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难过,使劲地冲水,使劲地擦身。
“黄牛,你上二楼来。”
第二晚,丽酥又把石剑叫上二楼三号房,“黄牛,今晚攻关山海关,奶奶的,有个客人老是进入不了,你先试试。”
“姐,攻打山海关?要打仗?”石剑不解地问。
“你真笨!连这个都不知道,到四号房你就知道了。随老娘来,便宜你了。”丽酥骂骂咧咧地领着石剑来到四号房。
石剑随丽酥来到四号房,看见了一个女孩光洁的脊背,那头齐肩的头发很美。
“哪,你象昨晚弄苏仙那样,好好弄她。”丽酥让石剑喝下两杯春药酒,喝令他上床。
石剑想起昨晚的可怕,回头到到丽酥一脸的严肃,不得不喝下两碗药酒,靠向床沿。
他颤颤的抬起手,碰到女孩光滑的肌肤时,赶紧又缩了回来。
“嗯……”女孩发出呢喃的声音,翻过身来,努了努嘴,微睁媚眼地看着石剑。
石剑看着女孩宛如天使一般的脸孔,忽感心中溢满了罪恶。
“好,黄牛,你进步了,继续!”丽酥喝道。
石剑无奈,忍不住再次去碰。
他对那女孩吻得一次比一次长,一次比一次深。
“啪啪……”丽酥拍掌鼓励。
石剑终于吻住女孩,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啊……公子……你真俊……奴家好喜欢……嗯……”女孩随即迎合。
两人吻在一起。
石剑和她涩吻勾动着最原始的欲望,一团火在两人的胸口中不断的燃烧着,动摇着他们的意志。
“呀……疼……”她仰起了头,叫了出来,半眯着的眼角上涌出了一颗晶莹剔透泪珠。
“好……啪啪啪……”丽酥看得心驰神迷,连连拍掌称赞。
好事完毕,石剑看着她满脸泪上,忽感一阵难过和歉疚。
他不敢再看她,连忙抱衣下床,却被丽酥拦住了。
“小子,不准走,老娘还没享受呢……”她一把拖下那女孩,抱着石剑上床……
第一天,石剑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他为自己终于学会男女之事而自豪。
第三天,他觉得有些累了。
第四天,他开始觉得腰痛,双腿走路竟然无力了。
第五天,他开始头晕,脑轰耳鸣。
因为每晚陪苏仙练罢床上功夫,丽酥又不放过他。
石剑惨不可言。
“格老子的,我不干了。”这天下午,石剑不等天黑,便起身到爽舒楼三楼,向丽酥辞行。
天色尚早,爽舒楼还没什么客人,妓女们大多还没来。
石剑径奔三楼丽酥的房间。
“哈哈哈……老娘这回财色兼收,可发大财了。”石剑刚到她房门,便听里面传出一阵**的笑声。
他左手中指一沾口水,轻轻戳穿纱窗,偷眼望去,但见丽酥正在房中数着一大叠银票、金条、元宝、首饰、白银。
“格老子的,我那么辛苦,她却每天只给我三文钱的练床费,还说让我占大便宜了?哼!”石剑本想破门而入,望见丽酥手中的一大叠银票后,又改变主意。
他看到丽酥嘴唇吻了一下那叠银票,然后锁进一只大铁柜里,柜子里还有一堆金灿灿的金条、闪光的银子。
石剑轻轻离开,走下楼去,故作殷勤地抹桌、扫地。
“缪兄,咱们这次分批乔装入川,查探小石头那淫魔半年了,今儿歇息一晚,弄几个小娘们侍候咱哥俩,轻松一下。”
石剑弯身扫地之时,身后传来让他发颤的声音。
“好啊,周兄弟,今晚好好乐乐。”随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石剑额头见汗,忙闪身躲在屏风后。
“哟,两位大爷,这么早!”丽酥闻声下楼,嗲声嗲气地迎向那两条汉子。
“又是追杀我的江湖中人?”石剑愤慨异常:他们还不放过我?他们还在查我下落,非诛杀我不可!
“老鸨,快给爷们找一间大房,叫几个漂亮妞,爷们今儿要好好乐一乐。”缪有龄对丽酥道。
“好好好,二位大爷,请上二楼四号房,贱妾马上去叫人。”丽酥连忙笑脸相迎,又喊一声:“来人啊,侍候这二位大爷到二楼四号房。”
缪有龄和周振宇紧随丽酥上楼。
“格老子的,今儿不杀你们,少爷便不是人。哼!”石剑怒气冲冲地闪身出来,朝缪有龄的身影吐了一口口水,暗骂了一声。
他如何向周振宇二人复仇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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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死因难查
“嗡嗡嗡……”随着衙役持棍唬人之声响起,知府蔡坤、同知向来香、通判邬聊、推官何丛全坐在公堂的案桌前。
爽舒楼是涪城府衙重要税源收入渠道,现在出了人命,老鸨银子被劫,蔡坤自然亲自过问。
“来人哪,带犯人上堂!”通判邬聊一拍案桌。
一帮捕快抬着裸身的周振宇往公堂上一扔。
“砰……”奄奄一息的周振宇摔醒过来了。
他脑子也摔醒了,欲挣扎爬起身来,却是伤势过重,爬不起来,“啪”地一下,又趴在地上了。
“堂下何人?姓甚名谁?为何潜入爽舒楼杀妓女、劫财害命?从实招来!”邬聊再拍案桌,大声喝问。
一股葱蒜味在公堂上散开。
一群捕快难闻葱蒜味,急退后数步,然后才扶起血人般的周振宇。
“俺……”周振宇欲开口图辨,却双眼一翻,双腿一软,滑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大人,罪犯纵欲过度,又杀人劫财,被爽舒楼中人打了一顿,已经身亡。”捕头马德辉上前一探周振宇的鼻息,走到案桌前,拱手禀报。
“好,你退下,传证人丽酥……”邬聊拍拍案桌,大喝一声。
他张口就是一阵葱蒜味。
马德辉早等他这句话了,闻言如得大赦,急急躲得远远的。
“大人,冤枉啊,你可得为民女作主啊!”丽酥不待邬聊问起,便声泪俱下,诉说起她的所见所闻。
接着,一群嫖客和妓女也上堂指证周振宇和缪有龄。
“啪!来人,传忤作验尸!”邬聊又一拍惊木堂,大声喝令。
忤作验尸后,回公堂道:“禀诸位大人,缪有龄和周振宇死前喝了大量春药酒,确因情欲致血管暴裂而死;而他们是练武之人,有可能乱点穴道致死苏仙、苏宁二女。”
“好!你们退下。”邬聊听完案情,一拍案桌,道:“现在罪证确凿,铁证如山。虽然罪犯身亡,但罪犯罪恶滔天,**掳掠,无恶不作,按大明律例,也应砍首示众,首级悬挂城南门杆上。来人哪,即刻上报按察司,着令刽子手行刑。”
邬聊道毕,抽出令签往堂下一扔,宣布退堂,拂袖而去。
虽然苏仙姐妹死因不甚明确,但邬聊也不想多管,因为她们只是妓女,死就死了,也不会有人替她们伸冤的。
公堂上的葱蒜味随风飘散。
“当官真是威风!格老子的,我何不也弄一个官儿来当当?”石剑见状,忽发奇想。
他回到爽舒楼大厅候命,心头翻滚,思绪飘飞。
“阿牛,阿旺,你们快打扫四号房,然后回去睡觉吧。”丽酥有气无力,吩咐石剑等人善后,便回到三楼,抱着她的铁柜放声大哭。
“姐,家父病重,来信让小人回去,小人今儿请辞。”竖日一早,石剑便来到丽酥房中,向她辞行。
“走吧,都走吧,老娘什么都没有了。”丽酥双眼红肿。
她抱着铁柜哭了一个晚上,对石剑再无心情应对了。
“姐,珍重!小人以后再来看你!”石剑向她一躬身,转身下楼,奔回柴房,拿出那包银宝金条,领着“多多”,奔城南而去,想看看周振宇二人的人头。
“砰……”
“当……”
“缪兄弟,周兄弟!你们死得好惨啊……呜……”
“帮匪抢人头了。”
城南却响起一阵刀剑碰撞之声、呼喝之声和凄凉的哭喊声。
“我该如何是好?奔城南,肯定会与武林中人碰面,奔城北吧,又不知是否有帮匪埋伏?”石剑止住脚步,闪身一边,思索了一下,回身就走。
“涪丰钱庄。”
石剑来到一处钱庄处,提包进去,以黄家富之名,把包里的金银全存进去。
他领着“多多”,买了几套新衣,奔入“涪韵”客栈,开了一间上房,冲澡睡觉。
“得得得……”
涪城北门,三匹马冲出,司徒文在前开路,洪永康、朱长寿提着缪有龄、周振宇的人头,紧紧跟着。
三人流着泪水,日夜兼程,赶回石马庄。
“缪兄弟,周兄弟……”石马庄内的金世富、令狐安等老泪纵横,南宫、韦贤真、兆丰园、聂小虎、贺志等失声痛哭。
无嗔在一旁颂念佛,超度亡灵。
他们一起下跪,祭奠缪有龄、周振宇二人的人头。
“司徒掌门,怎么回事?”郝镇武泪水滑落,急问司徒文。
“老夫与洪兄弟等人此次乔装入川,四处查探小淫贼的下落。”司徒文擦了一下泪水,道:“由谷香至涪城路上,老夫与朱兄弟前往铁扇帮拜会,缪兄弟和周兄弟先往涪城,第二天一早,铁扇帮的弟子来报,称缪兄弟二人出事了。”
“呜呼……”司徒文说着,顿足捶胸,甚是自责,泣声道:“老夫不该让缪兄弟二人先行落单啊!”
“司徒掌门,节哀顺变,再说说事情如何?”郝镇武垂泪安慰,拍拍司徒文的肩膀。
“缪兄弟二人是被涪城府衙所砍的,告示上说缪兄弟二人在涪城爽舒楼嫖妓,纵欲至死了两名妓女,砸了老鸨的铁柜,盗取金银财宝,为正法纪,故将纵欲而死的缪兄弟二人砍首示众。”司徒文声泪俱下,哭述了所见所闻。
“唉……”金世富一掌拍在桌子上,仰头抑泪,长叹了一口气。
“咱去杀了涪城知府。”贺志义愤填膺,直抓头皮,肩膀上满是头屑,染白了黑衣。
“贤侄且慢……”令狐安连忙制止,道:“贤侄,咱要是去剌杀官府中人,会连累整个西北武林的。”
“缪兄二人的血白流了?”杨志纯气呼呼地道。
“别冲动。”武威廷抽了一口旱烟,喷出一团烟幕,露出满口黑牙,道:“不管官府告示是真是假,但有一样是真的,就是缪兄弟之死已是朝野的丑闻,咱要再杀官府中人,那明摆着是咱纵容缪兄弟二人作恶,到时朝廷派兵清剿石马庄,便师出有名。”
“住口!老匹夫,你别再胡言乱语。”朱长寿闻言大怒,怒气冲冲,拔刀相向。
“朱兄弟,别鲁莽。”金世富连忙喝阻。
武威廷镇定地巴嗒巴嗒地抽着旱烟,一口浓雾喷向朱长寿。
“咳!”朱长寿被烟熏得咳嗽起来。
“朱兄弟,其实武老前辈说得有理。”南宫此时也出言相劝。
他虽然长相粗鲁,但身为西北武盟副盟主,看事情终究比朱长寿长远一些。
“上次范敏德之死,已让咱脸上无光。上次是欺负民女,这一次是嫖妓纵欲,诸位同道,咱是不是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思索一番?”令狐安跳上板凳,拭拭脸上的泪水,深有感触地道。
石马庄内一时静静默无语。
“是啊,在座的都是武林之中小有名气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得讲分寸啊!不能再做让武林脸上无光的事情了。”南宫附身挠着脚板,颇为感慨地道。
“那缪兄弟二人白死了?”朱长寿气呼呼地问。
“朱老弟,话不能这么说。来来来,坐下来。”韦贤真拉着他坐了下来,道:“咱得先查查,这事,缪兄弟二人到底有没有错?是有人背后故意掏鬼呢?还是他们真的不检点?”
“这……”洪永康两手一摊,欲言又止。
“会不会又是小石头那狗杂种在掏鬼呢?”聂小虎满腹仇恨,狠挖鼻孔,竟挖鼻血来。
“范敏德、缪有龄、周振宇三人武功都不弱,咱也知道小石头不过是小孩,他有那么大的能耐瞬间制服他们?”武威廷喷出一团烟雾,若有所思地道。
“转眼间,过了好几年,那小杂种不再是小孩了。再说,如果他背后有人撑腰,就有这种可能。”贺志只要听得“小石头”三字,就双眼充血。
他抓抓头皮,扯乱了头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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