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柳儿在这就行了,我还想再睡会儿。”说完闭上眼睛慢慢的把呼吸调均匀,直到听见大家出门关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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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赚钱啦,赚钱啦!
柳儿看我睁开眼睛“就知道您不会老老实实的睡了。”
我一笑“你竟比他们还了解我,我有点饿了,给我弄点吃得来。”
“已经备好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稀软的。”说着端来一碗清粥喝几样小菜,放在小炕桌上。“那天我叫您不要趴在石桌上,您偏不听,这一下子病的这么重,可叫人担心死了。”
我拿起勺子,手竟有些不便,这才注意到手上裹着绷带,“是四少爷给您包的,都是我不好,忘了提醒您手上有伤口别蘸水。”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了。”我不以为意的安慰柳儿。
“您总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这两天四少爷几乎没合眼,一直在这陪着您。三少爷听说您病了也急得什么似的,天亮就来天黑才走,找了几个大夫都没给您看好,三少也才亲自去请了神医,这神医真是厉害,只来随便扎了这么几针,您就醒了。”
我心里一笑,这柳儿眼里的随便几针,确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不然这针灸疗法,大多大夫都会的,怎么都没把我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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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好,我便忙碌起来,京城里三处生意在我的指点之下,都有了不同的好转。特别是饭馆,按我的要求装修一新,处处透着红火热辣,每日限量供应的水煮鱼让很多达官显贵千金难求,每日特价菜让很多贫民百姓一圆美食梦,酒楼叫什么名字?对不起,盗用了麻辣诱惑的版权,希望现代的老板不要追究我才好,毕竟我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又懒又没有头脑,只好借用这个名字了,没想到效果奇好,好到有人想捣乱都不敢,生怕得罪那些排队等着的黑白两道。
客栈生意也不错,来往的商旅客人,多了起来,特别是临近年关,置办年货的商人多如牛毛,在客栈里来来往往的穿梭着,好不热闹。看着银票像雪片一样飘来,老孙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由于不少客人看到客栈这么红火,生怕来年住不上房纷纷要求长期包房,一来以后往来住房有保障,而来还可以委托掌柜给租出去,抵消一部分房租。搞得我们不得不在附近又收了一个大院子开了一家分号,而老太太也信守诺言,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并把这家分号的房契写了我的名字,一下子我就从无产阶级变成了暴发户,最近这几天晚上我做梦都会笑醒。
只有绸缎庄的生意只是略有起色,这个么我倒不着急,等过了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好起来,所以当蔡掌柜抱歉的看着我时,我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给了他一个大红包,偷偷的吩咐他做些事情。
敬略看我比刚来是开心不少,心里也替我高兴,有时甚至会帮我记账,而敬武看我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也渐渐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陪着我巡店了,也好,眼不见为净,毕竟我的身份是齐家四少奶奶。
大年夜,全家在一起守岁,自从知道了我没有怀上孩子,大奶奶和二嫂心里踏实不少,只是老太太略有些失望,时常派丫头过来给我送些补品,期望我能为齐家尽快添丁。戒酒多时,我已经没有开始的那种反应了,席间因为高兴也会跟大家小酌几杯。
深夜,一家老小走到园子里去放花炮,除了家丁们不时地到空场去点燃爆竹,连一贯冷面的敬武也跑过去放些大型的花炮,看的兴奋得我也争着和敬武抢着放,一时间我们放开了身份的束缚,快乐的玩闹着。
“哟,你看看阳光这丫头玩的,不知道得倒以为咱家老三和她才是两口子。”盈裳的一句话,让原本热闹的园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抬头看看敬武,又回头看看敬略,哈哈一笑朝盈裳跑过去“二嫂子说得对么,二哥就会偷懒,大过年的就累我和三哥,敬略身体不好就算了,你也不帮忙。”说完,我拉着敬韬的手,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大摇大摆的从众人身边走过,留下咬碎银牙的盈裳。
经略和敬武两人偷偷的笑笑,敬韬倒是很享受我的主动,点大型花炮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仿佛是帮着我气他自己的老婆,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敬韬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要把我的生意都挤垮么?”
我朝他笑笑,也轻声说“你肯放过我们,我就不再扩张领地了。”
我们互相盯了一会儿,他朝我伸伸大拇指,外人看来以为我们在互相称赞放花炮的胆量,而气红眼的二嫂已经跺着脚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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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婚姻不需要爱情
新年新气象,很多事都有了改变,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踏踏实实的过我的小日子,所以我和敬略作了真正的夫妻,原来婚姻也可以平凡到不需要爱情!
从绸缎庄回来,心情老好了,情报已经收集齐,一切开始着手准备,掌柜老蔡被敬韬的绸缎庄一直压制的透不过气来,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激动万分,一副准备厮杀的样子,很是好笑。
蹦跳着回到院子,看见正在扫雪的柳儿站在门口张望,“少奶奶,您回来了?”
“饭吃多了,那么大声干吗?我耳朵又没聋。”好笑的看着她。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园子里那边的雪景比这边好看多了,你怎么没多看会。”柳儿站在原地和我大声地聊天。
每天我回来,敬略都会出来接我,柳儿都会闲我回来晚,逼着我进屋休息,今天屋里的门紧闭着,柳儿和我大声地站在这说话,一定有什么不对。
我跑过回廊,一下子把门推开,看见令我实在不能相信的一幕,一个女的抱着敬略站在屋子中间。我想过去推开他们,也想冲过去扇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的嘴巴,也想转身跑开大哭一场,可我什么也没做,在现代的我会做的事,我一点都没做。
走进屋里坐在桌子旁边,对跟进来的柳儿说:“主子回来了,连水都不倒么?这院子易主了么?”柳儿赶紧上前给我倒水,然后站在我身后。
看着傻愣愣的两个人,我冷笑一声“怎么屋里这么多椅子凳子不坐,偏偏要站着呢?”
“月儿,你听我说——”
“嗯?说什么?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和你这般亲近的妹妹吧?”
“我是——”
“没让你自我介绍!”我生气的一拍桌子,茶杯跳得老高,那个女人被我一吓竟哆嗦了一下,不由得往敬略身上靠去,对我来说,这个动作就是火上浇油。
“她是二嫂的表妹,舒惠这是你四嫂阳光!”敬略低低的给我们互相介绍着。
“见过四嫂,刚才——”
“刚才怎么了?刚才我打搅二位的好事了?”
“月儿!”敬略看着眼圈盈着泪的舒惠,轻声地吼了我一声。
“嗯?叫我什么事?”看敬略为难的看着我“噢,明白,你们继续,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搅二位了。”
我慢慢的走出门,敬略叫了我一声,舒惠叫了敬略一声,柳儿拿着斗篷给我披在肩上,要帮我系上带子,可我一直往前走,让她无从下手,一松手斗篷掉在了地上,弯腰捡起来央求着我“我的好主子,这大雪天的好歹也穿暖了再出门啊”
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任由柳儿抱着斗篷追着我,我要去哪呢,我好像没有地方可去。对了,我原来喜欢写心情日记的,高兴得不高兴的,我都会写下来。我突然好想写点东西,我在这没有朋友,心中的事没有人能诉说,我该把自己的烦闷写出来,然后烧掉,对!就这样。我发疯似的往大厨房跑去,不是要写东西么?怎么跑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不理会下人们诧异的眼光,直冲到后边的小院,朝那几只大鹅扑去,一时间小院被我搞得鸡飞鸭跳鹅乱叫,院门口柳儿和几个下人大叫着“少奶奶,小心点,那鹅很厉害,您要吃什么,我帮您抓。”
“少奶奶,快停手,少奶奶——”柳儿哭喊着
我不知道抓了多长时间,我只看见满院子毛,和天空中下的大雪混在一起,弄得我一会儿痒一会儿凉的,不时打着喷嚏。我觉得很好玩,我哈哈大笑着追赶着已经筋疲力尽却还奋力反抗的大白鹅。
“三少爷!”周围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鸡鸭鹅是让我累得只剩下干跑得力气, 还是也惧怕敬武,竟然连叫都不叫了,一时间安静的仿佛能听见雪片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仍然大笑着不停的追着大白鹅,直到敬武一把抓住一只大白鹅的脖子,扔到我脚下,我忙蹲下在大白鹅翅膀上寻找着坚硬漂亮的羽毛,然后一根根拔下来,敬武从柳儿手里接过斗篷披在我身上,我问他“它不疼么?为什么都不反抗?”
看着地上十多根大鹅毛,敬武轻声问我“够了么?”
我摇摇头,他又拎来一只鹅,我接着拔,看着那几只敢怒不敢言的大白鹅,我咯咯的笑出声来,雪越下越大,我仰着头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可雪落在我的脸上,化成了水,掉进我的眼里,化成了泪,终于我的眼眶装不下这许多的泪,不得不决堤而出。
敬武找来一个布袋,将鹅毛都装进去,拉着我出了小院,众人在他冰冷的目光中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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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上了一整班,回来已经很晚,加上身体不舒服,没有力气深夜更新,还请大家见谅!
亲爱的们,看在我带病坚持更新的份上,多多收藏,多多投票啊,谢谢各位了!
天气干燥,大家多喝水,多休息,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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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不完整的心
走了很久很久,直到进了屋我的腿仍机械性的向前走去,被敬武拉了回来,推坐在书桌前,这是敬武的书房,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布袋子。敬武把鹅毛倒出来,一根一根的在我面前码好。
“小刀”
敬武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和那天给我的一模一样,我拿起小刀和鹅毛,照我心里想想的样子,开始削鹅毛的根部,刀锋很锋利,手也冻得僵硬,粗硬的羽毛根一下子掉了一段,我摇摇头换了根羽毛。
敬武拿来一个暖笼放在我手边,这次减轻了手劲,仍然断了,接着拿起另一根,这回我改成片,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把根部修成片状,用手试了试,由于头部片的太薄,轻轻一用力头部就折了,我一直削一直削,总是没有让我满意的。
敬武又拿出一把小刀,拿起仅有的几根鹅毛,揣摩着我的心思给我削了一根递到我眼前。
我拿起来在桌子上画了画,“纸和墨”
一张信纸摆在我面前,敬武坐在我旁边研墨,我用鹅毛笔蘸了墨看着信纸,写些什么呢?
“妈,您好么?身体怎么样?我不在身边您是不是觉得很轻松,再也不用担心我到处惹事闯祸,再也不用担心我收到银行的律师信了吧。
妈,我很好,您不用担心,我在这过得很好,有吃有喝,还有了自己的房产,羡慕吧,哈哈。
妈,我结婚了,可是我不开心,我努力想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可是却得不到一颗完整的心,也付不出一颗完整的心。
妈,我好想您,好像回家,可是我回不去了,我再也会不去了。”
原本写上的字,被我的眼泪印成一片墨迹,我拿起这张纸送到蜡烛前烧掉了。
“月儿,跟我回去吧,回去我再跟你解释。”原来敬略来了。
我转过头看敬武,“我想出去”
“太晚了,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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