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宫之时,师父曾说道:“祢此次下山,必能遇到任教主的转世灵童,此人对圣宫极为有用,祢须千方百计将他控制住,最好能有肌肤之亲,令他对祢死心塌地,圣宫才能压圣教一头,扬眉吐气。”
如今看来,傅邪真对自己虽是不错,可是那也是出于他与生俱来的侠义心肠,而非儿女私情。
若论容貌出众,李烟儿比自己不遑多让,而论起性格婉顺,言行温柔,自己却万万不是她的对手,如此看来,欲令傅邪真爱上自己,李烟儿可是一个大大的障碍。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土王怒吼连连,挥臂向傅邪真击去。
傅邪真深知此时自己的内力已非同小可,正想找人相试,如今机会自动送上门来,自不能错过。
他沉腰坐马,双掌已迎上土王的巨臂。
“波”地一声,两股大力相撞,声音沉闷之极,琴真见傅邪真半步也没有后退,心中极为欢喜,可是忽然间瞧见他的口角沁出一缕鲜血,不禁失声叫道:“傅公子,不要与他硬拚。”
傅邪真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却仍没有后退之意。
琴真一眼看见站在傅邪真身后的李烟儿,心中一苦,暗道:“是了,他若撤掌受力,李烟儿必定受到波及,他为了不让李烟儿受伤,竟不惜身受内伤。”
土王以一双巨臂横行西域,从来没人能挡住他的巨臂一挥,如今甫入中原,竟受此大挫,不由心中大急,拼命地将全身的内力尽推向傅邪真。
他的内力中含有“蝎针流”之功,委实难以抵挡,就算内力能强过他的人,被“蝎针流”一刺,也必乱了方寸,想不到傅邪真却能支撑许久。
其实,傅邪真也是在咬牙苦撑,土王虽是神力惊人,内力倒不算太高,只是他的“蝎针流”如热针刺心,委实难当,傅邪真的十分内力,倒有七分是为了对付蝎针流。
这样一来,两人内力虽有高下之分,傅邪真为抵御蝎针流,内力却大大打了个折扣,此消彼长,成了相持的局面。
时间一久,土王心中惊惧更甚,他名列通天大帝座下的七大天魔之位,在西域地位极高,想不到却连中原一个区区少年,也能与自己分庭抗礼。
看来任天王的转世灵童果然不同凡响,难怪教主一再叮嘱,须想尽办法除了此人。
琴真虽恼怒傅邪真对李烟儿偏心,然而却知傅邪真此时性命堪忧,不能不救。
她清叱一声,短剑斜斜刺向土王的眼珠,纵不能伤他,也可令他撤出力道。
想不到短剑只刺至土王身周一尺,就再也无法刺进半寸,剑如同陷入一股极稠极浓的物事中,丝毫用不得力气。
琴真也知这是两大高手内力相较,所形成的气墙之故,然而此时欲想撤剑绝无可能,想前进一步,更是妄想,场上立成僵持之势。
李烟儿虽是暗暗着急,然而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帮忙,虽有世间最神奇的御舞门武功在身,偏偏御舞门的武功中,并无攻守交战之术。
令人庆幸的是,傅邪真与土王甫对掌时,颇为吃亏,现在却是神色平和,看来他暂时还不会倒下。
正在这时,四周的繁花丛中忽地站起一人,身穿束胸短裤,雪白的肌肤大为裸露,一头金色长发,则更为抢眼。
正文第九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12:00本章字数:13206)
李烟儿虽是女子,也不觉怦怦心跳,西域女子虽不及中原女子娇美,然而却别有一番野性之美,更令人心动。
她虽不知这是雅丽丝,然而见她的打扮相貌,已知必是土王一伙,心中立时突突乱跳。
雅丽丝叫道:“土王,我来帮你。”
土王叫道:“雅丽丝,祢来得正好,快将这使剑的女子杀了。”
此时傅邪真与土王相拼许久,内力都在急速衰减,所形成的气墙也稀薄不少,琴真的短剑正一寸寸刺向土王的眼珠。
雅丽丝大喝一声,挺剑刺向琴真。
此剑一出,傅邪真与琴真暗暗叫苦。
李烟儿惊极大叫道:“不要!”声音虽是凄厉,然而却不减柔美之音。
雅丽丝心中一松,手中剑不觉停了下来,目光转向李烟儿,怔怔地出神。
土王大奇道:“雅丽丝,祢中了魔法了吗?”
雅丽丝道:“没有,我再来帮你。”
细剑抬起,又刺向琴真。
李烟儿慌忙又叫道:“求求祢,不要伤她。”
雅丽丝手中的剑不由又停了下来,此时她与土王皆是大惊失色。
雅丽丝大叫道:“土王,这个女子是个巫婆,她叫我不伤人,我的剑就情不自禁地停下来了。”
土王大叫道:“祢塞住自己的耳朵,就不怕她的魔咒了。”
雅丽丝慌忙在束胸上扯下一片布条,塞入耳中,这样一来,她的束胸更见短小,丰满的胸膛已无法尽遮,只可惜此时却无人有暇欣赏。
其实只要李烟儿开口令雅丽丝不要塞耳,雅丽丝自会乖乖顺从,然而李烟儿得授御舞门奇功时,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长命百岁,浑没有想到此功另有奇效。
雅丽丝塞住耳朵,精神大振,重新抖剑刺向琴真。
眼见细剑将要穿胸而过,琴真忽然回剑急格,“叮”地一声,将细剑荡开。
雅丽丝大惊道:“祢怎么又能动了?”
转目望去,傅邪真与土王已是双双倒地,气喘如牛,原来两人皆已是真气耗尽,气墙自然消失。
琴真怒道:“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雅丽丝道:“祢说什么?”一脸迷茫之色。
琴真大声道:“番婆子果然好不要脸。”
短剑一引,剑招妙到峰巅,雅丽丝虽是尽力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前的束胸被一挑而开,丰满之极的胸膛跳荡而出,风景迷人。
李烟儿与琴真皆是脸色一红,瞧着雅丽丝的伟物,不禁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西域中人性格豪放,对坦胸露乳并不在意,雅丽丝丝毫没有掩饰之意,而是趁着琴真分神之际,细剑急速刺来。
雅丽丝的剑本就快疾异常,与她对敌,怎能有半点疏忽,琴真大惊急退之际,忽觉胸前一凉,衣衫已被划开,虽不像雅丽丝那样衣衫尽落,然而半遮半掩,更能引人遐思。
土王哈哈大笑道:“雅丽丝,她的胸膛比不上祢,武功也比不上祢,快将她杀了。”
雅丽丝听到土王的声音,笑道:“土王,这次便宜你了,你就好好欣赏吧。”
口中说着,剑招不停,琴真只顾着遮住胸口,哪里有心思对敌,然而如此一来,更难抵挡雅丽丝的快剑,“嗤嗤”几声,本就难以遮体的衣衫又被划开几道口子,大片大片的肌肤毕露无遗。
看来雅丽丝存心报复,一心只想令她出丑。
眼看她的细剑又向最紧要的内裤划开,琴真更加又羞又急,偏偏雅丽丝的快剑又实难抵挡。
眼看春光即将乍泄,秘密暴露无遗之时,傅邪真拼命站起身来,尽力在琴真肩上一推。
琴真身子斜斜飞向一边,雅丽丝的细剑总算落空。
李烟儿与土王同时叹息一声,只是李烟儿声音中含有庆幸之意,土王则是一派遗憾之声了。
雅丽丝格格笑道:“小伙子,你好没道理,我将她脱个干净,你不也可大饱眼福了吗?”
傅邪真骂道:“番婆子,不要脸。”
雅丽丝有布塞耳,听不出他在说什么,笑道:“脱女人的衣衫太没有意思,我就脱你的衣衫。”
傅邪真此时真力刚刚恢复一丝,怎有力量抵御雅丽丝的快剑,闻言脸色通红,叫道:“不要。”
雅丽丝哈哈大笑,细剑斜斜挑来,目标正是傅邪真的胯下。
有李烟儿与琴真在旁,傅邪真就算被刺死,也绝不能丢此大脸,是以这一剑对他而言,实比刺向咽喉心脏处更为可怕。
他慌忙着地一滚,总算避过一剑,可是雅丽丝第二剑紧接着刺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嗤嗤”两声,内裤前后皆被挑开,随着破布片缓缓落下,傅邪真已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烟儿与琴真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虽说不敢真个去瞧,然而还是忍不住偷眼望去。心中都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他年纪不大,那个东西倒威风得紧。”
此战自是惊险刺激,然而更另有一番旖旎风景。
傅邪真又羞又急,恨不得求土王在地上开个洞,好藏身遮羞。
土王叫道:“雅丽丝,不要再玩了,快将这小子与那个执剑的姑娘杀了,那位会魔咒的,是李正源的女儿,暂时不能杀的。”
雅丽丝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土王道:“你嘴里叽里咕哝,究竟在说什么?”
土王这才想起她耳朵被塞,就指了指傅邪真与琴真,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雅丽丝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可以杀,这个男人生得很俊,宝贝也很大,我要他做我的情人。”
傅邪真又是害羞,又是可气,然而此时自己内力不再,只有任人宰割。
雅丽丝脚步错动,目标又转向琴真。
此时傅邪真这边,也只有琴真可战,以她的武功,应该不弱于雅丽丝,然而少女害羞,本是天性,让她赤身露体地与雅丽丝交手,的确有些为难。
果然,琴真与雅丽丝再度交手,仍是左挡右掩,不求伤敌,只顾遮羞。
琴真心中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顾一切,全力与雅丽丝交战,定能取胜,然而手臂一抬,胸膛就会毕露,脚步一迈,裙下风光难免被人所窥,若是场上只有傅邪真在,也就罢了,然而土王的一双色目正牢牢地盯着她,又叫她如何能放得开。
傅邪真见琴真越战越乱,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时,忽地想起天心大师在暗道中说起的关于御舞门武功种种神奇之处,心中顿然开朗。
他暗道:“李烟儿既能令番婆子停剑不刺琴真姑娘,足见御舞门神功的确有控制别人心灵的妙用,若是李烟儿能令琴真姑娘不再有顾忌,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这一招踢出,裙下风光自然毕露,然而她却根本想不到这点了。
雅丽丝缩腰后退,刚刚站稳,琴真手臂疾伸,短剑又起,这一招使出,胸前的衣衫自然也随之开合,玉乳再无遮挡,不过有李烟儿玉音在耳,击败雅丽丝已是最要紧之事,自己的身子被人瞧见与否,已不再重要。
西域剑法虽快,又怎及中华武功的博大精深,雅丽丝再也无法防御,手臂早被刺中一剑。
她大为心慌,急忙一个后翻,已跃出场外。
土王大叫道:“雅丽丝,不要只顾自己逃走,还有本王呢。”
可惜雅丽丝有布条塞耳,怎能听到土王的声音,她紧连几个跟斗,已逃得不见身影。
琴真见没了敌手,不由双手垂下,转目望向李烟儿,等待李烟儿发话。
李烟儿长舒了一口气,只顾着庆幸此战得胜,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傅邪真见土王正用力挖掘泥土,想钻入地中,他此时虽然内力全无,然而两条巨臂挖起土来仍是快到极点,眨眼间已挖出一个大洞。
傅邪真忙道:“琴真姑娘,快杀了土王。”
琴真如梦方醒,身子平空掠起,向土王挺剑刺去,此时土王的身子早已没入土中,只剩一个硕大的屁股在外。
“嗤”地一声,此剑正中土王的屁股,然而土王的身子借此一缩,已完全没入土中。
琴真再伸剑刺去,却已刺了个空。
傅邪真知道拿土王已无可奈何,忙道:“大家快离开这里,等土王内力恢复,他又要伤人了。”
三人急忙快步离开,也顾不得辨明路径,只盼离土王越远越好。
傅邪真初行时,全靠琴真搀扶,过了片刻,体内真气渐复,走路已不费力气,再过片刻,就丝毫不觉得疲倦了。
他任督二脉既通,内力当然易于恢复,就算没有坐功运气,内力也可渐渐恢复,只是速度慢些而已。
走了好一阵,李烟儿手足酸麻,停了下来道:“琴真姑娘,傅大哥,你们先走吧,我再也走不动了。”
傅邪真笑道:“烟儿姑娘,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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