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鲁智深他们也想看看,受契丹人压迫下的同胞。
弱肉强食下的世界“正义”也就是弱者唯一的坚持与拥有的了。
在集市的一角,果然起了一步房,主材料是藤条与稻草,宽一步,长约四步左右。
看了之后,鲁智深气得哇哇大叫:“这也收十两?欺人太甚!灾在是欺人太甚!”
宁采臣问道:“很欺负人吗?”
“当然欺负人。若是洒家,非杀了他们不可!”
宁采臣想了想说:“那就杀了他们好了。”
“什么?那大人的使命?”
“我的使命?我已经榜上有名了,杀了他们,我还是我。”宁采臣摇摇头。“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杀!既然大人都要杀,俺鲁智深还怕个球!”鲁智深捋起袖便要杀人。
那几个契丹人真是好死不死,他们不仅没有走。反而是一个个摊贩胁迫过去。
“好!全都在这,看洒家……”
“师兄。”林冲拦住他“出使为重,肆意杀人,只会带来后患。”
林冲拦他,鲁智深不好争执,回头去看宁采臣。
宁采臣说:“是不好动手。”
鲁智深急了:“大人。你怎好出尔反尔。”
宁采臣见他急了,笑着说:“咱们不好正大光明的出手,但是咱们可以蒙面,可以偷袭……谁也没有规定,咱们杀人非得正大光明亮字号吧!”
鲁智深大喜:“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林冲则担心道:“大人……”
宁采臣打断他:“林教头,咱们暗杀他们。他们便没有理由找咱们麻烦,也就没有后遗症。再说,你们听……”
听什么?
他们还是侧耳听去。
得了银契丹人分外高兴:“怪不得汉人都是双足羊。实在是容易。先养着他们,只等他们赚到了银,咱们再割回来……”
“混蛋!”鲁智深愤怒道。
宁采臣:“不要急。接着听。”
契丹人又说:“好在当年没有废止他们的集市,想不到一处荒地,收入比咱放牧收入高多了。”
“还是大人英明神武!汉人就是猪羊,哪儿懂得牧人的智慧……”很便是一片赞誉马屁。
拍得领头契丹人哈哈大笑,得意:“走,爷有了银,请你们去趴汉人女。这玩女人,还是汉人女皮肤光滑,玩起来有乐。”
“好!大人万岁!不过大人,这玩汉人女哪儿还需要费银。看上哪一个,直接抢了也就是了。只是大人玩腻了,别忘了小的也就是了。”
领头契丹人一愣,突然开怀大笑起来:“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有想到,浪费了那么多的银。好。这次咱们就抢他娘的。”
“大人,听我爷爷他们说,这汉人女抢来的玩,玩起来够劲。”
“哦?真的?如果是真的,这次你可立了大功,它尔塔。”
“畜生!洒家要杀了他们!”没听到这些,鲁智深便不喜欢他们,听到了是出离愤怒,就是林冲也压不住他了。
“鲁智深等一下。”宁采臣出手了。
鲁智深双目赤红:“大人,不会你也要放手吧!”
“不,当然不。”宁采臣摇了摇头。
“那就让洒家去杀了他们。”
“不!只是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大人的意思是……”
“走,我们跟上。”
一路上,这些契丹人果然是无恶不做。看上的女,直接就绑了,丢在马背上。
好好的集镇,让他们这么一闹,很便进入了鬼域一般。
能回家的全都回家了。没有一个逗留在外,就是旅人,也纷纷住进了客栈,再不敢出来。
“大人,可以动手了吗?”鲁智深急不可奈。
“不,继续跟着。”
契丹人跑了这一圈,见再没有人出来,也很没了兴致,向城中而去。
“大人,他们进了城。”
“走,我们也进去。”宁采臣没有犹豫,立即进了城。
虽然鲁智深不知道宁采臣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只要他没有放过契丹人的意思,鲁智深自然不会放过。
进了城,契丹人直奔城中去。
这是一个汉家的四合院,青转绿瓦,门口一对石狮。
哦,不是石狮,是吞财神兽。
这倒极合契丹人的身份,只抢无有贡献。
这四合院极大,也不知曾经是何人的住所。当然,绝不是契丹人也就是了。游牧民族不擅建筑。这是公认的。
“大人,他们进去了。”
“走,我们也进去。”宁采臣说。
“是,大人。”
宁采臣:“你们要干什么?”
“翻墙进去啊。大人。”
“翻什么墙,直接敲门。”宁采臣说着,直接上门敲响了门。
门一敲响,自有门房出来,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他们,一看便知道不是契丹人,不由用契丹话骂道:“汉猪怎么来了?难不成是来给主人送银来的?真是一群猪羊。抢了你们的房屋田地,抢了你们的女人,还不够,还送银huā使,真是猪羊一样的种族。”
另一个门房说:“可不就是猪羊。”
“对,你说的极对。”说着,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杀了。”宁采臣说。
“啊?”不仅契丹门房没反应过来,就是鲁智深他们也没反应过来。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速出手。一手一个,掐住他们的喉咙。
卡
他们的脖哪儿有宁采臣的手劲大,轻轻一捏。便是两个死人。
直接把他们拖进来。
在大门左近有间小屋,本是门房休息的地方,宁采臣一手一个,便把他们的尸体丢了进去。
杀了人,宁采臣却毫无知觉的向里屋走去。
鲁智深与林冲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宁采臣,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宁采臣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嗜杀的一面。没有预兆,不明白是为什么。
宁采臣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直奔中厅。
中厅本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但是当宁采臣到来时。却看到他们正在撕扯掉汉女的衣服,似乎是什么无遮大会的前奏。
“果然是一群野蛮人,即便建了国,其骨里的野性,还是不喜欢穿衣服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宁采臣的自言自语惊动他们。他们再也顾不上去撕扯女孩的衣服,立即看向宁采臣他们。
宁采臣说:“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听说你们拥有不少银,可不可以送给我。”
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是有一人站出来大声道:“你们真是胆大,你们难道不知道戈麦大人的厉害?难道不知道本城的……”
宁采臣:“呱噪!杀了!”
这一回鲁智深明白了,没有方便铲,但是有朴刀,一刀便结果了这个契丹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站出来拍拍大人的马屁,他们竟然杀了我?为什么?
他想大叫,可是透胸而入的朴刀,只是让他的帅,他的口腔充满了血液,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别看鲁智深外貌粗鲁,但是他却粗中有细,知道这个时候就不能让他们叫,否则引来护卫就不好了。
这是宁采臣没想到的……不,是他没有去想的。他只想杀。
如果真有不开眼的来,说不定他会直接杀个血流成河,而不是逃跑。
看对方一言不合便杀人,契丹人也慌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契丹人后悔了,他们为了开这无遮大会,把护卫都支出去了,就是他们大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再杀一个。”宁采臣没有回答,而是让杀人。
鲁智深不仅是军汉,是魔星,杀人对他是一丁点儿负担都没有,不用说杀的还是契丹人了。
“别!你们要银,我们给你银,大量的银。”契丹人立即道。
鲁智深停了下来,宁采臣却说:“晚了,我不喜欢重复,所以你们要死一个。”
鲁智深听了,笑了,立即挺刀杀人。
“该死的汉狗,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契丹人让血液激起了凶性,拔出身上的小刀,便向鲁智深扎去。
一杆枪凭白无故伸了出来,直接扎住了契丹人的手。小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宁采臣挥挥手。鲁智深正火大,哪儿放得过他。
“魔鬼,你们是魔鬼!”契丹人惊惶着,怒吼着。
“魔鬼?切!你们杀汉人时,似乎比我们凶残多了。要不要把你们用在汉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你们身上。”
“不!千万别!我这就带你们去取银。”不知道是他们想到自己杀汉人玩的手段让他们害怕,还是宁采臣平静的目光让他害怕。
这是一处地窖,听说陕西老财是极喜欢在房下挖地窖,用来存银的。想不到契丹人也有这习惯。
也是,这时代没有银行。契丹人本就是强盗,吃什么要什么,都是不喜付钱的,再加上他们抢来的银,不挖个地窖堆起来,放在哪?
也不知道他们要银还有什么用?自己又不huā。
“都杀了吧!”
“不,你要放过我们,这些银可以都给你。”
宁采臣:“还在耍huā招。你是不是觉得山一样多的银,我们带不走,当我们运银时,你的护卫还能来救你?”
契丹人冒汗了,北方的早寒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他怎么知道?
“哼!”有吕洞宾的剑鞘在,一点儿银还是收得进的。
一看银自动飞进宁采臣腰间,契丹人傻了,立即跪下,叩头求饶:“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什么汉人低贱,契丹人高贵,全顾不上了。
有什么能比性命还重要的。
“他们当时也求过你们吧!”宁采臣手一指墙上的油灯。
白色的头盖骨做油碗,线制的灯芯燃烧着不知明的油,传出阵阵肉香。肉香中又带着焦臭。
在每一个头盖骨油碗处都有离不开的游魂,在那儿飘荡。
他们看不到,但是不等于宁采臣也看不到。
发现求饶没用,领头契丹人猛然冲向墙角,狞笑道:“去死吧!汉人都去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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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76章、排斥
更新时间:2012111123:46:06本章字数:6427
存放金银的地方有机关,不用猜也可以知道,所以那个契丹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除了留下了一只臂膀。
“啊!我的胳膊!”手伸了进去,却没有箭矢飞出,只有“叭”的一声,那是胳膊断掉的声音。
胳膊断开处的大动脉瞬间喷涌出大量的血液,仿佛他身上有喷之不尽的鲜血似的。
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会有喷之不尽的鲜血,惨嚎变成了呜呜声,直至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其他的契丹人……“都杀了吧!”
看着契丹人死在自己的眼前,众冤魂恢复了神智,一个个兴高彩烈起来。
他们有的是工匠,作为修建密室的工匠,总是免不了走上这条路,不是这一次,便是下一次。
但是更多的却是女子。显然这些契丹人喜欢在金银上做乐,也不嫌硌得慌。
“都是轮回去吧!”
外族所侵,仙机已断。这儿没有阴司地府,只有契丹人的神。
但是有神又怎么样,宁采臣也是神,比起信仰成的神,宁采臣这个神显得更正宗一些。
更何况,作为胆敢击杀军旗狼神的宁采臣,有再多的信仰神,又怎么敢与他开战?
宁采臣又不是要杀光他们这些信仰神,而只是把这地方的鬼魂渡走。为了这点事开战,那是白痴。契丹人已经不是当初的契丹人了。
大地下飞飞扬一个个鬼魂,数量多的无可计数。就像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蒲公英园,突然一起成熟了,飞出一个个蒲公英的种子。漫天飞舞。
咦?血腥气?
吕洞宾没有飞远。就是飞远了。冲天而起的无边无际的鬼魂,也足以吸引他回来。
等他赶到时,宁采臣他们已经离开了。但是人虽然离开了,吕洞宾仍然可以知道这是谁做的。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的是上榜之后,神昏智障吗?不行,我得劝劝他。”
吕洞宾立即腾云而起,追赶凡人的脚步,不要太简单。
“宁采臣。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吕洞宾质问道。
“那些人?”宁采臣一愣,“不,我只杀了几个祸害汉人同胞的禽兽罢了。”
“禽兽?”吕洞宾,“不错。他们是禽兽,可是你不是。大劫来临,你若妄开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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