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啦,又是刊登报纸作宜传,标题是这么写着:台湾最赚钱的点子企则公司幕后女老板公开征婚,只要年轻有为、不花心,皆有机会抱得佳人归。
才短短不到一天的工夫,这个话题已经在商业圈发酵,而且还如火如荼的盛传开来。
由于点子企划经常在广告竞赛中得奖,所以大家对这间公司并不陌生,但对罗罗这个幕后真正的女老板,由于对外的交际应酬都是洪妍在参加,加上罗罗不善应酬、行事作风又非常低调,因此让她在长相和年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很不巧的,这件事让才刚回到台北的黑爵,一下飞机就碰上了,一个眼尖的记者逮到他,立刻追着笑问他,有没有意思将这名神秘的女老板娶回家?
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试想如果能让两位同为最有身价的人结婚,铁定是则相当有卖点的新闻,记者当然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哕。
这是怎么一回事?
黑爵愣了一下,刚好旁边有人好意的送来早报,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不在台北才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心一窒,在揪痛、在淌血。
拧着浓眉的黑爵倏地冷下脸,目撂寒光地瞪视着喋喋不休的记者,那记者立刻落荒而逃。
而黑爵随即趋车前往点子企划公司,找那个想将自己嫁出去的季罗罗算账去罗。
下午六点,点子内除了一、两个准备要回家的工程师之外,大部分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
站在办公室旁的小阳台,罗罗眼神沉凝地眺望着远方。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儿仓促,也有点儿赌气的意味,至于赌什么气呢?当然是跟自己赌气,跟为什么只在梦里出现的黑爵赌气,气他将脸孔借给了那个不知名的人士,害她还高兴的以为
唉,算了,不提也罢。
罗罗倚着栏杆,伸出一只手让随风飘落的雨在掌心驻足。
其实,她好想他喔,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打电话给他,难不成真要对他提出控诉,控诉他不该出现在她梦里?不该从梦中走出来欺负她?
“台北的天空好阴喔,成天阴雨绵绵下个不停。真是讨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罗罗的俏脸又往下垮了几分。
“既然觉得烦,那么就不要玩下去了啊。”收拾背包正准备要回家的洪妍,看到罗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忍不住关心的走了进来。
“你不懂。”别过头睨了她一眼。罗罗苦涩地笑了笑。
“对啊,我是不懂,以前就不想做的事,为什么你非得把它拿出来现在做不可?”洪妍知道罗罗听得懂她说的是哪一件事。
罗罗没有回答她,眺望远处的视线没有焦距的往前延伸着,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一时的冲动?还是为了惩罚自己?惩罚自己不诙做那场春梦,最后连清白都被梦中人给一口吞了。
天色又比刚刚暗了许多,罗罗忍不住催促着:“洪妍,天色不早了。”
“好,我走了,那你也回去吧,不要把自己闷在办公室中,至少那个家还有楚依和媛桓,你还是可以找她们聊聊。”知道她有心事,可是罗罗不说,她也莫可奈何,只能暗中的关心她。
“再见。”罗罗汉有回头看,视线仍往远方望去。
洪妍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去,就在她要踏出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从松山机场一路飙事面来的黑爵。
“唉,你怎么来了?”拱岍疑惑的看着他。
“她呢?”黑爵樱着一张臭脸,脸部线条僵硬的可以媲美岩石。
“楼上啊。”洪妍下意识的往上看。
突然黑爵朝她伸出手,语气冷冷的说:“钥匙。”
“钥匙?”拱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眺,脑子短暂性的停摆了一下。
“公司大门的钥匙。”通常员工在下斑时都会将公司的门锁上,虽然罗罗还在公司,不过黑爵相信洪妍这个好朋友兼员工,为了维护罗罗的安全,一定会贴心的把门反锁。
“喔。”洪妍赶忙从皮包中取出钥匙交给他后,停摆的脑子才正常的运转。“唉,你距我拿钥匙做什么?这是我们的公司咧,可不是寰宇。”
不理会洪妍的叫嚣,黑爵转身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抛了句:“你下班了,记住,不要上来,乖乖的回家去,”然后将电梯门给关上,直上十二楼。
“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电梯上端那不断跳动的数字,洪妍的心不禁忐忑了起来,可是黑爵的眼神好冷、态度好寒,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她实在不太敢违逆他的意思跟上去,怎么办呢?
就她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一个讯号打入了她脑子,原本不安的心在这瞬间放松了下来。
嘿嘿,那一晚黑爵来找罗罗之后,隔天罗罗就变得很反常,而刚刚黑爵的态度又跟上一次不太一样,除了贯有的冷酷表情之外,还多了份怒火,看样子他对她有情,而罗罗这只笨天鹅大概又跟那时候一样,搞不清楚状况,以为喜欢他跟喜欢一只狗是一样的,而且还笨笨的登报征婚,这下千真的有好戏看罗!
不过……看样子,荷包离大失血的日子恐怕也不远矣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脚底下早已是万家灯火,罗罗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只不过远扬的视线已缓缓的收回来了。
就在她打算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不过已经够让罗罗吓一跳的了,联想力丰富的主动将这个声响,归咎于不景气下闯空宅的宵小。
刹那间,她像慵懒的绵羊见到大野狼般,眼眸中露出惊惶之色。
天啊!该怎么办?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她焦急的打转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阳台上除了她之外根本空无一物,不用说是躲了,就是想找个东西反抗也没有。
唉!完了!这苍天根本是有意要为难她嘛。叫她这么一个胆小的弱女子该怎么办?
突然她心思一动,想起办公室内的电话可以连线到楼下的警卫室,不过遗憾的是,距离似乎有点远。
就在她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打开她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罗罗小心翼翼的隐身在阳台往内瞧,这一瞧,原本绷紧的神经在刹那间全松了下来,挺的僵硬的脚也在颤抖了两下之后,虚软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原本在办公室看不到罗罗的黑爵,正想打开休息室的门,突然听到从阳台上传来一阵声响,他循着声音转头走了过去,刚好看到罗罗无力的跌坐在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黑爵冷声的问。
“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没事下班时间跑到我公司来做啥?”想到他刚刚害她怕的险些儿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罗罗忍不住满腔怨怼的数落着,压根役注意到黑爵怎么有钥匙进来。
黑爵哼了一声。“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不对哕?”
“本来就是。”罗罗委屈的噘高了嘴,很主动地将霉过全推到他身上。
“那么我可不可以请问你一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黑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并将从记者手中拿到的报纸摊开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冷着脸逼问。
好冷的声音,发着火的眼瞳,罗罗偷瞄着他的表情,发现原来不只大自然有水火同源的景致,就连人的身上也能够看的到,不过……要征婚的人是她,他干嘛摆着一张生气的臭脸?
“喂,你在生气吗?”
黑爵冷哼了一声,绷的冷硬的脸僵硬如石,眼神锐利如刀。
“唉,你在气什么嘛?是我要征婚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反正早已坐在地板上了,罗罗索性找个舒适的位置,将身体倚在栏杆上。
她还敢这么说!这该死的女人,什么叫征婚的人又不是他?黑爵气的青筋暴凸,险些儿没口吐鲜血,平时的冷静和修养全在这瞬间破功了。
于是,望着她的暗黑眼神,气呼呼地射出两道杀气腾腾的火光,他双手握拳地往一旁墙壁捶了过去,气愤地厉声怒吼:“你还敢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然后就是一段不堪人耳的咒骂声。
罗罗望着他,百思不解。他为什么要骂她?她又没有做错事。
不过碍于黑爵的气势,她只敢委屈的将头垂下,以眼尾偷瞄着。
该死的,这女人还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委屈表情,简直气死他了!黑爵生气的将她从地板上拉下起来,直到休息室才松开她。
“你……”她慌了,严重的被惊吓了。
“我什么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跟我搞什么征婚,你当我死了啊?!”见她一股无辜的表情,他更生气了。
“我?你的人?”罗罗诧异的指着自己,又指指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移动了好一会儿后,才以充满疑惑口吻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你的人了?”
黑爵生气的跳了起来,恨恨的看着她。“你……你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
天杀的,若不是他没有打女人的癣好,他还真想一拳打过去,看看能不能将罗罗这只迷糊虫给打醒。什么“我哪时候变成你的人了”,还有“这是哪时候的事情”?真亏她说的出口!
看着他冷僵青硬的脸,罗罗心底突生一阵颤栗感,身子禁不住的发颤。
她赶忙撇清责任的说:“我没有啊,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喔。”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他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你还敢说!”真是令人生气,若不是他的命够硬,还真会被眼前这个迷糊的小女人,气的一命呜呼。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突然股上扬起一道诡异的笑。
突地,他的五官迅速在她面前放大,紧接着她便感觉到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两片湿热的唇封住了她的。
就在她感到错愕之际,他的手居然脱起她的衣服来了。
“黑……爵……”她猛然摇头,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可他却不放松对她的钳制,双手也更迅速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呃……”罗罗蓦然瞠大眼睛,因为肭前传来的一阵凉飕,她知道她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了。
她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子,大吼着:“黑爵,你到底在干什么?讨厌啦,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
黑爵俊逸的脏庞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我要勾起你那天晚上的记忆。”
蓦地,眼神一敛,他又以恨恨的眸光看着她,生气的咬牙嘶吼:“该死的,你怎么可以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怀里娇喘呻吟的情景!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而狠心的想投入他人怀抱!你忘了你亲口对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罗罗愣了一下。
“你说你爱我,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气吼着。
闻言,罗罗真的怔住了,她紧张的攀住他的手,焦急的问:“真的是你,那天晚上真的是你,是你到我梦中和我做那件事的,对不对?”
“什么真的、假的,什么在梦中,那一天的事情本来就是真真实实的,那一天我就是在这儿和你缱绻缠绵,和你恩爱地做着爱做的事,你竟然……”黑爵被她气的一时间说不下去。她真的很行,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有这份能耐,将他搞到濒临疯狂的边缘,他认栽了。
罗罗紧抿的双唇在听到他所说的话之后,刚开始只是缓缓的往两旁扯开,最后是咧了大开,并高兴的又叫又跳的,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如下雨般落了下来。
微光中,她脸颊上泪光闪烁,让黑爵吓了一跳。
“你……罗罗……你怎么了?别哭啊……好好……我不骂你就是了……唉……你别哭啊。”黑爵不知所措的安抚着;
该死的,他竟然把她给弄哭了,真不能原谅自己。
此时他的心中早就被懊恼和自责所取代,而对罗罗的气怒当然全一扫而空了。
“坏黑爵,黑爵坏,你怎么可以在要了人家之后就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我在睡觉时被强暴了,而你还坏心的把你的脸借给那个坏人……”
罗罗语尤伦次的控诉着他的罪行,委屈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她越哭越厉害,好似要将这两天心灵所受的折磨和委屈哭尽似的。
黑爵终于摘懂她说的话,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气又起来了,而且比刚刚还要生气。
他气吼着:“你竟然不知道那个人是我,那你还把身体……该死的,季罗罗,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罗罗也不甘示弱的截断他的话。“那是因为我睡着了嘛,我怎么知道你会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欺负人家。”
什么?睡着了?不知道?哇咧……
黑爵简直快昏了,当时他还以为她已经清醒了呢,这会儿他更生气了,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动着。
“那你还……”他吼道。
“谁知道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