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草莓满地红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妹妹、妹妹,隔壁的妹妹是魔女,
叫他恶梦一作将近二十年,
容易淤青的体质一碰不得了,
有错没错两家大人先扁他一顿再说,
不公平、不公平,失宠的人要报仇,
眼前机会不就来了,她正牌哥哥上演失踪戏码,
他这咬牙切齿哥哥就捉她“代劳”,
奴役她!叫她影印资料三千份,
管她那双手是不是生来调配生化元素的,
可他完了,真的完了,
那个花痴秘书竟胆敢轻撞她一下,
叫她手臂青紫一大片,妹妹,
我来给你呼呼,回去千万别告状……
正文
凑字数时间 寄秋
什么序,没听过耶!
自动跳过成不成,就当没这回事,能赖赖到底,秋仔得到暂时失忆症,什么也记不得了,没有了,脑袋一片空白。
失忆,失忆,真的失忆了,你是谁?
宜纯是谁?
咦!没记忆,我不认识她,别乱打电话,小心秋仔报警捉你。(阴阴笑,瞧见了没?)这篇不叫序,叫胡说八道,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说凑字数,反正失忆了嘛!写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智障有文字豁免权。
电视上正播著大陆制作的射雕英雄传,可是那两个男女主角,唉!还是别原音重现的好。真是粗得有够难听,怎么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周迅声音那么粗,一点也没有黄莺出谷的柔细,简直是一大败笔。
家里有一大半人不在家,全去西螺看桥了,秋仔得留下来看家,呜……好命苦,又没有感冒居然不能出去玩,天理何在。
非常难听的箫音在耳边响起,秋仔不禁要怨起十二年国民教育(或是九年国民教育),是谁规定国小、国中一定要学吹箫,其他乐器不行吗?魔音穿脑呀!似乎有季节性,每到特定月份处处有乐声,左邻右舍好不热闹,丝毫没顾忌毫无音乐素养的左邻右舍,谁来一棒子敲晕阿秋仔~~~
抖、抖、抖……(以下是七声抖音。)
对了,下回别找秋仔写什么十八禁的,跟你们翻脸哦!秋仔只会发酸喊苦不会哼哼啊啊,谁再逼我就……就哭给你看。
再来写什么呢?
不行了,秋仔真是失忆了。
啥?钞票认不认识?
废话,失忆又不是入土了,有谁会跟钞票过不去,就算剩一口气也要推开棺材盖伸手要钱,绝不让它打头上溜走。
字数够了吧!
秋仔要去当死人了。
记得来上香呀!
呜呼哀哉。
尚飨。
楔子
天朗气清、春暖花开的时节,鸟儿啁啾,群蝶飞舞,好一个人间四月天!
这一日,太阳依然东升,云朵依然飘飘,本该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有丝异样,车流量似乎较平日少了许多,逛街的人潮更是不见踪影,原来──
大伙不是挤在电视机前,就是杀到台北黄金地段联泗集团大楼外头,等着获知最新出炉,第一手火辣辣的消息,又有生化新产品发表喽!
亚洲研发生化科技新秀联泗集团,是由台湾商界四大家族的第二、三代继承人集资而成,四人的职务除了依所学所长担任外,还协调好了,出资者越少责任越大,职位越高。
再过五分钟,产品发表记者会即将开始,四位龙头同时出现在接待会场上,总裁慕棠一脸认真严肃的和总经理段立霆低头交谈,保全主任楼铁傲看似悠哉,实则以凌厉的双眼巡视四周,一头长发、五官俊美的公关主任沈佑鹰满脸笑的和一群记者打招呼。
这四个出色的男子是发光体,也是聚光体,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跟着他们转,不自觉的流露出赞赏。
为什么如此充满男性魅力又多金的男子至今依然单身?
八卦狗仔们无不看准这一点紧迫盯人,看能不能挖出什么秘辛,不过只挖到慕棠有个小儿子慕伊京,母亲不详,配偶栏上依然空白。
此刻会场挤满作SNG实况采访报导的媒体,众人除了期待又好奇这一回究竟要推出什么新产品,更对于能一次见到四位龙头的俊朗丰采雀跃不已。
步入二十一世纪,生化科技是越来越厉害了,上回联泗推出皮肤修复元素,一上市马上造成轰动,几个小时内抢购一空,据说使用之后,身上任何疤痕都能复元,恢复婴儿般光滑细嫩的肌肤。
而前不久推出的抗氧化元素,可使人保持健康年轻,天天活力充沛。
联泗每回的新产品出击,都打出亮眼的成绩,研发成果丰硕,听说连复制人都在秘密进行中,更增添大家的想象空间。
就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下,记者会开始了,四位俊男与新产品的魅力同等惊人,接待会场和电视机前,尖叫声响彻云霄……
第一章
“氢、锂、钠、钾、铷、铯、钫、铍、镁、钙、锶……铬、铝、钨、钹、铀、锰、鎝、铼、钜、錼、铁、钌……”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绿茵青嫩,活似初发芽的草莓鲜嫩无梗,禁不起小手一折,汁液四流微透新嫩清香。
蔷薇筑起的花墙点点飘红,无意阻隔两两相望的大宅,一道缠绕娇艳花儿的小铁门始终不曾上锁,方便两家的往来。
好象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则,父母友好的家庭必有相亲相爱……呃!是有打死结解不开的青梅竹马,注定要纠缠一生。
在墙的东边有位公主般的小女孩推开了那道花门,系着粉色缎带的长发随风飘扬,粉绿色的小洋装与绿地同化,一张小脸蛋粉雕玉琢的,甜美的模样令人眼花,以为花墙中诞生了惹人怜惜的小花仙。
但她的嘴角是下垂的,彷佛发生了她这年纪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眉头紧蹙成一座好看的眉山,思索着人生第一道难关。
为什么草汁是绿色的?不能有红、橙、黄、绿、蓝、靛、紫呢!
小女孩自认为是哲学家,而她只有四岁。
“锌、镉、汞是有毒物质,那三种物质加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呢?”
好想试试哦!
可是她上哪里找来这三种东西,四岁的小天使是不被允许玩大人口中的危险物品,她该不该放弃,当个听话的乖孩子,玩玩芭比娃娃?
菱形的小嘴微微翘起,为提早到来的反抗期起了小小的叛逆。
或许,她应该先尝试有没有危险性,大人最会骗人了,尤其是骗四岁的小女孩。
上回爹地说要送她一个像电影里的小实验室,有试管、量杯和隔离衣,但是妈咪却送她一屋子娃娃,不准爹地太“宠”她。
爹地宠她吗?
为什么她觉得妈咪更宠她呢?不然怎会给她一个洋娃娃的家。
嗯!她是幸福的小公主,所以她要做一件让自己更幸福的事。
她要当科学家。
嘻!
“罐头哥哥,罐头哥哥,我要Zn、Cd、Hg,你要给我弄来。”
给我弄来──
命令式的童稚声让十岁大的小男孩从秋千上跌下来,惊惶失措微带恼意地捡回失手滑落的童话书,非常怨怼的瞪着不到胸口的矮娃儿。
她是美丽的,人见人爱的娇态让人想将她捧在手心呵宠,舍不得她受一丝损伤。
但是小男孩眼中的她却是恶魔的化身,专门来让他日子难过的背后灵,无时无刻不为掠夺他的灵魂而做准备,伺机破坏他模范生的形象。
“罐头哥哥你好逊哦!地上的泥土会比较好吃吗?”她咯咯笑的捉起一把泥上想往嘴巴塞。
“不要叫我罐头哥哥,小心我把你扁成月球表面。”笨死了,亏人家夸她一句天才儿童,泥土能吃吗?
小男孩虽然气恼她恶魔式的打扰,但是一丝丝的良知仍未泯灭,尽管她带着毁灭基因前来,他还是不忍心她弄脏一张粉嫩嫩的可爱小脸。
拍掉她手上的污泥,他非常认命的取出烫平的手帕帮她擦干净,像个苦命的小保母。
不过,好心不见得有好报,当他遇上生命中的克星。
“好呀!好呀!我喜欢月球表面,罐头哥哥快点扁我,我要去给梅姨看我的新造型。”一定很炫。
“你敢──”脸黑了一半的小男孩很想掐死她,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只能咬牙。
小女孩不解的眨眨眼,天真的脸儿偏了三十七度角。“罐头哥哥好凶哦!你讨厌月球表面吗?”
“别用甜甜软软的声音撒娇,我不是你那两个变态哥哥。”无所不用其极的宠她,不管她要什么东西绝无二话的送到她面前。
他绝对绝对不会宠她,他和她近乎白痴的哥哥们不同。
“喔!你骂人,我要告诉哥哥们。”他的皮会痛痛,而且会痛很久、很久。
她一定是恶魔没错,连威胁人都可爱得叫人想咬一口。“你去说呀!我才不怕。”
嘴上说得毫不在乎,其实他眼角仍瞄了一下,生怕那对兄弟会找他麻烦。
“那我跟梅姨说,她最疼我了。”氧和砷可以兼容吗?她在心里想着。
小女孩的鼻子扬得高高的,有点恃宠而骄的神气,超乎年龄的多了丝慧黠仗势欺人。
“不准你多嘴,小麻雀。”喳喳呼呼地没一刻安静,老爱告状。
“人家才不昊小麻雀,你要向我道漱。”她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的小公主,妈咪说的。
小男孩用鼻孔喷气。“你等着太阳打西边升上来吧!小、麻、雀──”
也故意拉长音不顺她意,仗着身高挡住她的去向。
自从四年前隔壁多了个娃娃开始,他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原本不怎么受宠的“次子”再度沦为二极品,可有可无的衬托小恶魔的存在。
有时候他不禁怀疑自己是爸妈抱来养的小孩,不然他们怎么对一个外人比对自己儿子好上十倍、百倍,挨骂、挨罚的倒霉鬼总是他,即使他什么也没做。
人家就说从小看到大,他已经能预料她将来铁定是大祸害,受难者不知凡几。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那道门给封了,省得老鼠来挖墙角。
“你……你欺负我,我要……我要……”要怎么惩罚他呢?
灵活的小眼睛转呀转,瞧见一株盛放的凤仙花正艳,她不假思索地将染色的蕊心摘下,非常“无邪”的捏碎往粉色小洋装上抹。
出人意料的举止叫小男孩为之傻眼,赫然一愕的盯着那晕开的红汁布满小裙,忘了眨眼的直想该如何补救,他可不会洗衣服。
蓦然,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他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想陷害我?!”
笑容甜美的小女孩轻吹微带红汁的食指。“道歉。”
“你这个小恶魔……”做出掐颈的动作,他上前走了两步。“你敢开口试试看!”
毫无畏色的她只是朝他笑笑。“还要帮我找来锌、镉、汞。”
“什么鬼东西,听都没听过。”他才十岁不是百科全书。
一接触到又滑又细的白嫩肌肤,小男孩的怒气转为不可思议,十分惊讶的摸了摸,好象在摸一块水嫩的豆腐,怕摸重了会破掉。
小女孩的皮肤都这么好摸吗?和他们这群臭男生完全不同,而且还香香的……
“梅姨,梅姨,罐头哥哥捏我的小脸脸……唔!唔……”咬他,咬他,以大欺小,不公平。
“嘘!嘘!小声点,要是把我妈引来就惨了,你给我安份些。”可恶的小恶魔,会被她害死啦!
先堵住她的嘴再说,绝不能让她大声嚷嚷,要不然他的耳朵又要肿上老半天。
可是,也的运气似乎背了点,优雅秀丽的美妇刚好准备出门,一瞧见他捂住小女孩嘴巴的可笑举止,立刻判定他是罪人。
如同以往的偏心,纤丽的身影一走近便抬手一使劲,又狠又准地弹得他哇哇叫,忙得松手拚命揉搓红肿的耳垂,大叹阿娘没人性。
“你说什么来着?有胆再说一遍给老娘听听。”当她耳朵种了香菇不成,爬上头了。
一开口,优雅的美妇当场破功,仪态万千犹在,只是叫人笑场。
不过没人敢笑,怕招来河东狮吼。
“我说阿娘──呃!妈,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死人了。”好歹系上个铃铛好示警,童话书上都这么写。
真像鬼一样神出鬼没,他迟早会吓成水母,倏地啪的往上窜,离地三尺。
“臭小子,你未免太没胆了吧!做了坏事对不对?”她一把拎起他后领,照常弹他三下耳朵。
有错没错先弹再说,谁叫他一脸心虚不已的模样,明写着──
我、是、罪、人。
“哪……哪有,你不要找不到打人的借口就乱安罪名,我什么也没做。”好痛呀!谋杀亲生子。
“我乱安罪名,嗯!”笑意极冷,她猛地赏他后脑勺一巴掌。“敢做要敢当呀!妹妹的裙子怎么弄脏了?难道是我教得不够认真?”
优美的纤指握成拳,在他鼻前晃了几下。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