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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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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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了。”我叹气说道。



“我看她跟我差不多大。”王『艳』佩惊讶的转过了头。徐昭佩本就风华绝代,姿『色』群,岁月风霜并没有令她的芳容有着太大的变化,再者油灯幽暗的光线也隐去了她眼角已经出现的鱼尾,因而王『艳』佩才会有此一说。



“你上一世死的时候多大年纪?”王『艳』佩的话有着明显的语病,但是此刻我自然不会去纠正她。



“五十四。”我出言回答。当年徐昭佩是十五岁进宫,乘风道人也正是在十七岁那年离家访道的。再次见面已经是数十年之后了。



“他埋在哪里?”王『艳』佩终于将目光从棺中移了出来。



“就在这座山上!”我手指东北。



“为什么不把他们埋在一起呢?”王『艳』佩问道。



“因为他们没有夫妻之实。”我重重叹气。



“让他们在一起吧。”王『艳』佩声音哽咽了。



我点头同意,王『艳』佩可以代表徐昭佩,她既然同意了,我自然不会反对,于是探手将徐昭佩的尸身从棺椁中小心的抱了出来。王『艳』佩将棺中的锦被等物也拿了起来。



“你能抱动我们吗?”王『艳』佩手提油灯,悲声落泪。



我默然点头,腾出左臂将她揽腰抱,再次环视了一下这间墓室,凌空而起向东而行。



到了东山古墓的入口,我抬手将当初设置的屏障撤除,重新抱上王『艳』佩,纵身跃进了乘风道人的墓室。



“那里有条蛟龙的遗骨,你不要害怕。”我将油灯重新点亮。三『阴』辟水的尸体还呈现我最后所见的盘绕形状,不过已经只剩下了骨架,



王『艳』佩轻轻的点了点头,提起油灯为我照明,我摆手示意不需要。抱着徐昭佩的尸身走向了乘风道人的石棺,王『艳』佩紧随其后。



“他的尸骨已经腐朽了,你别看了。”我转头说道。



“没关系。”王『艳』佩摇了摇头。



见她坚持我也不再迟疑,抬手将棺盖移开,着手整理棺椁。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王『艳』佩竟然也敢伸手帮忙,看着她细心的整理着乘风道人的遗骨,我内心涌出一阵暖意。



将乘风道人和徐昭佩的尸身放好,我捏着移山诀将棺盖重新盖好,这才坐到墓室地面掏出了香烟。而王『艳』佩则默默的坐到了我的旁边半晌没有说话。



“你之所以会得白血病全是因为我。。。”我『抽』着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王『艳』佩说了一遍,谁知后者听完我的叙述,却转悲为喜,“这样我心里还舒服一点。”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疑『惑』的看着她。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什么都没做。前世我就对不起你,今生差一点又做了错事,”王『艳』佩伸手指向三『阴』辟水的尸骨,“我连它都比不上。”



“你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不能怪你。”我见她本命人魂又动,急忙抓着她的手送出灵气,“你身体不好,咱回去吧。”



王『艳』佩点头答应,我扔掉烟头将她抱了起来,跃下墓室重新使用紫气封闭了『洞』口。捏起法诀向西而去。



“我们去哪里?”王『艳』佩双手紧紧的绕着我的脖子。



“这里还有个地方是我留恋的,我再去看一眼,以后就不回来了。”我轻声说道。



片刻之后我来到了先前白狼居住的那个山『洞』,山『洞』里已经落满了灰尘,当年栓白狼用的铁链已经锈蚀的很严重了,『洞』内还散落着几张火『腿』肠的囊衣,熟悉的景象令的我心中又是一酸,连忙抱着王『艳』佩走出了山『洞』。



“这里是什么地方?”王『艳』佩并不了解我到这里来的用意。



我捏着风行诀缓缓而行,将白狼的事情向她讲了一遍,王『艳』佩听我说完也是不胜唏嘘,连连抹泪。



回到汽车旁边,我将王『艳』佩扶上座位,最后望了一眼夜『色』下的青龙山,动汽车离开了这里。



第一百六十四章别说实话



第一百六十四章别说实话



回到王家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王老等人还没有休息,见我和王『艳』佩终于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众人刚坐下,我的手机就响了,掏出一看是金刚炮的号码。接通之后才知道这家伙已经赶到焦作将娜鲁送回了紫阳观,现在正在马不停蹄的向浙江赶。叮嘱了几句“慢点开,注意安全”之类的废话便挂上了电话。根据他这么快就跑回河南来看,这家伙一路上就没掉过一百八十码。



和王老夫『妇』说了要带王『艳』佩去泰山的事情,两人也没有反对,毕竟王『艳』佩已经病入膏肓,为了让她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有个好心情也只能随她自己的心意了。



追根究底王『艳』佩身上的一魂是她的真正病因,只有将徐昭佩的魂魄招齐,了了那半日俗缘才是真正的治本之道,还有一条路就是我直接将其身上的那一魂给搜出,那样的话也就彻底谈不上什么招魂引魄了。不过以上两种办法都已经太晚了,我也只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略尽人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金刚炮能够找到地『精』并带回那颗千年参籽或许还有点用处。



王家房间很多,王老为我安排了一间卧室我也没有拒绝,气息具有穿透『性』,只要不是离的太远,王『艳』佩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还是可以顾及的到。不过这样一来就不敢休息了,反正自己也无心睡眠,就『抽』着烟熬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竟然下起了大雪。我暗自气闷,五岳借气招魂引魄必须在有太阳的中午进行,现在看来今天是泡汤了。



简单的吃了点早点,两人起身上路。外面大雪纷飞,不过好在是天亮时分才开始下的,所以路上的积雪很浅,也并不影响车。



“我还能活多久?”王『艳』佩转头看着我。她从昨晚见到徐昭佩的尸身之后就一直少言寡语。



“怎么着也得活个百八十年的。”我强打『精』神逗她开心。



“我想听真话,你告诉我吧,”王『艳』佩神情萧索,“我最近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的总想睡觉。”



“应该还有七天。”我斟酌再三终于说了真话,她的主命气至多还能支撑七天,而且最后的几天很可能还会处在昏『迷』的弥留状态。



“那我就放心了。”王『艳』佩听到自己还有七天的寿命反而很高兴,“七天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你也不要太绝望,牛金刚去浙江找『药』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我出言安慰她,其实内心并没有对金刚炮报太大的希望。



“什么样的『药』能治的好白血病?”王『艳』佩嫣然一笑,很显然她并不相信自己的病可以治好。



“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我急忙岔开了话题。



“我想听你讲以前的事情。”王『艳』佩说道



“不用我说,很快的你自己就能回忆起来。”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王『艳』佩反手回握,四目相对,柔情顿生。



由于王『艳』佩的车子是无级变,并不需要经常变换档位,因而直到下高我才收回了右手。



济南到泰安并没有多远,中午时分就到了泰山脚下。节后旅游的人并不多,加上下着鹅『毛』大雪,山脚下诺大的停车场并没有几台车子。



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我脱下便服换上了军装。头上的冠簪和长无法处理,只好仍旧戴上那顶『毛』线帽子。



“你这是干什么?”王『艳』佩不解的问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说着摁下通话装置跟总部联系,请求通话。



“于科长,什么事情?”很快的对面传来了宋雨的声音。



“宋科长,泰山上出现了意外情况,可能会危及到群众的生命安全,你安排一下,我要请调部队实施戒备。”



“你和牛金刚到底在做什么,”宋雨对我的请求很是吃惊,“他刚刚才封了浙江的金庭山,你又想封泰山!”



看来金刚炮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合过眼,马不停蹄直接赶到了地头,什么叫兄弟,这就叫兄弟!



心中感慨,理由还是要编的“这里出现了台湾的一个邪术高手,试图作法蛊『惑』人心,必须封山。”



“泰山可是国内著名景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封山!”宋雨听完我的话吓了一跳。



“不需要全部封锁,只需封锁山顶的一小片区域,我会写一份报告向分局领导解释。”五岳借气招魂作法需要在泰山之颠进行,届时我不希望受到游客的旁观或者打扰,因而才请调部队予以戒备。而调动军队是很大的动作,我们个人并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需要封锁多长时间?”宋雨问道。



“五个小时。”五岳借气属于逆天诀的一种,事先需要大量的时间聚集灵气,三个小时应该够用了,之所以多说两个小时是为了预防万一。



“需要什么兵种?”宋雨虽然是一科科长,可是同时也是局长助理,她的实际权利要比我大的多。



“普通6军就可以了。”我马上回答,毕竟执行的是警戒任务又不是让他们打仗送死。



“离你最近的驻军在你东北方向十七公里处,我马上跟总参联系,通知他们。”宋雨回答的很痛快。



“好的,谢谢。”我客套的冲她道谢。



“那里的事情处理完,你立刻去邯郸支援二科,我担心他们处理不了。”宋雨马上补充了一句。



“我会尽快赶过去的。”我说完便结束了通话,这个『女』人真懂得把握时机,现时现报的向我提出了『交』换条件。



“你说的邪术高手在哪儿呢?”王『艳』佩等我结束通话,坏笑的看着我,“你这可是以权谋『私』啊。”



“就谋上一回吧。”我点上香烟,动着了车子。



找到当地驻军之后才知道,宋雨整整的调动了一个团,全团集合整装待命。但是这支部队属于后勤仓储部队,虽然是团的编制,实际上也就两百多人。尽管如此我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只命令一个排的战士等候命令,留下联系方式,这才和王『艳』佩离开了军队。



“你一个月多少薪水敢来这种地方?”王『艳』佩见我将车开到了泰山脚下一家极其豪华的星级酒店的停车场,很是吃惊。



“前几天刚长了几百,现在能拿到两千五了。”我停好了车子,“钱不够,就把你押在这里!”



“我可是副省长的『女』儿,谁敢扣押我?”王『艳』佩以玩笑回应着我的玩笑。



尽管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但是酒店的饭菜价格还是令我暗暗皱眉,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感觉不值,一碗血燕人参粥竟然敢要一万八千八。尽管如此,自己还是咬着牙将菜单上最贵的菜点了一桌子。



“你这是干什么?”王『艳』佩见我摆出一副砸锅卖铁的架势也禁不住心疼起来。



“款待皇妃。”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知道自己这句话闯了祸了,王『艳』佩一听之下,眼圈竟然红了,“你是不是还在嫌弃我?”



“嫌弃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理解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前生的事情。”王『艳』佩说着竟然想掉眼泪。



“没有,没有,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急忙站起身出言解释。



“嘿嘿,我逗你玩的。”王『艳』佩嘿嘿一笑,顿时多云转晴。



“来,尝尝这个一万八的粥是个什么味道。”我说着将那茶盅似的燕窝粥端到了她的面前。王『艳』佩的情绪始终变幻不定,时而嬉笑胡闹,时而伤感哀思,时而歇斯底里,时而温顺婉约。搞的我胆战心惊如履薄冰,连话都不敢随便说了。尽管如此,内心还是很体谅她,任何人知道自己命不长久,情绪也平稳不了。



“我的钱旅游时『花』完了,一会儿我看你拿什么结帐。”王『艳』佩轻笑着拿起了汤匙。



“我把自己押这里给人家刷上两年盘子。”我伸手拿过八十多元一个的“洛阳牡丹”咬了一口,草,就是一杂面小『花』卷。



自己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而王『艳』佩今天的胃口也不错,我小心翼翼的陪着她将这顿价值六万多的大餐给吃完了。



现金我自然没带那么多,只好刷卡。



“你哪来这么多钱?”王『艳』佩好奇的拿过我手里的牡丹白金卡。办理这种卡需要银行里有百万以上的存款,王『艳』佩生长在大城市,自然知道这一点。



“偷的。”我实话实说。



“从哪儿偷的?”王『艳』佩挑眉追问。



“昆仑山里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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