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回答她心里的这句问话,一吻过后,四贝勒幽邃的眼睛深深凝望着她,嘴里逸出了声声低叹:“哈日珠拉……哈日珠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不是!我不是哈日珠拉!”苏浅兰心底掠过一丝惶恐,竟忍不住轻声争辩,双眼之中亦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我是苏……”
四贝勒倏然一笑:“好吧!苏浅兰!兰儿!不管你喜欢叫什么名字,你都是我的至爱!是我的妻子!永世不变!”
苏浅兰心神一震,抬头迷惘的望住了他,他可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他可知道哈日珠拉和苏浅兰究竟有什么不同?然而她却来不及追究答案了,皇太极的吻忽然顺颈而下,滑过雪峰,轻轻含住了红樱。
苏浅兰浑身一颤,禁不住从嘴唇里逸出了娇吟,双臂更是不由自主抱住了皇太极的脖子,纤腰略挺,两腿紧绷。
摇曳的烛光透过红色幔帐照入床中,在苏浅兰玉白紧致、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洒下一层淡淡红光,清亮如墨的青丝散落鸯枕,柔软纤弱的身躯暗含韧劲,展露出动心心魄的美丽曲线。
四贝勒呼吸渐重,这一刻,他感觉竟像是第一次面对着女人的身体般,冲动、幸福、心荡神驰。美人面上的桃红,羞涩的呻吟,交缠闪躲的双腿,无不令他炽火燃烧、下面坚硬。
“皇……皇太极……”苏浅兰这具敏感的身体毕竟初次承恩,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刺激,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四贝勒倏地抱紧了她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胴体,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有力的膝盖悄悄顶开了她那紧紧闭拢的双腿。
“唔,我在……兰儿!兰儿……”
两人的身体渐渐凑成了最契合的姿势,似乎是水到渠成的。随着一声颤抖吸气的呻吟,苏浅兰纤秀的双腿忽地一挺,脚趾紧紧勾起,大腿急剧地颤抖了两下,才又缓缓地放松下来。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儿恐惧地颤动着,嘴唇轻咬,眉间溢起丝丝痛楚。四贝勒怜惜地紧拥着她,拼命忍住了内心狂猛的欲望不再前进,直见那眉间的苦色稍去,才和着心中的不忍,在她的娇呼声中完完全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滴泪水划过眼眶掉落鸯枕,苏浅兰长长叹了口气,她终是熬过了这一关,此后,可再也不是清纯可爱的黄花闺女了!变成女人似乎并不值得高兴庆贺,即便……那男人是他!
很快,苏浅兰便领教了皇太极的厉害,破瓜的疼痛方淡下,他已迫不及待的改变了轻碾暗磨的动作,变得逐渐急骤起来,仿佛将她当成了厮杀的对象,不留余力地冲撞。
“皇太极!你……你轻些……”苏浅兰宛若受惊的小鹿,却又挣扎不出猎人的掌心,只得娇呼求饶,盼望这第一夜不要被他蹂躏得几天起不了身,稚嫩的身体,可还经不起暴雨疾风。
“兰儿……抱歉!我……我忍不了啦!”四贝勒双目赤红,浑身滚烫,非但不曾停下,反而加速了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浅兰濒临晕厥的那一刻,四贝勒终于喘着粗气,陡然扣紧了她的腰肢,低吼一声,多日的积蓄喷薄而出苏浅兰极少哭泣,此刻却泪水盈眶,她也知道怪不得四贝勒,只好委屈地咬着嘴唇,忍着满脑的晕眩感觉,以及浑身酸痛乏力,想要挣扎着起身,做那善后清理的工作。
“别动了!躺着吧!”四贝勒轻轻将她按住,疼惜地低头吻在她额头眉间,轻声道:“你好好休息,让我来!”
苏浅兰愕然向他望去,这些事情不都是由女人家来做的么?他怎么……他可是堂堂四贝勒,未来的皇帝啊!
四贝勒对她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掀掉落红点点的床单,起身披衣,转眼取来干净的丝巾,细细为她擦拭起来。苏浅兰又羞又感动,只觉得他动作暧昧之极,不像在正经的清洁,倒像是在**一般。
但不能不承认,四贝勒的精神体力都比她好得远,行动间全不见疲态,更让苏浅兰心跳耳热兼紧张的是,一番擦拭过后,四贝勒竟又有了欲念抬头的征兆,吓得她赶紧转过脸去。
“睡吧!知道你是第一次,今夜且饶过你了!”四贝勒见了她的神情闷笑不已。话虽如此,他却拒不允许苏浅兰穿回里衣,半强迫半哄骗的从后面紧紧贴住了她,大被同眠。
苏浅兰见他果然没有异动,暗暗松了口气,毕竟这一天的折腾实在太累了,心境稍安,便再也抵受不住倦意,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绿野篇 第二百零四章 吉兆
迷糊中仿佛置身冰雪天地,周遭是耀眼的白雪,唯顶上冰凌倒悬,苍穹般庐盖下来,泛着漂亮的蓝色荧光。
奇异的是,苏浅兰却丝毫不觉寒冷,反而身上暖烘烘的,似乎被毛茸茸的羊毛毯子裹着般,但这毯子却是活的,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在起伏着。她好奇的扭头一看,竟对上了一双可爱的、漆黑的、圆溜溜的、充满了柔情的眼睛。
“北极熊?”苏浅兰忍不住低喃轻笑出声,不可置信的凝视着这头雄壮的、浑身雪白皮毛、毫不可怕恍如巨型抱抱熊般的猛兽。
“你说什么?什么熊?”北极熊好像生气了,暗哑地口吐人言,眼里闪过危险的气息,巨大有力的熊臂倏然搂紧了她的纤腰。
“啊……”苏浅兰骤然惊醒过来,残梦全消,赫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正整个紧偎在四贝勒皇太极怀中,那双漆黑可爱的眼睛此时也不再生于北极熊脸上,而是化成了皇太极幽邃深远的眼睛。可他的身体热度真是堪比北极熊,更有一柱火烫,紧贴在她优美的臀线之间。
“皇太极!你……你……”苏浅兰满面绯红,想要挣扎起身,忆起昨夜种种,顿然浑身酥软,轻吟出声。
“唔!我大概能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对我如此称呼了,皇太极?我喜欢……兰儿!再多叫几声听听!”四贝勒语气暧昧。
苏浅兰一滞,“皇太极”三字怎么给他歪曲成了爱称?那是他的汉文名字好不?这般想着,顿然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叫。
“不叫么?”四贝勒斜睨着她,略施薄惩般骤然握紧了她胸前柔软,生着厚茧的手指挲过红樱,趁着她颤栗之机,熊腰一沉,刺进了她早已濡湿的幽狭花径。
“嗯……”苏浅兰竭力忍住到嘴的轻吟,瞪大了眼睛似嗔似怨的望着四贝勒,无声抗议着他的暴虐。
然而她低估了这个身体的恢复能力,只不过歇了一晚,处子之痛便已接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酸痒,那感觉沿着大腿根部袭遍全身,使她再也抵受不住娇吟出声,眼神迷离无法再瞪视四贝勒,反而在朦胧中益发感到对方鼻梁挺秀、星眸幽邃,好不英武。
“皇……太极……”苏浅兰意识飘忽,忘记了坚持,下处随着她贝齿紧合,蓦然传来阵阵抽搐,极乐的感觉瞬间将她送上了云端。
感受到这一阵有节奏的紧缩,四贝勒身子一颤,惊喜的望住了怀中的可人儿,对方这突如其来的还击,令得他也险些沦陷。十六七岁的身体果然强胜十一二岁太多,这么快就适应了鱼水之欢。
“兰儿!好样的!”四贝勒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低赞。
苏浅兰羞得面上发烫,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怎么会这样,她也太不济了吧?对方还没怎么着呢,她就已溃败如斯?
望着她慌乱紧闭的双眸,四贝勒心头闷笑不已,耐心吻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肌肤,很快又唤起了她的丝丝颤栗。
这次他不再留手,再度将她推上云端的同时,自己也嘶吼一声,喘着粗气彻底、肆意地登上了畅快巅峰。
苏浅兰缓缓睁开如丝媚眼,飞快瞥了四贝勒一眼,脸红红的抓紧被角缩进床里,贴栏而坐,声如蚊蚋的低头催促:“该、该起了!”
四贝勒目光肆意扫过她露在被外的如玉香肩,微微一笑,不肯就起,却不料就在这时听到了外面的报时声:“卯时到——”
苏浅兰方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四贝勒忽然欺身而上,探手握住她胸前柔软,攫住她嘴唇深深一吻,意犹未足的在她耳边低声吐出了几个字:“今晚继续,你,逃不掉!”
还、还来?苏浅兰脸色一垮,难不成新郎官也有上任三把火?回味着皇太极的神勇,羞臊间竟升起了一丝惧怯。
这神色落入四贝勒眼中,不由心中得意,哈哈一笑披衣跃下暖床,高唤着“来人”,往隔断后的官房而去。
苏浅兰见不到他的人,脸上的火热才慢慢消了下来。她前世活到二十六岁,缘聚缘散,男友换了三四个,却没有一个能带给她这般契合愉悦的享受,身体感受是最骗不了人的,历史上的宸妃能够后来居上,一举获得皇太极专宠,两人生理上的极度合拍或许也是主因之一吧?
有欲无爱那是禽兽,然而有爱之人若是少了和谐之性,更是一桩极大的憾事,至死不渝的深爱,想来也缺不得这身体之间的吸引!能以处子之身便嫁得彼此深深吸引的人,她却是何等幸运!
不过……该死的四贝勒把她的衣物抛得那么远,她若离开被子下床去取,岂不要丢人现眼?苏浅兰只好无助的隔着幔帐看外面侍女进进出出,就是不敢离开被单。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只手撩开幔帐,向她望了过来,满面笑意,轻声地唤:“格格!您能起身了么?”
“阿娜日!”苏浅兰看到自己贴身丫头的脸,顿然松了口气,可也挥之不去地感到尴尬:“我、我的衣服……”
阿娜日抖开一张很大的浴巾,笑道:“格格,香汤都准备好了!您是不是先用好了再更衣?除了贝勒爷,外头没别的男人!”
苏浅兰闻言一喜,赶忙挪出被子,就着阿娜日手中的大浴巾自胸以下裹好了一整圈,跟着阿娜日往隔间内走去。这是她的习惯,出汗的话必要洗澡,原以为到了四贝勒府先期肯定得忍忍了,没想到阿娜日这般体贴有本事,才陪嫁过府便不用吩咐替她解决好了一切。
“阿娜日,还是你最了解我!”苏浅兰低声赞了她一句。
阿娜日轻笑:“奴婢不敢居功,这都是姗丹的建议!”
昨夜侍候苏浅兰更衣的两个贝勒府小丫头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偷偷打量着这位对洗澡情有独钟的新福晋,难怪人家生长在草原大漠犹能有这身细腻水嫩的肌肤,这都是洗出来的呀!
四贝勒刚出官房便看到了那个盛满热水的大木桶子,不由微微一愣,以往自己临幸后院哪个妾侍之后,也没见谁需要这么多热水的,都是一铜盆水擦拭便算,这个兰儿大白天的竟然还要洗澡?
翻一个白眼转过身子,刚好迎面碰上款款进来的苏浅兰。她的步态有点点别扭,可是她的两条藕臂以及两条纤细的小腿都露在外面,粉光玉致好不令人惊艳。
“要洗澡?”四贝勒干咳一声,掩住心头魂荡,暗暗感到有趣,这位小福晋,害羞时害羞得要命,大胆起来却也能叫人惊奇不已。
“嗯!”苏浅兰点点头,怕他反对般,连忙加快步子,走到桶子边上,回头一看,他还在那里站着眼勾勾地瞧着自己。
“贝勒爷!您也快去更衣吧!”苏浅兰催了一句。外头一共四个小丫头,分明就等着侍候这位爷们。
“错了!”四贝勒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笑:“你该叫我爷才是!”
苏浅兰生怕水冷了,顾不得再跟他纠缠这个,目光往他身下一溜,暗忖着反正丢人的绝不会是自己,摇摇头轻“哼”一声,摘下浴巾大大方方跨进了木桶,将身子整个浸入了热水。
阿娜日瞥了一眼神情呆滞的四贝勒,忍住笑意向他福了一福,便自走到桶边,帮助苏浅兰擦洗起来。
四贝勒尴尬清咳不已,有阿娜日在,他还真不能不顾堂堂和硕贝勒的面子,只好摸着鼻子转身离去,苏浅兰刚才那意味暧昧的一眼,以及惊鸿一瞥的美丽,可是让他极怕自己的鼻子会流出血来。
外头四个小丫头眼睁睁看着苏浅兰入内,四贝勒出来,无不面面相觑,按以往的规矩,她们送来热水之后,便该由侍寝的主子亲自给贝勒爷清洁擦拭,之后再把她们唤进来侍候穿戴。可现在,这位新福晋全不按理出牌,总不成那事也让她们这几个小丫头给代劳了?
见这几个小丫头惊惶的目光不断往自己身下溜,四贝勒也陡地醒悟过来,身子一僵,赶忙挥手将这几个小丫头都赶了出去。
隔间后头水声哗哗地不住传来,也不知道苏浅兰要洗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还要呆等着她洗好了再出来侍候自己?被那水声搅得心猿意马的四贝勒哭笑不得,只好认命的走到铜盆边,自己动起手来。暗地里却打起了新的主意,要不自己也弄一个大木桶子齐用?还是,干脆直接弄个能躺两人的超级大木桶?
弄好了自己,将面巾丢回盆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