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生下他的南海魔王,也一定不会是什么优良品种。
南海魔王不等他把话说完,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道:“曹老鬼,你找死”
话未说完,他已暴跳如雷的一掌拍出“九转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如狂风龙卷般呼啸而出
北海冥王早知他会恼羞成怒,连忙丢下了怀中女子,立刻以“玄阴神功”反击,瞬间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隆!”
一连串气爆巨响,刹那间飞沙走石,劲气四溢,声势极为惊人。
只见两人不时幻灭,不时闪动移位,掌劲隆隆,战况空前猛烈,极为凶险,变化不定。
这种绝世高手的激烈对决,对于缺少历练的年轻高手而言,正是可遇不可求的境遇,所以丁引立刻被眼前的激战吸引,趁机观摩四大天王的绝学,情不自禁地为之着迷,几乎忘了一切
突闻地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他不禁一惊而醒,暗骂自己糊涂不已。
他虽然渴望留下来看结果,却更担心地上女子的淫毒已经发作,连忙掠近将她抱起一看
“啊!是你”
烈女淫,顾名思义,就是能将贞节烈妇变为淫女荡妇。
所以吕玉楼才会不顾三更半夜,焦急的找来南宫明君。
南宫明君莫名其妙地道:“吕大哥急着拉小弟来此,究竟是为了何事?”
吕玉楼烦躁地道:“香君中了敌人的暗算,此刻命在日一夕,你再不快点救她,恐怕就要后悔莫及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迫不及待地冲入房中,却已不见任何人影,不禁惊疑道:“人呢?”
吕玉楼也是惊惶失措道:“糟了!难道她被人劫走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必须尽快将她找回,否则”
“否则会怎样?”
吕玉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敢说出吕香君可能失身的事,连忙转移话题:“我担心二妹落入地虎盟之手,到时候我们投鼠忌器,将处于挨打的困局,永远无法再翻身,只能任他们要胁,任他们予取予求!”
南宫明君急叫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向地虎盟要人!”
心上人被劫走,南宫明君简直心急如焚,立刻派出大批人员外出寻找。
他们同时也赶到地虎盟酒楼的街口,找来负责监视的暗哨,结果却令他们十分懊恼,因为地虎盟除了警戒森严之外,并无任何异常的举动。
南宫明君闻言,不禁傻眼:“如果不是他们所为,那究竟是谁劫走香君?”
吕玉楼也焦虑难安道:“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宜明目张胆的登门搜索。唯今之计,只好一面监视他们的行动,一面加派人手寻找二妹下落!”
南宫明君点头答应,立刻率领人员四处找寻。
吕玉楼一见天色渐明,不禁脸色发白的忖道:“从事发至今已经半个时辰,以烈女淫的猛烈毒性,就算二妹没有毒发成痴,也将失身于歹徒之手,与其辱身丧节的救回她,倒不如死了干脆,以免败坏龙王宫的名声!”
想到这里,他便把心一横,不再浪费时间找寻吕香君的下落,一转身便返回住处。
可是他心里烦闷,便吩咐婢女准备酒菜,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喝起闷酒来。
不久,吕玉楼突见熟睡中的岳如虹,不禁心中暗恼的想着:“二妹会误中我的烈女淫之毒,甚至遭人劫持,完全是遭到池鱼之殃,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追根究柢都是岳如珍惹起,如果二妹有任何不测的话,我绝不原谅你们岳家的人!”
吕玉楼不知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却把所有过错全推给岳如珍,甚至迁怒到妻子岳如虹身上。
吕玉楼在大怒之下,立刻粗暴的掀去被褥,一式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岳如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一见是吕玉楼在求欢,虽然有被强暴的不快之感,仍然强颜欢笑的婉转承欢,任他“登堂入室”,任他“探囊取物”
吕玉楼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岳如虹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她突然发现这种狂野的驰骋、粗暴的征服,居然也可以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蚀骨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令她回味无穷
她终于沈醉于被强暴的快感,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食髓知味的要求更多,更多
吕玉楼见自己愈粗暴,她反而愈受用无穷,愈乐在其中,令他报复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他气得破口大骂一声:“贱人!”
他不甘心之下,再也没有兴趣采花盗蜜,便翻身而起,负气出房而去。
岳如虹料不到他会突然翻脸而去,一下子由情欲的高峰跌落谷底,令她伤心难过的哀哀哭泣
她不禁对这段婚姻感到失望,也对吕玉楼感到灰心,更对未来感到茫然
丁引,她突然想起这个名字,一个即将被她遗忘的人。
岳如虹不禁忏悔不已的想着:“引哥,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了你”
地虎盟酒楼。
丁引暗恼吕玉楼不但夺去自己的所爱,还贪得无厌的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对岳如珍也动了邪念,意图对她染指。
忍无可忍之下,正想趁机救人,却被北海冥王捷足先登,最后更被迫答应婚事,才发现所救之人竟是吕香君。
丁引不禁大呼倒楣,但吕香君被至淫至邪的毒性侵蚀折磨,只觉得体内一团熊熊欲火,左冲右突,得不到渲泄之下,忍不住欲火焚身的痛苦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抽搐,哀嚎呻吟
她的哀呜声虽然低沈,可是在寂静的夜空中,听来仍是十分刺耳。
丁引吓了一跳,急忙将她制住哑穴,却发现效果有限,她的急促鼻息声仍然呼呼作响。
吕香君不但全身艳红,香汗淋漓,而且体温渐升,口中呼出热气更令人心神不宁。
丁引这才见识到烈女淫的毒性霸道,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连忙掠回地虎盟酒楼。
不久,他便将吕香君剥个精光赤裸,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玉体,立刻毫不保留地裸呈在他眼前。
丁引不再顾忌,立刻分开她的玉腿,扑压在她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尽管吕香君已经欲火焚身,但是处女重地突遭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仍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丁引不顾她的挣扎抵抗,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惰驰骋,紧抱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香君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丁引见她欲拒还迎,婉转承欢之状,心知她已被彻底征服,得意之下,更肆无忌惮地对她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她终于哀呜一声,立刻昏了过去。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突闻异响传来,他立刻追了出去
原来吕玉楼将一切过错迁怒丁引,准备趁机向他报复。
吕玉楼一见后院有处阁楼灯火通明,便小心的掠近,再由窗缝往内一窥
只见房内竟有十名美艳少女分成五对,赤裸着胴体互做交媾爱抚的动作,不断地挺腰摆臀,不断地娇喘呻吟
吕玉楼一见这幕抵死缠绵的香艳春宫,耳听众女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神不宁,气喘如牛
丁引却突然现身,怒叱道:“该死的淫贼,纳命来!”
吕玉楼大吃一惊,立刻便感到一股无形的掌劲,如狂涛般排山倒海而来
他大惊失色之下,连忙转身拍出天雷神功,彷佛春雷乍响,凌厉的掌风如电光火石般击出
“轰!”
的一声气爆声响,双方都同时惊呼出声。
吕玉楼当场闷哼出声,内腑一阵巨痛,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大惊之下,连忙掠身逃离现场。
正在梦周公的岳如虹,突被他闯入的巨响惊醒,一见他身受内伤,不禁焦急问道:“你怎么受伤了?快点取出紫霞龙珠治伤要紧!”
吕玉楼闻言,十分懊恼地道:“紫霞龙珠不在我身上,我如何取珠自救?”
岳如虹大吃一惊道:“什么?我明明亲手将紫霞龙珠交给你,怎么会不在你身上呢?你是不是把宝珠弄丢了?”
“紫霞龙珠乃是武林至宝,我怎么可能将宝珠弄丢?”
“那么”
“爹拿去练功了,你别问那么多,快点拿药给我!”
岳如虹怔了一下,不禁心中暗恨的想着:“当日我欲将宝珠交给爹时,爹表面虽然婉拒了,却暗中唆使楼哥向我讨取,分明是爹起了私心想占为己有,真想不到侠名远播的东海龙王,竟是个伪君子,只恨我有眼无珠,竟选了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婆家!”
吕玉楼一抬头,见她呆立冥想,不禁大怒道:“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拿药来帮我治伤,难道要等我伤重不治,你才称心吗?”
岳如虹一震而醒,听见他这段话,不禁大感委屈的取药让他服下。
吕玉楼服下药之后,只觉得内腑依然痛楚,功力难以运行自疗,忍不住怒喝道:“你是死人呀?不会来帮我推拿疗伤吗?”
岳如虹闻言,脸色一变,再也忍无可忍地抗声道:“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吕玉楼料不到她会反抗,不禁怔住道:“你说什么?”
岳如虹语气冰冷地道:“我嫁给你是当你的妻子,并不是当你的婢女,请你讲话要谨慎小心一点,否则惹恼了本少宫主的话”
吕玉楼见她出言恐吓,不禁大怒道:“否则你想怎么样?”
岳如虹一见他仍无悔意,不禁心如死灰,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道:“你我夫妻的情分,就到今天为止!”
吕玉楼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又惊又怒道:“你敢!”
岳如虹冷哼一声,便转身至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吕玉楼大喝道:“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敢走出这大门一步,我绝对饶不了你!”
岳如虹强忍着泪水道:“为什么?我们成亲前,你不是一直彬彬有礼,待我像女王一样的尊重?正因为你出身名门,品性端正,所以我才会答应你的婚事,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你虚伪做作的表面,在我们成亲之后,你终于露出大男人的本性,成为狂傲自大不解风情的野兽!”
吕玉楼听她一针见血的说出自己本性,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哈哈大笑:“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本少宫主正是这种个性,只怪你们女人天生犯贱,如不是喜欢无病呻吟,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逼得本少宫主只好演一场戏。如今你不但嫁给了我,身子也给了我,世上还有谁敢要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要踏出这个大门前,最好自己先想清楚后果!”
岳如虹闻言,不禁气得全身发抖,也伤心欲绝地道:“你这番刻薄恶毒的话才是你虚伪外表下的肺腑之言,我真后悔瞎了眼睛,竟嫁给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牲!”
吕玉楼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牲,难道你自以为很清高吗?别以为你们主仆合起来隐瞒我,我就不会知道你的丑事。只可惜你们忘记人多口杂的道理,更不知防范隔墙有耳,终究被我听见你和下人不乾不净的事,而这个下人就是”
“别说了!”
岳如珍突然冲了进来,抱住哀哀欲绝的姊姊,对着吕玉楼怒道:“不管怎么说,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进你吕家大门的,你怎么可以”
吕玉楼冷笑道:“你说的确是事实!可是你姊姊不知检点,以致和丁引传出徘闻,名节已经受损不配当我吕家媳妇。我原本顾及夫妻之情,才会隐忍至今,没想到你姊姊连嫁夫从夫的三从四德,她都无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见不得人的丑事!”
突闻一声悲呼,岳如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岳如珍见状大惊,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连忙呼唤着紧追而去。
闻声赶来的南宫兄妹,还有吕文君见状大惊,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当场。
吕文君忍不住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吕玉楼不耐地道:“我把那贱人给休了!”
“什么?你们才刚成亲不过十天,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少管我的事!”
话毕,他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众女见状,都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这一连串的演变,都被隐身在丈外树上的丁引一览无遗。
“该死的吕玉楼,竟敢如此作贱我的心上人。虽然她不该移情别恋才遭此报应,但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