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我也知道这句话出自吟昭之口,只有这馋嘴的疯丫头能够想出这样的鬼主意。倒是蓝蓝用一种专业的眼光研究了许久,微笑道:“这个八卦阵要比蓝儿家里的那个北斗阵厉害多了,云顶神府不愧是不愧是江湖第一门派,不但人长得漂亮,智慧更是聪明绝顶。”
两名云顶山庄的侍女听我们这么一说,不由愕然的看着大家,从来没有人可以一语道破这云顶山庄的玄机奥妙,不想我第一次来这里,出口便点出了其中要害,不由得惊愣在当场。
我轻笑的道:“两位妹子,别光着发呆啊,快去禀告郑姑娘,就说江鹏携同夫人前来拜访。”
两位女弟子这才回过神来点头的退下。萌儿打趣的道:“看来我们相公不但武艺超群,学识更是过人,连云顶神府的女弟子都把相公视为天人。”
琳可添油加醋的微笑道:“而且风流潇洒,英俊无比,简直就是江湖侠少的杰出代表。”
未婚妻这么毫不掩饰的夸奖,纵然我的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蓝蓝却啐道:“可是再怎么厉害,也是色狼一个。”
吟诗微笑的道:“蓝儿说错了,应该说是色狼一条!”
抚雨低声问道:“几位姐姐,色狼一个和色狼一条有什么区别吗?”
连着刚刚认识的小丫头都敢对我打趣,看来不抓紧时间一振夫纲是不行了,我眯起眼睛在她们身后的丰满处搜索,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还有一个恰当的目标。受过我家法教育的几位妻子纷纷又羞又气的四下躲藏,只有琳可和他的两位陪嫁丫头有些后知后觉,一脸茫然的看着几位姊妹的古怪举动。
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当然不可能动手执行家法,只好在心里美美的意淫了一番,想象着她们身后丰满处的弹性和滑润。萌儿更是发出一声尖叫,可怜兮兮的说道:“相公!我们都是文明人,动口不动手!”
动口?我又看着娇妻美妾的樱桃小嘴,着着实实的有意淫了一把,不理会妻妾们的冷嘲热讽,得意的道:“你们以为当相公容易吗?色狼怎么了?无论是色狼一个还是色狼一条。你们了解色狼内心的苦闷吗,事实上,色狼不好当,当一个人人喜欢的大色狼更是难上加难。”
蓝蓝没好气的说道:“相公本来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我看你是恨不得在自己额头贴上色狼的标记了。”
我感应到了门外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句冷笑从后面传来:“江公子就是不在额上贴那种标记,相信天下人也知道江兄为人处世的作风。”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听这声音,我知道张云义那家伙也来到了云顶山庄。吟昭一听到张云义讽刺自己丈夫,当即生气的想上前理论一番。这老婆说老公坏话,那是耍花枪,那是一种情趣,如果外人说自己老公的坏话,那就是一种侮辱了,以吟昭这样的脾气,不生气那才是怪事。
张云义带着封平还有他的妹子张云逸,以及是来的三大五粗的随从目中无人的挤进了云顶山庄。冯树森一见到仇人,顿时眼红,心里十分的不爽,他当然不可能和张云义发生面对面的冲突,但是使使小绊子那是在正常不过了。
冯树森断然大声喝道:“无知之徒,东阁大学士,北镇抚司千户江大人在此,还敢大声喧哗,还不与我退下?”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身无半分功名在身张云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亲卫右手死死的扣住刀柄,摆出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我心里暗笑,这老冯耍起官威,还真有一些气势。
张云义一脸的尴尬,他刚才在门外所以开口讽刺,是因为他在门外并没有见到车马,以为我是带着妻子步行出游,讽刺几句也无伤大雅。没想到我们的车马已经请云顶山庄的仆役拉到了马厩,我甚至还带着亲卫招摇过市的来到云顶山庄。
天心阁的一帮人一脸的讪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一把扯住正想上前和张云义理论的吟昭,乐不可支的小道:“原来是我们天心阁的少阁主,难道你也眼红了?争先恐后的想来当色狼?这么做可不太好!色狼虽然容易当,搞不好就会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公公,更严重的连暴尸街头都有。所以千千万万不要见猎心喜,色狼不好当,色狼有色狼的苦衷,再说了,一个长命百岁,在江湖上乐逍遥的色狼更不好当。因为除了能人所不能之外,还有长相风流,英俊,学富五车,身手敏捷,最重要的是要厚颜无耻,莫非张公子也想要学学厚颜无耻的厚黑本领,变成名副其实的下流无耻之徒?”
张云义哭笑不得,不屑的说道:“这么高深的色狼学问,还是留给江公子去慢慢研究吧。色狼这称号,我就配不上。”
我得意的道:“那当然,你以为色狼谁都可以做啊。别人不敢说,你张公子就是想当,也要学半年后才可以。若是现在把你当成色狼,那简直就是对我们色狼的一种侮辱,一种挑衅,不认真的学习色狼的专业理论和实际动手操作能力,你现在比色狼还不如呢。再怎么说,堂堂天心阁的少阁主,即使要当色狼,也要当出风格,当出水平,千千万万不能给天心阁抹黑。”
“江鹏!你!你!。。。。。”张云逸冲着我喝道。
一见到主子受辱,几个天心阁的高手刚刚想要开口添油加醋,没想到陈剑雄大怒,比她更大声的吼道:“大胆!小丫头直呼江大人名讳,是不是没有长辈教养?”
士农工商,按照大明的礼制,士是属于高高在上的阶层,农工商不得直呼官员名讳,所以陈剑雄会有恃无恐的说张云逸没有长辈教养。他的这句话理直气壮,张云逸只能哑口无言。
自己的男人被人取笑,当妻子的脾气再好,在善良也不能容忍。吟诗说道:“相公,这是你的不对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张公子,他好像没有你那么好色!最多只是有些吃不到葡萄,总是喜欢说葡萄是酸的。”
张云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招来这么多的冷嘲热讽,一脸的苦相。采雪不认识天心阁的人,但是对于她来说,小姐的未婚夫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相公受辱,这小丫头鄙夷的说道:“张公子武功高强,英俊潇洒,风流无敌,要作也是采花大盗,岂能是区区这色狼可以比拟的。”
虽然采雪和抚雨只是不起眼的小丫头,可是宰相的门房还是七品官呢,何况是堂堂大明长公主的贴身丫头,张云义在厉害,天心阁在有名气,这两个小丫头一点点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听到采雪开口取笑嘲讽,抚雨紧接着笑着说道:“什么?采花大盗比色狼高!!不对吧,色狼只是一种风流,采花大盗就是下流了!”
放眼武林,乃至江湖,敢把张云义叫做采花大盗,说成淫贼的,说他下流的,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一大帮的闲人了。换作其他人,早就横尸街头,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但是此刻,要死的人却是张云义。他是被气死的,而且是活活的气死,是被我们这一帮人活活的气死。这一位天心阁的少阁主咬牙切齿,虽然他努力地压抑自己内心的怒火,还是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狰狞的表情,显示出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他心中暗暗大骂:这个无耻之徒不把自己当成江湖人,出门时带着亲卫打着官腔招摇过市。依据大明律法,袭击官员等同于谋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因小失大!
张云逸和诗昭姊妹虽然以前是好朋友,但是在此刻早已唇枪舌战,谁也不愿意放过谁,其他的几个疯丫头可不管张云义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依旧是在那旁若无人的冷嘲热讽,反倒是我和张云义成了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人。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敌人多,就算是张云逸长了三个樱桃小嘴,也敌不过我的这一群妻妾的指桑骂槐。
张云义气得都有些发抖了,他强忍着心中的气愤,心想暗暗告诫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旦有机会,非要让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死的很难看!方可一解心中的闷气。于是淡淡的道:“喂,你们说够了没有,我可不像某人那么无赖。”
“少阁主,你何必跟某些的无赖的人一般见识!!”张云义身后一个高手站出来大声的说道。
这下连琳可也生气了,有人说自己的相公是无赖,那自己还不成了无赖夫人?相公虽然说是有些死皮赖脸,但那时夫妻之间的情调,怎么能让外人说三道四?琳可瞪起慧眼毫不客气的娇声喝道:“鼠辈!说什么呢?谁是无赖了。狗眼看人低是吧,天心阁就了不起了。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打架,随时奉陪!”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当然不着急,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却发火了。
天心阁的一帮人马一愣,什么世道,福州那可是天心阁的总舵所在,居然有人敢开口叫阵?更想不到的是,叫阵的居然会是一位女孩子。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而且又不是生死对头,打架当然是行不通的。张云义为了保持自己的翩翩君子的绅士风度,此刻也只能是尴尬一笑之。
我心里暗自说道:这小公主平时看起来倒是善良温柔,发起火来实在是有些吓人。我随意揽住琳可的小蛮腰说道:“可儿!别跟这些没教养,没学问,一天到晚只懂得打打杀杀的人一般见识。要知道如果一个人是一驮屎,在这驮屎的眼里,除了屎不是无赖之外,其余的人都会是无赖。这就好比畜生看畜生是同类,看人就是异类一样。”
琳可见到我总是趁机对她动手动脚,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心里实在是郁闷。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未婚夫应该是文武双全,彬彬有礼,仪表堂堂的优秀男儿。这些条件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倒是全部满足了,无奈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上还有一个令人头疼的毛病,就是好色,自己刚刚与他指名道姓的相识,差一点就让他把所有女儿家的便宜都占尽了。想到了这里,琳可狠狠地的在我身上的某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还用她的玉足踢了我一脚。
正当她想要继续行凶的时候听到我说的话,当即婉然一笑,差点没把自己乐晕了,还自然而然的像我的怀里挤了挤。其余诸女更不用说,简直对我的逻辑佩服得五体投地,而那一大帮的亲卫更是开怀大笑,甚至连天心阁的一些高手都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张云义则当场被气得全身哆嗦,又不能发作,恨不得将我们剁成八块。锐利的目光中喷射出凶狠杀气腾腾的神色。张云义的一举一动我当然心知肚明,自从天心阁派人袭击我们曝光之后,我就打定了主意准备撕破脸皮和他们斗一斗,看看到底是谁的拳头比较硬。
第313节
我当即冷冷的道:“知道你张少阁主心里不会服气,一定想着日后要找我江鹏算帐。放心,本官一定不会赖帐,等着你,如果哪天我怕了你,就是小狗,不管你是明里暗里,本官都接下了,不死不休!”
我故意在‘暗里’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张云义,封平还有张云逸三人听过之后脸色大变,互相之间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铁青。
诗昭姊妹本来还心存善意,毕竟张云逸一直以来都是她们的好朋友,现在一听到我这句话,恼怒万分,天心阁连自己的相公都要杀之后快,这一份友情在不在乎变得无关紧要。吟诗冷冷的说道:“对于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只有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我和吟诗的话掷地有声,就连云顶山庄里面的人都估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云义知道自己的刺杀举动被我们识破,顿时感觉羞辱难当,所幸也不在隐藏,傲然的说道:“江公子持才傲物,果然有过人之处。今日幸会,他日相逢,必要好好讨教一番。”
张云义毫不含糊,有人向他挑战,他又岂能退缩。气氛突然变得窒息起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压抑。
冯树森早就看天心阁的人不顺眼,撇撇嘴不屑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张公子要是觉得手痒,趁着还有点时间,不如我们接着云顶山庄的场地切磋一番?”
堂堂天心阁少阁主,在江湖上那可是响当当的角色,张云义正想应战,一见到冯树森全身锦衣卫重甲,心中暗道:这家伙是江鹏的亲卫,是北镇抚司的人,若是伤了他恐怕会惹来天大的麻烦,还是等他落了单或者是不穿官服的时候抖擞为妙。想到这里,张云义故意四处张望,装成没听见冯树森的话。
我对冯树森的身手还是放心得很,毕竟他是大师伯伍天的徒弟,所以当他开口挑战的时候,我并没有刻意去阻拦,静观其变。现在看了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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