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海吃惊的看着王睿,道:“你不是开玩笑吧?那盏灯真的那么值钱?价值近一个亿?”
“当然不是。”王睿淡淡的笑了,回道:“那盏灯本来是一对,八八年在香江利得拍卖会上被分开拍卖,一盏拍卖了三千八百万,另一盏拍卖了四千二百万。”
“好家伙!原来传说都是真的,这盏灯真值好几千万。哦,现在是近一个亿了,我的天!”江海抬头看着那盏灯,摇头叹道,连眼神都变了。却也难怪,那一盏灯现在的价钱却就已达到了他身价的三分之二,由不得他脸色不变。
忽然,江海省过神来,转脸看着王睿,迟疑道:“你,不会告诉我,那另一盏当时拍卖了四千二百万的灯饰,现在就在你手里吧?”
“倒没在我的手里。”王睿摇摇头。
“哦!”江海有些失望。
“但在我家里,我家主屋的大厅里挂着呢!”王睿微微笑地补充了一句。
“啊?”江海叫了一声,却引得那大厅内不多的客人都向他看来。但这也不怪他,谁让王睿讲话非得大喘气呢?而且内容又这么吓人,就连负责给他们引路的服务小姐,此时在旁边也都是听得张大了嘴巴,直楞楞盯着王睿的眼神也不对了,恐怕她也在琢磨,眼前的客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七十四 小赌怡情
不住再抬头看看吊灯,再低头望着王睿,江海苦笑道我真的服了。睿少,真人不露相,露相吓一跳,说的就你这样的吧?你可是实打实的把我给吓着了,哈,我真想不出来,把价值一个亿的吊灯就那么挂在天棚顶上,整天在下面走来走去的那是个什么感觉?”
江海这话倒是真的,虽然他早就知道王睿的情况,也知道王家是香江巨富,但知道与了解是两事,直到此时听见王家把价值近亿的古董吊灯就挂在大厅里做照明之用,他才算是真正有了初步体会,什么叫做超级富豪,什么叫做真正的奢侈。
而王睿却是淡淡一笑,简单回道:“没什么感觉,习惯就好,就当它是平平常常的一盏照明工具而已,没有人会去特别注意它。”
“平平常常的照明工具?哈!”江海又是一声笑,忽转过头去直盯着旁边的漂亮服务小姐,开玩笑道:“美丽的小姐,你听清楚了吧?照明工具而已,你头上也有一盏哦!就是价钱贵了点,要一个亿。哈哈!”
果然,听江海这么一说,那漂亮的迎宾小姐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头上那盏灯,神情奇异。
摇了摇头,江海叹气的道:“看看看看,连她都吓到了吧!睿少,你这一番话可是害人不浅呀!不但把我吓到了,连我们这位漂亮的迎宾小姐,恐怕今天晚上回去也要睡不着觉了,满脑子都得琢磨这盏灯。嗨,我说这位漂亮的迎宾小姐,你还迎不迎宾了?”
那迎宾小姐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来。鞠躬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请俩位先生谅解,二位请跟我来。”言罢再一躬身,抬手便向里面引二人进去。
刚走出没两步,就在自那大堂内对面走出一个人,穿着一身浅灰西装三十多岁,是位很英俊的男子。离了几步便热情的招呼道:“李少来了,欢迎欢迎,您有些日子没过来了。听说去了东北,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海一笑,迎上他伸过来地手握了一握,而后放开道:“昨天刚回京,这不一回来就到你这报到来了。崔总,有些日子没见你,你倒是有点发福了,看这样子愈发的心宽体泰了!”
“惭愧惭愧,都是靠江少你们这些朋友给面子。江少,您身边这位是”崔经理的目光转到了王睿身上。
“哦!我给两位介绍。我从香江来的朋友,王睿王先生。这位是白园会所的崔明总经理。这里就是由他负责的,也是我的朋友。”江海给两人互相介绍道。
“您好!”王睿和崔明相互握握手,互道了声好。
打量了王睿几眼,崔明道:“江少,您和王先生是准备到几楼吗?我陪二位上去。”
转头看看王睿,江海迟疑了一下问道:“睿少,有没有兴趣去玩两手?现在时间还早了点,咱们先去玩两手消磨一会,然后再找地方坐怎么样?我是说”他做了一个手势。
王睿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道:“客随主遍,江少怎么说就怎么是吧!我没问题。”
“好!那咱们先去四楼,走吧崔总,前面带路!”江海高兴的说道。
“好的。我陪两位上去。”崔明微笑地应了一声,随即便陪着两人说话往里面去,乘电梯上了四楼。
出了电梯。眼前出现地是一条走廊,走廊约二十来米的通道,却设置了三道防盗门,每道门后都有两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守在那里。当然,由崔明亲自陪同送过来江海和王睿自不会受阻,离了几步开外那门就已经从内打了开来,直至穿过最后那道门,来到了一个宽敞热闹的大厅。
王睿看到的,不出意料的是一个装修豪华,热闹异常的小型赌场。从大厅门口那兑换筹码的吧台,到大厅墙边那十余台老虎机,以及厅内那设施齐全的轮盘,百家乐,梭哈赌台等等等等各式赌具,却无不证明,他看到的正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缩小化的小型赌场。包括那衣着暴露青春明艳地女荷官们,却都与他以前去过的澳门葡京无有二致。
而在那形形色色的赌台前,一个个衣着各异或忧或喜的赌客们,却也都紧张的紧盯着自己手上的赌具,全神贯注,沉迷于那种瞬间天堂顷刻地狱的无以抡比的刺激之中。不过这里的赌客们看上
还都蛮高的,虽也有那输地面色如土满脸大汗的,但叫大嚷寻死觅活的,顶多就是因输的太多而有些虚脱,然后被那轻衣薄衫肉光致致地漂亮小姐扶下台面到一旁休息,场面倒是比较有序。
观察了一下王睿的神情,但并没看出什么异样,江海便笑道:“怎么样睿少?这里环境还不错吧?下去玩两手?”
王睿点点头,微笑道:“不错,设施比较齐全,服务看上去也不差,玩玩也好!不过,这里可以收现金支票吧?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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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江海嗔怒道:“说好了是我给睿少接风,到了这怎么能睿少拿钱?崔总,找个人帮我换”
“等一下!”王睿一声招呼打断了江海的话,也打断了他正在手包中往出拿支票地动作,淡淡笑道:“江少,你要是再客气我可就要失礼告辞了。虽说嫖赌不分家,但睹钱却要别人出赌本的事情我可从来没干过,这可不是我的规矩!”
“这”江海语塞,但看到王睿微笑隐含坚持的神情,他便摇了摇头,苦笑道:“好吧!我就不勉强了,免得坏了睿少的规矩!哎!这叫什么,我拉着睿少来玩,却要让睿少自己出钱,这不成了我拉睿少下水了吗?”
唇边微挑,王睿隐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轻笑道:“没关系,下水,也是我情愿的。”
淡淡一眼轻轻一句,却把江海看得听得心头直跳,脸上险些就要变了颜色。
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取出支票簿以及金笔,王睿随意写了个数字,盖上个人印章,然后递给早已迎过来等候一旁的女招待,笑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就简单玩两手吧!小姐,麻烦你!”
而江海也拿出一本支票,同样填好后交给那女招待,那女招待便拿着支票到吧台出兑换了两堆筹码回来,交给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的都是十万块。
互望一眼,哈哈一笑,江海道:“睿少很节制哦!”
“彼此彼此,江少也是一样。”王睿答道。
于是,两个人便在那肉光致致的女招待热情陪伴下,抬步进了大厅,随意的玩了起来。
说实在话,在没有融合道士记忆之前,王睿对于赌还是颇有些兴趣的,那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坐船到澳门玩两天,享受一下那种特有的刺激。不过自从融合了道士的记忆以后,对于赌博,王睿就再没有了兴致,从那时起再没去过澳门。
无他,只因筑基有成后,他的精神力量已远在普通人之上,平日里稍一凝神,对周围人的情绪波动便会有明显的感应,虽尚不至于完全探察出对方具体想什么,但大致的悲喜波动他还是能感应到的,除非他探察的人经受过特殊训练,或是精神力强的离谱,能控制情绪和身体机能的波动反应,否则正常人的愉悦悲苦是瞒不过他的。
正因如此,赌博最吸引人的那种未知魔力对王睿也就失去了作用,毕竟在看牌的时候,你都能知道对方或忧或喜,那对手的牌面如何还用想吗?他信心高涨的时候你就躲,心境不宁的时候你就冲,那还有输钱的道理吗?
所以,与江海进到大厅后,王睿却没有到那些与人对赌的台面上去玩,而是先到轮盘那里玩了两手,小输了四万块后又到了百家乐的台面上,找荷官对赌起来。
也是该着,原本王睿就因为与普通人对赌无趣,这才有意到那轮盘和贺官等有些难度的台面上玩。却不想天不从人愿,他这边刚刚又输了两手,那边崔明却又走了过来,走到江海身边轻声道:“江少。”
“什么事!”江海问道。
崔明微笑道:“司徒公子和徐公子他们几个人在包房呢!听说你来了就让我请你过去一起玩呢!”
“哦?他们几个也在?”江海欣然说道。
点点头,崔明道:“来了好一会了,刚才是我一时没想起来和您说,您是不是过去?”
哈哈一笑,江海道:“当然得过去,哈哈,没想到这么巧,这几个小子竟然也在。走了睿少,咱们换个地方去玩,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王睿自没有意见,点点头便收了手上不多的几个筹码,随着江海往里面走去,到一间包房前推门进去
七十五 国际巨星
是间豪华VIP包房,房间天花板和四壁都是金色的,涂绘彩饰,脚下铺着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气氛雍容而华贵。房间正中的赌台更是独具匠心,并不似大多数赌场里所看到的绿绒赌台,而是采用国际上刚刚流行,仅有极少数顶级赌场布置的蓝绒桌面,在雪亮的灯光映照下湛蓝的让人心醉。
而包房里,更吸引人目光的却是那三位侍立在内的女服务员。尤其是负责发牌的那名女荷官。
她大约有二十多岁,满头黑亮长发瀑布般波浪垂下,精致的面孔绝不输于昨晚的王可徐丽那等级数的美女。丰腴娇艳的青春玉体只着了白色胸围和热裤,裸露出肉光致致的平滑小腹、雪白玉臂、以及修长笔直的完美双腿,面上更是美目流盼时咬下唇,诱惑诱人之极,就连王睿,也被这位着装大胆到更要超于澳门蒲京的女荷官引得多看了两眼。
而在王睿随着江海一进入房间内,那房间里坐着的男女众人却立时都站了起来,共三男三女六个人,那三位男士纷纷欣然与江海打着招呼道:“江哥,江哥来了。”等等。三位女士却只是盈盈微笑,礼貌的向江王两人点点头。
江海一笑,畅声道:“好你们几个小子,出来玩也不想着叫上我,太不仗义了吧?”
男士中那位相貌文雅,带着平光眼睛的男子便温和一笑,回答道:“谁让江哥你回北京也不喊上一嗓子呢?要不是刚才小红出去看到你,恐怕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江哥你也来了。江哥,该兴师问罪的是我们。而不该是您才对吧?”
“哦!”江海一窘,随即哈哈笑道:“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喽?”
“您说呢?”文雅男子又温和说道。
“好好好,我的错就我地错,我认就是了,大不了等下喝酒我多喝几杯。来来司徒,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就是我身边这位从香江来京的王睿王先生,我的好朋友,你们干脆就和我一样,也称呼他为睿少好了。”江海给他们介绍道。
“各位好!”王睿微微笑地向对方几人招呼了一句。
“睿少好!”那三位男子也同样面带微笑的还了一句。
江海又转过头。给王睿介绍道:“他们三位也都是我的好兄弟,带眼镜的是司徒明,左边是徐东,右边那是胡晓,都是我们这个***里有数的几位公子。”
王睿再微笑着向对方点点头,算是致意。
随后,江海抬手把王睿让到赌台前,再请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笑道:“你们几个坐呀!难道还让我这个客人请主人坐不成?”
那司徒平等人彼此互望了一眼。便也哈哈一笑坐了下来,不过几个人的目光却又多在王睿身上打了几个转。却是他们甚少看到江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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