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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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情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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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明白,她怎么不怕肚子里的孩子生活空间不足,还兴致勃勃地让旁人为她操烦。
  “你确定没有将我纳入你的解闷计划中?”楚月涵怀疑地询问。
  面对这个女人一点都马虎不得,她的可怕程度比全体秘书室的女人加起来更可怕。
  “我的解闷计划就是将你打扮得美美的,往社交圈一丢,让你成为男人的追逐目标。”她的笑容十分无害,看到的人绝对不会有所怀疑。
  但外人并非如楚月涵般了解余柔珊,当她笑得越天真,才越显得她的可怕,在她那周详的设计下,根本不会让猎物有逃脱的机会。
  余柔珊在心里交叉食指与中指,希望上帝原谅她善意的谎言。
  不过她也不算说谎,只是没将所有事情说清楚、讲明白。
  谁让她的姐妹淘比任何人都要难缠,不这么迂回便不能达成目标,她可是肩负着余家三代的愿望在执行计划。
  递出手上挑选的几件礼服,余柔珊示意楚月涵换上,今天要忙的事可多着,没时间再穷耗下去。
  楚月涵接过衣服无言地往更衣间走,并非她示弱,而是再和这妮子搅和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胡涂,分不清她话中的真伪。
  可惜她已然背过身去,否则她会见到余柔珊的眼眸比阳光还要灿烂。而这只代表了一件事,她大小姐又有新主意了。
  当天下午不到下班时间,余嘉琛欲偕同楚月涵赴宴的消息,便如燎原大火般蔓延开来,连子公司都传得沸沸扬扬。
  想当然耳,这消息也传到了林郁鹃的耳中,令她气愤得咬牙切齿,当下在营业部里发起飙来,几乎将办公室搅得一团乱。
  也不顾还是上班时间,更没向上司请假,立即像阵风似的刮到远见大楼,欲突破重重关卡见余嘉琛,当面质问他。
  “你要是敢拦我,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她恶声恶气地威胁总机小姐。
  能在远见坐上总机位置的,可也不是什么软脚虾,岂能让人给瞧扁了。
  “还是一句老话,没有事先预约是不可能放行的,而秘书室里也没人同意让你上去。”总机冷静地应对。
  在这里工作什么人她没见过,像林郁鹃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看多了,目的还不是只有一个,便是顶楼那尊纯金打造的单身汉。
  只是别人懂得拿合理的理由当藉口,哪里像她,像个捉到老公出轨的泼妇般硬要闯入。
  “你还是赶快回去,刚才你的经理已经打电话来警告,要是不想回家吃自己就别再胡闹。”总机好言相劝。
  可惜她遇上的却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完全不领她的情,只当她也是别有心机,觊觎余嘉琛身旁的位置。
  “谁敢辞掉我,我可是执行总经理的小姨子。”林郁鹃抬出靠山来吓唬人。
  要是见少识寡的人,只怕这会儿已躲在一边“皮皮ㄘㄨㄚˋ”,怪自己有眼无珠招惹到刺猬。
  但总机小姐只是叹了口气。“即使身为余家人也不见得能有特权,总经理也保不住你的。”她今天已经算是大发慈悲给了她忠告,听不听得入耳就不是她的责任了。
  在林郁鹃的想法中,她该是远见集团人人惧怕的人物,凭着她与余嘉琛的关系,谁要是敢违逆她,就等着看自己有什么下场。
  不意这小小的总机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并不将她放在眼里,令她不得其门而入。
  她不愿再与这些低阶员工多费唇舌,迳自向电梯走去。
  但是进了电梯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所配用的员工磁卡,并未有上最高楼层的权限,连门都关不上,令她气愤得一拳打在按钮面板上泄愤。
  在这些小事耽搁之下,安全人员已经来到电梯外,准备将她“请”出来。
  林郁鹃不依地当场撒泼,将一个靠近她欲抓住她的手腕的安全人员抓得满面指甲抓痕,鲜红色的伤痕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安全人员伸手架住她,将之架出电梯往安全室走去。
  幸亏这时已近下班时间,多数在场的人员皆为远见员工,否则场面可就难看了。
  “放手,你们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吗?我会让你们因为今天的事回家吃自己。”她仍不放弃地威吓道。
  安全人员谁都没开口,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因为下令要他们来将这位小姐请走的就是位在顶楼的执行总经理。
  直至安全室的门关上之后,才由安全室主任接手后续工作。
  “请交出你手中的员工磁卡。”他冷淡地要求。
  不等她有所表示,他已然伸出手将被她抓在手中的磁卡取回,立即将之放在机器上消磁,取过利剪剪成两半,丢入圾垃桶中。
  理智回到了林郁鹃脑中,她这才明白事情闹大了。
  “明天一早,人事命令会发至你的工作单位,你可以在监管之下取回你的私人物品,也会取得应得的遣散费。若你不服想寻求法律途径解决,公司也不反对,今日你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让监视录影机录下,将会成为呈堂证据。”
  换言之,林郁鹃是被炒鱿鱼了。
  而她甚至连余嘉琛的背影都没见着,当下她变成了最大的笑柄。
  第4章(1)
  这一天公司里发生的大事楚月涵一无所悉,她忙着让余柔珊当成芭比娃娃般玩弄——当然是假他人之手。
  她不是没有参加过大型宴会,明白要出席得花多大心神做准备,没将自己好好打扮一下会对不起自己的,在那种场合里的人,眼睛看的不是内涵,而是外在。
  珠光宝气自然不在话下,将所有人身上的家当加一加,可能会超过一个小县的预算。
  楚月涵秀气地啜了口香槟,她并非特意扮淑女,实在是有苦难言。
  身上的礼服是她刷下信用卡所付的帐,若是脏了、破了,她只觉得可惜。可是挂在她颈子上的钻石项链可不便宜,她敢拿所有家当下注,那绝对是她赔不起的天文数字。
  她不是没见过珠宝,自己也拥有几条项链、戒指,她是拿自己的薪水购置的,品质自然不能与这个灿烂夺目的名品相提并论。
  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敢凌波微步的移动,谁晓得系住项链的勾子够不够牢靠。
  “你不觉得这件礼服少了些什么吗?”余嘉琛的声音中隐含着火药味。
  他的眉心自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便没松过,让她不禁怀疑自己的衣着有什么不对。直至看到与会的女士她才放下心中的大石,今晚她的衣着非常得体,毫无失当之处。
  “有吗?”楚月涵就着窗户玻璃上的反射检视身上的礼服。“该在的都没掉,好好的啊!”
  在余嘉琛看来,将这件衣服拿出来卖的店员就该被打一百大板,而不是赚取一大笔利润。
  “后背少了一片布料,而前胸挖空直逼乳沟,还说好好的。是你的眼睛出问题了吧?”
  他直想将身上的外衣脱下,覆在她肩上遮掩春光,不想便宜了会场中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色胚。
  若是情况允许,他还真希望将她藏在角落里不让人打搅,安安静静地度过今夜。但是不论他们闪到何处,总有人会靠近他们,而且以男性居多,目的自然是他身边的楚月涵。
  她身上的黑丝礼服胸前的V字领仅小露了些乳沟,背后敞空直至腰际,展现一片白皙无瑕的美背,没有任何的斑点、青春痘来破坏,曳地长裙贴身包覆着她的长腿。
  简单的剪裁没有多余浮夸的赘饰,衬托出她的气质淡雅与众不同,处在这一群官太太、少奶奶、老板娘之间,一点也不会格格不入。
  “是你少见多怪了,我这件还算保守的,下午柔拿的另外几件根本不能说是衣服,给小婴儿穿还嫌布料不够多呢!”楚月涵轻松地堵回他的抱怨。
  会场中有几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她们身上所穿着的礼服才引人侧目,不过也让人开始猜测她们身上有哪些部分是做出来的。
  “但是你还是该把当遮的遮起来,这么样的招摇,人家会当你是特种行业的女人。”不论她的理由有多正当,余嘉琛还是不甚满意。
  楚月涵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的道德劝说。
  “你要是看不惯,干脆去向槟榔西施说教。为了交通安全,她们才真该包得紧紧的。”或许他能发挥些许魅力,达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虽然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较偏僻,但是她的话还是落入了第三者耳中,不过幸好对方的立场是和她站在同一阵线的。
  “我同意,男人就是不懂女人在衣着上有裸露的需要。”一道轻脆若风铃的声音说道。
  闻言,余嘉琛不禁小小地哀叹一声。“没有你的赞同她便已经够难缠的了,不必再加进来搅和。”抱怨归抱怨,但是他脸色并无不悦。
  任羽铃掩口轻笑着,伸手向楚月涵自我介绍。她与余嘉琛同年,自小便相熟,说她是他第三个妹妹一点也不为过。
  “你保守的程度可以和回教徒媲美,真怀疑你为何没有成为回教徒。”任羽铃风趣地说道。
  楚月涵在一旁颔首同意。
  “我已经开始在考虑了,况且他们还有个人人称羡的好处,男人可以一妻三妾。”余嘉琛咬牙将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口。
  他是很生气没错,气她介入他与楚月涵之间的争论,他不希望在两人关系中她还是这么我行我素,让他捉摸不定。
  气愤却没能一鼓作气地发出来,来不及冒出头便已烟消云散,他和任羽铃依西方礼俗互拥对方。
  看得出来她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虽然她掩饰得当,还是有一丝落寞闪现在瞳眸中。
  “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吗?”他环顾四周问道。
  任羽铃点了点头。“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必有监护人陪伴。”
  思及近日听闻的消息,还有曾受到的请托,余嘉琛忍不住鸡婆地开口:“既然如此,你也该出来帮帮你家里的事业,别让你爸爸和哥哥累坏了,你不也是个企管硕士,闲晾在家里带小孩不觉得太浪费?”
  他没去作育英才实在太可惜了。
  楚月涵与任羽铃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这男人的兴趣排名第一的应该是说教,而且还是不厌其烦,或许能说得顽石点头也不一定。
  两个女人相识不过数分钟而已,却已经有了默契,着实让余嘉琛大开眼界。
  他不明白所谓女性情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就他所见所闻要成就也不是简单的事。
  在各方面,女性互相较劲的行为多半在台面下进行,而其中精采的程度绝不逊于男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他正想继续方才的话题之际,又有不速之客来到。
  “我的女人不必太过能干,她只要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许出来抛头露面。”这霸道的语气狂妄得令人生厌。
  而他的出现,顿时让余嘉琛的脸色黯沉下来。
  融洽的气氛急转直下,紧绷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即便是近视上千度的人,不必戴上眼镜也能清楚看到,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流窜着强烈电流,情势紧张一触即发。
  没有人知晓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样的过节,令他们如此眦目欲裂地几欲诉诸暴力。
  但是明事理的女人便该知道如何化解情势,让冲突不致发生。
  一个眼波流转,楚月涵和任羽铃各自带着身旁的男人远离彼此。
  但仇恨却未能被冲散,一场风暴正悄悄地酝酿。
  坐在车上,楚月涵不时地斜眼看着余嘉琛掌握方向盘的双手。
  自从任羽铃的丈夫出现后,他的情绪便像罩着层黑纱般难以理解,她好奇着他们二人是因为何事而交恶的。
  “你似乎很讨厌任羽铃的丈夫?”楚月涵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此时她已经不是他的秘书,不必再谨守着职业道德。
  但是她没料到余嘉琛会回答。
  “不是似乎,我是恨极了他。”他的十指紧扣住方向盘,恨不得此刻正掐着他的颈骨不放。
  会让他用到恨极了的字眼,足以想见两人之间的嫌隙非同小可。
  楚月涵不再开口询问,她明白其中的内情不单纯,而她未必乐于听闻,她转而看向窗外往后退的景致。
  她知道若是他愿意开口说,自然会告诉她,她若追问只会让他更生气。
  虽然明白开车时不该一心二用,但余嘉琛仍是不由自主地思考着,他与任羽铃的丈夫洪文定之间的纠葛太过繁复,这对他来说是个秘密,连余家人都不知晓的秘密。
  身旁的楚月涵不再出声,几乎令人忘却她的存在。
  但只是几乎而已。
  她身上淡淡的“鸦片”香味,不时在鼻尖挑逗着他,诱惑他品味。她应该明白自己所引起的骚动,却不卖弄风骚,维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和林郁质潜车蓝鄣母鲂浴�
  她就像一本变化万千引人入胜的好书,他怀疑自己是否有看清她的一天。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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