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了助纣为虐,还选择了服下那可怕的毒药,为的就是想讨我爹的欢心……虽然后来我知道,他恨我,因为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心底想的还是另一个男人,所以他永远也不可能会爱我这个女儿。”
“不是你的错,是你爹和你娘一个自私一个懦弱,他们连手造成了你的悲剧。”想起往事,他依旧恨恨得咬牙切齿。
“不管过去谁对谁错,可现在明摆着的事实就是──”她深深地望着他,心底还有着最后一丝想劝退他的希望。“你不能跟我合欢燕好,三天后,你会死的。”
“我不怕。”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慷慨激昂道。
“可我怕……”她泪如泉涌,再也抑不住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我害死,我受不了这个。”
“心爱的男人……”他陡然狂喜起来。“我、我是你心爱的男人?”
“不然我何必心疼你的死活?”她娇羞却又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跟着脸色又有些苍白。“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个?”
“你终于说出口了,你终于承认自己也是喜欢着我、爱着我的了!”凤尔霄雀跃欢喜得咧嘴傻笑。“我这两年来最关心的,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今天终于等到了,听见了,你教我怎么可能不‘龙心大悦’呢?”
商绿羽又好气又好笑,心儿既甜且酸又苦。“你……唉。”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一个月之后我还要参加登基大典呢!”他愉快地拧了拧她的俏鼻头,不忘在她脸颊偷香。“嗯,好甜。”
“凤──尔──霄!”她不是同他说笑的,“我身上的‘冰清玉洁’之毒会害死你的!”
“我不怕。”他突然露齿神秘一笑。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商绿羽面色惨白如纸,决意他若真的一意孤行,她立刻就要自尽于他面前了。
“因为我有秘密武器──”他倾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了咬耳朵。
但见商绿羽惊慌气恼的小脸在听见他说的话后,蓦地掠过了一抹惊喜、不安、疑惑和不敢置信的喜悦。
“真、真的?”她痴痴地望着他。“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他宛如朝阳般灿烂耀眼的笑容又回来了,“我说过了,本王从来不打诳语──不对,往后要改‘朕’了,真不习惯。”
“可是……你怎么知道……怎么会……”她又想哭又想笑,彷佛多年诅咒在这一瞬间已然冰消瓦解了。
“这个嘛……”他脸上闪过一抹敬佩和崇拜之色。“不得不承认,那个妖女──呃,我皇嫂,实在很有两把刷子。”
“福儿小姐?”她有一剎那的惊讶与茫然。
“那个不重要。”他深情款款地笑了,低下头吻住她柔软芬芳的小嘴。
“唔……”商绿羽娇喘了一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才重要。
苏福儿看着傻里傻气的小宝,再看了看蠢头蠢脑的苏满儿,再低头看了那一盘下得惨不忍睹的五子棋局。
有没有搞错?连五子棋都不会下,还搞了个一塌胡涂、乱七八糟,她实在怀疑狼王伊格猛和十九皇爷凤磬硕怎么会被这两个小娘子给吃得死死的?
唉,也好啦,一物克一物,乌龟怕铁锤,屎壳螂怕草鞋!
“不过姐姐,唐姥姥都过世了,你怎么知道解药是什么的呀?”苏满儿实在好奇,闪烁着亮晶晶的眼儿,拚命追问。
“对呀,大小姐,您真的好神奇,好厉害呀,怎么会知道的呢?”小宝一见大小姐,两眼就写着大大的“崇拜”二字。
“这还不简单?”苏福儿闲闲地一挑柳眉,娇甜甜地微笑。“老太医不是说了吗?‘冰清玉洁’的姐妹品就叫作‘欲火焚身’。”
“耶,对啊,可是姐姐怎能确定这欲……”苏满儿饶是夜夜深受夫君万般宠爱的小妇人,也忍不住脸红。“‘欲火焚身’就是‘冰清玉洁’的解药?”
“我问过太医了,他说当年唐姥姥没说‘冰清玉洁’有解药,只是神秘兮兮地笑说‘欲火焚身’是它的姐妹品,而且缺一不可。”苏福儿笑咪咪看着她们两人,“敢问什么叫作‘缺一不可’?就是一个锅就配一个盖,凡是叫包子的,里头必定有内馅,所以一个是毒药,自然一个就是解药啦!”
“哇……”苏满儿和小宝照例听得掌声不绝,满堂喝彩!
“等一下──”小宝经过狼王夫婿天天爱的洗礼之后,脑子有灵光一些了起来,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万一不是呢?怎么办?那霄王和绿羽姑娘不就惨了?”
“如果不是?”苏福儿笑得好不奸诈狡猾,“那待皇上春宵一度之后,我和绿羽那一场‘我赌霄王当不上当朝皇帝’之局,就是我赢啦!”
她俩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小姐!”
“福儿姐姐!”
娘呀!不能这样恶整皇帝度春宵啦……
关于小宝与伊格猛的故事,请看珍爱3241《乱点狼王上花轿》。
关于苏满儿与凤磬硕的故事,请看珍爱3260《误拐皇爷滚喜床》。
关于苏福儿与凤尔善的故事,请看珍爱3274《错请太子入洞房》。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