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没想到西朝的今上是如此強人,一口气介绍几个女子给东苠,而听东苠的口气是,这些女子的家世背景雄厚,更过分的是东苠竟然认为自已觉得有中意的,他也愿意娶一个回来摆在家中当装饰品。东桐轻轻摇头后,抚着额头说:“太冲击,我一直以为小苠将来只会娶一个女子,同那个女子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我不曾想过原来小苠也是想娶许多女子的人。”东桐心底是有些许失落感,毕竟对东苠她期许太高,结果原来自家的弟弟也不过是普通的男人。
东苠望着东桐好一阵子后说:“我希望自已能碰到中意的人,那女子也中意我,然后两人可以相伴一生。可是今上说按历代规定,我一定要娶三个以上夫人。”东桐听后有些生气的望着他说:“你按你的心意选,选个对你有心,而你也对她有意的女子。至于三个夫人这些,你管那么多干吗?历史反正是由人创造,你改写记录也是应该。”东苠听后微微笑起来说:“我知姐姐会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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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马背上
东桐站在院子门口,再一次转过头打量自家的院子,小小的院落,摆放着简陋的桌椅,院子的角落里有才种下的果树,刚刚高过一个小孩子的身高。“姐姐,林哥和明悦姐在车上等我们。”东苠扯扯僵立在门口的东桐,东桐慢慢的转身瞧到曾明悦拉开车的窗帘,静静的打量自已,东桐移开身子后,东苠关上房门后,扯着东桐坐上马车。
马车慢慢行驶在西京城的路上,曾明悦握住东桐的手,凑近她耳边轻轻说:“桐,我永远是你的朋友。”东桐反握住她的手后,慢慢开口说:“明悦,我怎么觉得这次去后,以后会很少有机会回西京城,而且是无法再久住自家的院子。”曾明悦听东桐的话后,眼里泪光闪烁,她赶紧闭上眼睛,一会她张开眼睛笑着对东桐说:“桐,这房子我帮你守着,你几时回来它都在这等着你。”
马车行驶到西京城门口,东桐和东苠一行人下了马车,告辞曾明悦和林立两人后。东苠抱着慎思,东桐和方潮走在他的身边,那几个随从神色严肃走在他们的四周。东桐昨晚听东苠提过,傅冬他们在城外不远处等候,现在出城步行一阵子,抬头瞧到远远的官道上,站着一群黑衣男子,他们身后的马群,正由几个人守着。
那群穿着黑衣身姿挺拔的男子,远远的瞧上去站得零乱,实际上是非常有序的围着中间的人,跟着东苠的几个随从瞧见那群人后,脸上神情顿时放松下来,东苠的脸上也浮现出轻松的表情。
那群人这时已分开一条道,露出站在中间的两个人。东桐远远的瞧到傅冬一身黑衣站在那儿,他正同身穿紫衣的明静说着话。傅冬见到人群闪开后,他微微抬头瞧到东桐和东苠一行人,他对明静点点头又说几句话后,明静慢慢的转过头,瞧到东桐和东苠一行人,他再转头对傅冬说几句。傅冬的手一挥,身后的人牵马过来,把手上的马绳递给明静,明静接过马绳对傅冬行礼告辞。
明静单手牵着马慢慢往东桐和东苠这边过来,到东桐姐弟面前时,他笑着对着东苠单手行礼问好:“五小主子好。”东苠抱着慎思略微点头说:“明大人安好。”明静点头牵着马走过东桐身边时,对东桐点头笑着示意。明静穿过几个随从身边,没多久便骑上马往西京城内奔去。东桐侧头瞧着东苠脸上那淡然的神情,稍稍垂下眼,东苠瞧见东桐脸上的神情,压低声音对她说:“姐姐,有些事情我会慢慢同你说。”
东桐和东苠姐弟已走到傅冬这群人身前,东桐只能对东苠笑着点点头。傅冬和他身边的黑衣人已对东苠整齐统一的问好:“五小主子好。”傅冬静静掠过东桐一眼,他身边的黑衣人同时打量东桐一眼。东苠抱着慎思淡淡的笑着应答:“众位不必客气。”他笑着傅冬招呼说:“傅统领,让你们久候我们,辛苦你们。我们几时出发?”傅冬望望东苠和他怀里的慎思后,对身边的人单手挥挥后,立时有人牵来马匹,傅冬对着东苠眉头稍稍抬起说:“五小主,我们要赶紧上路,这一路只能骑马,如有不适请尽早提出。”东苠笑着点头说:“傅统领,多谢你一番好意,我已同家人说好这事情。”
东苠说完后笑着望东桐一眼,东桐抬眼间望到东苠眼里的调皮神情,忍不住露出笑意望他一眼,稍稍侧头后又瞧到傅冬略微皱紧的眉头。东桐与傅冬双目无意中对视,东桐淡笑着对他点点头示意,傅冬望一眼含笑的东桐移开目光。他接过手下人递来的马绳,递给已放下慎思的东苠手里,东苠笑着摸摸马后,对傅冬说:“傅统领,可以出发了。”傅冬挥手示意身后人把自已的马匹牵来后,望一眼站在东苠身边的东桐母女,对东苠说:“请五小主子上马。”
东苠笑着对傅冬点头后,他弯腰摸摸慎思的头,笑着说:“舅舅先抱慎思上马。”慎思抬头望一眼东桐,东桐笑着点头。慎思笑着对东苠张开手,东苠轻轻抱起慎思放在马上,他瞧一眼站在自已旁的东桐,他快速的上马后,把手伸出给东桐,东桐笑着伸出手要递给东苠时,觉得自已腾空让人抱起,东桐一时脸色大变转头打量着抱着自已的黑衣人。
傅冬的双眼对上东桐一双惊慌的眼后,更加搂紧东桐对马上的东苠说:“五小主子,一会你走在中间吧。”东桐匆忙的望一眼东苠,只见东苠正要开口时,傅冬已抱着东桐往自已马上侧放后,便从东桐的身后上了马,东桐整个人给傅冬怀抱在怀时,赶紧伸出头往傅冬身后的东苠望去,东苠怀抱着慎思对东桐微点头。傅冬这时已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黑篷衣,正往身后披好,这么一披就势挡住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的视线。
傅冬低头望一眼东桐后,淡淡的开口说:“这一路难走。五小主子照顾慎思一人足矣。你还是安心的坐在我的马上。”东桐僵持的坐在傅冬怀里,傅冬单手一挥,全部的人上了马后,围着傅冬和东苠两匹马在官道上奔跑起来。
官路越走越荒凉,路人渐渐的没有旁的行人。穿着黑色篷衣的军卫们,还是有序的骑马走在前后,而方潮却忍不住时不时的前前后后穿行着,他几次骑马到中间来,瞧到坐在傅冬身前挺直的东桐,总是笑着同东桐进行他自以为是的眉眼传情,惹得傅冬脸上的神情冰冻起来。后来一次,他竟然笑着同坐立在傅冬怀里的东桐说:“东桐,你这么挺着不累吗?”东桐听方潮的话,恨恨的瞪一眼他,这一会僵持的坐着,东桐已是腰痛难忍,现在听方潮这话,又见到傅冬眼里也闪过笑意,东桐想想何必要为难自已,这一路漫长要是挺到西城,自个的腰怕也保不了。
东桐再瞪一眼方潮后,抬头瞪一眼傅冬。转过头瞧到东苠怀里的慎思已闭上眼睛睡觉,而东苠眼里同样是笑意。东桐想着死要脸面最难为的还是自已,东桐放软身子真正倒向傅冬怀里,伸出手捉住傅冬的衣服,再瞪一眼方潮后,抬头对傅冬说:“傅冬,我想睡一会。”傅冬单手拉拢身上的披风,把东桐罩住后对要合上眼的她说:“你睡吧。”傅冬单手抱紧怀里的人,望一眼在身边打转的方潮,方潮瞧一眼在傅冬怀里埋头的东桐,对傅冬点点头后,纵马往前去,脸上的神情有着莫明其妙的失落。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打闹
当天色渐暗,风越吹越狰狞,他们一行人已到达清澈的溪水边,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傅冬已挥手让众人下马露营。东桐此时在马背上已呆整整一天,东桐刚坐在马上时,想着忍到午时用餐可以下马走动,谁知这一行人只顾着赶路,用餐都是在马背上用,东桐自个是在睡得迷糊中,给傅冬往嘴里塞进食物时,才明白自已把这次的路途想得太美好。
东桐从来没有在马背上奔波这么久,现时已不明白是在骑马还是马骑自已。东桐此时已不认识骨气两字,这两个字在腰腿酸痛难忍中,早已跑得不知去向。东桐在马背上睡得糊涂时,已会把手伸往最温暖的地方。傅冬停下来,用手轻拍睡眠中东桐的脸,东桐醒来后一脸茫茫然的望着傅冬。傅冬眼里闪过笑意说:“桐,到休息地。”东桐这时清醒过来,忙伸出手想把零乱的发束整理时,抽手时才发现那两只手都伸展到傅冬衣袍里,这一伸手,刚好隔着薄薄的内衣,顺手摸一把傅冬的身体,傅冬抽气的声音透过衣物,传到东桐正大方摸一把的手,东桐赶紧扯出两只不安分的手。
东桐红着脸用手指把披散下来的发束,轻轻的挽起来,从怀里拿出钗子钗好发束。东桐一边快速梳理头发,一边四下寻找着东苠和慎思的身影。东桐眼睛正四下张望时,东苠已抱着慎思走近马旁,一脸紧张的抬头望着马上东桐问:“姐姐,这一路你还好吗?”东桐打量下脸上有着疲劳神情的东苠,又瞧瞧慎思此时正趴在东苠怀里,也抬头笑着望向东桐。
东桐见他们两人安好后,笑着说:“我很好。”东苠抱着慎思笑着对傅冬说:“这一路辛苦傅统领。”傅冬淡淡的答道:“这是我份内的事。”东桐听这话抬头望向傅冬。傅冬正盯着东桐的眼中闪过一阵莫明的神色后,他扶着东桐坐稳后,他先跳下马,再单手从马上抱起东桐,顺手把手中马绳交给身后人。东桐明显可以感觉到众人有趣的打量眼光。
东桐伸出手扯扯傅冬示意自已要下来,傅冬低头望一眼东桐说:“你要自已下地?”东桐肯定的点头。傅冬皱眉头的瞧着东桐,轻轻的把东桐放落在地上,东桐双脚一落地后,腿酸软无力,身子往大地的怀抱中直扑过去。东苠在一旁抱着慎思瞧见后,赶紧过来要伸出手时,傅冬已捞起马上要五体投地的东桐,抱到怀里说:“桐,我抱你去火焰边坐坐,一会便好些。”东苠在一旁赶紧帮着说:“姐姐,你陪慎思一起在火边坐坐,明天早上就会好些。”
东桐在傅冬怀里,不好意思去瞧旁人的眼光,把脸直接埋进傅冬的怀里点头。傅冬忍着笑意抱起东桐,往火堆边走去。傅冬在火堆边放下东桐,便自顾自的去处理事情。而东桐坐下后,一身酸痛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赶紧垂下眼睑掩饰泪光。东苠把慎思放在东桐身边后,问慎思:“慎思,你一身痛不痛?”慎思轻轻摇头说:“不痛,舅舅,师傅教过我在马上运功的事。”
慎思伸出手轻轻扯扯东桐问:“娘亲,你是不是身子很痛?”东桐眨眨眼,把泪光眨没有后,转头对慎思说:“娘亲只是有点酸痛,也没事。”慎思放下心后,抬头对东苠笑着说:“舅舅,娘亲也没啥大事。”东苠打量一眼东桐,瞧到站在不远处的方潮,忙对他挥挥手。方潮笑着过来打量一眼东桐和慎思后,对东苠说:“五小主子,东桐,我想带慎思去转转,可以吗?”
方潮跟着东桐和慎思一起住时,性情活泼的他常常在院子里有其他人在,便带着慎思在外面玩,东桐本来担心着慎思的性情太过淡薄,对她将来的生活造成不良影响,现在有一个方潮可以带着她去疯,东桐是鼓励加鼓舞。而慎思跟方潮呆久后,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多起来,这样更加让东桐放心起来,她私下对方潮提过,让他有空多带着慎思往外跑。
慎思听到方潮的话后,脸上有着笑容,转头望向东桐和东苠,东桐轻轻的点头,慎思抬头笑瞧一眼东苠,便轻快的站起来,跟着方潮身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东苠在后面望着那小没良心的背影,重重在东桐身边坐下,一脸不平的望向东桐说:“我带慎思玩,她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东桐瞧着有些醋意的东苠,好笑的安抚他说:“小苠,在慎思心里你自然是比方潮重。方潮不过是她难得投缘的玩伴。”
东苠性情稳重,一向对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与其说是舅舅,更多的时候他如同他们的父亲一般,玩闹时少教导时间多。东苠用手轻轻按按东桐的脖子,笑着说:“姐姐,我明白这点,只是瞧到慎思头也不回的背影,心里不舒服。你现在放松点,我帮你按按脖子。要不明天会更加难受,可惜我学的武术冶疗的功能少,只能帮你松松筋骨,让你明日舒服些。”东桐给东苠轻轻一按后,回转头对东苠轻声说:“小苠,我全身都好痛。”
东苠轻轻按着东桐的肩,低声音说:“姐姐,对不起这一路让你如此辛苦。”东桐轻笑着摇头说:“累我不怕,只要一家人能平安在一起。”东桐是痛得没有心思去瞧旁人的眼光,而东苠历来在东桐面前是以老大自居,习惯照顾东桐母子三人的生活起居。他瞧到东桐在慎思走后,脸上流露出痛楚的表情,东苠脸上自然流露出心疼的表情。姐弟两人反过来的情形,瞧在旁人的眼里,全是不赞同的表情。
傅冬走到东桐和东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