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前辈英雄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水浒前辈英雄传- 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17 赛元霸聚哨清风岭 小诸葛谋取生辰纲



且说云阳关外的焦天虬,自从孟大渊带兵征讨狼山之后,不久又从凤凰岭移来屯兵,时间真快,一晃十几年下来,焦天虬因优成疾,不久病故,焦夫人也相继亡去,丢下焦玉德等一子三徒,也难以在塞外久驻下去,恰遇新皇英宗接位,大赦天下,他们师兄弟几个就此迁散军卒,收拾行李、带了马匹兵刃,把焦天虬夫妇尸骨扶柩还乡安葬。事毕晁、吴、刘、焦等就流落绿林、闯荡江湖。



这天晁璋等一行数人,正游荡到山东,河北两省交界处忽见一座高山当道。但见山高岭险,峰峦起伏,树木参天,清泉叮咚,鸟语花香,别有洞天,好个处所,众人边走边观尝山景,不觉马进山坳,只听一棒罗响,就见从两旁山涧,树林里和草丛中,窜出一伙人来,领头一人,全身青灰,但见他;



身高七尺挂另,体壮肤圆,一张国字脸,若如烟熏,一口黄板牙,额下微须,头戴一顶青缎壮士巾,斜插一只绿绒球,头一动,颠巍巍乱抖,穿一身青缎紧身拳靠,一排密扣到底,胸打十字英雄结绷带,腰束宽板青带,下垂流苏,外披青灰英雄鼈,足蹬一双踢杀虎快靴,内衬白袜,腹系百宝袋,内藏防身暗器。今日高山称大王,来年生女名二娘,十字坡前开酒馆,水泊梁山一女王。



来人手持五股托天叉,人到声到,大喝;歹!休要前进,尔等鸟人赶快下马丢下行李包裹,否则拿命来。晁璋等勒住马匹,塞毛遂刘阿七手持单刀崔马上前道;“朋友俺等路经宝山,乧借道放行,来日答谢。”,那山贼一晃手中五股叉道;“少废话,看叉。”双手端叉分心就刺,刘阿七侧身躲过。一斗僵绳,窜过去,又一勒缰绳圈回马举刀就砍,山贼横叉架过,二人一来一往,战有十数个回合,那边焦玉德不耐烦了,伸手掏出一支铁蒺藜来,对准山贼举叉的手,嗖的一下打出去,只听“哎呀”一身,撒手丢叉,这时刘阿七马打盘还,一伸手抓住山贼的絲纋条,擒过马来,焦玉德及家丁等上前按住,将其绑将起来,晁璋下马细致端详了山贼,好生面熟,便亲自为其松绑道:“寨主受惊了。山贼起身伏地请罪,晁璋伏起道:寨主尊姓大名,俺似见过阁下的?”山贼道;“在下姓孙名元,江湖人称山夜叉,家住青州,务农为业,因官府捐税太重,又值荒年,逼得众乡亲无路可走,只好带领众乡亲来此清风岭落草,劫富济贫,度此残生,十多年前朝廷平西时,由杨天慈出面,也曾接济官兵一些粮草和人马,做了一点小小贡献,晁璋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清风岭孙寨主,一别多年,几乎就认不出来了,来来我给你引见,这几位是俺师弟,这位刘阿七称塞毛遂,这是吴刚,诨号小诸葛,这时焦玉德,人称赛尉迟,这是两位家丁,孙元道:幸会,幸会,遂上前一一见过。又道:“晁兄等,目下何往?”晁璋道:“浪迹江湖,去无定向,走到哪里是哪里。”孙元道:“既无去处,不如权在小寨歇马,等待时机,在定去向?”吴刚听了,对晁璋说:“大哥,孙兄所言极是,不如叨扰孙兄,上山去住一个时期再说。”晁璋点头允了,于是众人上得出来,孙元命人摆宴款待,席上孙元提议,让晁璋坐第一把交椅,晁璋连称不敢当,孙元道;“小可正愁一人掌寨,力单势弱,难得哥哥来聚,求之不得,千万不可推辞。”吴刚道:“既然孙兄在三邀请,诚心相让,不如从命,权带几日寨主,等日后找到落脚场所,在辞别孙寨主也可。”孙元拍手道:“还是吴兄爽快,就这样定了。”



山夜叉孙元邀晁璋等人上山共聚大义,为山寨坛添了气氛。这时山上共有五位头领,大头领晁璋,二头领孙元,三头领焦玉德,四头领吴刚,五头领刘阿七,此处还有一二千名喽罗以及大小头目等,他们只是劫富济平,不伤来往客商。



这一天众头领正在聚义厅议事,但见细作来报:“沧州贺天铭派人押运十万贯珠宝,前往东京汴梁给詹相上寿,不日即可途经此地。”晁璋听罢大喜:“这可是送上门的买卖,近来路过客商少了,塞内收入日不敷出,难得有这些珠宝到来,何况又是给老奸送的寿礼,取有应得,众家兄弟,意下如何?”



吴刚接道:“晁大哥之言极是,这等不义之财,都是民脂民膏,我等岂有知而不取之礼,况且把这十万贯珠宝劫下来,也是给老奸的一个沉重的打击,由此稍出一口多年积压的怨气。”焦玉德道;“吴兄讲的有理,但不知采取何法,才能劫取生辰纲?”吴刚道:“我们不能让生辰纲的车经过清风岭劫取,这样会把我们全部暴露给官府,依俺之见,不如提前动手,据我所知,离此一百八十里远,有一山涧沟,名曰:草鞋夹,两面山头险峻,巨石林立,中间一条官道,是上东京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出动一哨人马,星夜兼程赶到草鞋夹要道埋伏,待生辰纲珠宝车到时,突然袭击,十拿九稳,劫取生辰纲。”好好,太好了,孙元等拍手称赞吴刚足智多谋,不愧小诸葛的称号。



众人议定,派去200名喽罗,由孙元、刘阿七、焦玉德三人率领,吴刚带200人打接应,晃璋守大寨,按下不表。



且说贺天铭见詹相寿期不远,备足寿礼,写好贺寿礼单,换过府中管事贺标,率十名精干旗牌,出了沧州,直奔对马山会同洪文顺,林志右,业天化,肖九成玮章等,连同抢劫来的俸银,凑齐十万宝珠,装上车辆一同押运京城。



书要剪断为妙。且说管家贺标,洪文顺等押运十车宝珠生辰纲,栋僻静道路,日夜兼程,向东京进发,在途非止一日,来到山西地界老山草鞋夹。贺标督促队伍走的浑身是汗,脚下起泡,眼见红日偏西,有些车夫两腿发酸,抬不起来,向管家提议歇息一会再走,洪文顺也感到十分疲倦,也道;“贺管家,兄弟们累了,是否让大家歇一会再走?”贺标道;“不能歇,眼下天快黑了,如不赶快出道,就找不到客店住宿了。”洪文顺一听,言之有理,大家只好咬咬牙,硬撑着推车挑担,委迤起程。这群押解队伍刚刚进入山沟不远,就听半空里响起了三声号炮,随之而来的两旁山头上,树林中草丛里,露出百以千计的人头,一片声价的喊道:“那管家,速把珠宝车辆留下,饶你的狗命?”



贺标一见心中大惊,不好了,遇见强盗了,浑身不住颤抖。这时四大教头纵身上前喝道:“胆大的狂徒,竟敢抢劫官府财宝,想是活的不耐烦了?”这时从东边窜出两位蒙面纱壮汉领头的,手持托天叉,后面的手提虎尾铜鞭,金眼骆驼林志右摧马上前,手举象鼻钩连刀,一指道:“强徒休要前进,拿命来,说罢举刀就砍,那盗高喝一声:来得好,提叉一架,当的一声,把刀架过一边,二人马打盘旋,一来一往,走了十多个回合,林志右渐落下风,官方洪元顺催促碧眼判,白脸狼,玉美人等教头,接应那边拿鞭的贼头,率领众喽啰,也都一拥而上,大杀大砍,双方展开了一场混战,这时只见从西边山腰,又窜出一蒙面汉子,率下众喽罗杀下山来,这边众车夫挑夫早惊得丢下车辆框担,扭头向山外逃去,管家贺标,幕僚汪元顺再无法阻止。这时一批喽罗已杀向银车,贺标,汪元顺顾命要紧,也只好转身逃走。



这时战场分为两路,一路由拿叉、拿鞭壮汉领头,围战四大教头,一路由拿单刀汉子杀散车夫,挑夫,把珠宝车全部劫将过来,推得推,但得担,一窝风似的出了山口,这时天已黑下来,双方交战的人马均停了下来,拿叉、鞭的强人见已得手,不在贪占。便呼啸一声,全都跑的无影无踪。林志右等见天黑了,无法追踪,也只好退出草鞋夹,寻找管家贺标,幕布僚汪元顺等。第二天众人在山岭外会合,都哭丧着脸回沧州交差,这一来可把知州贺天铭气坏了,费了许多心机,好不容易,筹集来的十万贯宝珠银两,全都泡汤了,沾相的寿礼未送成,杀人未成反而落得一双血手,这份寿礼不送是不行的,只好再筹宝珠贺寿,按下贺天铭怎么想的不表。



第十八回 上 赛毛遂一盗‘移墨珠’



且说焦玉德、孙元、刘阿七等取了十万贯生辰纲,押解到清风岭大寨,晁璋、吴刚大喜,命人将宝珠入库,合寨头目,喽罗大宴三天,杀牛宰马,庆贺胜利。这一天聚义厅上众家寨主正在痛饮间,只见赛尉迟焦玉德哭将起来,众人大惊,晁璋道;”“师弟大寨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请告愚兄得知。”焦玉德道;“哥哥,小弟别无他意,只是突然想起家父被害,全家遭灾,弄得有家难回,都只为的‘移墨宝珠’这可是祖传珍宝阿,现在流落到奸相沾台伟之手,难道就此罢了不成?想到这,忍不住流下泪来。”



寨毛遂刘阿七道;“玉德兄不必过于悲伤,小弟意欲赶往京师夜入相府,将‘移墨宝珠’盗出来为师兄出气也就是了。”众人一听齐向刘阿七望去,都为他的胆子所折服。晁璋道;贤弟此去盗珠固然是好,一来可代焦弟出气,使宝珠物归原主,二来可打击奸相,煞煞老奸威风。”吴刚道;“要去也应在老奸生日过后再去,以免逼出更多的敌手”焦玉德道:“不可,不可。刘师弟为我焦家的事,盗珠冒险太大了,那奸相为了图谋不轨,招聘了许多武艺高强的死士,教头护院,能手甚多,稍有不甚,后果难堪,还是从长计议。



刘阿七道;“师兄不必多虑,小弟自信,有能力盗回宝珠,此外还听说老奸又一颗‘百穴宝珠’是件稀世奇珍,也想一拼取来。”晁璋听罢刘阿七的打算,从内心称赞,便道;“师弟此去不知带几人去?”



—奇—刘阿七道;‘哥哥小弟此去,单人独马,不带一兵一卒。““为什么?”刘阿七道;此去东京路远,人多招眼,再者小弟自问贯使夜行术,偷盗乃是家常便饭,估计此去,能将宝珠盗来,何必劳师动众呢。焦玉德道;”“师弟别人不带也罢,可是我要跟你一道去的,盗珠完全为的俺家事情怎能叫师弟吃苦呢,而自己则袖手旁观呢。”刘阿七见是焦玉德要去,也不便过于推辞,只好点头应允。



—书—去东京盗宝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第二天刘阿七,焦玉德二人收拾行装,骑上两匹快马,飞下山寨,直奔东京汴梁而去,时值元佑五年,在路行程,非止一日,看看来到东京,果然京都与众不同城高池宽道路宽广,二人打马进城,只见三街六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真是热闹非凡,刘阿七,焦玉德打马走过两条街巷,来到一家客店门首,只见酒旗高挑,垟上挂着一块金字招牌曰;“高升客栈,”刘阿七见此,转向焦玉德道;“天已不早,不如就在此往下吧,你看如何呢?”焦玉德称好,于是来至门前下马,小二从里面迎将出来道;“爷们想住店吗?”刘阿七道;“贵店有上好的房间吗?”给我们来个双人的。



—网—小二把马牵向后边槽上喂草料,转身又把二人领进东房间,屋里歇息,到也清洁整齐,店小二道;“二位爷就在这屋里住吧,我去打热水,不一会小二打来热水,二人用毕,又随小二到饭厅雅座坐下,叫来酒菜吃喝完毕,回房休息。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刘阿七、焦玉德二人出门,去沾相府探路。



沾台伟的相府坐落在皇城东边安子街,从南北数到第七个大门。两旁有一对石狮把门,一付黑漆铜锭的光亮大门,既高且大,院垟一律是大青石砌成,其高度赛过城垟头朝里望去,远远现出好多幢楼台亭榭。刘焦两人往来相府几遍,进出口大致探明百了。就返回高升客栈睡下,养足精神,便易晚间行事,一觉醒来,日已西沉,叫来酒饭,吃饱喝足,掩上房间,坐到一更天气,浑身扎缚停当换上夜行衣。背插单刀,腿搽匕首,腰束百宝袋,将房门上扣,从后窗跳出。他二人一出客栈,便拖展轻身术,连窜带跳,轻似狸猫,快似猿猴,嗖嗖嗖,很快就来到相府门前,刘阿七低声对焦玉德说;“师兄随我来。”说着话,一纵身上了东边垟头,焦玉德也跟着纵上垟头,垟里面全是松柏,他二人飘身落地,向第二进大门摸去,辛好,这道院门未关,二人折身进去,又向第三进奔去,这时恰好从院门边走出两个更夫,一个提灯,一个敲梆打更,此刻正是二更,相府多数人未睡,一些楼台还灯火辉煌。



刘、焦二人见更夫出来,急忙闪过一旁,等他们走过不远,二人一个纵身一把一个,似鹰抓小鸡搬,把两个更夫拖到松柏丛中,更夫刚要喊叫,刘阿七刀已架在更夫脖子上,低声喝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