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脸蛋是不是长得和夏仲堂一样也很秀色可餐,要知道心里虽然有了寻,但是我对美男还是来者不拒的,而且是老少通杀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单纯欣赏而已,总之不犯法就行。当他的脸稍稍往我这个方向偏了偏,我的妈呀,心都差点没跳出来,那张丑陋的面具,话说在白天说不定都能吓死人,更不要说在这种恐怖的月圆之夜。我实在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貌似脑中只能想到黄老邪的面具,但他这个比黄老邪的那个要恐怖多了,青面獠牙的。
〃你说我擅使美人计,你也不见得比我光明到哪里去。你不也擅长使美男计吗?哼!〃老头嗤道。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寻说。
〃花清晨为什么会去青龙国,想必你比谁都清楚。〃老头说。
嗯?花鬼跑青龙国了?青龙国可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哎,美女如云哎。靠!这小子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只是依圣旨去为青龙女王治病而已。〃寻说。
〃哈哈哈,治病?如今的他和当年的室宿又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上官寻,你真是厉害。星宿门控制人最多用药,你呢?连朋友都可以用作诱誀,在下真是自叹不如。佩服,佩服。〃老头那苍老的笑声听得我直抖。
〃你爱怎么说都行。阁下来此只为了闲扯这些事吗?〃寻说。
寻他真的在利用花清晨?我才不相信。
〃看来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么我也不必要再客气下去了。没想到你能使他抛出了朱雀石,任务接了自然是要完成的。〃老头说。
〃朱雀石?那也太便宜了吧,我怎么也不止值一块烂石头。〃寻说。
〃哈哈哈!烂石头?你不也在抢吗?无所谓,反正青龙石和白虎石很快也要到手了,杀了你之后,我就好好地去搜搜玄武石。〃老头顿了顿,然后再度开口就是,〃上官寻,接招吧!〃
老头子厉声说完这句,便从腰上抽出软剑,〃哗哗〃地抖了两下,向寻挑去。
糟了,开打了!真是给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我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寻伤得貌似蛮重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得过这老头。渐渐地,看到他居了下风。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找人吧?你说上哪儿找去?这冥士大都是毒在发作时,想找个人撑撑场子都没得找。
唉,这死老头貌似就是专门挑了今晚这个时候过来的。
不管了,姑且诈他一诈。
撤了身,立刻去找前几日楚大娘的儿子帮我做的弹弓,还有在炊事房找到了冥士们白天掏的龙虾。活的,太好了,要的就是活的,顺手多捞了几个,迅速赶回了单挑现场。
啊!该死的!
寻他单膝跪地,还吐了血。
〃嗯?你受伤了?没想到你会受伤?难怪你今晚连我这么简单的几招都接不住,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个王八蛋龟孙子的死老头正用剑尖挑着寻的下巴,叽叽歪歪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啧!啧!啧!你张俊脸长得还真是令人着迷。撷香阁的那位和你味道始终是不一样,或许,在我心底最深处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
这个死老头,气死我了,居然敢公然调戏我男人,让你尝尝被龙虾夹的滋味吧,好好地快活快活两把。
吼吼!这个死龙虾,怎么这么难装啊。
〃你真是有够变态的。〃好好,寻,你居然学会了怎么用变态这两个字,骂得好,骂得好。
终于搞定了龙虾,瞄准了那个死老头,手一松,〃嗖〃地龙虾飞了过去……
那老头的反应非常快,收了剑,左手已抓住了龙虾。要死了,该不会,他没被夹到,龙虾被他给捏死了。不管了,反正都是诈,死诈活诈还不都一样。
我终于跳出去闪亮登场了。
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去扶寻,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又瞧见他那种令人流口水的笑容。
哦耶!太好了,还会朝我媚笑,说明他没事。
回转身我望着那个带面具的老头,说真的,这么近面对面地看着那张令人发毛的面具,我喉咙就像堵了铅似的,有点说不出话,但仍是清了清喉咙开了口:〃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千万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否则你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最好也别乱运功,否则后果自负。〃
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寻,但是他当真半天没吭声,我瞟到他的左手动了一下,扔掉了那个被我当暗器使出的已是稀巴烂的龙虾。
〃怎么?美人救英雄?信不信我可以连你也杀了。〃老头子终于开口了,这种声音,这个面具,哎哟我的妈,真是种折磨,更要命的是他的剑指向了我的下巴。
原本寻抓着我的左手,轻捏了一下我的左手后松开了,便见他的脸色深沉而严肃,蓦地,他的手抓住了那老头的剑尖,硬生生地将剑尖移向他的位置。
我看见寻的手开始流血了,立刻发了急:〃死老头,你不用太得意。假如人长得丑点没关系,哪怕就是长得跟只恐龙一样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晚上带着面具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感觉一下你的左手吧,是不是被咬的地方隐隐发痒?如果是,那么恭喜你了,你已经中了我的千蝎万毒手。还有此毒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会有任何异象,最多手被咬的地方隐隐发痒而已,一个时辰之后没有解药,你现在就可以通知你的跟班,等着替你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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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二十八章 〃英雄〃救美(2)
〃你居然练毒功?〃那把剑又向前近一点。寻的眉也皱了起来,脸上也带着诸多疑问望着我。
该死的!忍住,最后一搏。
咬着牙,恶狠狠地高声回道:〃对,我练的就是邪派毒功……千蝎万毒手,没听过吧?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告诉你,此大头短尾变异的毒蝎是我平时用来练毒功用的,用于吸食己血,并将蝎毒带入自己血液中,蝎毒进入我体内,蝎即死,然后再换新的活蝎继续练,刚才被你抓的刚好是第九十九只,已经吸收了前面九十八只毒蝎的毒和我体内的毒素。你的剑最好不要再向前进一点,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你最好不要乱运功。提早到阎王那里报到,我可是不会负责的。〃
〃哗〃,剑收回去了。
我立即抓住寻的手,这双白白嫩嫩的手被毁成这样,心疼死我了。
这个杀千刀的死老头。
〃哈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死老头面具朝我的方向鬼笑了几声,又对着寻叽歪道,〃上官寻,室宿可以给你,任务接了我也可以反悔,但我也不能白白损失了……〃
〃你不用做梦了,根本不可能。〃寻没待他说完,立刻驳了他。
〃话不要说得太满,你最好很小心地看好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同样,我势在必得。〃 面具刚冲着寻,现又转向了我,从怀里掏了个瓶子递到我的面前,〃解药,以一换一。〃
晕!一头雾水,我又没中毒,难道是寻?我惊恐地转头看向寻,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若兰的。〃
我接过药瓶,然后对那老头开口道:〃解药刚才被你丢地上了。那只蝎子,你回去当烧菜一样煮了它,然后吃下去。〃
面具在我面前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说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说完他用剑挑起那只稀烂稀烂的龙虾,很快地一个跃身,消失在月夜下……
我和寻对望了一眼,有点想哭的冲动,还好他没有事,还好我们两人都没事了。
用衣袖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手就被抓住了。
〃下次遇到这种情形,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寻又皱了一下眉,声音略带一丝嘶哑,但口气很严肃。
〃你在担心我?〃他不语,我呼了口气,接着道,〃你不是我,自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倘若还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会换种方式。〃
〃他不会杀我的。〃寻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他想抓我容易,但想请我做他手下当杀手难,想请我做他老婆或情人,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那老头的话貌似不是在开玩笑,抓我去顶替若兰做杀手,开玩笑,他未免也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木偶,就算像冥士一样被灌了血影,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试问再死一次又有什么了不起?
寻看着我,忽然轻挑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道:〃你骗了他?〃
〃假如我说的是真的呢?〃我用一种很严肃、很认真的态度说着。
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笑容渐渐隐去,他的右手猛地反扣上我的手腕。
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正经八百地说道:〃不用探了,离轩内你不也试过一次。没用的,练这种毒功,根本就探不出会武功的脉象。你吃的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用来练功用的,很不幸地告诉你,你也中毒了,只不过……〃
望着他那眉头深皱的表情,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我好想笑,没办法,既然想玩玩,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只不过你中的方式和那星宿老怪不一样,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么我问你,之前你见过这种东西吗?没有,是吧?那么,你当天吃完后,过了一阵子是不是觉得胃很不舒服?不舒服是吧?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因为萧将军和冥士他们也有吃,但最大的区别是,你吃的是我烧的,他们吃的是他们烧的。〃
某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很开心。终于耍到他了,之前都一直被他压着,现在我终于可以咸鱼翻身了。
我貌似安慰地拍拍他的肩,道:〃放心好了,我不会像对那个老头一样对你的,我才舍不得你死呢。你只要为我守身如玉,天天把本姑娘伺候得好好的,让本姑娘天天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嗯?走吧,我的美人。〃用手勾了一下他那有型的下巴,顺便揩点油后,哼着潘玮柏的那首《TELL ME》,跟着音乐的节奏边摇摆边向赤木筑走去。
过了很久,就听到身后的某人大吼一声:〃夏之洛,今晚有你好受的。〃
笨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谁怕谁?晚上尽管放马过来,谁要谁好受?算了吧,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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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第二十九章 若兰 室宿 萧离(1)
第二十九章 若兰 室宿 萧离
赤木筑内。
萧将军在为最后一个冥士运功,望着他头上的汗〃簌簌〃往下直掉,我就不停地在心中自责。如果不是自己莽撞,就不会让寻受伤,他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帮寻包扎好受伤的手后,一想到他之前在那个死老头面前落居下风,还被他羞辱,我心中就万分难过。萧将军也开始了打坐运功。
过了很久很久,寻和萧将军终于都收了功。
屋内也就剩下了我们三人,寻则告诉萧将军,意外地拿到了若兰的解药。萧将军一听,显得格外激动,示意我们进里屋说话。
随萧将军进了里屋,瞥见寻的表情就好像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一样,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后排的古董架前。
不会吧?不是又要去转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吧?唉,有时候做人太聪明了真是没劲。
只见萧将军转动了其中一只摆放在架上的玉麒麟,古董架自动一分为二,又一条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
貌似这帮冥士整天没事做,天天以挖地道为己任,真是苦了他们。摸了摸鼻子随他们走了下去。
这次的地道有别于我和寻所待的地下皇陵地道。怎么说呢?不论是从吊顶、隔墙墙面或是地面,挖掘的方式和装饰的风格明显粗糙了许多,越往前可以说是越粗糙越没有装饰,估计尽头就只剩泥巴了吧。
没办法,职业病,每到一个地方,从顶到底都喜欢仔细研究一番,尤其对马桶的兴致最浓。根据我自认为很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个地道应该是在近一两年新挖的。嗯!鉴定完毕。
他们的脚步在右边一个石室前停下了,没有再向前,前面黑漆漆的一面,貌似还有路。
又是一个石室,自从在那皇陵的石室里度过了倍受煎熬的第一晚,我现在可以判定自己得了石室恐惧症。
抓住寻的胳膊,死命地抱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飞了,隐隐约约地瞧见他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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