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是不是仇家很多?以后我还是离你远点好。”
他抓起我的手继续往前走“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的。”
虽然他没看我,但是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心里倍感安心,我该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吗?
我承认我有一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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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完毕,今晚就要坐火车去南京了,明天要是住的地方能上网,估计可以更一章,但也要深夜了,亲们不用等了,后天看一下就好了。
之后一周不能保证每天一更,更新也只能在晚上了,抱歉啊!
七十七 狠宰褚亟
拿着香甜的糯米糕走进阿塞尔的酒廊,姆沙和蔓娜跑过来“桃子姐姐,你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吃了就知道了!”我把糯米糕递给他们。
“糯米糕!太好了,我们最爱吃了!谢谢桃子阿姨!”
正在大家谈笑的时候,门一响进来一个男子。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阿塞尔笑着迎了过去,莎娃带着两个孩子进去了。
“你这里都有什么酒卖?”还未看清相貌,就被他的声音吸引,仿佛静寂的林间,一股清泉从地下缓缓冒出,汩汩作响,既浑厚又不失清亮,可以说*之极。
那人身形修长,一身绛色绸袍,外罩同色浪花暗纹薄纱,腰系紫色腰封,腰前挂一块环状玉佩。往上一看,此人年纪轻轻,大概二十六七岁,面白冠玉,双目如星,两道剑眉浓得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微微透着笑意,隐约透出尊贵气势。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随即笑笑,估计帅哥给我的感觉都很熟悉吧。
“公子可是来对了,我们这里有从波斯运来的各种葡萄酒,还有非常美味的香槟酒——”
阿塞尔难得看到客人自己找上门来买酒,恨不得将自己店里的酒以及喝酒的常识都介绍一个遍。
可是只说了几句就被那人打断“你是酒馆老板,当然夸你的酒好,可是你我是异国人,口味自然也不一样,你说好我却不一定觉得好,要是每样都品尝确又不可能。我看这位小兄弟和我倒是同族,不如让这位小兄弟给我介绍一下如何。”
“呃,这位兄弟只是小店的熟客而已——”我和阿塞尔都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看着阿塞尔为难的目光,心知他虽不想失去这单生意,又怕我不愿意。
“那正好,尝过了才有资格说话嚒,小兄弟以为如何?”这人不等阿塞尔说完忙接过话头。
“既然这位公子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朝阿塞尔投去一个会意的微笑,掳胳膊挽袖子,磨亮我的小刀,臭小子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以前是干什么的,哼!
“请问公子您买酒是打算自己喝呢还是送人呢?”
“两样都有!”他朝我一笑,天哪,不要这么勾人好不好。
“嗯,那这样,我按照饮酒习惯给您介绍吧,通常呢,我们吃肉的时候,比如猪肉和牛肉,应该搭配红酒,就是这种”我从就架上拿出一瓶红酒,“开瓶之后不要马上饮用,要等上一炷香的时间,这样酒味入口圆润,味香略甜。”
那人点点头不说话,我又从就架上拿下一瓶白酒“而我们要吃海鲜和鸡肉的时候,就是鱼虾类的时候,就应该搭配白酒了,说是白酒,其实有点淡淡的黄色,口感清爽略酸,可以去除海鲜中的腥味,喝之前最好用冰块提前冰一下,口感会更好。”
那人含笑点头,仍不说话,我又拿了一瓶香槟酒“这个酒是香槟酒,香槟一词是快乐、欢笑、高兴的同义,最适合作为庆功用的,因为瓶中有汽,开瓶时会将瓶塞崩出,发出很大的声响,很有气氛。而且香槟酒有奢侈,诱惑,浪漫的色彩,所以你也可以和你的红颜知己月下小酌,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最主要的是,香槟酒味道醇厚,适合任何时候,搭配任何食物饮用的,即使不懂酒的人,也会喜欢上的。”
一同长篇大论,把我知道的以及胡诹的统统灌输给了这个家伙“公子,如果拿不定主意,不如我帮你每样选几瓶比较有特点的,你买回去品尝一下,下次再买就按自己喜好买就可以了。”
“好!”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说得口都干了,他就一个字把我打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适合老人喝,对心脏有好处,这个适合年轻女人喝,美容养颜,这个适合经常用脑的人喝,晚上睡前喝一杯,安神助眠,这个——”我上蹿下跳的从酒架上,拿下二十多瓶酒。
“暂时你先买这些吧,多了也品尝不过来,稍等,我给你算一下啊。”我每瓶都按十倍的价钱算给他,最后合计一百七十八两银子。
算完这个价格,我自己都有点心虚,谁知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辆的银票,“这是二百两,多余的就请小兄弟拿两瓶酒走吧,算是我的一点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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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没有食言,今天还是跑到网吧赶着更了一章。
南京今天的天气变化很大,中午把我晒的流油,傍晚刮起大风,刚上了船,又下起大雨,我还是赶来了,这种精神能换几张票票和收藏吧,哈哈~~
七十八 在下褚亟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不过是随便介绍一下。”这人一大方,我倒不好意思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我与你挺投缘,希望下次还能再听你讲解,要是小兄弟很赏光,改日请到府里一叙。”
“好,改日定当叨扰——”
“爸爸,爸爸,桃子姐姐——”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揪着我的袖子“妈妈——”
“慢慢说!怎么了?”阿塞尔抓住姆沙的胳膊。
“妈妈晕倒了”
我和阿塞尔顾不得孩子和客人,前后脚跑进后院,莎娃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快把她抱进屋。”
看着躺在床上的莎娃,我洗了手坐在床边给莎娃号脉,心里松了下来,可我毕竟医术尚浅,有些不但断定,还需要等莎娃醒来在确认一下。
“给我倒一碗开水,一点烈酒,在准备一点糖水,等她醒了喝。”我交代阿塞尔,抬起头却看见那个公子也跟进来了。
阿塞尔也是一愣“请恕在下唐突,刚才听见有人晕倒,情急之下也跟进来了,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想不到小兄弟原来是大夫。”
阿塞尔一点头赶紧出去准备,我也没在理他,我想要是一般人,我肯定会觉得讨厌,可对这人竟不想开口哄他,算了,看他衣着打扮行为举止定不是普通人,将来说不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从腰间小包里拿出针包,在开水和烈酒里消了毒,开始给莎娃施针。十分钟后莎娃悠悠转醒,迷茫的看看我们几个,阿塞尔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我慢慢给她起针,趴在她耳朵边上问了几句话,看她轻轻点头,心里有了准谱。
“怎么样?”阿塞尔看莎娃脸红红的紧张地问我。
“恭喜你阿塞尔,你又要当爸爸了!”
“真的!太好了!”阿塞尔高兴的跳了起来,马上又趴下去抱了抱莎娃,接着抱了抱两个孩子,又和我来了个热情的拥抱,马上又转身抱了抱那位公子“是您,您给我带来了好运,你一定是神的使者,您给我带来了好运。”
那位公子显然也很高兴,虽然只是微笑,可还是看得出来,我和他对视了一眼,彼此笑笑。
褚亟活了二十六年,府里侍妾二十人,既没有立王妃,也没有子嗣,这一刻,他突然好想娶眼前这位桃子姑娘,并和她生一大堆孩子。
为了不打搅莎娃休息,我叮嘱了一些事,就和那位公子一起出来了,“你的酒?”
“明天我会派人来娶。”脸上依然挂着笑,看上去有点不愿挪看眼睛。
“噢,好,那我走了!”
“陶姑娘!”我身形一滞继续往前走“桃子姐姐!”
原来刚才两个小家伙暴露了我的身份“我回头一笑,原来你发现了!”
那人一笑“在下褚亟!”
我点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心里却在想,挺好的一个帅哥,叫什么不好,叫雏妓,但马上又摇摇头,我这被现代污秽了的脑袋,整天想什么呢,使劲拍了脑袋一下,紧走了几步。
“霍踪?你怎么在这,来找我?”刚拐进胡同口就看见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身体一下子舒畅起来。
“嗯,我刚才去医馆找你,你不在。”他的声音有些哑。
“噢,我去阿塞尔的酒廊了,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帮他做了一大笔生意,而且刚刚他老婆晕倒了,结果一查是有宝宝了。”
“那真是双喜临门了!”
“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
“那进去说吧!”我转身走进胡同,霍踪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来。
进了屋,倒了两杯茶在桌旁坐了下来“这几天很忙么?”
“嗯,在查青楼的案子,也顺便办点私事。”
“难怪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犯案者除了专掠青楼的姑娘,没有一点规律。”
“那失踪的这些姑娘,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呢?”想我在现代看了那么多警匪电视剧,多少也有点经验了。(我靠——看电视也叫经验?!吐血中。)
“要说共同点,也就是失踪的多是各个青楼的头牌姑娘,开始案犯是在秦淮沿线作案,可是一直没抓到,后来这边有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所以你就跑到这边来了?”
“嗯,朝廷对这件事很重视,命我协助靖南王查这个案子,稍后还会派影子捕快过来。”
听到影子捕快我心里一惊,手中的热茶洒在了手上“啊!”
“没事吧?”霍踪把我手中的被子拿走,认真的把我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有没有药膏?”
“你要是再拧手就掉了!不用抹药,不疼。”我朝他笑笑,可笑的比哭好看不到哪去。
“怎么了?不舒服?”霍踪紧张的看着我。
“没事,真的!刚刚在想莎娃的事有点走神。”我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
“那个——我在南城附近租了一个小院,我想让——让你搬过去”他看看我的反应,又接着说“我会做饭,我可以照顾你。”
“你说的私事就是这件事?”
“嗯”他点点头,眼里透出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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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旅舍的电脑不太好用,我费了好大劲才更了一篇文,还要让给别人用,没太仔细检查,有错误我回家再改啊。明天应该还能更!
谢谢大家给我投票和收藏啊!
另:昨天电脑的输入法找不到褚亟的褚,今天改了一下。
七十九 病中牵手
我的心往下沉,他终于还是说了,可是我还没准备好,或者说我可能再也接受不了另一个人的另一颗心了。“我不会去,我在这里住得很好,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种地方始终不太好。”
“我住在哪里全凭我喜欢,你是我什么人,我住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嫌我这里脏,你可以走,我也没强迫你来”我站起来走到门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踪急忙站起来抓住我。
“我累了,你走吧——”我甩开他的手。
“对不起,我——”
“霍踪,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只当你是普通朋友,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错觉,那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有什么其他想法,那我们连朋友也不做不成了。”
“你!对不起——我先走了。”
霍踪走出了屋子,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也降了很多,我怔怔的坐了很久。身上感觉很冷,关上门,脱鞋上床,盖上被子取暖,一层,两层,三层,我身上仍瑟瑟发抖。眼泪唰唰的流到枕头上,“霍踪,对不起,你给的我要不起,你要的我也给不了。”
“敬武,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查案的?你怎么不理我,还在生我气?这位是?”
“这是我夫人,我是来告诉你,我娶了我的师妹,她温柔贤惠,兰心慧智,我们很相爱。”
“是么,那祝福你们!”我心疼得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潸然泪下,原来我守着的不过是我的梦,不论古代还是现代我都是那个活在假象中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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