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地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地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了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地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喜宴进行得热闹之际,突然庄外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大群人冲进来。
张超群身为南京知府,又是婚礼的新郎官,一见有人前来闹场,不禁大怒:“来者何人?竟敢前来本官的婚礼闹场,可知该当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满的小叔,朱惠瑶霸占金家财产潜逃,难道大人想袒护罪犯,知法犯法吗?”
张超群闻言,立刻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朱惠瑶不语。
朱惠瑶见状大急,道:“金家连遭横祸,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未亡人,所有财产当然全部归我所有,你一个金家的姻亲,凭什么来管我们金家的闲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许不够资格管闲事,可是金家还有一个未嫁女儿,应该比你更有资格继承金家遗产吧?”
“什么?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错!”
“她难道也来了?”
殷大海冷哼一声,侧身一让,立刻现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瑶一见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没错,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庞大遗产,又将是空欢喜一场,连忙焦急的向朱财富使眼色求助。
朱财富一向以吝啬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便谨慎地问道:“金姑娘准备如河解决遗产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讨回金家全部的遗产!”
朱惠瑶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岂有此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二嫂,我这一房也该有大半的继承权才对,你竟敢连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愿意替二哥守寡的话,你当然可以继承一半的遗产,我绝对没有异议!”
“这”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还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话,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我金家的遗产,作为你攀龙附凤的工具?”
这一番话说得难听,朱惠瑶不禁脸色连变,却又无言以对。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张家,一圆你知府夫人的虚荣,还是甘愿随我回去守寡,以便获得金家一半的遗产,这两条路随便你要选哪一条?”
一个是知府夫人的尊贵头衔,一个是多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凡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难以选择,而且左右为难。
朱惠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她也无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