有六七层高,匾额上书“荣喜楼”!
雕梁画栋,飞檐斗拱。
想必平时应该是宾客络绎不绝,只是现在,竟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想必是还不到饭点?
而那顶上的几层,竟然全部用细竹帘子罩着,也不知道里面是有没有人。
她正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
却在那酒楼门口便被一青衣的店小二粗鲁地拦住,不屑地呵斥:“出去出去,今日不招待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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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怒了,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狠狠掷在台阶上!
“本姑娘有钱,为什么去不得?”
那店小二看见这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竟然如此有钱,态度立即好了三分,弯腰捡起那锭白花花的银子,吹了吹,虽然万般想要却还是无奈地道:
“姑娘,今……今日实在不巧,不如您改日再来吧。今日六王爷在里头包了个包厢,一般人……一般人都是不让入内的。六王爷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还请姑娘……”
司徒樱大怒道:“他一个人吃饭要占六层楼吗?他NND能吃下多少东西!”
小二忙将司徒樱拉到一边悄声道:“不是他吃不吃多少东西的问题……”
若是他有这脸玩,老娘也有这脸看
小二忙将司徒樱拉到一边悄声道:“不是他吃不吃多少东西的问题……”
“那还有什么问题?”
“这……姑娘,六王爷权倾天下,相信您也不是不明白的……而且他每次过来吃酒,总要弄些花样,这些乐子可不好让一般人看见了。”
司徒樱冷道:“什么乐子?难不成他还要在酒楼里面玩群P吗?好!若是他有这脸玩,老娘也有这脸看,老娘不怕!”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闯了进去!
小二忙想拦住她,却哪里拦得住司徒樱的矫捷身姿,只能叹了口气。
心想,哎,实在不行就把这姑娘安排在一楼的角落吧。
司徒樱大步走进,小二忙将她引向一楼最角落的几个空位。
这里地处偏僻,一般来说应该不影响在顶楼上喝酒赏乐的六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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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司徒樱并不善罢甘休,一坐下来便拍桌子道:“听着!本姑娘要你这里最好,最贵的菜!”“这……”小二一下犯了难。
“怎么?嫌本姑娘没钱吗?”
司徒樱又是摸出一锭金子,重重地摔在桌上!
小二赶紧道:“小……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知道最好、最贵的菜是个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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