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心情好了,陆风骑到我另一侧,拉住我的手说:“他们让你这么不开心,不如你和我回去吧,我哄你开心,你打扮漂亮让我赏心悦目,咱们各取所需两全其美,岂不是美事一桩!”
我甩开他的手:“和我沾边的男人非死即伤,身不伤心也伤,个个难逃厄运,难道你闲命长?”
陆风突然一脸正经的拦在我前面:“你干吗这么说自己?你是想让我打退堂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人向来是愈挫愈勇,所以我告诉你,除非我自己放手,否则谁也别想和我抢。”陆风突然一脸霸气,周身凛冽。
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何必跟自己较劲呢,这些事也是强求的来的?”说完一拉马缰绕了过去。
看他一脸怒气不由得好笑,此人脾气喜怒无常,但人还不坏,遂岔开话题:“乌雷呢,怎么没跟着你?”
“提那些不相干的人干吗?”陆风大声吼叫,吓我一跳,我和他大眼瞪小眼,随后有忍不住扑哧一笑,“咱们回去又要天黑了,我让他先去客栈准备了。”
“准备!怕是到了那又给我来一句,这里你全包了——”
哈哈哈哈,陆风放声大笑,驾!!!
进了镇子,乌雷和几个人都在镇口迎接,我看看陆风,此刻他有戴上了那副面具,好像在其他人面前,他那摄人的气势自然而生。看这阵势,我浑身不自在,本来要另找客栈,可却被他一把生从马上拉了下来。
“其他客栈我都包了,你只能住这家!”他口气坚定,不容反驳,我考虑到胳膊上的伤口,还是没有做无谓的反抗。
“备饭!”一名手下消失。
“烧水!”一名手下消失。
“找最好的大夫来!”
“等一下,我身上有药!”一名手下还没消失,立刻被我拦住。
那人看看陆风,陆风微不可见得点了下头,那人又站回原位,陆风仍不松手的拉着我进了一间房间“你住这间,我在你旁边,药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你不是说自己有药么!”他大喊了一声,然后好象意识到是在跟我说话,有轻轻的补了一句“我帮你上药。”
我打开小竹篓,拿出那个小木盒,打开后上面有一张纸,溶于净水!
“来人,打水!”然后看向我“什么样的净水?”
“烧开的沸水晾凉即可。”
他挥挥手打法人去拿水,然后帮我解开绷带,因为中间裂开了一次,血已凝固和绷带粘连在一起,他小心翼翼的揭开最里面一层,可当时血流的多,大面积的伤口都粘连在绷带上,我紧咬着牙,等待疼痛的来临,可他抖着手半天也不敢再多动一下。
终于净水端来,我把绷带剪断,连着伤口上的绷带一起泡在水里,不一会儿绷带慢慢的掉落,露出狰狞的血口。
“对不起!”陆风抱歉的说。“要泡多久?”
“半个时辰,什么时候可以吃饭,我好饿!”
陆风笑了笑,“现在就吃?”
“嗯,边泡边吃,不碍事的!”
几分钟后,几款清淡的小菜和两个鸡蛋,还有一锅补血汤出现在眼前,“你的记性不错,连小霞的都准备好了。”
吃完饭,手也泡好了,陆风帮我包好绷带,“我让他们送热水来,给你找个丫头服侍你梳洗。”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两年来的江湖行走,我已经习惯了独立,让别人服侍我梳洗那真是非常不习惯。
“那好,我就在你旁边,有时你叫我。”
“嗯,那个,我还有些事要办,明天就要走了,先跟你打个招呼。”我知道这次肯定不能偷偷的逃走了,所以直接跟他道别比较好。
“好!”
“好?”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看来路上他果然是在哄我开心,不过也好,要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恐怕还的想法子应付。
“怎么?舍不得我?”陆风温和的一笑,酒窝浅浅的,非常迷人。这样的男子对女人来说,那是杀伤力极强的。
“怎么会!那就再见了!晚安!”我慌慌的关上门,生怕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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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说补前几天落下的文都没兑现,今天先补一章吧,谢谢支持!
一百三十九 送给谁的玉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妥当,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小姐,早饭已经备好,公子在楼下等您。”看来昨天是白道别了,今天还得再来一次,我背好包裹和小竹篓随着乌雷下楼。
“一会儿你去哪?这里我比较熟,我可以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开玩笑,跑都来不及还用你送。
我匆匆吃完早饭,拿好随身物品,起身告辞。
“嗯,我也正好出去,不如同行吧!”
我看看他一脸正经,也不好说什么,到了门口我心生一计:“你走哪边?”
“这边!”他随手一指。
“那正好,咱们就此别过,我和你不同路!”我满心欢喜的和他告别。
“哦,我记错了,我也是走这边!”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放手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别的事,我走那边!”我甩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
“没关系,走哪边都一样,这里去裕隆兴很近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碰巧看到你包裹里的订单!”他无辜地说,好像这事很正常。
“所以你在半路等着我?”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一时半会甩不掉了,反正取完东西就要上山了,他总不会跟我去清虚观吧,就算去了,有爹和爷爷在他也不能怎么样!
来到裕隆兴那老板一眼认出了我:“姑娘来的真是时候,刚刚给姑娘包好,请进来看看吧。”
自然陆风不用邀请,也随我一起进了内堂,老板看到他跟我一起,竟然比对我还客气,端茶倒水一通忙活,可他一脸淡漠丝毫没有反应。
老板格外客气,小心翼翼的把一个桃木长锦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一把墨玉拂尘雍容而低调的躺在锦盒里,拂尘在金黄色绸缎的映衬下,竟然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一看就是件宝物。
我拿起来细细珍看,玉柄在手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周围萦绕着不同寻常的气场,我不敢多拿,好像怕亵渎了此物的仙气,赶忙放进锦盒。
老板又拿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一直墨玉簪,一头雕着精巧的小葫芦,簪体略有些弯曲,就像是自然生长的树枝,低调而贵气。
我把剩下的余款结给老板,老板犹豫着看了一眼陆风,陆风低头喝着茶,老板战战兢兢的收下了银票,“姑娘既然喜玉,老夫手里有块玉,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看看。”
“好啊!”我起身随老板到了外边,老板从后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里面一个小小的环状羊脂玉,拿起细看,色泽温雅,质感柔润,入手如油似脂,洁白细腻,一看就是*。
“这是有名的番邦羊脂玉,得来极其不易,可我这里店小客少,想姑娘这般识货又和玉器有缘的人更少,如果姑娘喜欢,老夫愿意割爱。”
“想来价值不菲吧!”我合计着身上的银两。
“姑娘是有缘人,老夫不敢漫天要价,和那块墨玉一样的价即可。”
不会吧,当时和褚亟逛了不少玉器店,这样的玉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要五百两才买得到,这个老头竟然只要三百两,不会是假的吧,看看老头的神色,又仔细看了看玉,“好,成交,系上红绳配如意结即可。”
老板赶忙叫伙计找来红绳,开始编绳结,只因自己手笨,不然自己编才能表诚意,想到这里心里一惊,这玉到底是买给谁的?
几分钟后,我欢天喜地的拿着三件宝物出了裕隆兴,刚出门手里一轻,东西已经被陆风拿走转交给乌雷。
“干吗?”难不成他还要跟下去?
“反正也顺路!”陆风眼睛里有意思不易察觉的寒冷,竟然我有些不敢正视。
“去哪呀就顺路!”我小声嘟囔着,却老实的走在他旁边。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尘土飞扬,我立刻将眼耳口鼻捂了个严实,待到放下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疼的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陆风使劲的握着我的胳膊,我才得以支撑着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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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 离他越来越远
“敬武,再过几日就是师傅的寿辰了,看来今年贺寿的要比往年多很多人,你下山再去采办些用品,以免怠慢了客人。”敬武的师傅交代着。
“徒儿这就下山!”敬武行了一礼转身出门。
“武哥哥等等我!”红剑决不会放弃这个和武哥哥独处的机会“师傅,我要和武哥哥一起去!”不等师傅应允,红剑已经追出了门外。
唉~一声叹气后,三个老人站在了一起,“孽缘呀!”孔纪通脸上泛起了难色,一个是看着长大的红剑,一个是几经生死,异常疼爱的女儿。
他这把年纪了,还从没像这段时间这么烦心过呢,看看身边的师兄和师傅,一样满脸忧愁,不禁摇头苦笑。
“就是一个结,让他们自己去解吧,不知我的乖孙女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劫该化了吧。”
“师傅知道小月有难还让她一个人下山?”孔纪通有些受不了师傅什么都不在乎,可怜的女儿身子才刚刚恢复,不会有有什么危险吧,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呀。
“她自己可化解的,不过会带回了一个麻烦,我们要有贵客到了!”说完神仙老爷爷缓步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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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大风吹来,敬武回身避过,红剑心事重重被飞沙扑了个正着,“武哥哥,我迷眼了,快帮我看看,疼死了!”
原本一个小砂粒,只是让红剑流出几滴眼泪,可她怎么会放过这个缠住武哥哥的机会呢,何况她还看见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于是又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瞬间,一张俏丽晶莹的小脸,布满了蜿蜒而下的泪瀑,让人心生怜意。
“别动!”敬武转过身,扶着红剑的头,查看她的眼睛,红剑不失时机的双手扶着敬武的后背,不时的扭动着身子,以防敬武侧身看到那个人。
哼!不过是拍电影常用的借位手法,难道我还信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街接吻,可是我的心为什么那么疼,我的身体都在抖,说不清是因为疼才发抖,还是抖的太厉害,浑身都疼的站不住。
我急切的需要支撑,恰好有人扶住了我的胳膊,我感激的回头超他笑笑,“你不要笑了,比哭还难看,如果你掉一滴眼泪,我就在这把它吃进嘴里!”说完陆风还朝我探了探,我生生的将眼泪收回了眼底。
然而,这场戏远没有我希望的那样立刻结束,如果说刚才是借位,那么现在那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是真真实实的纠缠在一起。
死月光!你有什么权利心疼,有什么权利在意,你明知道你和他没有结果,在这装什么忧伤,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结果就不能爱他么,我自己真心的爱他有什么错,即使没有结果,也不妨碍我爱他,也不妨碍为他心痛,另一个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你这是自找苦吃,没有结果的爱,就是浪费感情,浪费时间,这是白痴的行为。
我只要静静的爱他就好,我不会要求什么回报,虽然有时候会心痛,最后会受伤,但我无法不爱他,只是这份爱真的太痛了。
值得么?搞得自己吃不能吃,睡不能睡,笑不会笑,哭不能哭,最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世界都变的暗无天日,值得么?
爱那里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痛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忍着呼之欲出的泪水,手心传来阵阵疼痛,仍不能让我转开视线,然而即使转开又能怎么样,难道当什么都没看到。
“小月!”熟悉的声音,让我心里一阵发紧,不由得一阵恍惚摇摇欲坠,心里惨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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