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勉力坐起,周身痛不可当,他知道周身骨头皆碎,此生再也休想站起,雄心壮志,竟成笑柄。
他瞧了瞧傅邪真,沉声道:“傅邪真,你杀了我吧。”
傅邪真瞧见他的情况,心中也是不忍,刚想举剑,忽地想起师父,道:“我师父被你关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否则的话,我便让你这样不死不活地活着。”
通天教主苦笑道:“我哪里还能还你的师父,我就是天道,天道就是我。”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你胡说八道,你怎是我师父?”
通天教主冷笑道:“早在你离开洛阳之时,我便已来到中原,天道运气不好,是以被我撞见,我随手杀了他,便易容成他的样子,只盼能浑水摸鱼,行事方便。”
傅邪真泪流满面,道:“师父毕竟还是被你害死了,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虽然他不愿相信师父已死,然而他却知道这是事实。
早在天痴大师临终之前,天痴大师曾想努力写下凶手的名字,起笔画就是一横,自是他认出杀他者是天道。
若杀他的人是通天教主,天痴大师根本就不必提醒了。
这件事情,玉芙蓉好像也早已料到,记得她当时曾说,叫他以后若遇大变,必须有所准备,说的岂不就是这件事吗。
只是以玉芙蓉之智,也难猜出,天道竟是早已死了,后来所见的天道,其实却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也已想得明白,为何十小门派的首领,会对自己如此了解了,通天教主既变成了天道,自然可以利用苏惊鹤来对付自己。
他对通天教主痛恨之极,不禁将长剑放下,冷冷地道:“通天教主,我会让你长久地活下去的,只是,这周身的剧痛,却要伴你一生了。”
拳皇走了过来,道:“通天教主毕竟是江湖奇才,何况既为敌手,他所做的一切事情,皆是理所当然。”
叹息声中,轻轻一掌击去,通天教主这一代英才,终告殒命。
傅邪真收起眼泪,道:“师兄怎么样了。”
拳皇道:“苏惊鹤一时做恶,就算中途改过,也难逃脱大难。”
傅邪真对苏惊鹤虽有很深的感情,却因前事而几乎消磨,只是叹道:“只可惜纳兰师姐,今生必定郁郁寡欢了。”
拳皇笑道:“我何时说过苏惊鹤会死。”
傅邪真奇道:“被通天教主击了一掌,又怎能不死。”
“你也被通天教主击了一掌,为何不死。”
“那是不同的,不过若非烟儿救我,我自然也是死了。难道烟儿竟同意……”这个想法实在古怪,倒不便出口了。
拳皇道:“烟儿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她便同意,你师姐也是不肯的。”
“那前辈之话又是什么意思?”
“林夫人已答应纳兰芷,愿收她为徒,教她阴阳合和大法,纳兰芷与苏惊鹤已有夫妻之情,再行救伤之事,料也无妨。”
“阴阳合和大法须御舞门的神功相合,才有起死回生之效,等师姐练成,只怕师兄早已死了。”
“这倒不难,姬霜已用寒冰掌力将苏惊鹤冻住,在如此急冻之下,苏惊鹤生机刹那间停住,就再也不会死了,等到纳兰芷功成之时,就可救他性命。”
傅邪真奇道:“被冻住的人也能活吗?”
拳皇道:“如果是在急速冷冻之下,该有几分机会的,说起来也是冒险之举,不过在此局面下,也值得一试。”
傅邪真仰天道:“只盼师姐吉人天相,能与师兄百年好合,也了我一桩心事。”
“别人的事情也就罢了,你身上,却有一个大大的难题。”
“前辈是指芙蓉诸女与花宫主等夫人吗?”
“不错,花问奴等人是你前世的情人,芙蓉等人则是你今世的爱女,如何安置她们,令人头痛。”
傅邪真笑道:“此事晚辈早已成竹在胸,大不了我将她们一古脑娶了就是,不偏不倚,童叟无欺。”
拳皇纵是武林前辈,此时也禁不住大笑道:“好一个童叟无欺。”
从此以后,傅邪真便与花问奴、金夫人、铁蝠娘、玉芙蓉、李烟儿、琴真、林婉扬共效与飞。众人辈份不一,年龄各异,若以姐妹相称,未免令人发笑,若以师父、徒儿相称,却又更不成体统,只得随口乱叫,也就罢了。
纳兰芷为救情郎,苦学御舞门心法,三年乃成,皇天保佑,将苏惊鹤破冰而出后,苏惊鹤竟是不死,阴阳合和大法一施,自然皆大欢喜,这也是苏惊鹤幅然醒悟之福,傅邪真将珍藏的公子我妻子之书交于苏惊鹤,苏氏夫妇与飞龙居于飞龙居,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此时江湖承平,各派相安无事,天心被扶为少林寺方丈,自是众人敬服,武当派依然兴旺。
青城派在鸿冥子的领导下,虽谈不上兴旺,也算能继承香火,雄极仍是刀神城城主,只是雄心早息,难得在江湖露面,有人猜测,雄城主是因妻子另嫁傅邪真,是以无颜面见江湖人物,只好闭门不出了。
傅邪真此时唯有一事牵挂,那便是峨嵋派的静观小师妹,只是自己七名贤妻,已是殊不可当,再加静观,更是短命夭寿,只能泯此异想了。
但在白眉神尼失踪之后,傅邪真“艳福”又来,在他大力扶持之下,静观被推为峨嵋派掌门,两人旧情绵绵,一触来电,暗中眉来眼去……
从此,傅邪真与其七名妻子,另加美妙无穷的峨嵋尼姑,过着人仙般的逍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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