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美人转身对双剑说:“不愧是情种,见了我们连小师妹都不顾了!”说完格格的大笑起来。
“命都不要了,是不是想我们想疯了―――”淫语飞飞一大堆气得啸天满脸通红,不禁破口大骂:“她娘的,不要脸地臭娘们,无耻!下流!”
二人荡笑:“不下流,能和你们上床吗?”
淫荡的笑声时时响彻在啸天和天骄的耳边,天骄此时也中了哑穴,有苦说不出,而啸天脸上已有怨色。小天龙再也不能让他的“师妹”糊弄下去了,冲开哑穴道:“住口,何时你们都学会了这些淫词浪语了?”
“是师傅!”
“放肆!师傅这么会教你们这些混帐话!”
“是师傅!是我们的师傅!”二人不约而同的指着自己和对方。
“你们的师傅!怎么回事?你们――”还没说完又被点了穴道。
二女向林玉芝走过来道:“玉芝妹妹,我们送你去无相城!”
林玉芝适才处于半醒状态,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她们的浪语,因此叫道“我不要!”
#奇#一女道:“师姐天黑了,师傅那儿估计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行动啊!”
#书#“嗯,带她走!”
二魔女乘迅不留意,搭着林玉芝就跑。岂料林玉芝性烈,反手就给她们几个巴掌。
“不要脸,放开我!”
两魔女立刻还以颜色,一人一个耳光,扇得她七荤八素。林玉芝只是觉地很痛还不时的听到:“贱人,给我规矩点,否则――”
“否则怎样,贱人?”那说话的魔女只觉得肩上很沉如有千斤坠,转眼间已被左右开工扇了七八下,倒了下去。另一个见倒下去一个,才思及逃跑不过为时已晚,被左右开工扇了十来个耳光,踹了一脚,只听到“噗通”一声,敢情是掉进河里去了!原来这二魔女只顾与林玉芝纠缠,却不知,迅以在前方等候多时。
迅抱着林玉芝轻轻地放她在怀里,捧着她的脸蛋说:“还痛吗?”
林玉芝通红着脸好半天才说:“不痛了,谢谢!”
林玉芝拉着他的手道:“咱们走吧;去找师兄他们。这会他们也该冲开穴道了吧,如我不见了,定然会着急了。”
“好吧!”迅边答应边走“咿,那边有两个人,过去看看。”
“哪儿啊?”
“那边,我带你过去。”说完带着林玉芝走到那河岸杂草丛生的地方,果然看见两个人。
“她们被绑在一起了”迅说。
“你怎么知道的?”林玉芝诧异道。
“你摸摸看。”
林玉芝用手一模,确有绳子把她们绑在了一起。“你是用手摸的?”林玉芝突然叫了起来,十分生气似的。
“有什么不对吗?”
“她们是女人!”她气的直打哆嗦。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该被—不对,我是用眼睛看的。”迅抓住林玉芝捏过来的手说:“真的!”
“骗人!”林玉芝赌气道:“这么黑的天怎么看?”
“骗人――哦,我明白了。”迅说,“不信你解开绳子问问她们。”
“这绳子绑了这么多,啊哟,还有铁锁呢,怎么解开啊?”林玉芝娇声娇气的问。
“让我来!”迅说着拔出他的木剑“唰唰”几下就搞定了,拔出她们口中的布说,“喂,解释一下我并没有摸你们。”
两位中有一位突然问:“芝妹,是芝妹吗?”
“你是谁?”林玉芝疑惑的问。
“我是你心姐啊!”
“云-心-儿-?”
“是的,我是云心儿,我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
“心儿姐姐”,林玉芝再不怀疑一把抱住了她,像要哭似的。
“好妹妹,这是你婉容姐姐。”
“婉容姐,”林玉芝又抱住了她,干脆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转身将一只手横在迅面前问:“这是什么?”
迅像个孩子似的轻轻地咬着她的小拇指答道“四个指头。”
“我-一只手只有四个指头啊?”
“衔着一个,哪里记得数上了呢?”迅十分委屈的说。
林玉芝不竟破涕为笑,二位姐姐也被逗开了心。
“你们怎么会被绑在这儿?”林玉芝问。
“别提了,我们都中计了。快、快去通知天骄、啸天他们,叫他们火速赶往无相城阻止二位师傅相残。”
“听到了没有,快去呀!”林玉芝急着对迅说。
迅刚要走,林玉芝又叫:“回来,万一我们遇到了敌人怎么办?”
二位姐姐道:“此事宜速不宜迟,救师傅们要紧,再说咱们也不是那么若不禁风,真有敌人来也可以撑一阵。”
“快去啊!”
第七章 回忆唯美
说时迟那时快,迅已经从天明的眼前消失。且说迅去追天骄、啸天、小天龙三人,找到了正在呐喊的他们,将林玉芝那边的情况一一转告了。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师傅再说!”天骄说,“回!”
啸天、小天龙齐道:“嗯!“
“迅兄,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去照看小师妹她们了。”
“嗯,好吧!”
“无相城见!”
“再见!”说着便飞也似的向林玉芝奔来。
找到了林玉芝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了她们,让她们安心。林玉芝此时欣慰了不少,至少她的迅哥又回来了。迅一行四人走到一大树下,迅说:“天黑了,就这儿过一夜吧!”
不等人回话,只听到“嗖、嗖”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堆火燃了起来,火大了;加上些干枝,火更旺了。
“迅哥,刚来怎么回事?”
“刚才?哦,我到树上折了些干枝叶,顺便弄了点东西来吃,一窝鸟蛋,一条蛇,两个松鼠,够了吧?”
“把松鼠给我――”
“给――”
“谢谢,”林玉芝接过手,“夷,它怎么不动了!”
“它为你奉上了一顿晚餐,不得不牺牲自己了。”
“你――”
“怎么啦,从来没听说过吃动西还要活的!“
这话把二位姐姐逗笑了。气的林玉芝直说:“你---”
姐姐们暗暗佩服迅动作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三姐妹把鸟蛋和松鼠分了,迅一人将蛇给包了,那条蛇还真不小,蛇胆有拇指那么大,那蛇肉甚是好吃,只是少了点味道。二位姐姐在干枝上安然的度过了一夜,迅则坐依着大树看火烧了一夜,林玉芝原是和迅一起靠着大树依迅谈天说地,渐渐地就睡熟在迅的肩头了。
翌日,三姐妹睡到自然醒启程,好不容易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找到了一家酒肆,店小二送上酒菜供四位品尝。不一会儿来了一行彪汉,十来个像是打劫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一群将迅等围住了,迅等只顾吃酒下菜,也不理会。
“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年多,以前也不见美人们光顾,昨来了七八个狠的,今天又来了三个更美的,不知道是不是更狠呢?不过咱是爷们儿,爷们不怕狠的,只怕不来!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人带动一群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那人狂叫道,“你们也配在我的美人们面前笑,给我哭!”
顿时所有人都瘪三着个脸,有的甚至在抽自己,好让自己哭出来。
“好了,好了,别吓着我的美人儿。”
顿时整个酒肆死一般宁静!
“一群废物,给大爷满上和美人们喝两杯!”
“小二,还不快给我们爷把最好的陈年美人醇拿出来!”
“来啦――存封三年的美人醇――爷――您尝尝!”店小二笑嘻嘻的拧来一壶。
“满上,满上!”那汉子叫嚣着端起酒杯,“嘿嘿,美人们,陪爷喝几杯!来,来,来!”
这剥皮直冲林玉芝而来,被她闪开了。
“还害羞,爷喜欢!”
这剥皮公然调戏林玉芝,竟将迅视若无物。而迅竟也无动于衷,只顾吃菜喝酒,任他们放肆!
剥皮淫语飞飞简直不堪入耳,迅竟不解其意。不过林玉芝可没这么好的忍耐,拔出剑对那剥皮道:“若再无礼,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那剥皮道:“小美人,声音――好听!来个小曲儿,让爷们也乐乐!‘
“欺人太甚,”林玉芝气愤地说;“看剑!”
且说林玉芝虽比师兄们差了些,但几个地痞流氓还是能搞定的。一剑刺穿那剥皮心脏。那一群看到老大倒在血泊中都鼠散。
两位姐姐忙叫启程赶路免受麻烦。刚刚起身就觉得浑身乏力,群身发热,懒洋洋的,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迅见三位都倒了下去,虽不知何故,但也猜出是中了毒了,干脆自己也趴在了桌上静观其变。
只听那店小二说:“客官,按你的吩咐,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那十来个汉子又出现了,不过头儿换成了一个长的粗狂的汉子。
“不错,办地漂亮!”那汉子脸上上扬着浮云般的笑容,喜不自禁的捋了捋自己并不算长的邋遢胡子。
“客官,这个――这个――”小二见他完全没有付报酬的念头,捻捻手做给他看。
“哦,忘了。你看我这记性!”那汉子恍然大悟道,“拿着,哈哈哈,爷赏你的!”
“谢谢爷,谢谢爷,”小二撵走了帮手,千恩万谢的收下银子继续殷勤道,“阁楼上面有房间――”
“行了,行了,”那汉子洒了一地的银子,抱起容心姐妹,瞪了小二一眼,“还愣什么?”
“是、是、是,爷,爷――他――怎么处理?”
“猪脑子啊,自己看着办,连你一起给爷消失!”
“是、是,爷――跟小的来。”
一阵“蹬、蹬”的声音过后,传过来声音,“爷,就这间了!”
“不错,”扔来一张银票,连你一起给我消失!“
“是、那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二匆匆下楼,那汉子也下楼来抱起林玉芝自语道:“天下竟有这么标致的美人儿,西施在世也难比啊!”说完来了一个粗气的皮笑。
且说小二拿了一把菜刀准备一刀结果了迅,来到迅面前一到砍下,却不见了迅的踪迹。张望着,突然间被一只手捏住了咽喉,气都没出一声就送了命。
且说那淫贼脱了三姐妹衣服,一撕扯着身上衣服,一边要强跟林玉芝嘴一个,却是挨了个砂锅般大的巴掌,打得他头昏眼花。那淫贼看清了迅气道:“好小子,竟然连奇毒‘六合腐心丸’都放不倒你,老子真是看走了眼!”
刚要跑却被迅搭住了后肩道:“解药呢?”
“没有,老子下毒从不带解药。”
“没有,没有也要有。”迅在他后背猛击一拳,只听到“哗啦哗啦”碎了那贼一身的骨头,鲜血狂喷。
“好狠,臭小子,你就是一掌杀了我也休想得到一丝解药。”
迅本来就是单纯的可爱,果如其言一掌要了那贼的狗命。这下惹下了麻烦,那贼聚气化为笑声散在空气中与迅的真气碰撞了一下,虽是小乌见大乌,却也加速了迅体内真气乱窜,血压提高,身体加速发热,引起药性提前发作。
且说迅本是败毒不侵的,但这次和三个美女一样,除了毒药还有春药。迅双眼渐渐模糊不清,感觉狠不对劲,就打开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喝了几口,顺便也给三姐妹喝了几口。
酒是穿肠毒药,本来受禁止的事情都由于喝了酒而变的面目全非。酒后的迅愈加发热,不觉之中撕扯了自己的衣服,一种从没有过的冲动在心中怒火燃烧,骨骼了也变的松散起来,四肢乏力,刚要帮林玉芝她们遮好,一股奇香让他情不自禁的倒了下去。
香,不是食物的香味,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欲望,是婴儿对母亲的一种本能的需要。迅此时就好像回到了给他哺乳的母亲的怀里,好像此时的神经末梢还能感觉到母亲有限的几次哺乳的亲近。儿时的快乐在脑中闪现:依稀记得和一群小兔子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抱着它们那种暖柔柔的感觉,稍大一点的时候拧它们耳朵,再有就是――追着它们在空旷的原野上尽情的狂奔的的喜悦。孩时的伙伴:小狼、小豹子,小老虎,欺负小狼,咬它、拧着它耳朵听它嚎叫的声音;追这小豹子跑,和小老虎打架,拔它身上的毛,让它嚎叫,咬它的爪子让它再也不感对他伸爪。
八岁以后与成年的狼共处,从不相识到相识的磨合,这中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战斗,无数次的被抓伤、咬伤,而他只能以拳脚回应(老人不许他再用嘴),直到他的地位被那只狼认同;不过接下来的事实更残酷,每天两顿饭,每顿只能有一方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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