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想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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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想娶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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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吗?”莫天与看着她,喃喃地重复。
  “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她抬起下巴,微微地挑衅势。
  “我没说没有。”
  “所以是真的有了?”她玻а邸
  “对。”
  “什么目的?”她防御的看着他。
  “你想知道?”
  “废话!”
  莫天与忍不住微笑,发现自己很喜欢她平易近人的反应。废话这两个字在他的认知里,不像是有着公主气质的她会说的话,但是她却说得这么自然,真的很可爱。
  “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聊天。”他笑笑的建议,“我肚子饿了。”
  第三章
  夏心宁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竟和一个她原本以为要绑她去卖的混蛋站在厨房里,一起洗手下厨做羹汤。
  他问她会不会做西泽色拉,她点头后,他便将罗蔓生菜和所需的调味食材全部交给她处理。
  “你有男朋友吗?”他从冷陈层里拿出牛肉,放进微波炉里解陈,一边闲话家常的问她。
  他们的午餐决定吃牛排大餐,因为她不想浪费时间到外面吃,想速战速决,所以两人同意自己弄吃的比较快。
  只是她以为他要弄的大概是一锅面,或微波食品之类的东西,没想到他说要吃牛排,更令她瞠目结舌的是,他的厨房和冰箱里,还真的充满了各式食材与调味料。
  总之,这个男人一身谜。
  “关你什么事?”她回答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目的吗?”他看了她一眼。
  “你的目的关我有没有男朋友什么事?”
  “如果没关系,我为什么要问你?”
  被他这么一反问,夏心宁顿时无言以对。不过话说回来,她没有男朋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有。”她坦白说。
  “为什么?”
  “我很忙,没空交。”而且现在她,也不适合交,那只会害了别人。
  “为什么没空交?”
  “你干么这么好奇?这件事又跟你的目的有关吗?”她忍不任瞪眼反问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莫天与耸了耸肩,从树柜里拿出一瓶罐头汤,手脚利落的将它们倒进汤锅里,加上适当的水后,放到炉子上去煮,再转身处理已经解冻完成的牛肉。
  “我知道你身兼数职,你很缺钱吗?”他忽然又开口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保护色立即出现。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可以找个男人帮你分担经济压力?”他回她一眼。
  “我可以靠自己,用不着靠别人。”她冷漠的回道。连自己的亲哥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最保险。
  “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什么好处?”
  “至少不必经历从希望坠落到失望的痛苦。”她想也想便回答。
  “谁让你失望了?”因为赶时间的关系,微信社给他的初步数据并不完整,大多着墨在夏家覆败的原因,以及关于她现在的联络方式和工作情况,其他部份他知的并不多。
  她沉默了下。“为什么我要告诉一个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陌生人?”
  “也许你对我是陌生的,但是我对你并不陌生。”他莫测高深的看着她。
  “是吗?所以你跟踪我、调查我多久了,到底居心何在?”她将话题导入重点,她讨厌被暗中观察的感觉。
  “我并没有跟踪你,调查或许有一点,但那是因为经过了十年,许多基本资料都变了,例如你现在住在哪。”莫天与老实的对她承认。
  不调查,他又怎会知道她住在哪儿,要上哪儿才能找到她呢?
  “经过了十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夏心宁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我已经认识你十年了,夏心宁。”他注视着她。
  “不可能!”她直觉反应的叫道。
  莫天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缓慢地开口说:“你以前家住在阳明山上,有一个哥哥,父母感情很好,家里客厅有一台跟我客厅那台一样的白色钢琴。你很喜欢弹钢琴,虽生长在集三千宠爱的富豪之家里,却不会恃宠而骄,或因财大气粗就鄙视穷人。你还是个孝顺的女儿,会早起陪父母运动。”
  他的如数家珍把夏心宁吓呆了。他怎么可能连她以前有一台白色钢琴,和以前早上会早起陪爸妈运动的事都知道?
  他说他认识她十年了,昨晚却又说他并不是爸妈朋友的儿子,那么他到底是谁,又怎会认识她,而她却毫无印象呢?
  水声潺潺,她的罗蔓生菜在水里载浮载沉,一旁的他已经将冻完成的牛肉放进热锅里,开始煎煮他们的午餐。
  “我不知道过去这些年来你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突然看见你站在早餐店里工作,我真的很震惊。”他忽地又继续地开口说,准备着他们午餐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因为完全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接近她有何目的,所以夏心宁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我觉得你天生该受人宠爱,在家时受父母家人的宠爱,结婚后受夫家的宠爱,这一生都该穿着华服,笑得无忧无虑,不知生活的辛苦。”
  牛排下锅煎煮的香味,慢慢地从锅里飘散开来,盈满在空气中,夏心宁却因为他的这段话而觉得苦涩。
  穿着华服,笑得无忧无虑,不知生活的辛苦?真是讽刺。
  但是十年前的她的确是如此,如此的无知及可悲。
  如果她和哥能够稍微懂事、成熟、了解他们所拥有的富裕生活,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爸爸辛苦工作为他们挣来的话,也许他们就可以早一点发现爸爸公司出问题的事,而不会等到爸爸自杀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早出了问题。
  “我并不是讽刺你。”她脸上的表情让莫天与忍不住说明,“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种想法一直根深柢固的存在我心里,所以看见你站在早餐店和餐厅里搬盘子时,我才会这么震惊,这么难以接受。”
  “我只想知道,你说这些话的重点在哪里?”不想流露太多的私人情绪,夏心宁重整面容,淡然的问道。
  “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对不对?”莫天与好奇的反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她直截了当的回答。
  “可见我长得真的很不起眼。”他笑说。
  “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你长得太起眼了,但我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以前我见过你,所以才怀疑你根本就是谎话连篇,居心叵测。”她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皱眉道。
  莫天与轻扬嘴角。
  “意思是你觉得我长得不错?”
  她轻愣,搞不懂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你谎话连篇、居心叵测。”
  “我觉得重点是你觉得我长得不错。”他咧嘴微笑,直接显示他的愉税。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知为何,夏心宁突然有些恼怒。
  “我刚才不是说要边吃边聊吗?我们到餐厅坐下来再说吧,牛排好了。”他宣布道。
  从客厅到厨房,再从厨房到餐厅,夏心宁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却一点也不觉得勉强,但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可怕。
  这个男人不简单,她必须要更加小心,步步为营才行。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在她分别尝过浓汤与牛排后,莫天与开口问。
  “有职业水平。”她说的是实话。
  汤虽是罐头汤煮出来的,但是浓度、咸度皆适中,加上他又适度的添加了一些新鲜的食材和辛香料,让人完全吃不出那是罐头汤的味道。
  不过,真正让她觉得有职业准准的却是他煎的牛排,软硬适中又多汁,加上他调配出来的酱汁,这盘牛排真的可以端出去卖了。
  “我也在餐厅里端过盘子,厨房里的师傅教了我不少绝活。”莫天与微笑道。
  “你也在餐厅里端过盘子?”她看向四周高档的家具,语气中充满了不信。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住在这种房子里,以前的我很穷。”他老实告诉她。
  “我很难想象。”
  “你根本用不着想象,因为你亲眼看过。”
  “不要再说那些你拿不出证据的话出来,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所说的话。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夏心宁觉得好荒唐。最荒唐的是,她竟然还坐在他家里与他共进午餐!
  “我姓莫,莫天与。”他第一次向她介绍自己。
  “很好,现在我更加确定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因为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她说得信誓旦旦。
  “那是因为我们我从没有告诉过你。”
  “那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见过面。”她坚信。
  “不,你见过。”他又再度露出令她费解的神情。
  “什么时候?如果真的有,你就说出正确的时间地点呀。”她放下手中的刀叉,咄咄逼人的盯着他。
  “十年前你仍住在阳明山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到你家去送报纸。”莫天与轻叹一口气,终于公开谜底。
  夏心宁难以置信的瞠圆了双眼。
  “你是棒球帽?”她脱口叫道。
  “你是这样叫我的吗?”莫天与微微一笑。
  夏心宁遏制不住惊愕的紧盯着他看,简直无法将眼前这个充满魅力与自信的男人,和当年那个长得哏竹竿一样又瘦又长,总是戴着一顶棒球帽将脸遮去一半的送生联想在一起。
  那个时候,偶尔她早起陪爸妈在庭院里把散步当运动,就会看见他骑摩托车送报纸来。偶尔她在家,也会遇见前来收报费的他。
  她想起来了,她的确请他吃过她的生日蛋糕。那天他来收报费的时候,刚好碰到朋友来她家帮她办庆生派对,所以她在拿钱给他的同时,也拿了一块蛋糕请他吃。
  这件事对当时的她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所以没认真去想,根本就不会记得。
  就像他对当时的她来说,也只是一个喜欢戴棒球帽。长得又高又瘦的勤奋送报生而已,并没有太多的记忆。
  不过有件事她倒是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大哥嫌弃开了两年的车子想换辆新车时,爸爸曾生气的拿大哥和他比较过,要大哥看看人家想想自己,因为他和大哥同年,却靠自己赚取学费和生活费,一毛钱也没向家里要过。
  这一点让她听了之后觉很佩服,所以之后每次看见他时,距离近她就会说声“你好”,距离远她则会对点头微笑。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莫天与,她终于知道了。
  “你……”欲言又止,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吗?还是你后来怎么没来送报了?抑或者关心他现在在做什么,好像很成功,赚了不少钱。
  看看他,再想想自己。莫怪乎,俗话说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十年后穿破衣的人会不会变成自己。
  想当年的他,只是一个穷苦的送报生,而今却家住信义豪宅。
  反观她,以前住在仰德大道上的阳明山别墅,现在的她却连个落脚处都没有,因为连租屋的套房都被大火给烧了,果真风水轮流转呀。
  “抱歉,我不该随便帮你取外号。”她终于想到自己该说什么了。
  “我那时候的确每天都戴着一顶棒球帽。”莫天与不以为忤,微笑回道,很开心她竟然记得他,还替他取了一个这么有趣的名字。
  “红色的。”她说。
  “黑色的。”他纠正。
  “现在我能确定你没说谎了。”第一次,夏心宁对他露出微笑。“你的帽缘永远都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楚你的长相。如果我那时候看过把帽子摘下来的你,我一定能够认出你。我对记人的长相很有一厺。”
  “如果我知道你有这项专长,我当初一定会把帽子摘下来,让你记住我帅气的模样。”他开玩。
  “你当初根本长得像竹竿,哪来的帅气?”在轻松的氛围里,她忍不住揶揄他。
  “那么现在呢?”他微笑的凝望着她问道。
  “很帅。”她不吝惜赞美。
  “有没有帅到让你愿意嫁给我的程度?”
  “差不多。”她笑出声,把它当玩笑。
  “意思是,如果我现在跟你求婚的话,你会点头答应?”
  “我会考虑。”她已经开始笑不可遏。
  “什么事这样好笑?”莫天与疑惑的问道,不懂她究竟在笑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幽默的人,如果知道,我当年一定不会只跟你说‘你好'这句话。”夏心宁笑着对他说。
  莫天与蹙起眉头,终于明白她以为他说求婚是在跟她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他目不转睛的瞅着她。
  夏心宁微笑的回视着他,一脸好奇的表情。
  “你愿意嫁给我吗?夏心宁。我是认真的!”
  她的反应是,整个人呆住。
  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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