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小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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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单小气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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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夏永和柳天青闻言,极有默契的对看了一眼,脸上净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此刻的话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们,你一直看著的玉如意就是在商场上扯你后腿的人吧!”西门夏永试探的说。
  “你们不信!?”江毅轩勾唇浅笑,无视于他们那仿佛他疯了的眼神,他不以为意挑眉问道。
  “的确是不怎么信,你要我们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有这个能力与你这京城的第一首富表演这种玉石俱焚的把戏,那不如让我相信天会下红雨还比较快些。”
  “想不想赌上一赌?”双臂交叠置于胸前,江毅轩显然胸有成竹的问道。
  “怎么赌?”
  “我赌那玉如意不如你们所想的那样娇弱,再赌这阵子下游行商蜂拥退货都是她玩出来的把戏。”
  “赌注!?”这赌可勾起了西门夏永的兴致,这种稳赚不赔的赌局,不赌的人是呆子。
  任谁都知道红莲坊的花魁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要是她真有财力能够和江毅轩相抗衡,她又何必待在青楼之中过著卖笑的日子?
  “十万两银!”江毅轩大手笔的许诺。
  “啧!怎么,难不成你是想要翻本吗?你心知年底得娶得美娇娘的赌约输定了,所以病急乱投医的准备以这必输的赌约来翻本吗?”
  “你认为我会做这种事吗?”天下的人都知道,江毅轩可以拿任何事来开玩笑,就是不会拿银两来开玩笑。
  “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得出这么荒谬且必输的赌局。”柳天青亦担心万分的瞅著江毅轩,就怕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变了心性。
  “那你赌是不赌?”废话不多说,他直接要答案。
  “我……赌了!!”稳赚不赔的赌约焉有不赌之理,像他西门夏永这样聪明绝顶之人,当然更不可能傻傻的放过这种机会。
  要是能从江毅轩那儿捞出个十万两来,只怕像江毅轩这种锚铢必较之人,必定会心痛上一辈子吧!这种损人又利己的机会,千年难得,怎可不好好捉住。
  “好,那你们就等著瞧,我等一下绝对会证明我所言非虚。”
  “怎么证明?”西门夏永好奇的问道。
  江毅轩但笑不语,只是迳自伸手入怀取了一只飞镖置于掌中。
  “你该不会是想……”西门夏永的话还没说完,江毅轩手中的飞镖已经疾射向站在窗边的玉如意,因为只是试探,所以仅仅使出了七分的力道。
  “啊!”两声惊呼片刻不差的同时响起,西门夏永勇甚至还夸张地捂住了双眼,不忍看到眼前这卓绝的美女就这么香消玉殒。
  但更教他们惊诧的是,原本以为娇弱无比的花魁美人竟然眼也不眨的,纤腕一翻,那只劲道十足的飞镖已然安稳的夹在她的指缝之间。
  原本预期的见血场面不见,反倒真正差点吓落了他们下颔的,是玉如意那一手宛如练家子的接镖功夫。
  “十万两容你欠到明日。”果然是如他所料呵!玉如意并不是个如外表般娇弱的女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毅轩一边回首向西门夏永讨赌价,一边起身准备落下屋檐。
  可是西门夏永哪里甘心就这么输掉十万两,虽然那对他来说算是九牛一毛,但就是不甘心呵!
  “就算是你赢,也不过赢了一半,顶多给你五万两,虽然玉如意是练家子,但却不能证明下游行商退货的事与她有关联。”西门夏永抗议。
  “啧,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江毅轩扬眉语出讽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这十万两必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这信心十足的话声方落,江毅轩那颀长的身子已然跃下屋檐,没入了玉如意的楼之中。
  “十九妹,最近得罪了谁?”望著玉如意手中的飞镖,胤溏锐利的双眸紧张的往四处瞟望,全身的肌理倏地紧绷。
  那股因为血缘之情而打从心底泛出的忧心,让玉如意向来冷漠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柔软。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即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然的神色。
  “阿哥不用担心,如意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这是试探!
  她心知肚明,因为这飞镖看来虽是疾射而出,可偏偏行至半途力道也跟著减弱了数分,并无伤人之意。
  她甚至可以猜出这试探是出自于谁,自从那夜察觉自己落下一簪,她便心知肚明只怕会有人寻迹找了来,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人来得这样快。
  “回宫去吧,你孤身一人待在这龙蛇杂处之处,九哥不放心啊!”禁不住心头忧心的胤溏软言相助。
  “阿哥何必再出此言,我与皇宫并无瓜葛,就算真要避难也不去那里!”初时的感动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惯常的疏离。
  “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妹妹,而阿玛……”
  “别再说了!”玉如意柔声打断,一抹轻浅的气息已然窜入了她灵敏的耳际。“只怕我的客人已经到。”
  “谁?是方才发镖的那人吗?”才刚放松的肌理再次紧绷,胤溏快速的起身来到她的身旁,意欲护卫。
  “阿哥还是先离开吧!这人并无伤人之意;”不知怎地,她就是可以这样肯定。
  他的到来,充其量不过是来兴师问罪的,而她并不希望他知晓得太多。
  “他是谁?”没有忽略玉如意那轻蹙的眉头,胤溏不免好奇的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她毫不客气的扬声打断了他的刺探,最近两人相处的时间已然太长,她不希望再受其影响。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胤溏不服气的低呼。
  有人的兄长做得像他这样窝囊的吗?要见亲妹得来青楼,而且还被当成陌生人般对待。
  即使有难,也不会向他求助,完完全全的将之排除在亲人名单之外。
  “你走不走?”柳眉一扬,怒气顿时溢出。“或者你是希望我另起炉灶,好免去你们这些人无谓的骚扰。”
  当初这所以选特在京城的青楼,其实有些刻意,因为她想让“那个人”知道,她一点儿也不希罕他所给予的任何荣华富贵。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错误的决定,竟让她得忍受不断的骚扰,她想她是有些后悔了。
  如果当初她不听娘的话上京,不为了气“那个人”而自愿坠入风尘,或许她现在的生活便可以更平淡一些了。
  只是呵!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
  不过她的存在显然让“他”有著如芒刺在背的感觉,这一切也是值得了。
  “天啊!我怕了你了!”
  胤溏楞了一会,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被威胁,而且这个威胁显然切中要害,他在无奈之余,忍不住伸手拍上自己的额仰天长叹,然后半是商量、半是哀求的说道:“但我还是老话一句,别为了心头那恨便伤害了自己,还有别再动不动就说要离开,这普天下不会有皇阿玛找不著的人。”
  他软言劝著,要知道现在皇阿玛一心就是想接这个女儿回宫,要是因为他的坚持留下而小心搞丢了这个皇妹,他就真得皮绷紧些,只怕将来等著他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被流放后的黄漠一片了。
  “阿哥;你可以走了!”随著那气息愈来愈近,玉如意催人的急切表情也愈多显露,显然她极度不希望别人知晓她和他这“皇亲国戚”有所牵扯。
  “啧,赶人赶得这么凶,要不是知晓你的性子,我还真以为你是等著在会情郎呢!”胤溏忍不住口快的打趣道,这样的冲动果然为他换来了一记扎扎实实的白眼。
  他讨饶的打了个揖,起身走人,但就在手触至窗台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提醒道,“那日我将你的话带给父皇了,他老人家在听了之后,也有一句话要我带绐你。”
  “什么话?”玉如意狠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责怪他什么时候不说,偏生贵客上门前才来乱。
  “别说你怎么都不可能是那足以呼风唤雨的玉灵通,就算你真的是,你也得在年底前成亲,否则他一定会下旨为你指婚,若是不想累人被诛灭九族,你就自己看著办吧!”
  胤搪照本宣科的说完这一长串让如意脸色发青的话语,随即跃窗而出,扬长而去了。
  这段话的最后,当然是他加的,但和皇阿玛的意思差不多就是了,只不过多加了些恐吓的语气罢了。
  也算是抒解一下他每次都被轰走的气闷吧!
  与一身华美服饰的男人擦身而过,江毅轩的心情没由来的沉重了起来。
  心头那突如面来的占有欲则让他微微的一怔。
  虽然他明知她身处青楼,必定与许多男人过往甚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呵!
  他只知道当自己与那男人错身而过之际,他原本闲适背在身后的双手竟不由自主的紧握,要不是尚存几分理智,只怕那拳头已然落在那男人的身上了。
  心头的那股酸意让他倏地止住了脚步,略带烦躁的仰头望月,孰料眼前出现的玉如意索性自己出来寻人,免得自己在屋里头坐立难安。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竟会看到一个望月微叹的男人,此刻沐浴在月光之中的他丝毫没有一点儿商人该有的市侩气息。
  她显然惊诧,毕竟在她的预期中他既然射飞镖试探,必是已然猜中她是那夜夜探“畅江园”之人。
  他应该怒气冲冲的进来质问她,但却没有,只是迳自待在花香馥人的庭子里举头望月,那气质宛若一儒雅之人。
  “这轮明月在佳人的衬托之下更显皎洁,不是吗?”
  “这恐怕是江爷的错觉,不过是同—轮明月,何来较为皎洁之说?”
  “因为这月是在你玉如意的头顶上,当然更为皎沽。”很自然的便将这溢美之词脱口而出,不只她错愕,就连江毅轩都微微惊诧。
  女人于他向来不过是抒解欲望的必要工具,花些银两得到该要的满足,是一项银货两讫的交易,他从不费心在女人身上。
  而如今,他竟懂得说甜言、道蜜语,显然他已经著上了玉如意的魔。
  “爷真会说话,小女子身在青楼,又怎么比得上那轮明月呢?”玉如意自谦的说道。
  这种溢美的话语她其实听得多了,可从没有一次如同现在般让她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似的,这江毅轩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看来她得更小心应对了,免得失了……身与心。
  天啊!她在想些什么啊?
  居然在这紧张的时刻,还想到“失身与失心”这档子事,她怎么忘了做一无情之人应有的自警呢!
  “不知江爷你深夜造访有何贵事?”将话题拉回到正事之上,玉如意铁了心的不想与江毅轩多纠缠,只想要速战决。
  “想来探究一事?”
  “何事?”
  “想知道为何一个原该娇弱的青楼女子,竟深藏武功,甚至还有能力足以撼动江家的事业?”
  “奴家不懂爷的意思?”
  江毅轩朗朗一笑,回身欺近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审视著她。
  “是真不懂,或是假不懂?”
  “当然是真不懂。”迎著他那显然早就洞悉一切的目光,玉如意虽然心惊,但仍咬牙否认自己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江毅轩勾起一抹浅笑,缓缓将手探入怀中掏出一只红玉簪,说道:“那这簪想必也不是姑娘的了。”
  会在簪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显然这只簪对她意义应该重大,以他身为一个商人的经验,他认定了这是一个足以拿来逼迫她的棋子。“
  “当然不是!”望著那只母亲留下的红玉簪,玉如意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可一抹几不可察的著急却在她晶亮的眸中一闪而过。
  她的反应更让江毅轩确定自己的猜测无误,于是他趁胜追击的说道:“这只簪是一个夜探畅江园的小贼遗下的,你说若是我将这簪送人府衙之中,这衙差不知找得到这小贼否?”
  “你不能这么做!”玉如意急切的说道。
  “为何不能?”他闲适的反问。
  “因为……因为……”她轻咬著下唇,向来灵活的脑子竟然想不出一个不会自曝身份,却又能够拿回红玉簪的说法。
  “因为这簪是你的吧!”既然她想不出借口,那么他不介意好心一回,替她说出了答案。
  “爷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呢?这簪怎么会是奴家的呢?”玉如意涩然的说道,嘴里仍不松口。
  虽然身披著大氅,但她却觉得在江毅轩那锐利的目光中,浑身泛起了寒意,显然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猎人,而她则是个待猎的猎物。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不知晓,这连日来在商场上袭击我的何人喽?”江毅轩再问。
  “奴家身在青楼,自然不知这商场上的事,江爷此问未免太看得起奴家了。”
  “喔!既然如此,那这刻了‘玉’字的红簪与你必定无关,既然这簪不能当线索,那么留它又有何用。”
  话声方落,他举臂扬手便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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