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了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了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了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了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了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地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的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了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丁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丁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丁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地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
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