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谈恋爱时是最美的没错吧,再者多一个人呵护,不也能身强体壮?”他笑眯眼的朝她贬眨眼。
耳闻这好笑的解释,她不觉噗哧的笑了出来。“你也赞同了是不是?”他开心的拍拍手,也开始思索该如何教卢书琳以爱来感化龙云嘉的“迷信论”。“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多出一个盟友?”龙云嘉打趣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又来这里‘逛街’了?“苏云飞不客气的看着倚在办公室门口,手上还拿了一大束百合花的他道。
卢书琳的粉颊再度袭上一抹红,她惊慌的低头,在键盘上敲打开来。
他走到她的身旁,风流佩傥的将花摆在她的桌上后,才懒洋洋助瞅了苏云飞一眼:“既然要当我的盟友就称职些,别在这儿当大电灯泡。”“我说总裁先生,这儿可是我的办公室,而且我建议你还是带着人到外面去谈情说爱比较好,不然待会儿铃玲那个醋子一来,你可没啥机会谈情说爱。”
龙云嘉爽朗一笑,“好是好,但就不知佳人赏不赏脸?”
“书琳”苏云飞走近她,拉她到一旁,附耳道:“别忘了你的一千万任务,他现在都自投罗网了,你还不乘机教育教育他一番,好早早完成使命?”
“可是我…”她面露难色。
自从龙云嘉在七天前宣称会在这两天展开攻势后,她的心没有一日安定过。尤其是这两日,他动不动的就以深情款款的眸光凝睇着她,害地连连失眠两夜,她也明白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是一日胜过一日。
因此,卢书琳暗暗作决定,她并不打算完成这一千万任务,只希望在三个月期满之后,领回龙瑞成承诺的一百万元就好。
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多抢些钱,只是以爱情来感化他的怪癖,这个代价太大了,她自认在感情方面不是个收放自如的人,一旦付出了爱,为情所伤又岂是钱钱财所能抚慰的。
“去,去,去!”见她吐吐了老半天,也没吐出一字来,苏云飞拍拍她的肩,干脆的道:“他是总裁,我是你的上司,现在我规定你要同他出去喝杯咖啡,就这样了。
“这话说得好。”龙云嘉开心不已的拉过她的手,“我们还是快出去,免得‘旧爱’跑来就麻烦了。”
内心挣扎的卢书琳在纤玉手接触到他温暖大手的刹那,才明白他的内心有多渴望碰触到他,而先前那阴错阳差之吻的深切感受也在瞬间回笼。
苏云飞得意非凡的看着被拉进电梯门的她,心想,太好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向龙瑞成报告好消息呢。
半晌,高铃玲面露妒意的冲进他的办公室。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苏云飞好整以暇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她。
“苏云飞,你干么安排个狐狸精接近云嘉。你明知道我和他最近……”
“我知道,你和他最近好得不得了,但是你也别忘了,他先和雅嫣也好得不得了,还有更早的兰紫、娟秀、麓妮……”
“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她忿恨的拦住他的话。
“那”他笑逐颜开的轻抚下巴,“你恐怕也属于过去式了。”
“你……”她为之气结的说不出话。
“我相信云嘉再不久一定会告诉你,你们之间的情缘已了,他现在要去偿还另一笔情债了,对不对?”他若有所思的调佩她。
高钤玲被问得语塞,事实上,龙云嘉确实是如此向高铃玲解的,可是她一直以为他会永远疼惜她的,她实在不甘心这么快就成为他的过去式。
—进咖啡馆,热络的招呼声随即朝龙云嘉而来,当然,众人的目光也自然的落在他的新欢上。
卢书琳面霹腼腆的看着他笑容可掬的和众人拍肩,握手,甚至对其中的几名女人亲吻脸颊或拥抱。
他受喜爱的程度果真是男女老少不拘,她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也反观自己,泛泛之交只有小猫两三只,知心的?没有!
“八卦星君”,有没有空啊?我前阵子刚看了一幢房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风水?“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士热络的拍着他的肩膀。
“可以,我安排一下时间。”龙云嘉爽朗的应允。
“谢谢,谢谢。”他笑呵呵的再度拍拍龙云嘉的肩才坐下身来。
几度寒瞳下来,他才领着卢书琳坐在咖啡馆里的最角落。
服务生笑容可掬的端来两杯泛着咖啡香的浓郁咖啡,透着氤氲缭绕的水雾,他微微一笑,用炯炯有的眼眸凝睇着她,“怎么都不说话?”她摇摇头,不知该什么?
刚刚一大群人虽打量着她,但并没有想认识她的意味存在,要不为何连问个名字都无?还是他们已习惯了他换女伴的速度?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将你介绍给他们?而他们也没有向你自我介绍。”
“你……”卢书琳讶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猜中她的心思。
“如果我是观你的面相、神情而得知的,你信不信?”她缓缓的摇摇头。
龙云嘉无所谓的耸耸肩,啜了一口香浓咖啡,“你不信也没关系,可是我确实是由此得知你心中感觉,你先是面露腼腆,而后又面露期待,接着就是失望与疑惑。
她哑口无言的瞪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竟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脸上?
“其实面相并不光看五官而已,它还辅以神色,气运佳之人面露光彩;气运晦黠者面露黯沉。”
“是吗?”她仍有疑惑。
“嗯,找个你认识的人来,”他想了想,“就以高钤玲的面相来,她那对媚眼是属干下三白眼,多桃花,不过因嫉妒心强,在个性上喜欢管男人,因此虽然多桃花,但恋情始终无法持久。”
闻言,卢书琳直觉的摇摇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拉粒子,这和面相本无关,若真的没有妒嫉,那就是爱得不够深,爱得不够专一。”
“不对,不对!”龙云嘉反对的答辩,“像我说来,我在交往的女友当中,也有我相当专情之人,可是在她们琵琶别抱之时,我也不会妒嫉,我只认为我们是情缘已尽,如此而已。”
“你从没妒嫉过?”她怀疑的道。
“没错,你看看我的鼻子,鼻翼宽厚,精力旺盛,鼻孔宽大,气量也大,所以以面相学来,我是随缘之人,不善妒嫉。”他侃侃而谈。她有些无力,不,该是万分无力的看着开始研究自己面相的他,她不由自主的端起咖啡,欲挡住他专研的眸子。
“书琳,你…”
‘不,我不想听,我想我得再重申一次,我不想听这些没有依据的话。“
龙云嘉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不过,我只讲切身的事情就好,其实你内心在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接受我的感情对不对?”
“我从不是个宿命论者,我相信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思维,而不是一个半调子算命仙的蠢话。”见他信心满满,卢书琳放下杯子,没好气的回道。
“你把我为一个半调子算命仙?”他不平的瞄她一眼,“我比那些人可有格多了,不打诳语,也不收费用。”
想了想,她腼腆的道:“或许吧,可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思想与我如此相左之人。”
“可是有我这种男友的好处可多了,可以让你逢凶化吉,帮你改改运势…”龙云嘉深邃的眸光中全是笃定。
没有必要,我平常就会注意自己时身体,不与人结怨,做事小心,哪还需要用你那些法子来保我平安?“
见他老是在那些她听不进去的框框里打转,卢书琳的口气愈来愈难保持平稳。
“可是我排过你我之间的命盘,我俩今生有一段情缘,而此时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彼此的磁波又强,想要不变成一对恋人是不可能的。”他兴致勃勃的道,一手还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柔荑。
她僵硬的拉回自己的手,“我想你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以此招来钓马子的,先品我们有天机情缘,而后还得等五日才能展开追求,之后,则开聊些有的没有的迷信之事,凭你的一番片面之辞想让我相信你我之间有一段情缘?”她以那双柔净剔莹的眸子凝睇着,“事实上,我认为我俩之间是不该发生任何攸关感情的事,因为你和我的个性是南辕北辙,就算我们彼此有你谀的那种感觉,也该断念才是。”
“这……”他沉吟一会儿道:“你不该如此的,我们之间一开始的感觉就很特别,尤其在会见你之前,我早看到你这容颜好几回了,这难道不是天意的安排?”
不,那是‘凡人’的安排,她在心中回道。
卢书琳仔缅的盯视龙云嘉信心满满的眸光,可想而知,他们俩之间绝对是话不机半句多,她实在不愿也不想再和谈下去了。
“咖啡也喝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她站身子打算离开。
“别这样子。”拉注她的手,“也许我的说法不够中听,但是我对你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你就试着跟我走走看好不好。”
她受不了的凝着他,抿抿嘴,再度坐下身来。
“缘分这字儿是很奇妙的,它也是有期限的,一旦错过时间,也许后牛辈子连碰一次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不要错失这份机缘好不好?”他继续劝慰。
卢书琳无言以对,孤立的心虽然渴望避风港,但却不是一个日日算违的男人,可是或许终其一生,她都没有机会再碰见一个让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难道这就是那些无法掌控感情之人所谓的释怀?一段曾经拥有的爱情在别人的身上也许可能成为天长地久,但她和龙云嘉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点,她能抱着预知心碎的芳心来接受他的追求。
“书琳,我知道心思细腻的你可能没有办法接受我的爱情观,可是让我俩成为陪伴彼此生命旅程中的一段扶持者,不也是一种美丽?”龙云嘉从容自若的继续说道。
“你这话不就说明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天长地久?”她落寞的道。
“我不想骗你,命带桃花的我,若有婚姻只会惹来更多的不快,因此紫微斗数里虽也清楚的说明我不宜结婚,然而好友,红粉众多,一生并不寂寞。”
“我很难相信算命上你不宜结婚,你就不结婚,该和我交往则要求和我交往,该和高钤玲分手则分手,你的一生依附着算命学行走,那么你所受的教育,思想的客主观又有何用呢?”卢书琳很难苟同的论调。
“生命的转折点不定,我也不是单单的顺应所谓的运命,只是有个方法让我可以预先的改变劣势,不也是—件好事?”
“罢了,我的教育程度不高,怎么说也说不过你。”她捩抿唇,不想再浪费唇舌与他辩驳。
“你开始在怨天允人了。”龙云嘉打的道小“我没有!”
“没有?教育程度的提升是可以靠个人努力的,何况,”他突有所悟的道,:我这几天也排过你的紫微斗数:“
“龙云嘉!”她不悦的瞠着他。
“别动怒,你不愿给我时间多了解你,我只好靠这些你认为的旁门左道来了解你了。”
她别开脸,不想再正视他。
“以你的行为观来,癸巳运巨门化权,壬辰连天粱化碌,辛卯运……”
无奈的听着他,连串的专有名词,卢书琳考虑着要不要干脆起身而去。
“总之;你有读书的命,聪慧的你要拿到硕士,博土学位都没有问题,除非是环境受限…”
最后的“环境受限”四个字,让她将目光重新移回他的身上。
“被我中了是不是?”龙云嘉得意洋洋的笑道。
她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进公司,在履历表上从没隐瞒过我的高中学历,可是我的日文流利,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对此产生合理的怀疑‘合理的怀疑’,因为日文不是我的母语,再加上台湾的语文教育尚在起步阶段,因此为何一个高中毕业生会流利的日文?这个合理怀疑是很正常的,即使不排紫微斗数;大家也会想到原因。”
其实那份履历表上,除了她的名字及教育程度是真的以外,在台湾的家庭背景;电话、住址、亲友等等的资料都是假的;为预防她在三个月到期时,仍无法完成使命而必须完完全全的消失在龙云嘉的生活之外,所以苏云飞帮她杜撰了那张几乎全是伪造的履历表。
闻言,龙云嘉不在意的耸耸肩道:“你说得有理,只不过我说的也是实情,对不对?”
对他的执拗,卢书琳着实感到没辙,幽然的道:“总之,我相信我俩目前的命不同,但那并不代表我日后的成就会输你;”
对这一点,给予她肯定的目光。
“只能说我背负的责任远高于你,虽然也同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是我必须很快的接受命运的磨练。”
“如果及时改运,也许……”
“没有也许,这是人为的,怪不了天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