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初惊魂未定,探头望去,原来已身处一个极大的洞穴,而所处之水潭,就在洞中一角。
他虽处险境,也不得不暗叹造物之神奇。
这个洞穴极大也就罢了,偏偏唯一的通道,却是从水中而行,这让白道侠士们又怎能找到。
就算侥幸找到,又有谁有那么高明的水下功夫?
铁蝠娘将凌小初提出水面,敲了敲潭边的一面玉磬。
玉磬声清脆悦耳,洞中顿时回应不休。
凌小初心中正在疑惑,忽听细碎的脚步声响,四名少女已分花拂柳而来。
凌小初抬头望去,脸色腾地红了起来,腹中不禁有热意传来。
原来四名少女除了在羞部遮了一块布外,其余各处,都是裸露无疑。
凌小初长这么大,也不曾见过裸体女子,如今一下子就见到四名,又叫他如何承受。
四名女子虽算不上绝代佳人,然而燕瘦环肥,人人都有几分姿色,她们见了凌小初,却毫无害羞之意,就当他是一个死人一般。
铁蝠娘道:“洞中情况如何?”
一名胸膛极为丰满的少女道:“禀告夫人,七婆婆带来一位少年。”
铁蝠娘笑道:“这有何大惊小怪的,七婆婆不是经常带来少年吗。”
丰满少女道:“这少年极为奇怪,除了一身奇特的内力外,后背上更有一个青龙胎记。”
铁蝠娘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颤声道:“他终于出现了,他终于来了。”
众少女从未见她如此激动,心中惊讶万分,却又不敢问。
铁蝠娘急急地道:“那少年怎么样了?”
丰满少女道:“他中了血蝠之毒,性命危在旦夕。”
铁蝠娘怒道:“七婆婆怎会这么糊涂,为何不立刻帮他治疗?”说到最后,已是厉声高喝。
丰满少女花容失色,实不知她为何对一位少年竟如此关切,慌道:“他死也不肯接受治疗,七婆婆也无可奈何。”
铁蝠娘大怒道:“没用的东西,他不肯接受,祢们不能强逼他吗,老娘教过祢们的那些技巧,难道都忘了不成。”
四名少女齐齐低下头来,娇躯颤动不已,显是极为害怕。
凌小初暗道:“却不知那位少年是谁,为何不肯接受治疗?”
铁蝠娘更怒,道:“老娘问祢们话,怎么不回答?”
一名身材小巧玲珑的少女大着胆子道:“禀告夫人,那位少年的内力极为怪异,我们刚触到他的身子,就如被电击一般,七婆婆也是无计可施。”
铁蝠娘眉头皱起,道:“这倒奇了,七婆婆自然已制住他的穴道,为何他的内力仍有护体之功?”
她指着凌小初道:“弄些血蝠汤给他吃了,若他胆敢逃走,老娘定要祢们为他陪葬。”
四名少女恭声道:“是。”
铁蝠娘大步向洞内深处走去,脚步匆匆,神情显得颇为焦急。
四名少女见她走远,齐齐舒了口气,丰满少女抓住凌小初的衣衫,“嘶”一声,从胸口直撕到下摆。
凌小初大惊道:“姑娘,祢这是做什么?”
丰满少女冷笑道:“这洞中有血蝠之气,若是穿衣行走,热毒难以挥发,一时三刻,就送了你的性命。”
凌小初这时才觉得身体燠热难当,皮肤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渗出来般,全身难受之极。
四名少女齐齐动手,眨眼间已把凌小初的衣衫撕个干净,凌小初顿觉身子一阵清凉,心情大畅。
不过他自出生以来,从不曾在女人面前裸露身子,不由大为羞惭,慌忙捂住下体。
那名娇小玲珑的少女吃吃笑道:“大家都是这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四名少女将凌小初夹在中间,引他向洞内走去,凌小初发现这个大洞曲曲折折,如迷宫一般,几乎每走几步,就是一条岔路,走不多会儿,已是昏头转向。
那名娇小玲珑的少女不时地回头望着凌小初,低声对丰满少女道:“小玲姐姐,这个人的相貌倒是不错,就是肌肤太白,像女子似的。”
小玲笑道:“一看就知道是没用的,只怕支持不了半炷香,就呜呼哀哉。小秀,莫非祢竟看上他了?”
小秀吃吃笑道:“那又怎样,夫人只是说莫要让他逃走,其他的事可没说,再说,他力气用尽了,想逃走也是不行了。”
小玲笑道:“祢心里发骚,何必找什么借口,祢若看上他,今晚要了他就是。”
两人大声谈笑,似乎身边浑没有凌小初这个人,凌小初字字听在耳中,羞得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四名少女停了下来,小玲在洞壁上轻轻一推,想不到一道门应手而开,露出一个房间来。
凌小初大为惊奇,想不到此处竟有一扇门,细细望去,原来门上仍贴着一层石壁,若将门关上,则此门与四周洞壁浑然一体,万难分辨得出。
少女们将凌小初推入房中,“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脚步声渐渐远了。
凌小初心中忐忑难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然而他此时穴道被点,又怎有能力出洞,就算勉强绕出迷宫,那条长长的水道,他却是万万也过不去的。
此刻他渐觉身子又热了起来,望了望肌肤,竟有细细的血珠一粒粒冒了出来,用手一抹,手掌一片红殷殷地触目惊心。
他大惊道:“原来这血蝠之气,竟是如此厉害,若长此下去,我体内的鲜血岂非都要被逼了出来。”
正在惊恐不安之时,房门推开,小玲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凌小初向汤望了一眼,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原来那碗汤颜色血红,看起来好不恐怖,想必就是血蝠汤了。
小玲冷冷地道:“把汤喝了。”
凌小初心中大恐,叫道:“祢把我杀了吧,这碗汤我是万万也不会喝的。”
小玲冷笑一声,劈手击向凌小初。
凌小初见她出招飘逸灵动,心中大感惊奇,想不到铁蝠娘的一名丫头,身手竟这般高明。
他刚想闪躲,然而内力被制,动作慢了许多,脸上却早就挨了一记,火辣辣地痛起来。
凌小初激起火性,大叫道:“我就是不喝,祢又能把我怎样。”
小玲并不说话,一把捏住凌小初的嘴巴,手腕略一用力,嘴巴已经张开。
凌小初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瞧着血红的汤水被灌进喉中,咕哝几声,已经下肚去了。
他惊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热汤下肚,身子却清凉无比,细看身上,血珠竟已不再冒出。
他此时才明白,这血蝠汤并非毒药,而是专防血蝠之气的灵药。
他心中愧疚,对小玲道:“原来姑娘却是一片好意,在下错怪祢了。”
小玲并不领情,冷笑道:“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许乱动,若是我回头看不见你,有你好受的。”
说罢,摆动雪臀,扬长而去。
凌小初正在发呆,房门忽被推开,小秀嘻嘻笑着伸进头来,道:“公子,你感觉怎样?”
凌小初已从刚才小秀与小玲的话中,知道小秀对自己大有情义,如今她独自前来,目的可想而知,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小秀走了过来,关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还在发热,难道血蝠汤竟没有用吗?”
她的身子靠得凌小初极近,一对娇小而不失挺拔的胸乳几乎就要触到凌小初的鼻头,少女的幽香阵阵传来。
凌小初心中大乱,慌忙道:“小秀姑娘,我很好。”
小秀格格笑道:“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说话时,胸膛起伏,坚挺的乳头已触到凌小初的鼻子。
凌小初慌忙低下头去,道:“小秀姑娘,男女授受不亲,祢还是走吧。”
小秀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秀目,奇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说,一边已在凌小初的大腿上坐下。
凌小初手足无措,慌忙想站起身来,然而不等身子站起,小秀的娇躯已将他压倒,娇小的胸膛正抵着凌小初的胸口,软绵绵地甚是舒服。
凌小初慌得手足无措,道:“小秀姑娘,快起来。我俩坐着好好说话。”
小秀格格笑道:“说话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好好亲热亲热,看你这么害羞,一定没有与女人亲热过,是吗?”
她口中说个不停,手掌已在凌小初的身上乱摸,凌小初纵想反抗,然而手臂酸软,哪里有半点力气。
不一刻,他身体已起了反应,胯下更是挺立起来。
小秀啧啧赞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皮肤虽白,肌肉倒还结实,一定能支持很久的。”
凌小初见她目中淫光大冒,暗道:“小秀既对我有意,我何不大加利用,若是将她征服,说不定就能套出洞中的详情,有利于脱身了。”
他虽不曾接触过女子,然而剑霸城中不乏酒色之徒,他与那些人相处久了,一些男女之事,也算略知一二。
他鼓起勇气,捧住小秀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吻去,小秀大喜,急忙回吻不迭。
凌小初记得曾有人说过,接吻的妙处是用舌头搅动,方能令女子意荡魂散,于是也将舌头伸进小秀口中,胡乱地搅动起来。
小秀虽也与男子亲热过,但那些人却是被铁蝠娘掳来,用做吸血之用的,那些人既知自己大限将至,哪有心思亲热,是以凌小初这一招,实令小秀喜出望外。
她只被吻了几下,身子就酥软起来,无力地伏在凌小初的身上,秀目迷离。
凌小初初战告捷,信心大增,第二个目标锁定小秀的娇乳,轻抚慢吻起来。
小秀怎尝试过这种温柔功夫,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腻声道:“公子,你好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
凌小初自己也是舒畅无比,暗道:“原来女子的身体,竟能令男子如此快活,反正我死活难知,不如趁机机会,一享温柔之福。”
他牢记那些酒色之徒所授,一步一步,从小秀的胸膛渐至小腹,小秀的身子扭动不停,恨不得凌小初再长出一只手来才好。
凌小初的手掌渐至那块遮羞布边,他此时已是欲火大涨,对女子的身体更是好奇到了极点,忍不住将那块布一揭而去。
触目所及,是一块碧草茂盛的所在,却已是春水泛滥,凌小初身体的血液顿时发热起来。
就算没有那些听来的经验,他也知该怎么做了,而胯下早已硬得要命,就算是呆子,也知何处是泄火之地。
小秀颤抖着分开玉腿,神情充满期待,凌小初咬了咬牙,猛地将胯下一挺。
就在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凌小初大惊,慌忙站起身来,紧捂'奇‘书‘网'着胯下。
小玲站在门口,忍笑看着两人。
小秀大嗔道:“小玲姐,祢不能迟些来吗,人家正在紧要关头呢。”
小玲肃容道:“夫人有令,命我们速去静室,听候调遣。”
小秀慌忙跃到地上,正在找那块遮羞之布,却被小玲一把拉住,道:“反正到了夫人那里,那些劳什子还是要脱的,何必再找。”
小秀无奈,只得随小玲去了,走到门口,犹回过头来对凌小初道:“公子在这里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回来。”
小玲笑道:“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情深意长了,他究竟有什么好。”拉着小秀,如飞而去。
凌小初望着两人离去,心中暗道:“不知铁蝠娘又要做什么恶事,我不如跟去看看。”
他拉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虽说洞中如迷宫一般,所幸小玲与小秀一边走一边说笑,很容易就可以循声跟踪。
两人说的,无非是男女之事,她们虽是年轻小小,说话却极为大胆,小秀提起刚才的事情,更是肆无忌惮。
凌小初想起刚才的放荡,也不由脸红心跳,这时小玲与小秀停止说话,步子也放轻了许多。
凌小初知道秘室将要到了,心中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其实,他在这个洞中,可谓九死一生,既然进来了,几乎就不可能出去,然而人之惧怕危险,乃是天性,凌小初也不能免俗。
他贴着洞壁,侧身望去,只见小秀与小玲已站在一堵石壁前,凌小初知道洞壁上必有门户,倒也不甚惊奇。
墙中传来铁蝠娘的声音道:“祢们进来吧。”
小玲在石壁上一推,一扇门应手而开,从凌小初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不清面目,不过背上的青龙胎记却是触目惊心。
凌小初暗道:“此人的胎记生得好生奇特。”
床边坐着一名青衣妇人与铁蝠娘,不过两人身上却都穿着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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