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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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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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危急之时,傅邪真居然还有这种菩萨心肠,着实令林婉扬不满。



众人激斗之时,皆小心在意地下的动静,对方人数虽多,然后仅以武功而论,的确没必要惧怕他们,可是土王随时都可能出现,一不小心被他拖进地下,那可就不好玩了。



忽听林婉扬尖叫一声,众人急忙望去,只见土王的一双大手已从地下伸出,已紧扣林婉扬的脚踝。



傅邪真大为心慌,深知土王只需向下一拉,林婉扬就将没入地下,那时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相救了。



可是他身上背着一人,一只拳头又被水王死死陷住,想移动身子,可是千难万难,不得已之下,只得用天地神拳遥遥击向地面。



“碰”地一声,这一记劈空掌将地面打得尘土飞扬,现出一个大坑来,土王的后背也因之露出。



柳飘飘与卜得意早已双双赶到,刀掌齐向土王脑袋击去。



土王无可奈何,只得伸臂挡住脑袋,林婉扬总算抽身退出,胸口起伏不定,心中又惊又怕。



傅邪真大叫道:“土王,你好不要脸,只知欺负女人,有胆子与我打斗吗?”



土王怒道:“我怎不敢。”从土中一跃而出,向傅邪真扑去。



傅邪真又叫道:“臭木头,还记得你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惨样吗?”



木先生想起前事,更是怒火中烧,叫道:“傅邪真,我也要将你打得鼻青脸肿。”



傅邪真轻轻两句,便将两大高手吸引过来,柳飘飘却是担心之极,叫道:“土王八,臭木头,三人打一个算什么好汉,快过来与老子单打独斗。”



傅邪真知道柳飘飘的心意,哈哈笑道:“柳先生,你不必担心,我刚学了一套剑法,今日正好试招,你可莫要阻了我的兴致。”



柳飘飘听说傅邪真又有奇遇,心中不胜之喜,傅邪真武功极高,能被他看中的剑法,自是极为可观。



黑衣人在他们手下吃过苦头,不敢逼得太紧,是以柳飘飘这边的战事几乎停顿下来,大家皆凝神观看傅邪真独斗西域三王。



此时土王与木先生已双双向傅邪真扑到,傅邪真早已抽出三寸寒霜,向土王刺了过去,然而柳飘飘瞧清剑势,却是大感奇怪,原来傅邪真所使出的,竟是一招天山剑法。



可奇怪的是,虽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却是变化万千,土王竟似难以招架,“嗤”地一声,肩头已中了一剑。



卜得意叫道:“奇怪。”



柳飘飘却喜道:“好剑法!”



林婉扬道:“你们在说什么,这招剑法究竟好是不好?”



柳飘飘的武功见识比卜得意为高,兴奋地道:“教主的这招剑法虽是普通,然而天山剑意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此一招,令人不禁想到漫天飞雪,寒意袭人的情景。”



林婉扬道:“是了,一个人武功再高,总不能不让雪花落到身上,邪真的剑意便是这样吗?”



卜得意脱口赞道:“林姑娘好悟性,比老卜胜过多多。”



只听木先生惊叫一声,双掌忙不迭地掩住眼睛,原来傅邪真知他枯木神功厉害,招招皆是刺向他的眼睛,木先生心中大慌,只顾着护住眼睛,哪有余力进攻。



其实傅邪真现在所使的,皆是中原各派的普通剑法,然而自从他学会玉石雪书之后,对剑法的感悟已达到极高的境界,普普通通的剑招在他手中使出,却是玄妙无穷,威力大增。以一人之力独斗三王,竟似是游刃有余。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看得心摇神驰,浑忘了此时正身陷危境。



卜得意由衷地赞道:“教主此时剑法之高,只怕厉老三也要望其项背了。”



柳飘飘道:“教主此时达到的境界,正是厉老三毕生所追求的,化天下剑法为己用,于无声处见惊雷,仅以悟性而论,只怕任天王也要被他比下去了呢。”



只过了片刻,土王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总算他皮厚之极,每处伤势皆不太重,而林先生只顾着掩住眼睛,已无丝毫威胁,唯一能令傅邪真头痛的,便是水王的柔功了。



傅邪真早已想尽办法,欲从水王的肌肉中拔出拳头来,奈何水王的柔功的确是天下无双,傅邪真用再大的力气,也如泥牛入海,毫无用处。



柳飘飘打斗经验极丰,见到这种情景,叫道:“教主,刺他眼睛。”



傅邪真正有此意,不过对付水王,他已不打算再用普通剑法,玉石血书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嗤”地一声,这一剑直刺水王的右目,其招式之快,实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震惊的是,剑招一出,隐隐然有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王者气度,纵是旁观者看见此招,也难免生出退避三舍之意,水王的首当其冲,感受可想而知。



水王果然被剑招上的凌人气势所吓倒,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其实以他练到化境的柔功,并不会被此剑所伤,然而傅邪真这招对他的影响,更多是在加诸于他的心理上,是以水王的后退,实是难以自制。



傅邪真的左手一经解脱,士气大震,玉石血书上的妙招迭出,数招间,已将三王逼开数丈。



虽说三王与傅邪真的距离已拉到数丈,然而三王的心中,却仍是觉得傅邪真的剑招随时可刺到自己身上,竟一退再退,很快就退到十丈开外。



傅邪真哈哈一笑,漫天的剑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道:“你们还想斗下去吗?”



木先生怔了半晌,忽地叫道:“教主,你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微微一怔,实不知木先生何以说出这种话来。



水王则震惊万分地道:“傅邪真,你是从哪里偷学来这套剑法?”



傅邪真道:“这是故人所传,其中的缘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了。”



水王道:“不对,这是通天教主的剑法,你定是派人去西域偷学回来的。”



土王叫道:“不错,正因为是偷学来的,所以才有一大半剑招学得不全,想不到中原江湖自称是武功发源之地,却好生无耻,向我们西域偷学武功。”



傅邪真怒道:“胡说八道,我堂堂中华男儿,怎会偷学蛮荒的武功。”



柳飘飘与卜得意相视一眼,皆是无语,原来刚才傅邪真施展出玉石血书后,他们隐隐觉得这套剑法有些眼熟,如今经水王提醒,忽地想起,昔年任天王与通天教主大战之时,通天教主所用的剑法与傅邪真今日所使极为相合,可是傅邪真又怎会学来这套剑法?



水王冷笑道:“你就算偷学来这套通天剑法,也无济于事,通天教主武学通天,这套剑法只是武功中极小的一部分而已。”他用拇指抵住小指,以示这套武功在通天教主所学中的份量,后又觉得不妥,又向指尖移去。



傅邪真暗道:“公子我前辈所创的剑法怎会与通天教主所学一样?是了,武功到了最高境界,自然殊路同归,两套剑法相合,倒也不算稀奇,可是这样一来,两套剑法若果真相同,岂不是落人话柄。”



偷学武功在任何门派看来,都是武林大忌,那其实就是自承已派的武功不佳,实有欺师灭祖之嫌,尤其圣教向来以武学精深,包罗万象而著称于世,中原诸派虽对圣教深恶痛绝,却也不得不承认圣教的武功极为高明,已隐隐有取代少林,成为天下武功之源的迹像,如今傅邪真竟偷学番邦武功,实是天大的笑话。



傅邪真初任教主,自不明白这个问题极为严重,大有可能令圣教成为千古笑柄。



柳飘飘忽地哈哈大笑道:“教主,想不到你竟已练成了偷天换日大法,实在可喜可贺。”



水王道:“柳飘飘,你莫要转移话题,想借此将偷学武功一事掩住不提,我等即日就要向中原武林宣布,魔教偷学我邦武功,令人不齿。”



柳飘飘冷笑道:“谁说我转移话题,教主之所以能用出通天剑法,便是因为他施出偷天换日中的移魂大法,于千里之外,将通天教主的魂灵移到他的身上,否则的话,他怎能一人打你们三人。”



此言虽是玄虚,却是极有道理,西域民间流传,向来有魂灵之说,而偷天换日大法更是圣教中的顶尖武功,其中详情,旁人自然无法知晓。



水王怔了半晌,冷笑道:“魂灵转移之事实属玄妄,再说,若教主的魂灵移到傅邪真身上,又怎会不识得我们,与我们为敌。”



柳飘飘淡淡地道:“这是本教偷天换日大法中的绝秘所在,实不足为外人道,水王若想知道,不妨派人潜入本教,偷学就是。”



水王脸色涨得通红,道:“现在明明是你们偷学武功,又怎来指责我们的不是。”



柳飘飘大笑道:“通天教主何等武功,竟能令人潜入身旁而不自知,又被人偷学了武功去,这样说来,通天教主也不过尔尔。”



通天教主在西域武林中地位极高,数十年来,已被人视为神灵,以他的神通,被人偷学了武功去,实是不可思议之事。



水王无言以对,冷笑道:“今日之事,我誓要查个明白,贵教是否偷学武功,日后自然分晓。”



他摆了摆手,道:“我们走。”带着黑衣人匆匆去了。



傅邪真自知以自己此时的武功,尚不能将三王拿下,而姬霜的伤势,更令他忧心忡忡,是以对三王的离去,并没有加以阻拦。



等众人的身影刚一消失,柳飘飘与卜得意皆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傅邪真,林婉扬怒道:“你们真的认为邪真偷学通天教主的武功吗?”



柳飘飘道:“通天教主远在千里之遥,教主纵是有心,也难以找得到他,又何来偷学武功?不过天下的武功到了最高境界,就会殊路同归,那也是有的。”



卜得意道:“以我看来,教主的这套剑法与通天教主的武功虽有相似之处,不过不同处更多,若是偷学,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差异。”



傅邪真知道他们虽极力为自己辩解,不过内心深处,定是以为自己不知从何处偷学了武功。



玉石血书之事自不必瞒着他们,于是道:“你们不必担心,这套武功我的确是从一位前辈处学来,绝无偷学之理。”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是松了口气,毕竟偷学武功是江湖大忌,傅邪真身为圣教之主而行其事,必定令圣教众人无法抬起头来,如今傅邪真既这样说,众人大可放心,若再有人胡说,圣教弟子也可不必理他。



随即,傅邪真将玉石血书之事对众人说了,柳飘飘等人这才恍然大悟。



卜得意道:“公子我的夫人既是西域小国公主,与通天教主倒极有可能有关,说不定,是通天教主偷学公子我的武功。”



柳飘飘笑道:“不错,公子我既是百年前的人物,而通天教主却不过六十上下的人,绝无公子我偷学通天教主的道理,下次见到通天教主,我定要好好问他,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傅邪真道:“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我极想知道,是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这件事只能有劳柳先生了。”



柳飘飘笑道:“属下这就去擒来一名黑衣人,交给教主亲自审问就是。”



傅邪真喜道:“那可更好不过了。”



柳飘飘弹身而出,眨眼就不见踪影,众人皆对柳飘飘的轻功大为叹服,果然不过片刻,柳飘飘肋下挟了一人,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林婉扬道:“风帝爷好手段,这么快就擒来一人。”



卜得意笑道:“偷鸡摸狗,自是柳老四的拿手好戏,想当年老柳看中一名皇上的妃子,还不是轻易拿来,这件小事又算什么。”



柳飘飘老脸通红,苦笑道:“老卜,这些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



傅邪真知道这些大魔头昔日必定荒唐之极,想不到却比自己所想还要惊人,摇头苦笑不已。



柳飘飘将肋下的黑衣人抛到地上,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从实说来。”



黑衣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然而却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傅邪真和气道:“这位大哥,西域武林是我们中原的大对头,你们助他为恶,已是不该,若不说出真相,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西域恶人的手中。”



黑衣人轻轻叹了口气,道:“傅教主,你说的话句句不错,可是我们临来之时,家属皆被关押起来,就是怕我们被擒之后,说出真相来,一旦我说出实情,我的家人全要被杀。”



傅邪真大为震惊,想不到与西域武林勾结之人想的竟是这么周到,所谓大奸大恶人必是智力超群之辈,看来果然如此。



柳飘飘怒道:“我管你家人的死活,你若不说实话,我就先杀了你。”



黑衣人面对天下知名的风帝,竟仍是神色不变,道:“风帝爷莫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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