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要?
耶律敏儿当场便气呼呼道:“伱说多少,就是多少。”
“这样啊!”宁采臣点点头“跑这么远,来到这么个地方,没亲没友的,既没有住的。也没有吃的。唉!我是不会落井下石的,我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这样吧!一碗汤,收伱十两好了。”
“十两?伱疯了,伱知道十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本来听宁采臣说的那番话。他们已经是不好意思,但是十两一碗。伱怎么不去抢。
宁采臣:“买的多吗?可是我曾经看人打赏小厮,一锭银子一抛,便说,这一百两打赏伱了。一百两都是说打赏就打赏了。我才要个十分之一。多乎哉,不多矣!”
最烦这种什么都不懂,还拽文的了。
“公子,这银子从来就没有一百两一锭的。公子是从何处看来的?”
我会告诉伱这是后世电视剧的情节吗?我更加不会告诉伱,伱说的这些我是全懂的。怎么说,我也曾做过买卖。但是……
宁采臣一脸疑惑道:“是真的吗?”
“对对。是真的,咱们从不骗人的。”
宁采臣:“可是使咱们来这有鬼的地方住,不就是伱们吗?听道长说,伱们还装鬼。”
什么?那道士也让他们救了?
宁采臣:“不过过去的就算了,君子不念旧仇。”
好!这才是宋人!
宁采臣:“只不过这银子我是真心不知道。伱们这么会骗人,我决定了二十两一碗,不议价!”
“不吃了,不吃了。”
耶律敏儿,伱要忍住,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饿不死人的!要出这等黑心肠的价格,端的不为人子。但是更气人的是,他还以为自己吃亏上当了。太可恶了!
别人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信了。五谷不分的臭书生连银子的购买力都不知道,这是有可能,也是有前例的。
这似乎是演砸了吧?
林冲不明白地猜测着。
鲁智深才不管那些,他只看到那肉都快烤焦了。“大人,这样烤肉好吃吗?我是说煮了再烤。”
他根本不用解释,宁采臣也知道他是嘴馋。就是宁采臣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肉,他也馋了。可是看了看:“水都烤没了,这肉还能吃吗?”
“能吃,能吃的。”鲁智深立即讨了来,直往口中送。
宁采臣问道:“好吃吗?”
这次是真的不知道。烤了一半的肉,然后丢到水中煮汤,煮出了汤,再捞出来烤,烤掉所有的水分,这肉还好不好吃,实在是弄不明白。
这羊肉二十多元一斤,上一世的宁采臣哪儿敢这么玩。
“呸呸!都焦干了。”鲁智深吃多少,吐了多少。
果然是不好吃的。
宁采臣:“不好吃,就丢了好了,咱们喝汤就好了。”
砰。
是烤坏的羊肉丢到地上的声音。
败家啊,败家!真是没有挨过饿的宋人,这羊肉都能烤坏。
那丢到地上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丢到了他们心上。更像是,肉丢在了他们口中,丢到舌头上,又弹掉在地上。
一个又一个的喳喳嘴,仿佛这舌头上还有留下的肉味。
真是回味无穷啊!
那唏唏呼呼地喝汤声,就更是迷人了。每一声,都有人随之动动喉咙,仿佛他才是喝汤人。
宁采臣与鲁智深吃好喝好了,接下来,又要拉他们上来了。
“公子,您吃好了吗?这就拉吧!”
宁采臣探头看去,绳子上只有一个人。显然摔了那么多次,把他们摔明白了,想一起上去是不可能的。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此乃养生之道。伱们等一下啊!”
又过了半个时辰。“公子,可以拉了吗?”
“日上当空,当是午休时间,待午休之后,再来拉伱等上来。”没的玩了,宁采臣更加不忙着拉他们了。
气、怒、恼……可是这又有什么法子。谁让伱先玩人家的。
当然,耶律敏儿是不知道错的。
是伱宋人先对我大辽“不义”本郡主整伱们是天经正义。伱们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会让本郡主更生气!
她怎么想,宁采臣是不关心的。
宁采臣:“鲁提辖,伱还是去买羊吧!”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肉丢在了地上,喝一口汤,便要望两眼地上的羊肉。
看三眼羊肉,便要盯一眼宁采臣。
无声地诉说:大人,伱实在是太过份了!怎么能拿肉来玩?
这样的目光,哪个也受不了,打发了出去才是正理。
“大人,他们就这样呆着?要不拉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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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85章、大水
更新时间:2012111521:14:34本章字数:6236
。。
“大人,他们就这样呆着?要不拉上来吧?”
林冲是个大好人。或者说华夏人种更加感性,看不得人家受苦。
只小小饿了一下,他便于心不忍了。
虽然华夏人也会愤怒外族对本族的欺凌,但是华夏人的心总归是软的,哪怕是世仇。
像小说中写的,一个国人殴打日人,众围观群众疯狂叫好。这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即便是日人先对的手,但是在看到一个人被打成猪头,也还是会于心不忍。
这是一份极为高尚的情怀,可惜用错了地方。
“不行!”宁采臣反对,“不从他们身上弄些银子下来,接下来的生活费怎么办?这生活费总是要他们出的。”
出使的使节是有办公经费的,但是这些钱,只够往返的花用。大吃大喝,是绝对不够的。
不要忘了,华夏人可是计算高手。造个长城都能只余半块砖,这出使花用计算更是小菜一碟。
可是宁采臣他们这一行,从出发到现在,可是没有少吃少喝啊!
宁采臣指出这点,林冲虽然觉得不好,但是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是辽人做得太过份了,这出使的使节,哪有不管吃喝的。你们来我大宋,哪次不是好吃好住供奉着。
杭州,蜘蛛精盯着阴司入口:“白姑娘与青姑娘已去了好几日了,也不知追上没有。”
阴司虽为一界,但是比起阳间,这里却暗了许多。
不知追了多久,也不知追到何方。总算让她们赶上了。但是小鬼好骗,妖精难惹。
“蜈蚣精,快放了我未婚夫!”偏偏这种时候,蜈蚣精又来插了一手。
吸食了许仙的血液,他已然化为人形。只是初化形。不太成功,人不人,蜈蚣不蜈蚣的。
人头,蜈蚣触须,手臂上片片鳞甲。
不过也正是这片片鳞甲保护。白素贞的雄黄宝剑才迟迟无法建功。
鬼差虽然离开了,但是许仙并没有清醒过来。浑浑不知天时。
“放他?嘿嘿……”蜈蚣精大笑起来。
这时,“孽障竟然敢在地府放肆!”神恩如海,神威如狱。
一个荚俊的僧人脚踩莲花而来。
“法海禅师!”来人竟然是法海,这是白素贞她们没有想到的。
应该说是没有想到法海竟然会出现在地府。
上一次,十殿阎君联合求见了地藏王菩萨,诉说了法海的事。
地藏王菩萨当时并没有处罚法海。毕竟法海所述,也是道之一种。他只是指出了法海应北行。
这也是法海为何会在这儿出现的原因。
听到白素贞识得法海,蜈蚣精先是一惊,寻思:莫非他们相识?也说不准。方才她们使一面小牌,支使走了鬼差。万一这再相熟……
蜈蚣精知道自己道行是比不上白素贞的,毕竟白素贞从春秋时便开始修道。妖与人不同,修炼的时日越久越是强大,这是公认的。
蜈蚣精知道自己不过是偷吃了一点儿不知名的血,这才鳞甲坚固。他会从白素贞手中抢许仙,也是为了更多的血液来源罢了。
真的打起来。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这又来一个很厉害的和尚。
打上先告先赢的心思,他立即说:“法师。是她们,她们想让死人复生,干扰阴阳轮回。”
“阿弥陀佛。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施主何须执着。”
“禅师,我的恩情未报。他又怎么会死?这一定是哪儿水错了。”
“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天道轮回,又怎么会错?”
小青不满道:“你这和尚一会说生就是死,一会儿又说生就是生,什么都是你说的。”
“当然是贫僧说的。啊!又来了!”法海突然抱头。
再放下手,他已然成了杀身罗汉。“杀生即救生,无量地藏。”
法海时而清醒,时而杀戮。不过当他完全醒来,法力道行都会大进,这就看机缘了。正所谓“一念为佛,一念为魔”。
入了魔,便六青不认,执念于杀生。
白素贞与法海的一战,几乎无可避免。大劫来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哪怕记忆不存,天机衍化之下,也必将对上。
一个杀身罗汉,一个水中高手,又几乎是最佳状态,这一打起来,可是佛光普照,水漫金山。
他们一边打,一边向北方而去。虽然没有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法术,但是却有马踏飞燕的速度。
从地府打到人间,又从人间打到地府。每到一处,都免不了水浪滔天。
“姐姐,到汴京了,我这就去找宁公子帮忙。”战斗一起,白素贞与法海实力相当,小青却帮不上什么忙。
北方有宁采臣,宁采臣在汴京,小青是知道的。
桃花庵中道道修真者的气息,更是指路明灯一般。
小青驾着水雾,便直奔桃花庵。
“什么人?胆敢夜闯桃花庵?”
宁采臣的离去,并不等于桃花庵便可以随意进出了。恰恰相反,那群女儿国娘子军可以做主的时间,这桃花庵反而防范更严。因为这是她们难得的立功表现时间。
“不要动手,来的是青儿姑娘。”粉衣拦住了她们,“小青姑娘,你怎么会从天上下来?”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走的阴司路,还是第一次有人从天上这么飞下来。
“粉衣姐姐救命!”小青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立即问道,“宁公子呢?快来劝劝这个疯和尚吧!这和尚发疯了!”
宁采臣劝说过法海,也就成了小青的救命人选。在她看来,成功劝说一次,便有第二次。就像她打不过姐姐。多少次了,还是打不过。
“什么?许公子有危险!”女儿国的众人是知道许仙是宁采臣的亲戚。听到许仙被捉,她们不仅没有为难,反而是一喜。“姑娘,我们这就去救人。”
不等答应。立即飞身上天。
小青愣了一下说:“她们这是?”
粉衣:“她们没有恶意的。”
有了她们的加入,蜈蚣精也好,法海也好,是倍感压力,不是他们手中还有许仙的灵魂。他们说不定就这么怕了。
许仙的灵魂掌握他们手中,使得她们投鼠忌器。再多的人,还是使不上全力。
看得小青直着急:“宁公子哪?快找他来,这和尚只有宁公子劝说得了。”
粉衣:“恐怕不行。”
小青:“为什么?”
于是粉衣把宁采臣得罪了太子,不得不出使辽国的事一说。当场便惹得小青气道:“这是什么狗屁太子,怎能陷害自己的大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小青说去就去,风风火火。就是粉衣也拦之不急。
“众卿家,这几日阴雨连连,就是护城河的水都满了。”不断下雨,赵佶已经好几日没有微服游玩了。
看着外面还是哗哗下个不停的雨水,多日来的运动量无处施放。就是修道问真。他也打不起兴趣来。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宦者匆匆急报。
“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样子?”本来雨水连连,赵佶的心情便不好。又有宦者大呼小叫“不好了”,更是惹得他心情烦躁。
宦者的工作本就是服饰人,一见赵佶心情不好。立即不敢大呼小叫,收步应是。
看他这么听话,赵佶的心情好了不少。点点头问道:“是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平淡详和,听上去倒真是修炼有成的真修。
想不到这骂了人,心情反倒是安静舒畅下来了。
宦者紧上两步,低头回道:“回陛下。四城水渠全都满了,并有一水浪向京师卷来。”
话是说清楚,但是赵佶却无法想象他说的是什么。什么水浪卷向京师?他回头看向林灵素。
连绵雨水,赵佶一直在林灵素这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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