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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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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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们几个担着便成了,爹娘只要在家里做些松快的活计就可。
    屋子里的冬至哭得撕心裂肺,那声音就是隔着一道门大家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哎呀这是咋的了,冬至这孩子这般心伤可是不行呐!三郎你莫这般不懂事儿,快让我们进去瞧瞧!”马氏听着冬至的哭声心里是一阵心酸,她也听不懂三郎那些话,只知晓这时候冬至是遇着事儿了,她们得进去瞧瞧。
    柳氏忧心地瞧了眼屋子里头,再瞧了瞧挡在自个儿身前的三郎,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们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你姐你还是多照顾着,我和你奶这就回去了。”
    说完,柳氏拉着马氏的胳膊就往回走,马氏挣扎了两下,却是没挣脱开,“老二家的,冬至那孩子正哭着呢,咱们还是进去瞧瞧吧,莫出啥毛病了!”
    柳氏忍着心酸,劝马氏:“娘,冬至是我生的我能不心疼?三郎不让咱们进去定是有他的理儿的,咱们插不了手,也莫添乱了,孩子们已是不容易了,咱们再去添乱,他们更是艰难。”
    马氏也是不知该说啥了,她知晓自个儿儿媳妇说的有理,他们这些个大人竟是比不上几个孩子,这个家就是这几个孩子给担起来了,他们不插手才是帮他们。
    跟在身后的小娘回头瞧了好几眼紧闭的屋门,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跟在马氏她们身后走了。
    在她们走了之后,大郎和二郎也是过来了,知晓舞夜没了,他们也是一阵难过。他们三人一块儿守在屋子外头,听着冬至嘶嚎着,却是没有进屋子里头。
    这头冬至一直哭着,泪珠子已是糊满了整张脸。懒懒瞧见她这般,想要去将她拉起来,可她却是软趴趴的。懒懒只得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凳子上坐着。
    慢慢儿的,冬至没了气力,已是哭不出来了。她趴在床边儿,慢慢儿抽泣着。可就这一会儿之后,她却是发觉自个儿头痛欲裂,脑子里好似针扎一般。
    她将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朝自个儿的太阳穴捶去,却是一丝效果都无。
    “冬至,你怎的了?”懒懒端着杯水转身时,瞧见冬至竟是这般捶打着自个儿的脑袋,她赶紧跑过去抓着她的手,问冬至。
    此刻冬至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一开始的抽泣都是停了下来。
    这下子懒懒慌了,舞夜刚刚去了,她心里可是极为难受的,这会儿冬至又出事儿了,她如何能镇静?
    她急着将手中的杯子凑到冬至唇边儿,让她喝点儿水缓缓。等她喝完后懒懒才想起将冬至背起来,匆匆踢开门出了屋子。
    踢门的巨响,瞬间将兄弟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门口,之后更是一眼瞧见死命捶打着自个儿头的冬至。
    “这是怎的了?出啥事儿了?”大郎也是一惊,急忙问懒懒。
    刚才还能听到声响的,怎的这么一会儿冬至便是成这般了?
    “我不知晓,我就去倒了杯茶水,回头便是瞧见冬至这般了!”刚才还在强忍着的懒懒,此刻也是慌乱极了。
    “大哥,你去叫李爷爷过来,二哥将姐背到娘屋子里让娘照顾着,我守在这儿。”三郎见几人都慌了,自个儿强自镇定下来,将事儿都分派给大家了。
    “我背着便成了!”懒懒接过话之后便是急忙往柳氏的屋子去了,二郎也是赶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大郎听见三郎的吩咐后,快步朝外头跑去。一时之间大家都是忙了起来。
    三郎走到屋子,将懒懒踢跨了的门上好后,再次将门给关了起来。里头的舞夜不能让李小柱他们瞧见了,若是他们知晓舞夜死了,事儿就麻烦了。
    这头懒懒将冬至背到屋子里后便是将她放了下来,柳氏她们瞧见冬至这般都是急得四处跑动着,照顾冬至。
    “这是头疼病犯了,都多少年没犯的毛病了,咋就又犯了?”柳氏拿了布巾帮着冬至擦了额头的汗珠子,慌乱道。
    一听是头疼病,马氏也是急了:“她不是好了吗,咋又疼了?”
    “许是刚才哭得狠了,这才引发了。也不知晓是出啥事儿了,这孩子伤心的,如今竟是连头疼病都犯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小时候冬至一犯病便是几日几夜的睡不着觉,柳氏就是一阵揪心。这回倒是更狠了,这会儿冬至竟是连疼都没喊,只是用力捶着自个儿的头。
    怕她将自个儿捶坏了,柳氏将冬至两只手扳下来,死死地按着,不让她动作。
    “娘,你去柜子里拿几件衣裳过来,咱们将她手绑着!”柳氏咬着牙,吩咐马氏。
    马氏急急忙忙地走到柜子前,伸手去翻捡着柜子里的衣裳。找到两件旧衣裳后,走过来帮着柳氏将冬至的手给绑了起来。
    被绑住的冬至只得抬头狠狠地砸向枕头,这样她才能好受些。
    此刻的冬至不记得自个儿是谁,也不知晓自个儿在何处,她只知道自个儿头疼,里头有无数小针在扎着她的脑子,她受不住,只想打自个儿脑子,这样才好受些。

  ☆、494。第494章 低谷1

“冬至!冬至!你咋样了?莫吓我啊!”柳氏抱着冬至的头,一声一声地呼喊着,可冬至却是丝毫听不见。
    “这头疼病这般重?以往我还真是不知晓呐!”马氏是头回瞧见冬至犯头疼,她也是极为吃惊。冬至小时候头疼了,都是柳氏照应着,她那时候还想着是不是冬至和柳氏偷懒找的由头,如今瞧着还真是唬人!
    柳氏摇了摇头,“以往没这般重的,这回咋的就这般凶险了?”
    正说着,李小柱也是进了屋子,他一眼便是瞧见躺床上的冬至,还有她那泛红的双眼。
    一家子围在床边儿,都是六神无主。前几日是兄弟三个病倒了,今儿个又是冬至,最近还真是祸事不断,他们这才好了几日啊,就又出了这事儿,往后还不知晓会有啥子毛病了!
    懒懒瞧着冬至这模样,心下不忍,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就这般,冬至昏睡了过去,也不再挣扎了。见冬至安静下来了,大家也都是松了口气。
    懒懒瞧了李小柱他们,原本以为他们还会问她是怎的让冬至昏睡的,可几人却是并没有问她,就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他们不开口,她就当做不知晓。
    以往她还以为自个儿装得极好,今儿个才知晓原来他们早便是发觉了她会武功的事儿,如今也是当做没瞧见,看来他们是故意装傻了。
    等李大夫过来,帮着冬至把了脉,开了药之后,喂着冬至喝了,大家这才安心些。
    “冬至这是伤心过度了,到底是何事儿让她这般心伤,竟是引起了旧疾了?”李大夫将自个儿的药箱收拾好后,坐下凳子上询问着李小柱。
    李小柱自个儿也不清白出了啥事儿,大郎到铺子里告知他冬至出事儿了,他便是急匆匆过来了,之后知晓冬至是头疼病犯了。
    柳氏迟疑了下,还是没有上前说话。这事儿她自个儿也是不清白,瞧着冬至和三郎那模样怕是不小,她还是不插嘴了。
    二郎上前一步,应声:“李爷爷,冬至今儿个遇着事儿了,她一个心伤,就变成这般了。这都多年没事儿了,怎么今儿个就复发了,还这般严重?以往她就是头疼也是知晓认人的,今儿个竟是连话都说不了了?”
    他也是忧心冬至,这才开口问的,既然他们不情愿说,那他也不强求。只是这病症……
    “冬至这是打娘胎里就有的病症,我的医术治不了。”李大夫摸着自个儿的胡须,沉吟了会儿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最是难治,他自个儿是没这个能耐的。
    即便知晓冬至这病不好治,可他们到底还是存了一丝指望的,如今听到李大夫竟是说他治不了,他们心里是一阵失望。
    “这就是个富贵病,得好吃好喝地养着。前几年你们的日子过得也好,这身子补起来了,只是她到底是个通透的,你们屋里那些个事儿她都是得想到,忧思过虑了,这回又是这般心伤了,这才一块儿发作了。你们先照着我开的方子吃着,等好些了我再让子睿来一趟,瞧瞧他有没有法子。”
    子睿到底是太医,医术也是比他好了不少,不知晓他能不能将冬至治好。
    李大夫的话又是让李家人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李子睿的医术可是了不得的,得让他瞧瞧,若是他也没法子,不是还有那妙手蔡吗?
    这般一想,李家人又是有了期盼。
    留了李大夫吃了饭,再将他送了回去,之后大家又是守在了冬至身旁。懒懒见他们一家子都在这儿,心里记挂着舞夜,她便是偷偷溜出了屋子,回了冬至的屋子。
    三郎瞧见她回来了,便是继续帮她放风。等了一会儿,敲了敲门,发觉没有声响之后,他才去了他爹娘的屋子。他姐可是头疼病犯了,他还没去瞧过,这个时候他也是心急火燎的。
    这头,懒懒将舞夜用一个麻布袋装好了,抗在肩膀上,跳窗出去了。暗中守着的两人瞧见她的动作,却是没有现身。等到懒懒走了之后,他们仍旧隐身在暗中。
    懒懒将舞夜扛回了沈墨轩那间小院子,把舞夜带到屋子里后,把她小心地从袋子里抱出来,放在了舞夜之前的床上。
    等她做完这些后,屋子里一会儿便是出现了好些黑衣人。
    “你们查查伤口吧,一会儿告知我结果。”懒懒交代完了之后,抬腿便是走出了这间屋子。
    论关系,她与舞夜的关系最好,从小一块儿长大,之后也是一块儿执行了任务,又是与她一块儿在李家生活了这般久。当她瞧见舞夜的尸首时,她便是想帮舞夜报仇,可能将舞夜杀了的人定是不简单的,她得好好儿查查到底是谁对舞夜下手了,之后再计划着如何取那人狗命!
    天儿黑时冬至才醒过来,一睁开眼,便是瞧见她床边围满了人。她想起身,却是觉着浑身使不上气力,头也是空荡荡的,好似里头一点儿东西都没有。
    “冬至醒过来了!”
    “冬至你可是好些了?饿没饿?我去给你端碗粥过来!”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她昏昏沉沉分不清是谁说的话。
    等她终于醒过神儿了,又是想起了舞夜,瞬间情绪又是上来了。
    “冬至你这是头疼病犯了,可莫再伤心了,要不一会儿又得疼了!”马氏瞧见冬至脸色变了,急忙提醒她。
    马氏这么一提醒,冬至才想起刚才那种刺痛。她知晓原主有头疼病,之前也是用这个阻止过柳氏去劝架,可她来了之后就再没犯过,这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这感觉。如今她不禁同情原主,那么一个孩子,竟是遭这种罪。
    因着自个儿心伤,再加上身子不舒坦,她一句话都不情愿说。
    “冬至来,吃点儿粥。”柳氏端着碗粥挤到冬至身前,轻声道。
    冬至原本不想吃,可瞧见他们都巴巴地瞧着自己,只得“恩”了声应下了。
    柳氏心下一喜,将冬至扶起来后一小汤匙一小汤匙地喂着她。

  ☆、495。第495章 低谷2

冬至强迫自个儿吃了小半碗后,便是再也吃不下了。见她吃了这些,柳氏也不强求,由着她躺下了。
    见她这回是想歇着了,大家都是轻手轻脚地出去了。等屋子里没人后,冬至忍不住抽泣着。
    一连几日,冬至都是恹恹儿的,毫无精神。懒懒递了沈墨轩的信给她,她接过后随手便是放在了一旁,丝毫没有兴致去瞧瞧信里写了些什么,也没心思猜想懒懒与沈墨轩说了什么。
    “冬至,世子难得来封信,你真的不瞧瞧?”懒懒小心翼翼地劝说冬至。
    这几日冬至不爱说话,只有在李小柱他们过来时才应上几句,其余的时候便是坐着发呆,就连她最爱话的图都不画了。懒懒是干着急,又没法子。舞夜死了,她也伤心,可冬至却是比她多了一层愧疚,所以情绪比她更是低沉。
    其实在她心里,早便是做好了死的准备,也做好了身边儿的同伴死的准备。她们这种身份,就是为了死而活着的,所以她即便是心伤了一阵子,却能接受,可冬至却是一时接受不了。
    舞夜一死,她便是将消息递给了世子,今儿个便是收到世子的信了,可是冬至却是连看的兴致都没了。以往冬至收到世子的信,即便信上一片空白,她却也是能偷偷~欢喜好久,这回真是打击大了。
    “哦?哦……”冬至应了懒懒一句,将桌子上的信拿起来,抽~出里头的信纸,原本以为会与以往一般一片空白,可今日这纸上却是有一句话:“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上面十个字,笔走游龙,转折圆润。即便是如此好的字,冬至也是无心欣赏。只是上头这话,倒是让得她微微一顿,心里开阔了不少。
    这日晚上,冬至睡到半夜,似有所觉般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却是发觉床边儿竟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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