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心中暗惊的想著:“莫非大小姐在打引哥的主意?这怎麽可以!”
她见金玉满正等著回答,不禁羞红著脸道:“引哥确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我我是感到非常幸福美满!”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为羡慕,两眼一转,便压低声音道:“冬梅,你认为我以前待你如何?”
老实说金玉满对待下人的态度,不但恶劣而且动辄得疚,不像金玉彩待人和气,两人可说有天壤之别。
可是冬梅却不敢说出真话,只好虚伪道:“大小姐对待奴婢亲如姊妹,奴婢心中一直感激不尽!”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喜道:“冬梅,你果然善解人意,既然你说我们亲如姊妹,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冬梅虽然暗感不妙,但事已至此,她只好硬著头皮道:“大小姐如果有任何差遣,请尽管吩咐就是,奴婢一定勉力完成!”
金玉满大乐,连忙拉著她咬起耳朵来。
冬梅突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麽可以?”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一沈道:“亏你还说我们亲如姊妹呢?你连这点牺牲都不肯,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小姐?”
冬梅见状,更是惶恐地道:“请大小姐息怒,并非奴婢不肯帮忙,而是大小姐要我迷昏引哥,再让你和他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奴婢实在”
“哼!我听爹说你以前就做过这种事,才能得到这位如意郎君,怎麽你现在就不能再做一次了?”
冬梅闻言,不禁羞愧的无言以对。
“我不管,反正今晚你必须要安排好我交代的事,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後果!”
冬梅脸色一变,考虑良久,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
金玉满这才得意地将媚药交给她,便欢天喜地的离去。
傍晚时分,丁引返回房间休息。
冬梅一面服侍他用晚膳,一面强颜欢笑道:“引哥,辛苦了!妾身特地为你炖了一只鸡补身,你快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丁引连忙扶她坐下道:“你刚怀孕不足两个月,怎麽可以如此操劳?这种事情以後由我来做就好,你该好好保重身体,为我们的孩子著想!”
冬梅闻言,简直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便强忍道:“员外怕你用功伤神,派人送来这人参鸡给你补身,妾身只是稍加温热,并没有太劳累,引哥只管放心!”
丁引突然叹息道:“想不到我读圣贤书,到头来竟然帮人作弊,说来实在惭愧!”
“引哥你”
丁引立刻警觉此话伤了她的心,连忙道:“这只是我一时的感慨,只要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就算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我也甘心去做!”
话毕,他连忙埋头吃起人参鸡。
冬梅看著他吃喝著,心中却在淌血的想著:“引哥,你为我的牺牲实在太大了,我冬梅何德何能,竟蒙你的眷爱如此之深,可是我却恩将仇报,你喝下的这锅人参鸡汤,早已被我暗中下了药,今晚你将和大小姐给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不久,丁引便感到一阵欲焰升起,他却毫无警觉地拉著冬梅进入卧房,便想和她燕好之时
只见被褥突然掀开,现出全身赤裸的金玉满,她连忙拉过丁引,迅速地“引蛇入洞”,任他轻易地“登堂入室!”
丁引神智已昏,一见她的丰满胴体,一个“饿虎扑羊”,便将她给上了。
接著便像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不断地对她长驱直入
金玉满承受著他的攻城掠地,十分受用的扭摆迎合,娇喘呻吟!
突闻“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金元宝怒气冲天地冲了进来。
金玉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挣扎而起,道:“爹!我唉,你快放开我”
金元宝见丁引无视自己的存在,又把金玉满扑压在身下,大怒之下,立刻上前“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丁引像一毫无所觉的模样,依旧抱著金玉满兴风作浪
金元宝见状,不禁恍然大悟:“死丫头!你是不是又给他下了媚药?”
金玉满一面挣扎,一面尴尬道:“是的,请爹原谅”
金元宝闻言,不禁气得直发抖,突然转对跪在一旁的冬梅喝道:“你还不上床换小姐下来?”
冬梅吓了一跳,连忙脱衣上床,取代了金玉满的位置,任由丁引翻云覆雨起来。
金玉满趁机脱身,连忙著装随金元宝离去。
金元宝一进入书房便沈声道:“你说,为什麽要这麽做?”
金玉满又羞又恨地道:“都怪四海不好,一点也不疼惜我,三天两头只会找我吵架,尤其这几个月来,几乎天天往外跑,依我猜想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害我独守空闺,才会忍不住找丁引”
“别说了,这一次你能拿到考题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已经和好,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闹分居,只是丁引负有代考任务,你却在这时刻节外生枝,简直太不应该!”
“女儿下次不敢了,请爹原谅!”
“哼!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下次再犯,我绝不饶恕!”
“女儿知道了!”
话毕,金元宝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金玉满果然安分守己,不是在闺房看书,不然就是找金玉彩一起聊天,一步也不敢再踏进後院。
金元宝观察了几天,这才放、心的出门查帐去。
如此一来,金玉满又耐不住春情,极欲再找丁引布施雨露。因为上一次被金元宝撞破好事,让她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跌入谷底,至今依然回味无穷,食髓知味的想要梅开二度。
好不容易等到金元宝出了远门,她如何忍耐得住?
所以她又威迫利诱的故技重施,强逼冬梅再下一次药,以便让她偷尝禁果。
冬梅闻言,不禁哀求道:“奴婢请求大小姐放过他吧!如果再让老爷发现一次,引哥的性命绝对保不住了!”
金玉满恋奸情热之下,如何听得进去,不禁怒道:“如果你不一让我分一杯羹的话,我就把你下药的事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我金玉满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手!”
冬梅无奈,只好又下药,让她和丁引燕尔淫嬉。
金玉满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冬梅望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欲仙欲死的抵死缠绵,不禁又羡又妒,突觉一阵微风拂过,她便感到天旋地转,人也昏了过去。
正在一旱受鱼水之欢的金玉满见状,不禁惊呼一声,便待挣扎而起,却被了引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不由得羞叫:“白云天,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
只见白云天放下冬梅,便以嘲弄的眼神对著她淫笑道:“真正大胆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这位高贵的大小姐吧?没想到你竟敢背著夫婿与下人通奸,如果这件奸情被你爹知道,或是有人向魔王宫密告消息,你想会有什麽後果?”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惶恐地颤声道:“你想怎麽样?”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麽?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你了,我上下各有一张嘴,看看你要选择封那一张嘴!”
金玉满脸色阴阳不定,良久才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一定要守信,不可将今日之事外泄!”
“当然,一旦泄漏出去,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连忙制住丁引的穴道,先放金玉满脱身,再将他放回冬梅的身上,一场巫山云雨又重新展开。
金玉满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返回闺房,才一进门,白云天已忍耐不住欲火的抱住她的娇躯,两只魔爪便在她身上不断的探索、抚摸,不断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金玉满被他一番轻薄,又勾起了熊熊欲焰,娇喘嘘嘘地扭腰摆臀不已。
白云天迫不及待地将她脱个精光赤裸,立刻发现桃源狭谷,玉津汨汨,显然蜜桃已经成熟,便兴奋地扑在她身上,将她给“搞”了。
金玉满只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一种充实饱满的快感,迅速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芳心,便忍不住扭摆迎合,任他冲锋陷阵,任他过关斩将
白云天见状,心中暗骂:“荡妇!”
立刻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兴风作浪,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两人才身心俱爽的呜金收兵。
一度春风之後,金玉满不禁叹道:“早知你如此疠害,我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抢人家丈夫了!”
白云天淫笑道:“现在你终於尝到我的甜头,以後大概不需要我用强暴的手段了吧!”
金玉满羞笑道:“不需要了,以後我白口己会主动来“请君入瓮”的!”
“很好!只是我有一件事必须请你帮忙才行!”
“什麽事情,你尽管说好了!”
“我这个表少爷在你们金家,虽然身分不低,但是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没什麽出息,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永远无法出人头地吧!”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想做什麽职务,只要不是经手钱财的帐房事宜,我都可以向爹要求!”
“管帐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想负责管理所有产业的巡逻守卫工作!”
“原来天哥想担任外管事的工作,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一早就替你向爹提出要求,相信爹一定不会拒绝才对!”
白云天大喜,连忙亲热的吻了她一阵,才哄得她甜蜜的进入梦乡。
望著金玉满酣睡的模样,白云天不禁心中冷笑的想著:“笨女人,你们父女一心防著我,怕我在帐房内上下其手,却不知我是以退为进,只要让我控制住你们金家的看门狗,到时候你们就像网中之鱼般,任凭我如何宰割了!”
五天之後,皇榜大考的日子终於到来。
丁引也已备妥,信心十足的赴考,却意外地发现题目竟是个“忠”字,完全与金元宝提示的一模一样,不禁大感好奇。
可是考试时间有限,他连忙镇定心神,提笔就写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负责监考的吏部尚书,因为关切金玉堂的成绩,便顺著名牌找来。当他发现丁引竟然冒名顶替时,不禁心中一惊,接著又发现丁引人品不凡,文笔华丽,不由得心中赞叹:“这少年长得英俊惆傥,玉树临风,怎麽竟替人作弊代考,难得他又文思敏捷,极有上榜的希望,却白白放弃到手的功名,实在太可惜了!”
他这里纳闷不解,丁引却埋头苦干,不久便交出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等到吏部尚书警觉过来时,早已不见丁引的踪影。
三天之後,由丁引冒名代考的金玉堂,竟然高中状元。金元宝狂喜之馀,便设宴招待金府上下奴仆,就连考虑多日的外管事之位,也答应由白云天接任。
不久,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房休息。
可是白云天却鬼鬼祟祟地潜入丁引房中,不久便抱著他到了金玉彩的闺房。
正在房中等候的胭脂虎一见他到来,便紧张地道:“有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
白云天将丁引放在金玉彩身边,才摇头道:“娘请放心!金府上下之人都已烂醉如泥,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胭脂虎这才放心,却又犹豫地道:“我们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就别再三心二意了。这丫头比她两个兄姊还要精明,我如果不能除掉她,就必须让她名节受损而羞於见人,这样才不会坏我夺产大事!”
“好吧!”
胭脂虎无奈一叹,便将半颗媚药投入金玉彩口中,再将一颗媚药让丁引服下,等到药性发作时,才同时解开两人的穴道:只见两人狂吼一声,如乾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至此开始一场激情的肉搏大战。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金玉彩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袭来,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落英缤纷,红丸顿失。
她心中明白处女禁地正在遭受蹂躏,无奈在药力的催情之下,仍身不由己的“迎宾纳客”,欲罢不能的“引狼入室”丁引更像如鱼得水般,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连绵不绝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予取予求
白云天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战,不禁欲火中烧,气喘如牛道:“看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激情场面,我可真受不了,还是快点找金玉满发泄一下再说!”
话毕,他便转身快步而去。
胭脂虎也被金玉彩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慌意乱,难过不已。可是她却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她必须等两人清醒之後,再解去邻房婢女的穴道,以便她们去通报金元宝,如此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