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人的手怎么这么烫?!!
它虽然一直被洛青羽抱在怀里,但洛青羽此时身上穿着大国师的衣袍。
小师妹根本没有失贞!
而大国师的衣袍又是神袍,穿上夏天不热,冬天不冷,所以她身上火烫的温度根本没传出来。
汉堡自然也没察觉出来,此刻耳朵一接触到洛青羽的手,立刻被烫的缩回去。
但转瞬间小爪子又伸出来,去探洛青羽的额头。
洛青羽被它在怀里扭来扭去弄的更心烦意乱,恨不得把它扔出去:“汉堡,别……别动……”
好难过,好热!
旁边的云隐连月也终于发现了洛青羽的不对劲,看了看洛青羽酡红的脸颊,欲流的眼波,再一探她的脉门……
脸色猛地一变!
不相信地再看了看洛青羽那露在外面的一截脖颈。
原本白皙的脖颈已经转为粉红色,上面布满细密的汗珠,在她咽喉部位,出现了一朵淡淡的桃花印痕……
神仙桃花销魂醉!
没想到小师妹居然中了这种淫毒!
这和普通的春药不同,普通的春药都是下在吃食里,而且有些经验的人只要注意一些就能察觉出来,就算中招,也有解药可解。
而这神仙桃花醉却是采用的千年桃花的瘴气再调以特殊的材料才炼制成功,无色无香无味。
更奇异的是这种药平时吃下去倒没什么,甚至还有提升功力的奇效,但如果提前吃了孔雀肉,这种药才会立即转变为最猛烈的春药。
而且这种药还无药可解,非得男女交合数次才能解掉……
刚刚急着带着洛青羽逃命,他只隐隐觉得她身上发热,还以为她只是受了风寒,却没想到——
中了这种毒,就算是天上的圣女也会受不了。
不及时解毒的话,情欲之毒会攻入脑髓,会把人彻底变成见了男人就想扑倒的大花痴……
风萧寻为什么会对小师妹下这种药?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的!
云隐连月也是极端聪明的人物,略一思索便立即明白,立即叫道:“师父,您别听这个魔头胡说,小师妹根本没有失贞!风萧寻!你好卑鄙……居然在小师妹身上下这种淫毒……”
他一句话没说完,眼前便是红光爆闪!
“轰隆!”一声爆响!帝释音为洛青羽二人设的结界晃了一晃,哗啦一声如玻璃般破碎!
一道红影闪电般扑过来,直奔云隐连月身边的洛青羽!
原来风萧寻竟然趁帝释音听徒弟说话微微走神的时候猝然出手。
他出手的对象却并不是帝释音,而是洛青羽所在的结界。
他这一掌是全力一掌,竟然一掌将那结界击碎,随即他便直扑洛青羽,想再把洛青羽抢回手中……
他这声东击西之计极端恶毒,让帝释音也着了他的道儿。
不过,他快,帝释音却比他更快!
身形一闪,后发先至,直接阻挡在洛青羽身前,一掌向风萧寻劈过去:“风萧寻,你的对手是我!”
好难过……
风萧寻哈哈一笑,身形猛地一闪,避开了帝释音这一掌,手指连弹,数缕红光向着洛青羽身上射去!
帝释音几乎是不假思索,自然是先救洛青羽,衣袖一卷,那数缕红光便被他卷入袖中,没了影子。
耳闻风萧寻一声狂笑:“帝释音,你就在这里慢慢玩吧,本座不奉陪了!”
说到最后一字,他已经砰地一声击碎了一道结界,不见了他的影子……
他这就跑了?
云隐连月忽然有些后悔,是他的话让师父走神了,以至于让风萧寻使用狡计走脱……
他一个念头尚没有转完,帝释音已到了跟前,一伸手便将洛青羽抱在怀里:“她走了什么毒?”他的眸光在洛青羽身上略一逡巡,随即便定在她细腻的脖颈上,看到了那朵粉色的桃花,脸色微微一变:“青羽!”
洛青羽迷迷糊糊的,只觉热得难受,热的钻心。
而这怀抱却似有一抹沁凉,她的双臂自动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脖子,小脸在他身上乱蹭:“我……我好热……救我……救我……带我出去……”
小家伙还真是从所未有的热情,帝释音被她蹭的有些气息不稳又哭笑不得,只能紧抱了她:“乖,别怕,我会救你,我们先出去……”
云隐连月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
他眼里的师父一直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还是第一次见他温柔的模样——
“师父,要不要再找那个魔头行踪?”
“不必,那厮已经受了重伤,一时做不了怪,先救青羽。”
帝释音怀中依旧紧抱着洛青羽,回答的淡定自然。
那个魔头受了重伤才是将他除去的最佳时机吧?!
落水狗就要痛打,不然它一旦上了岸就会反扑,师父一向明白这个理儿,没想到这次为了洛青羽他又破了例……
“师父——”云隐连月正想说什么,脚下的大地却忽然猛烈抖动起来!
所有的一切像是纸糊的一样纷纷塌陷,鲜花草地,山石,小亭瞬间消失不见,原本的花红柳绿竟然在这刹那间变成了红莲地狱,滚烫的岩浆翻翻滚滚,灼热逼人……
该死!又是风萧寻捣的鬼!
帝释音早已将洛青羽抱在怀里飞起来,云隐连月也跟在他们身边,自然不会跌入那红莲炼狱之中。
只苦了那些小妖和风萧寻抢来的那些女子。
有的正在看热闹,有的正在房间里休息,却在顷刻间天地颠覆,纷纷跌入那滚烫的岩浆之中,有的连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便在瞬间化为飞灰……
耳边惨叫声哭爹叫娘声不绝于耳,云隐连月看的脸色微微发白。
这魔头果然心狠手辣。
他知道不是师父的对手,这个地方又已经暴露,便干脆毁了这个窝……
你不想再见阿浅了?
只可怜了那些跟随他的女人和那些小妖,平白送了性命。
还有——阿浅!
阿浅的那截枯枝还在风萧寻手上!
只怕会被他毁个彻底……
他心底惨然,但到底不肯死心,大叫道:“风萧寻,你把阿浅还给我!”
极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笑:“好,本座还给你!”
“嗖!”一声一道黑线自远处直射过来,利箭般直插向云隐连月的前心!
云隐连月脸色一变,这东西速度太快,力道太大,他根本接不住。
但如果一掌劈开或者躲开的话,这黑线走空,势必跌入那滚滚熔岩之中……
他一横心,正要伸出手拼死一抓,却不料帝释音衣袖一拂,那黑线拐了一个弯儿,流星般坠入岩浆之中……
“阿浅!”云隐连月只觉一颗心也跟着跌落,情不自禁一声大叫,就要不顾死活地扑下去。
“假的!”帝释音吐出了两个字,成功钉住了云隐连月就要下扑的身子。
啊?云隐连月一愣。
“那是一截杨树枝。”帝释音依旧说的轻描淡写,他拥紧了怀中洛青羽的身子:“我们离开这里。”
身形一起,流星般向着刚刚风萧寻发出声音的方向直飞过去。
脚下是红莲炼狱,头顶却是天火乱坠,无数燃烧着的石块自空中呼啸而下,如同一阵火雨。
空气之中是蒸腾的炙热,云隐连月只觉气也几乎透不过来。
他一张俊脸看着脚下的炼狱阴晴不定……飞的越来越慢,到最后干脆撤了身周的结界,身边火石落如雨,他这一撤结界,立即就要磨盘大的石头冲着他的脑袋就砸下来!
他微闭了眼睛,不避不闪。
心里暗叹了一声:“师父,对不起,连月不想活了……”
没有阿浅的日子漫长的永无止境,一分一秒都那么难熬。
先前是为了帮师父,也为了报复风萧寻对他的折磨,才苟延残喘地活着。
现在他的卧底身份暴露,那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
“呼!”那块燃烧的大石忽然凭空移开,自他身周跌落,跌入滚滚岩浆之中——
帝释音出现在他的身侧:“连月,你要寻死?”他声音不大却极威严。
云隐连月身子微微一僵,低下头:“徒儿……”
“你不想再见阿浅了?”帝释音又问了一句,他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
但听在云隐连月耳中却不亚于惊雷,他猛然抬眸,不相信地看着师父:“什……什么?师父,您,您是什么意思?”
他眼眸骤亮,连声音也发了抖。
帝释音却仅仅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就是字面的意思。”一转身,又飞身而起。
这一次,他没再回头,而云隐连月一愣之下却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忙忙又在身周设了结界,急急跟了上来……
师娘当着师父的面爬墙……
天空像是倾覆了似的,火雨越下越急,石头也越下越大!
但师徒三人人身边都设了结界,那些石头自然砸不到他们身上……
师徒三人飞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却尚没飞出这熔岩炼狱——
“不对!”帝释音云步一停:“这里有阵法!”
云隐连月连飞带热已经汗如雨下,他向四周看了看,四周一片火红,天上像是挂着一轮火红灼热的太阳,下方岩浆滚滚,越来越是沸腾……
“不好!火山要爆发了!”云隐连月握紧了拳,而他们却像是在原地打转……
帝释音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风萧寻在这里设了血日地煞阵!你带着你师娘,为师来破阵!”
将洛青羽递到云隐连月怀里。
洛青羽此刻迷迷糊糊的,浑不知自己已经从一个怀抱转移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她只是下意识去搂云隐连月的脖子,小嘴里喃喃说话:“好热,我好热……”
她一张小脸已经涨的通红,鼻翼煽动,呼出的全是灼热的气息,吹佛在云隐连月的耳边——
云隐连月满头大汗,那感觉就像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却不敢扔出去。
一边焦急的看着师父施法,一边连声哄洛青羽:“这……这就好了,云……师……师娘您再忍一忍……”
他心底忽然无比悲催,师父就在旁边,却让他抱着中了春毒的师娘——
这烫手山芋无比巨大,可是他却不能扔出去——
洛青羽已经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起来,小嘴忽然咬上了他的耳朵,声音软绵绵,像酥了的果子:“救……救我……”
云隐连月吓得魂飞魄散,汗出的更多,只不过这次出的是冷汗!
师娘当着师父的面爬墙,师父会不会等脱险之后活拆了他啊?
汉堡也吓得用两只耳朵蒙住了眼,它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没看见……
再看帝释音,他正在结印迦的手也微微顿了一顿:“封了她的行动力!”
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冷,却带了一抹咬牙切齿的味道。
“是!”云隐连月如奉纶音,急忙出手,封了洛青羽的行动力……
洛青羽终于不再他的怀中乱动了,可是一张俏脸却憋的更红。
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有雾气凝聚:“好难过——救我,救我啊……呜……”
她哭了起来,眼泪滚下来,但尚未滚下脸蛋,便被灼热的温度灼干——
她哭起来如同梨花带雨,云隐连月被她哭的心都揪起来。
汉堡忍不住,横了一横心,一口咬在洛青羽的手指上!
小嘴里不忘大叫:“主人,你醒醒,你醒醒!你再忍一忍……”
那剧痛让洛青羽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她极力睁大眼睛,看看云隐连月:“连月……连月师兄?”
谢天谢地,她终于认人了!
云隐连月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这一口气刚刚舒出一半,洛青羽一句话又让他那一口气生生梗在嗓子里:“我……我不能害了你,带我去找——找小倌……”(小倌,男妓的意思)
再咬她一口,让她再清醒些!
她脑子混混沌沌的只有一个念头,云隐连月是叶浅的,她不能把他扑倒……
得换个人——
而唯一做了这种事又不用她负责,不会惹麻烦的也就是小倌……
啊?!云隐连月傻住,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自然知道小倌是什么?就是男妓——
师娘这时候要找男妓,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隐连月一口气梗在那里,不上不下,不敢答言。
这丫头,胆子也忒肥了点了吧?当着师父的面爬墙——
偷眼一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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