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冥王闻言,烦躁地道:“只要我们不说,有谁会知道!”
曹氏也道:“祥儿的顾虑有道理,师兄如此安排确实有欠思量,反而使事情更加复杂,就算事情可以隐瞒一辈子,让翠儿冒代思儿的名分,对她们的名节都不好;而且翠儿名不正言不顺,不但白白赔上清白身子,却得不到应有的名分,对她实在太委屈了!”
北海冥王也觉得如此做法太不通人情,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收翠儿为义女,丁引曾是老夫的女婿!”
江芷翠大急道:“如此思妹的婚事形同退婚,她的名节”
北海冥王不耐烦道:“这是她自取其辱的下场,怨不得任何人,老夫心意已决,你们都不必再说了!”
话未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正在大厅等候的丁引一见他到来,连忙大礼拜见。
主客礼尚往来一番,北海冥王立刻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上次所提的亲事,恐怕要有所异动了!”
丁引1怔道:“莫非婚事作罢?”
“不!婚事仍然生效,只是新娘子的人选,必须换做老夫的义女江芷翠!”
“咦!这是为何?”
“你不必追究原因,老夫相信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谁也听得出来,这句问话是多馀的。
丁引苦笑道:“小婿一切遵从岳父吩咐就是!”
北海冥王点头道:“翠儿!你带引儿到后院走走,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屏风后面的江芷翠答应一声,连忙磊落大方地拉着丁引走向后院。
丁引见她长得俏丽动人,可谓是一代佳人,虽然两人尚无感情可言,而且心怀鬼胎各有目的,他们却表现得如亲密情人般,神态自然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倾诉着心中的情意。
这种情形看在外人眼里,谁都会以为她们是多年感情的爱侣,才会如此亲亲我我缠绵难舍。
远在丈外的假山里,正有一双愤怒嫉妒的目光如仇人般怒瞪着丁引的背影。
他就是暗恋江芷翠已久的曹天祥。
虽然他知道这件婚事,主要目的在收买丁引的人心,以便并吞地虎盟势力,作为冥王宫竞争武林霸权的助力。
他——曹天祥,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惜爱情是盲目的,他忍了又忍,最后仍受不了嫉妒的折磨,忍不住暗中跟踪过来。
自从丁引见识过北海冥王和南海魔王大战之后,不但信心增加不少,而且发奋图强勤修神功,使得功力进步神速,较之昔日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曹天祥虽远在丈外跟踪,仍被丁引发觉他的形迹,心中不禁冷笑不已,便故意诱导江芷翠走到幽静之处,开始对她挑逗轻薄起来。
江芷翠乃是心思灵巧之人,一见他引诱自己到幽静之处,立刻明白她即将面对“初经人道”的摧残,忍不住紧张得一阵冷颤。
可是她尚未证实丁引的真材实学前,怎能甘心任他偷香窃玉,只急得她连连后顾,心急如焚的忖道:“难道祥哥已经对我死心了?果真如此的话,我随丁引来此幽静之处,岂不是失策了!”
丁引见她有意无意的频频后顾,一副若有所待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好呀!原来你们早有串谋,这一切是你们故意安排的温柔陷阱,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他已心生误会,便不再对她客气,突然趁她不备一把抱住,立刻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品尝她少女了香的芬芳。
江芷翠一时大意,竟被他软玉温香抱满怀,并且夺去她的少女初吻,只急得她娇羞挣扎不已。
“大胆淫徒,还不住手!”
丁引一见曹天祥果然忍不住冲出来,立刻哈哈一笑的放开江芷翠。
江芷翠被他吻得一阵窒息,好不容易脱出魔手,连忙躲在一旁喘息不已,心中却窃喜的忖道:“祥哥果然没叫我失望,接下来该是一场龙争虎斗,唯有胜出夺魁之人,才是我江芷翠托付终身之人!”
眼看着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即将大打一场,她不禁兴奋地瞪大眼睛,准备看一场好戏。
丁引无所谓地笑道:“大舅子出言喝止,不知”
曹天祥脸色一变,大喝一声道:“住口!谁是你的大舅子!”
“思妹虽然无缘嫁给小弟,换成翠妹一样是祥哥的义妹,岳父答应将翠妹许配小弟,便不影响祥哥的大舅子地位,小弟应该没有叫错才对!”
“哼!你想做曹家女婿,得看你够不够资格!”
话未说完,曹天祥已怒吼一声,一掌拍出“玄阴神功”,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丁引脸色一沉,立刻一掌反击,无声无息的“灭绝神功”,瞬间吞噬了来势汹汹的阴寒之气。
曹天祥只觉得自己攻出的玄阴神功,像投入无底深渊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大惊之下,才想挪身重新展开攻击,却警觉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可是功力却不断地被丁引吸走,眼看即将难逃耗功而亡,他不禁魂飞魄散的惊叫不已。
丁引不想因他之故,太早曝露所学,便趁他惊慌之际,迅雷不及掩耳的将他制倒。
这一连串的演变,既短暂又无奇,非当事人不足以明白其中的凶险,就连曹天祥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更别说是旁观的江芷翠,尤其看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知道丁引大获全胜,令她惊喜不已道:“引哥的武功之高,实在令小妹万分佩服!”
丁引对她的城府深沈,简直倒尽胃口,便哈哈一笑带过,一把抱住她轻薄起来。
这一次江芷翠不再挣扎,心甘情愿的被他轻薄,不一会儿她已经娇喘嘘嘘,春心荡漾了。
丁引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她这一声惨叫,立刻把穴道受制的曹天祥,听得他脸色惨变,也把远处的一名美少女吸引过来。
她正是曹天祥的未婚妻子,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多的千金黄美珍。
黄美珍自小便拜在峨媚门下,一身武功不凡,仗着势高人胆大,便经常独自一人往来于两家之间,遇有口齿轻薄的色狼,都会受到断臂的惩罚,故有“辣手玉女”之称。
黄美珍恰巧在今天来访,经由冥王宫弟子的指引,才寻到后山来找曹天祥。
没想到进入林中不久,便听见江芷翠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她不禁脸色大变道:“是谁在欺侮翠姊?该不会是祥哥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妒火中烧,立刻急掠而去。
不久,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更加清晰可闻,也让她醋劲大发的冲向远处正在赤裸缠绵的一双男女。
黄美珍羞怒之下,也未细看丁引的身分,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曹天祥和江芷翠两人,背叛她在后山野外通奸。
热恋中的男女,往往是盲目的。
所以她才会在恼羞成怒下丧失理智,一掠而下,并指点中丁引的麻穴
突觉一股强大的潜劲反震而回,黄美珍整个人如遭雷极般,顿时血脉停窒,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偏偏眼前入目所见,赫然是一幅令少女最是惊心动魄、最是羞于见人的“男女交媾”场面。
只见丁引正重压在江芷翠的丰满肉体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一面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江芷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扭摆迎合,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又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冲锋陷阵,欢迎他的直捣黄龙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江芷翠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紧缠着丁引颤抖不已,随即阴门大开,阴元一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可怜的黄美珍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这样动弹不得被定在这里,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开,连闭眼不看也不行。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激情的春宫大戏,看着他们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休
黄美珍一见江芷翠竟然不知羞耻,任凭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偷香窃玉,甚至主动地“迎宾纳客”,受用地“引狼入室”
她不禁心中暗骂:“翠姊太不要脸,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奸夫野合,而且她还主动地“开门揖盗”,实在太“那个”了”
看着江芷翠完全不顾羞耻,甚至像在享受着丁引的“强渡关山”,黄美珍竟也莫名其妙地醋劲大发,又羡慕又嫉妒的暗骂淫妇不已。
丁引一见江芷翠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四肢大张在地上,胯间蜜液汨汨,一片狼藉的昏迷不醒,便转身向黄美珍道:“你是谁?”
黄美珍张口结舌,瞪大眼睛紧盯着他胯下“雄壮威武”的“异形”,尤其经过这一场“采花盗蜜”的滋润之后,更是油光发亮地“一柱擎天”,不断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黄美珍羞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又紧张又羞愧之中,竟也莫名其妙地渴望“它”的雨露滋润。
“我我”
丁引立刻感应到她的需求,便温柔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迅速地占有了她。
黄美珍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她这时才如梦初醒,立刻警觉处女禁地受到侵犯,清楚地感受到巨物刺入,清楚地体会到激情驰骋
她不禁羞愧恼怒的挣扎:“不要”
丁引不顾她的挣扎抗拒,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紧抱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黄美珍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丁引连忙趁机采花盗蜜,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便放开她的丰满胴体,掠至曹天祥的倒卧之处。
只见曹天祥口角溢血的昏迷不醒,显然是怒极攻心所致,他不禁冷冷一笑,毫不忌惮地搜索一阵,便取出一本书笈。
丁引立刻仔细的翻览着,不久才将书笈放回,心中窃喜地道:“这套魅影轻功果然奇妙无比,我必须尽快修练完成,对我将有莫大助益!”
接着,他便在附近演练起来,只见人影幻化不定,快如闪电,一时令人眼花撩乱
不久,他自觉有点心得,正打算进一步熟练时,突闻两声尖叫传来,心知两女已经醒来,连忙躲在一旁静观其变。
只见两女羞愧难当的迅速着装,可是她们愈是慌乱愈是手忙脚乱,简直状况百出。
江芷翠首先穿好衣裙,神情变化莫测地望着黄美珍,道:“珍妹!你难道也已经”
黄美珍想不到一时大意,就此不明不白的断送处子童贞,不禁悲从中来的哭泣不已。
江芷翠见状,不禁心中一震的忖道:“看来她是遭到池鱼之殃,步上我的后尘,同样失身于丁引之手。好不容易设计拐走一个曹思思,却又来了黄美珍这个情敌,我怎会这么倒霉?”
她心里尽管叫苦连天,却没有就此屈服于形势,心中一动,便胸有成竹道:“事已至此,你再后悔哭泣也没用,还是设法补救要紧!”
黄美珍无助地道:“翠姊,你说我该怎么办?”
“在我提出建议之前,你必须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仍然深爱着大师兄?”
“我是的!”
“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你失身之事只有知道而已,只要不说出去,你仍然是曹家末过门的媳妇!”
“可是我已经失身,如何能够另侍祥哥?”
“这种事情很容易隐瞒,你只要在洞房之夜,暗中以指尖滴血充当落红,必可度过难关!”
“这不行,所谓烈女不侍二夫,我岂能以此欺瞒祥哥?”
江芷翠见她突然改变主意,不禁急得变色道:“难道你甘、心委身于丁引,从此脱离峨媚门下,加入地虎盟的行列之中?”
黄美珍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什么?他就是地虎盟主丁引?”
“是的!”
“这我的命好苦呀”
“你应该记得二十年前,你师叔祖慧贞师太便是死于前任地虎盟主周天锐之手,如果你决定嫁给丁引,峨媚派绝不会允许,至少也会将你逐出师门!”
黄美珍心中一震,立刻神色坚定地道:“我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了贼人!”
江芷翠连忙关切道:“珍妹何必走向出家为尼一途?只要我们守口如瓶,你仍然可以嫁给大师兄的!”
黄美珍绝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