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堂堂(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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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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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剑大会?”这个答案似乎完全不在暮婉薇的预料范围内,她有些茫然,“你有剑?”
  “……我并没有,但是夏……额,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公子有。”
  “哦,你直说你相公不就好了,我懂的。”暮婉薇盯着我,带着个不怀好意的笑。
  “呸呸呸谁说他是我相公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啊,难道你骗我大哥?”
  “……”我满头黑线,“这个也不能说骗……其实,额,怎么说……”
  见我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暮婉薇此刻充分发挥了她的无边脑洞和展现了她的智商下限,一击掌,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你们是私奔!”
  ……你快去死一死好吗,你这脑洞你怎么不去写小说啊!
  为了避免她往更可怕的方向遐想,我只能非常的不情愿的暂且接受这个设定,顺便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就是这样,他本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因为钱多的没有地方使所以平日里收集了几把还算有名的兵器。那家伙身体不太好可就是向往成为江湖豪杰,这次出来游历也是想一睹各大门派风采。因此我就想着用他那几把兵器办个品剑大会,也算让他了却心愿吧……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三娘……我过去错怪你了……你本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没想到你这么体贴人,你未婚夫真幸福……”
  我心里一百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表面上还要保持微笑不露出马脚,虽然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暮婉薇的智商挺让人提神,可今日一见未免拙计的太过分了吧!
  天啊暮凌义,你十八年含辛茹苦呕心沥血怎么就养成了这样一个弱智的妹妹啊!蠢的我都不好意思继续骗她了啊!
  预期之中顺利的解决了暮婉薇这边,就等着暮婉薇去向她那个妹控哥哥暮凌义求情,让我借地举办所谓品剑大会。暮剑山庄这次欠我人情,不管怎样暮凌义都没理由拒绝。夏南胤这一步棋走的可真好,顺水推舟的功夫简直一级棒。
  我一边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一边在暮剑山庄的庭院里闲逛。没了勾魂香,整个暮剑山庄都呈现出一种其乐融融的气氛。一路走来明显发现暮婉薇在庄内受到的待遇要好上不知多少个星级,度过了这场灾难,在患难与共的革命友谊的建成上,她暮剑山庄准小姐的地位基本是稳了,妹控哥哥也不必再担心有没有人会欺负她了。
  哎呀,看起来真是个大团圆的happy ending,如果没有我这根搅屎棍的话。
  “喂!”
  肩膀被人一拍,我扭头就看见一团毛茸茸的狐裘。
  凡红昭挑着眉站在我身后,少年尚未脱去青涩的脸庞迎着阳光显得朝气蓬勃,大热天的这神经病依然裹着一身雪白的狐裘大衣,额前刘海随风轻晃,束着帅气而利落的马尾,不过这儿的夏季可比我现实中的夏季要凉快的多,但即便如此,他穿成这样还一滴汗都不出的体质,也着实让我十分十分的佩服。
  “小红?你还留在这儿没走么?”我故作讶异状明知故问,顿了顿,又多问了一句,“既然你还在这儿,是不是容乾他们也在?”
  “哟,你还知道问起阿乾?你那小白脸去哪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骂人?”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多废话,举目四眺,“容乾在哪儿?我要去找他谈谈。”
  “三娘。”
  凡红昭在后头叫住我,只见他一脸难得没有嫌弃,却依然有点别扭的神情,眉毛一高一低煞是纠结状,嘴唇抿了又开,憋了大概三秒,才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那晚谢谢你。”
  ……等等,哪晚?话能不能说清白一点??
  见我一脸茫然不知其所云的表情,凡红昭顿时不高兴了,高低眉瞬间竖了起来,一副炸毛的模样,“不记得就算了,以后别说小爷我欠你人情!”
  “等等!”我连忙扯住他,有人情赚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算就算?眯着眼回忆了一下,凡红昭指的该不会是他中了勾魂香的那晚吧?我虽然的确曾出言与暮伊儿交换条件要求将凡红昭交给我,然而那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我斜睨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我在凡红昭心里究竟是多么小气而斤斤计较的市侩女啊,他是担心我抓着这种小事情来要求他回报吗?所以与其被我日后骚扰,干脆直接率先提出来?
  不过这样一来也倒省心了。
  “哎呀,我们都那么熟啦,谈人情多伤感情呀。”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的非常人畜无害,“其实我嘛,一直都对你们大红莲谷慕名已久啊,不如你给我当个导游,带我去玩一玩咯?”
  凡红昭目光一动,眼中夹杂着一些有些奇怪的神采,望了我半天,皱着眉,确认一般问道,“你……要随我回谷?”
  ……总觉得他似乎误会了什么,难道我的表述那么像是要和他回老家结婚吗??
  再仔细看凡红昭的脸,似乎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啊啊啊简直要疯了!这后宫漫一样的展开是怎么回事啊!
  我抓了抓头发,正准备好好和凡红昭解释一下我的本意,却见对方脸色突然一变,所有所有所无的娇羞都瞬间没有了,还立马退后一步和我拉开一段距离,同时目光绕过我直接落到我身后,张嘴喊了一句,“阿乾。”
  我转过头,果见容乾站在后头的长廊里,衣裾被穿廊长风掀起一角,身形被光影削的有些单薄。
  他整个人此刻都笼罩在一股“你抛弃了我,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的凄厉气场里面,我脚下有些哆嗦,突然觉得这种时候和他进行对话并不是一个太明智的举动。正想借凡红昭躲一躲,一回头,却哪还见得到凡红昭的影子,跑的比狗还要快。
  没办法,该来的是躲不掉的,我认栽一般转身去面对容乾,正好看见他往前迈了一步,踏下台阶,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那个……容乾你听我说……”我忍住往后退的冲动,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惹怒他,见他脸色淡薄,喜怒不明,浑身放佛自带一个噼里啪啦的电场向我靠近,我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是这样的因为当时情况比较混乱,你又不听我解释,我没有办法才——”
  “我知道。”
  他淡淡打断我,停在我面前,低着头盯着我的脸,光都被他挡在了身后,丢给我一个巨大的阴影。
  “现在,我听你解释。”
  

☆、暗恋堂堂

  我沉默了两秒,同时自行解读了一下容乾这句“听你解释”的衍生含义,将它翻译成人话,原文应该是“我听你解释,但是你如果解释的不让我满意,你就去死吧。”
  麻麻!黑化的面瘫果然都是怪物!
  “是这样的……我因为一些目前还不好表明的原因,算是暂时受制于夏南胤……”我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尽量长话短说,“所以短时间内来说我不得不听他的差遣,这也是我无法跟你走的原因。”
  容乾一双狭长的眼一动不动盯着我,听完我简短的陈述,并未多想,薄唇一张,“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迷茫的用眼神表示疑惑。
  “我是指,你这样的状态,是从我找到你的那一天开始,还是途中开始的。”
  我这才明白,容乾的意思大概是要确定,我这样一心二意的小心思,或者说夏南胤对我的控制,是由始至终一直存在,还是曾经解脱过,却又再落入他的魔爪……不得不说这问题真是太白痴了,只要有脑子的人,结合此情此景都不会选择第一个答复的,那简直就像我是被夏南胤派来潜伏在他们身边的卧底一样,绝对会被容乾活生生的打死的好吗!太残忍了!
  更何况我的确是中途被夏南胤逮回去的好吗!一直以来我的梦想都是有朝一日能吊打那个变态,现在看来真是图样图奶溢……
  于是我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当然是途中,我被夏南胤的人抓到……”
  “是在听风阁?”容乾的话语没有一丝起伏,内容却一针见血,“从药王谷出来后那晚,我在听风阁外找到了你,那时你嘴角的伤是不是也是他干的?”
  我愣了愣,抬眼望着容乾毫无感情的脸,真心没想到他会是那么细心的一个人,当初被宋鱼期算计,从听风阁出来偶遇容乾,这件事情到如今我都快要忘了,容乾却还记得如此一清二楚,甚至连我那时嘴角有伤居然都还记得。
  到此我也瞒不过去,也没必要瞒,只能点点头,“是的。”
  “为何不告诉我?”
  “我说了,具体原因现在还不好说明。”
  话音落后,两人间又陷入一片沉默,大约过了十秒,我才听见容乾冷的像是冒着寒气的声音又传来。
  “八年前。”他声音低沉,说话的语调非常缓慢,一字一顿,像在压抑着某种非常强烈的情绪。
  “八年前,竹庐遭袭,师父被杀,而你被人掳走,在那之后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将仇家杀尽,用了八年的时间来找你。”
  容乾叙述的这段时间线过于尴尬,除了我写过的寥寥无几的设定,我没有任何关于它的记忆。我睫毛闪了闪,垂下眼脸不与他对视,容乾却似乎并未打算就此中止这个话题。
  “在师父墓前我立过誓,哪怕倾尽一生也要将你找回来,我欠你八年,那些伤你害你的,我替你杀,妄图阻碍你的,我来清理干净,但是三娘,你必须都要告诉我,我才能成为你的剑。”
  “……”
  他说的无比认真,我也不好再插诨打科,容乾这一番话让我听得有些难受,他对霓风轻的感情,大概一开始只是基于守护,却因为长久的求而不得而扭曲成了一种执念的占有欲,越是保护不了就越想抓紧,他的感情从来不是义无反顾撞上礁石的浪花,更不是扑火的飞蛾,他从来都只是一座尖兵环绕的牢笼,保护你,禁锢你,独占你,这种感情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评定是否是真爱,我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只有一件,容乾对于霓风轻,绝对不会再放手。
  “容乾,你并不欠我什么,我……”
  我并未说完,声音有些无力,我知道此刻我所有一切的话语都不能改变容乾的决心,我也不可能向他坦白我早已不是霓风轻这件事情,比起让容乾知道一切的真相,我更在乎的是自己的性命。
  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寄予这样强烈的情感,不论是爱是恨,这个世界与我本来就是不相交的两个时空的产物,我不属于它,它更不属于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非常讽刺,容乾却在这时忽然朝我靠近。他逆光投下的阴影更加压抑,我不得不往后退了一点。
  容乾突然伸手将我手臂抓住,我吃了一惊,抬头却正好让他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同时那张冰块脸离我更近了,一眨眼的功夫,容乾的鼻尖已经抵在了我眼前,他又俯了俯脸,嘴唇若即若离的飘在我的嘴唇上面,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我鼻尖,我盯着他直勾勾的眼,他的嘴唇没有落下也没有离开,保持这个这样一厘米不到的距离,与我冷冰冰的对峙。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强硬作风啊。我心底叹了口气,这在外人看来非常暧昧的姿势,其实我们彼此此刻都知道,这根本与暧昧无关,反而更像是一种直击心灵的审问。
  “你,怎样?”
  容乾近距离的,直勾勾的抓着我的目光,话音像冰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不给我任何逃离躲避的机会。放佛在这样的距离里,我的任何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在这种超级压抑的气场里,我唯一的办法只能将嘴巴紧紧闭上。而容乾明显就不高兴了,眼睛一眯,看起来正欲发作——
  “哎哟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秀恩爱也找个地方啊!缺不缺德啊!”
  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我一愣,同时感觉到容乾钳制我的力量送了一些,绕过他的肩膀往后一看,竟看见陆雀翘着腿坐在后头的屋檐边上,嘴里叼着一根小树枝,挑着嘴角贼兮兮的盯着我们。
  “你你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指着他叫出来。
  “废话,我妹在这里,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哎哎你们怎么不继续了?”
  我挣开容乾,直觉告诉我陆雀会在这里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似乎是看出了我戒备,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你倒不必那么膈应我,看在哥的炸药救了你们一命的份上,你本理应亲切的叫我一声陆恩公才对。”
  “炸药?什么炸药?”我没反应过来,陆雀也歪着嘴角不说话,笑眯眯的望着我,我迷茫了大概三秒,直到看见陆雀身后远远的山体上,那个巨大的窟窿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暮剑山庄“政变”的那晚,混乱中山体突然爆炸,从而顺着风势将解药扩散——那场爆炸是陆雀所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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