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疆惊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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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惊龙-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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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获释后,白继武仍然在押,暗派他们进京活动疏通,遇见了玉姑,原来胡四海的师门和边塞是故交,胡四海本认识玉姑。



而玉姑也在暗中注意李梦帆的行动。



她自知以她的力量想杀和景觳坏剑图耐蠲畏5蠲畏鞔笳蟹纾瞳|岂不也时时在动他的脑筋?



玉姑的关切总算没有白忙。



她的花招加上骆奇、胡四侮二人的协助,居然把海都统及哈玉都瞒过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李梦帆等人离去。



这时,重伤的童老大才对童老二道:“老二……你猜……那两个漠北高手……是谁?”



童老二咧着嘴道:“好像……好像是……白……白家的……两个总管……他奶奶的,都是猪脑袋。”



童老大痛苦的呻吟着,没说话。



童老二哼哼着又道:“老大……咱们也是……为何不……不能及早揭开他们……的身份……猪……都是猪……”



“猪!都是猪!”隆贝勒获报,说是哈玉要辞职,因为中了敌方的计谋骗走了军门大人派出的海都统。不由拍桌子跳脚。



继而,当他知道派出的二十五人,活着回来的只有漆九和童家兄弟,以及“黑白二穷”。哈玉以及他的手下不算。气得直发抖。



算来是去了二十六人,死了二十一人。



隆贝勒吼声道:“好!叫哈玉进来!”



哈玉过去曾一度在大内做过侍卫统领,后因神力王见他的身手还不够,而且办事不力,就淘汰出来。



隆贝勒立即就收留了他。



“贝勒爷吉祥,卑职无能该死……”



隆贝勒踱着步,半晌,才道:“免了这俗套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以二十六人之众,居然还让他们跑了?”



“贝勒,这只怪我们这边太老实,对方又太狡猾,耍了个花招……”



“什么花招?”



“这……”



“为什么人家耍人,咱们却老是被耍?”



“回贝勒爷的话,就连军门大人特派的海都统,都上了对方的当——”旋即把假太监及漠北高手的事说了。



隆贝勒气得猛挥拳,道:“你知道神力王会怎么想?”



“贝勒爷,卑职不学无术,也无颜再混下去了,我想离开北京……”



哈玉虽然一直不走运,武功还是很了得的,找这样的人手并不容易。



况且,那么多的人都着了人家的道儿,足见对方并非易与之辈。



隆贝勒道:“扮小太监那个是什么人?”



“不知道,大概是个女的。”



“会不会是傅砚霜?”



“傅砚霜我见过两次,不是她。”哈玉道: “贝勒爷,童家兄弟、漆九和罗氏兄弟已受伤,在外候召。”



“一败涂地,还有脸……”



哈玉道: “贝勒爷,哈某幼承庭训及师教,都以:‘事上敬谨,待下宽仁’为要务,人心是肉做的,谁不是父母怀胎十月所生?老实说,这次要说责任谁负?蓝燕子刚愎自用,大言不惭,乃是祸首,而这事——”



隆贝勒摇手制止了他的下文,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嘛!道:“哈大人另有高就,本爵也不便强留,可径去帐房支领本月薪金。”



“谢贝勒爷,卑职告别——”



“不送。”



由于隆贝勒和蓝燕子临阵前春风一度,他很想见她最后一面,当他看到她喉管破裂,双目暴睁早已失去了原先媚态时,十分后悔多此一看。



至于童家兄弟及“黑白二穷”,伤得不至于残废,嘱他们疗伤便离去。



这天傍晚。



军门大人来访。



“贝勒爷吉祥!”



“免礼,请坐。”



“贝勒爷,关于卑职属下海统领失职一事……”



“军门大人,这不是海统领的错,是乱民太狡诈。”



“贝勒爷明鉴,由于此事失算,卑职深以为忧,依卑职之见,以江湖人来参与缉拿要犯,终非善策。”



“军门大人的高见是——”



安丰道: “贝勒爷你是知道,在京之绿营,本由兵部所辖,下分左右两翼,各设总兵。总兵之下则为城防营,有副将、参将、都司、游击及守备官等,这些首领也都各有所长,比喻说城防营就有一个都司,所部皆为神箭手……”



“莫非就是昨夜派去的五六百人?,,



“是的,贝勒爷,那些神箭手百发百中,乃千中选一的善射者,如不上当,在那菜园之中即使一只鸟儿也飞不出去。”



“可恶的乱民,本爵非一个个逮住他们不可。”



安丰道:“以后再把李梦帆堵在某一个地方,就请贝勒爷向兵部打个招呼,调集那个神射都司所部……”



隆贝勒这才听出安丰弦外之音,原来他不愿卷入这件涉及太上皇及刺客的事件中,可能已把那个都司所属的神箭手调还兵部统辖了。



隆贝勒道: “军门大人不是统御了一个都统的兵力,而那神箭手部司——”



“本是向兵部商借的,洽约到期,归还建制了。”



隆贝勒暗暗冷笑道:好滑的安丰,你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撇清的呀!放心,粘不去你一缕皮的。



隆贝勒道:“要不是中了计,李梦帆这个乱民,早就变成蜂窝了,而今后军门大人的麾下也无从借重了。”



安丰道:“贝勒爷,也并非如此,卑职属下也都是暂调兵部的,有步卒及马卒,贝勒爷如有所差遣,尽管吩咐。”



在一个深宅大院内的厢房中炕上,躺着小蝙蝠。



他身上五六处伤痕,不过都没伤到骨骼,伤口已上了药。



炕缘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仪表不俗,顾盼之间可以看出几分傲气的男子,那男子身边放了一把古剑。



“师兄,李大侠说你在此地也要当心……”



“为什么?”



“如果和吐”蠢罩滥撬勒卟皇悄愕幕埃阆胂肟矗遣蝗σ愿吧蹦忝鹂冢训酪饶愠雒娼宜堑牡祝恐嗡堑淖铮俊�



司徒哲道:“姓李的这一套我已经摸透了。”



“师兄,李梦帆的的确确是个君子,这次由于我的不慎,被他们踩上了线,引来二十多个高手,要不是有人暗中相助,骗走了那些神箭手的话——”



“你一定会壮烈牺牲对不对?”



“师兄以为我在说谎?”



“我当然信,但你一提起这个人我就烦。”



“师兄,只要你出面说几句话,就可以为许多屈死在和断碌脑┕砀闯穑饪墒呛檬拢豕碌氖隆!�



司徒哲道:“我好端端的一个人被诅咒已经死了,当然要出头澄清,只是时间的问题。”



“师兄,北京这地方危机四伏,师兄,对方连连吃亏,他们并非没有其他狠着,既然有意出头,何不趁早?”



司徒哲不乐的道:“小蝙蝠,李梦帆对你有恩,那是你们自个儿的事,我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操心。”



“师兄,我知道你仍是为了那件事,心里有个疙瘩,你暂时不愿出面,不过是要吊李大侠的胃口。”



司徒哲冷冷地道:“就算是吧!谁又能把我怎么着?”



小蝙蝠心里也不痛快了,道:“当然,师兄,你就是永远不出面,永远让武林中人当作你已死了,那也是你的事。”



“你敢对我这样说话?”



“怎么样?大师兄,你现在要我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第 九 章



司徒哲怒道;“混帐,你把我当什么人?”



小蝙蝠蝠道:“我本来把你当君子,因为武林中人也都久慕你的侠名,可是由这事儿看来,你恐怕白是虚有其名了!””



“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你如果被和吐”蠢盏娜酥谱。钦媸乔淄闯鹂欤钊硕笸蟮氖隆!�



“小蝙蝠,你对我太没有信心了,李梦帆能进出相府及王府如入无人之境,我司徒哲也不甘后人——”



“大师兄,你千万别意气用事,你要是这么做,迟早有一天你会掉进去的。”



“小蝙蝠,走着瞧吧!”



“大师兄——”



司徒哲截口道:“哼!我一定要你看看,是我行还是李梦帆行!”



小蝙蝠心头一惊,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等着瞧吧!”



话落,司徒哲要走。



小蝙蝠忙道:“大师兄,我求求你,你是越陷越深了!你知不知道,一旦你一脚踏空,别人会受到什么连累?”



“我管不了什么连累!”



尽管小蝙蝠把所将牵连的因果,一再讲说,又一再劝解,司徒哲还是不理。



司徒哲是来探望师弟小蝙蝠的,他仍闷着气一声不吭就走了。



小蝙蝠大声悲呼道:“大师兄,大师兄……小弟都是肺腑之言……”他捂着脸,哭得十分伤心。



过了一会,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头一下,他吃了一惊。



有人道:“小蝙蝠,哭什么呀?你师兄不过是一时之气,他素负侠名,就算对李大侠有所误解,也不会使人太难堪的。”



原来是白府的内外总管骆奇和胡四海。



旁边还有个边玉姑。



胡四海道:“人家李大侠到处吃香喝辣的,自有人家的长处,光是不服气有什么用?我看你这个师兄简直是杂碎!”



边玉姑道: “胡大哥,不要这样背后论人是非,这是误会,解释开就好了!”



“什么误会?白绫又不是他的未婚妻,甚至于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算李大侠也有意思吧!怎么?不行啊!”



骆奇扯了他一下道: “老胡,你又犯了老毛病啦,干嘛毛毛躁躁的!”



胡四海道: “讨人嫌嘛!为了一个女人像头疯狗到处咬人,真他奶奶的没出息。”



这会儿,李梦帆回来了。他见三人在场,兜头便一揖,道:“这次要不是三位的妙计,我恐怕要变成草船借箭的稻草人啦!这是哪一位想出的高招?”



胡四海笑道:“我是豆腐脑,想不出什么花样来,还不是边姑娘和老骆。”



骆奇也笑道:“边姑娘的小太监演得丝丝入扣,要不,怎么会把一位高高在上的都统老爷给瞒住了呢?”



边姑娘笑道:“没有办法,这叫作置之死地而复生,在那紧要关头非冒险不可。当初诸葛武侯在城楼上抚琴,手不也在发抖吗?”



骆奇道:“可是他越发抖,司马老儿反而更怕,还以为他是装的呢!”



大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小蝙蝠道:“李大侠,我师兄刚来过。”



李梦帆不问也知道事情并不顺利,道:“他能来看你,总算师兄弟的情感仍深。”



“可是这个人不大上路。”胡四海道:“武林中的确多的是浪得虚名的人,就像司徒哲这一类的——”



“少说一句吧!”骆奇又撞了他一下。



胡四海道:“怕什么?这种人最好别大马金刀地承认一个‘侠,字,要不,就要中规中矩,他要是能当之无愧,我老胡也是大侠一个,四海闻名了!”



边玉姑笑道: “胡大哥,你本来就有点名气嘛,尤其这次以‘大漠飞驼’金虎之名,把那些鹰爪唬得一愣一愣的,不是已经扬名立万了吗?”



胡四海笑道: “边姑娘,你可真会编排人哪!姓胡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么可以改名金虎?至于‘大漠飞驼’这绰号嘛!听起来倒是挺响亮的。”



说了一会,边玉姑告辞回到她自己的住处去。



这是座深宅大院,她自个儿独住另一跨院。



哪知一开门,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黑黝黝的室中。



玉姑一惊,问:“谁?”



“边姑娘,小声点,不是外人。”



“你是——”



“我是傅砚霜。”



“傅砚霜”三字,在玉姑的心湖中像投下一块巨石,她放下.了心。



她见过傅砚霜一次。



她羡慕傅砚霜,也妒忌傅砚霜。



但是,无论如何,这是李大哥所深深爱着的女人。



君子和淑女,对于妒忌是较能适当控制的。



“霜姐,我心仪已久——”玉姑要去点上灯。



“边姑娘,不点灯较为安全。”



“霜姐,这儿很隐秘,没有什么不安全的。”



“边姑娘,我目前还不想见李梦帆。”



“这又何必?目前是不宜有误会的。”



“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谈他呢?我觉得这个人的剑术不愧为天一第一,傲气也是第一。”



“霜姐,李大哥对你的这份执著,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我才不稀罕,疑神疑鬼,好像人家卖给他似的。”



“霜姐,深夜来此,你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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