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那叫一个汗啊……心道,这上面世道啊,年幼娘这么纯洁的孩子都这么有见地了啊?
在韩幼娘千叮咛万嘱咐之下,陆逸不得不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除了中厢院落,陆逸神识一扫,顿时有些歇菜了,却原来,今晚上,七个姑娘全都睡啊?一个两个的凑在一起聊天呢!
东厢那边,唐一仙正说道,“这都午夜时分了,想来公子是不来了,我们个字回房睡觉吧……”
“要不,再等等……”雪里梅冷淡的脸上有着一丝失落,却是开口说道,“公子那屋不实没熄灯吗?想来没睡下了,我们还是等等吧……”
“你这妮子是不是骚的慌啊?盼着公子来糟蹋你?”唐一仙没好气地骂道,“我们都折腾了一天了,都累死了,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钱千户,点名非要听我的曲子,害的本姑奶奶一宿都没睡觉了……哈……”唐一仙打了个哈欠,“你们爱咋地咋地,我可不等啊,我回屋睡觉了……”
“那我也回去了……”玉堂春也说道,“梅姐,你要等自个儿等去吧……”
说着,唐一仙和玉堂春全都离开了雪里梅坐在的房间,回了各自的屋中熄灯睡觉了。
而那雪里梅见两女离去,跺跺脚,羞臊滴关门上栓,嘴里却是在念叨,“公子可真是个负心汉子,既然点名要了我们,却是不露个面,真是可恼……”
一边嘀咕着,雪里梅也吹灯睡觉了。
陆逸一阵郁闷啊,心道,这买你们回来是没什么,可是一次来了七个,超额了四个,我还不得交代清除了啊?交代不好,岂不是要让幼娘伤心了吗?
眼见着三女睡了,陆逸就转身朝着西厢院落而去,那里住着的香宝儿四女都还没睡呢。
话说,这四女倒是能熬夜,此刻正窝在一起绣花呢!
四女一见陆逸行来,顿时又羞又喜,一个个羞臊的赶忙往各自房间里跑去,关上闺房之门,却不上闩,明显是等着陆逸去的嘛!
“宝儿姑娘,那个天色不早了,我来你这里……”陆逸见其他三女都走了,只留下香宝儿拿着绣花针在那里局促不安,于是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小手说道。
“恩……”香宝儿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脑袋往陆逸胸口一埋,羞于见人了。
陆逸抱起小宝儿,一脚踢上门,就上得床去,接下来,就是一片春色,自是不消说了。
及至天亮,香宝儿、香芸儿、可卿儿以及可人儿四女,全都在床上起不来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韩林一见少了四个,顿时又是一阵抱怨啊!
陆逸只能苦笑,看着韩幼娘那吃醋的眼神,再看看那雪里梅、唐一仙以及玉堂春三女那幽怨的眼神,陆逸感觉自己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无情郎了!
却说,昨天中午,陆逸带走七女,遣散了其他人,外带上一秤金夫妇大逃亡,顿时引起了周围之人的注意,尤其是其中有人为了讨好那王景隆,当即去告了密。
那王景隆一听自己口中的食儿被人抢了,顿时大怒,一方面,调动五城兵马司追杀一秤金夫妇,另一方面,大索京师,掘地三尺要也找到陆逸和玉堂春。
可惜那五城兵马司的人马除了打仗还有几下子,找人?查案?屁用都没有,找了一夜,却是没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反倒是,被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知道了。
自从上次皇帝下令大索京师开始,锦衣卫和东厂之人都将陆逸列为了重要客户了,还是那种得罪不起的客户,同时,一有关于陆逸的消息都要上报的。
京城这么大,但是上万人的锦衣卫和东厂,探子密布啊!不管陆逸去哪里,都会被人看到的。
那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一听说陆逸买了玉堂春,和王景隆结下了梁子,儿那王景隆狗急跳墙,居然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城追杀一秤金夫妇,更是私自调拨索查京师,简直是激动的不行了!
自太祖皇帝以来,锦衣卫就是皇帝的走狗,那是和文武官员都尿不到一壶里去的,相反,锦衣卫盯得就是那些文武官员,抓住机会就是抄家啊!只有抄家,锦衣卫的人才能克扣些财务乃中饱私囊啊?
逮着机会了,那牟斌岂能错过啊?他就算不贪,可是他也不会阻挡自己属下发财啊?当即,立马写了奏章,一大早的就送去了皇宫。
那弘治皇帝一听,顿时大怒啊!
自古以来,皇帝最倚重的是军权,最忌惮的是军官,最痛恨的却是私自调动军队的人。
心想,这王景隆到底何德何能啊?居然敢调兵?那五城兵马司的王跃,到底是吃什么?居然敢勾结王景隆?难道他们想造反啊?
当即,怒火中烧的弘治皇帝,大手一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罢免了那王跃的五城兵马司一职,打入锦衣卫大牢,严刑*供,外加上抄家!
至于那王景隆,弘治皇帝更是没客气,直接革除了他的功名,从一个万人敬仰的举人,一下子变为了庶人,而且还是永不录用的那种,当然了,他也没逃得了牢狱之灾,依然下了锦衣卫。不过,好在,王景隆他爹是南京礼部尚书,在朝中颇有人脉,死乞白赖的求情之下,终于免于一死,不过免掉功名的结果是改不了了,这辈子也只能屈辱地活着了。
可怜王景隆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为什么会惨遭不幸……对于陆逸之事,他爹的那些门生故吏,同僚朋友们,都是不好讲的,毕竟,那说出去,会让朝廷和皇上的面子不好看的嘛!
陆逸可是不知道这些的,他自从带回了七女之后,也就很少出门了,每天除了跟妓女温存一番,偶尔呢,也弹弹琴唱唱歌,写写画画,再或者是烧烤啊,喝酒啊什么的。
当然了,这期间,他把玉堂春他们三女也给吃了。并且帮他们铸就半仙之体,传授她们《小无相功》的修炼法门啊什么的。
其余闲暇时间,也会让幼娘教她们洗衣做饭的手艺啦。总之,小日子过得特别逍遥,陆逸差点就忘记了江湖之事。每天连出去买菜什么的,都是幼娘和韩林父女两个忙活。
韩林实在是气不过,于是花了几十两银子,从奴隶市场上买来几个健壮的仆人和仆妇,帮忙忙活着。
这一天,陆逸一如既往的陪着几女在后院嬉戏。
这些日子以来,七女和韩幼娘相处的极其融洽,韩幼娘虽然降级为小妹了,可是她的大妇地位确实不可动摇的。
七女在莳花馆之事,也是学的察言观色的眼力劲,知道在这里要想活得自在,少不得要讨好韩幼娘,虽然韩幼娘才十一岁,不过,她们可不敢把她当做十一岁小孩来哄骗,而是心与心的交流,心贴心的相处。
一来二去的,幼娘和她们熟悉了,这才发觉她们举止妖俗,而且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一举一动都透着高贵典雅,十分招人喜欢。
这时代,男尊女卑的状况下,注定了富贵之家的女子也得不到什么好教育,反倒是青楼楚馆之地,靠着女子赚钱,不得不下本钱调教。
如此一来,大富之家对女儿的教养都没有青楼上心,只要上点档次的青楼,琴棋书画,歌舞仪态,是清倌们从小就要接受的培养,如此相较之下,名士才子们,颇愿意去青楼歌馆之地去寻找红颜知己。
461【酒窖】
虽然那青楼歌馆之地教育很看重,但是,要教出一个色艺俱佳的女子却是极其难得的,毕竟这药看天分的嘛!然而,一秤金却是个相当有眼力劲的人,她挑选购买的丫头女子们,个个都是天分不错,相貌绝佳的存在,儿其中尤其以香宝儿、香芸儿二女最为红火,可卿儿和可人儿其次。当然了,玉堂春、雪里梅、唐一仙比起他们是个都要强上一筹,可是毕竟还年幼,还在学习进步中。
可以说,陆逸带回来的七个人,乃是莳花馆中的招牌啊!
跟七女熟悉之后,韩幼娘也知道了七女乃是出自青楼,不过她倒是没有歧视,因为她听七女讲起那莳花馆的事情,知道那里虽然也经营皮肉生意,却是附带的,像她们这些才艺双绝的女子,是不需要做那些的,只需要弹弹琴唱唱曲子就可以了,当然了,少不得也是靠卖笑换取生存,以颜色侍他人罢了。
幼娘听说她们是自小儿被父母卖去莳花馆的,身世让人垂怜,心中大为同情。七女知道幼娘乃是家中大妇,未来的衣食父母啊!自然是将她伺候的好好的,自己会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教授给她,对于幼娘的求教,更是摆出诲人不倦的姿态来,不光如此,平日里说话间更是曲意逢迎,故意接纳,不消几日的功夫,七人竟和幼娘处得极其融洽,宛如姐妹一般。
每天早上,不管陆逸谁在哪厢,其他几女都不会吃味嫉妒,毕竟,陆逸实在是太强悍了,一夜御女八人,完全实现了雨露均占的信条,谁也不吃亏。
吃过早饭,大家都会聚到后院来,耍乐子。
毕竟前院有韩林和一众仆役住着,陆逸他们可不想去凑热闹的。
雪里梅他们此刻正在唱曲子,弹琴吹箫的,一个个的忙的不亦乐乎啊!
陆逸听的颇为怡情,然而,就在这时候,前院跑来一个健妇,“公子爷,有位客人来找您!”
“谁啊?”韩幼娘好奇地问道,她心想,自己一家子到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啊?回事谁啊?
“还能有谁啊?一个小偷呗?”陆逸无奈道,他神识一扫,就找到了田伯光,那丫的现在正在大厅里跟韩林瞎掰呢!
“小偷?来我们家干什么啊?想偷东西吗?”韩幼娘惊讶地问道。
“田伯光啊!那家伙个把月没出现了,定然是被酒给憋疯了!”陆逸说道,“你们在这里玩,我过去瞧瞧先……”
“去吧去吧,早点打发他,不然又要惹麻烦了……”韩幼娘摆手道,她现在可是真怕再受一次牵连了。在潜意识里面,韩幼娘已经将田伯光打入了不受欢迎人士和扫把星的行列了。
陆逸抹着鼻子,进了前院,已经客厅,见韩林正在更田伯光谈论着江湖趣闻。
话说,韩林也就四十不到的年纪,因为修炼武功的缘故,外加上陆逸给他喝的酒功效了得,现如今,韩林可谓是耳聪目明啊,修炼武功精进奇快不说,学习能力和记忆力都是相当好的,因为当年窝在山坳里,没读过书,最近来了京城,他闲了无数,也会试着去认字读书,尤其是这个把月,们因为仆人中有些个是认字的,于是经常叫他们过去教他,而且,因为有钱了,他也舍得花钱买书了。
现在,有了些墨水在肚子里的韩林,直接把自己彪炳为文化人了,见到谁都要拉扯一番的。
这田伯光从小拜师,学了不少的字,谈吐好爽,蛮容易让人认可的,韩林一见这丫的就倍感亲切啊,拉着闲扯起来。田伯光知道啥啊?当然是江湖中事情了。于是两人在哪里一个听一个讲,很是投入啊!
“哇哈哈哈,兄弟,你可想死我了啊!”田伯光讲的正起劲,一件陆逸进来,顿时激动地站起来,扑上前去,就是一个熊抱。
“别这么亲热好不好啊?”陆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从怀里装模作样的掏出了莳花馆的房产地契,往他手里一塞,“我们不是很熟,这房产地契你拿去,是买了也好,自己开店也好,跟我没啥关系,想喝酒,就把银葫芦给我,废话不要说太多,我受不了……”
“兄弟,不用这么太见外吧?我们都个把月没见了……”田伯光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取出那银葫芦来,往陆逸手中一塞。
“想喝酒,跟我来吧,家里酒窖里的酒有许多,你自己挑选……”陆逸朝田伯光招招手,当即率先哪儿去。
陆逸家的酒窖,不是很大,也就是一百多平米大小,大概是以前的那家主人好酒,这酒窖里放着许多的酒缸。陆逸看着空着也是空着,就将其废物利用了。
如此一来,这地窖里足足放了几百岗的酒啊!此外就是坛子装的酒,也不下百坛。
“这是竹叶青……那是状元红……那个是女儿红……还有这个是山西汾酒……这个是贵州药酒……还有那种是新疆葡萄酒……”陆逸一一讲解道,其实不用他说,田伯光也看得到,这每一缸每一坛上都有字牌的。
“我要的是你卖的琼浆玉液酒,这些拿来做什么的啊?”田伯光没好气地说道,“要想和这些酒,我自己道街上就买到了嘛,干嘛来找你啊?”
“不喝拉倒,”陆逸没好气地哼道,“哦!忘了提醒你一声,这些酒都是经过我特别加工过的,和琼浆玉液酒是一样的……”
“果真?!”田伯光顿时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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