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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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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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开国至今百年有余,因为龙血而死的皇子不算少数。你知道吗,北国之所以能崛起是因为雪山上有火龙珠,南朝皇室需要火龙珠来压制体内龙血所带来的痛苦。”
“每一次,当这种寒冷无由的从骨子里渗出时,北国的冰雪只会让我们感觉到暖和。我不断地找夫人侍寝,以为抱着她们就会暖和,可惜她们太弱,行房时,很多人都受不了这种寒冷。有的越来越弱,有的直接自杀……”
陈珈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深思,金龙血脉除了遗传外还会对(性)伴侣有影响?
长公主影响了覃上柱国?那她会不会影响到谢济轩?
她问:“覃月怎么办?我是不是害了他?”
“不知,母亲没告诉过我什么。父皇没有龙血,什么都告诉不了我。至于先皇,龙血一事只能言传,没有任何文字记载。”
一条路走不通,陈珈只能换一条路,“借阳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要借阳?”
“父皇说,母亲从未有过寒冷的感觉,覃上柱国一定对她做过什么。除此之外,覃月出生时,红蛇已经遗失,没有饮过红蛇血的他,是怎样练成大剑师的?”
“父皇怀疑这一切都和覃上柱国练习的武功有关,他的体内一定有解决龙血痛苦的东西。覃上柱国死了,我需要覃月的精元,需要通过你去借阳。”
“真的?”陈珈非常怀疑这种说法,南朝开国那么多年,为什么长公主能拿到其他帝王没有拿到的武功秘籍?如果这本武功秘籍真有那么神奇,为什么覃上柱国死前要吃雪莲花?为什么覃月不能近(女)色?对了,为什么欢喜会和覃月练习一样的武功?
“欢喜是那个出卖了长公主秘密的侍卫吗?”
南宫裕疲倦的点了点头,双眼无神的看着陈珈,喃喃自语道:父皇骗我,对不对?根本没有借阳这种说法,他给我一个希望让我安分的长留北国。
只要我在北国,覃上柱国就不会攻打南朝,因为母亲还在那里,覃十五舍不得母亲受苦。
父皇如此穷奢极欲,是因为他不想把皇位交出来,不想承认他没有龙血。他要这个王朝成为他的陪葬品,哪怕我侥幸继位,他也会在地下看着我同自己的兄弟相互厮杀……他好狠的心啊!
母亲也一样,她眼中只剩覃月,独留我背负着所有秘密痛苦前行。为什么他们都不爱我,和你一样都欺骗于我?
陈珈回答不了南宫裕的问题,她把手伸入他的发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听着他近乎呢哝的呓语。
金龙是什么?
史书上玄乎的记载,南宫裕口中有关南宫皇室的隐秘。听了那么多,没人告诉她金龙是什么。在他们眼中,金龙就是金龙,是上天给予南宫皇室的恩赐。
陈珈看来,金龙只是一颗药丸,一颗吃进体内可以遗传,并能感染(性)伴侣的药丸。和金龙相比,她更关心红蛇是什么?金龙是死物,红蛇却是活物。
金龙不是一条金色的龙,红蛇自然不会是一条红色的蛇。那么红蛇会是什么活物?红蛇又通过什么方法存活?
为什么吃下金龙的人只有极个别可以活下来,以至于遗传金龙血脉的人成活率都不高?反之喝过红蛇血的人都能活,还能练就一身好武艺?
陈珈的经历很玄幻,但她却是一个地道的唯物主义者。一番脑补后,她觉得龙渊是所有一切的起源,并把龙渊假设成为一艘不知为何停留在这里的外星飞船。
红蛇是外星生物,感染这种生物后,人体机能会被这种生物改变。被感染者不再是普通人,他们能够完成很多普通人无法完成的事情,大剑师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产生的。
被感染者那么厉害,为什么存世的大剑师并不多?因为被感染者活不长,要想活下去就需要依靠金龙。
金龙是什么呢?陈珈理解为生物抗体,有这种生物抗体的人可以避免被红蛇感染,还能治愈感染上红蛇的人。
唯一遗憾就是这种抗体药效太强,不是每个人能都接受这种抗体并产生免疫力。多数人在得到抗体后,都死于因抗体而产生的楚痛之中。
按照历史记载,龙庭居民是最早知道龙渊的,他们一定冒死从龙渊中获得了一些寻常人根本不知道的力量。好比史书上记载,龙庭出药物,龙庭包治百病什么的。
太祖是第一个服用了金龙且活下来的人。因为这种抗体,他得以进入龙渊并学会用金龙控制红蛇,让一群感染红蛇(毒)素的超人类护佑南朝王座延绵了数百年。
脑补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后,陈珈开始思索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除了长公主外,她的血液直接影响着几个大剑师的生死,关系着整个南朝皇室的兴衰。
跑,按南宫裕的话讲,怎么跑?如何避过蝉?又能跑去哪里?
“夫人,”南宫裕的轻声呼唤打断了陈珈的思绪。听他不在呓语,她还以为他睡着了。
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她问:“何事?”
“不要相信谢家人,他们谋得是天下。”
陈珈故作惊诧的看着南宫裕,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
南宫裕喃喃自语道:你既然具有金龙血脉,定能从最细微的气味分辨出身边人是否不同,你早就知道身边的侍女靠不住吧?
“啊!”自我保护的本能驱使着陈珈张口就想说谎。
却不料南宫裕转换了话题,“母亲跳绿腰时,她喝醉了,一直想让身边的侍卫来扶。可惜覃十五太傻,看不懂母亲的暗示,发现母亲无碍后,转头就走,辜负了母亲的心意……”
“你能为我跳一曲绿腰吗?我好怀念南朝,好想看一看夏日盛放的荷花……我这辈子都没有离开过皇宫,不知道养育我的江山是否如书上讲述的那般风光旖旎……十年啊,我的脑里只剩下漫天的冰雪,不知家在何方!”
陈珈将南宫裕扶到了窗边,轻声说:“夫君,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绝不骗你!”
正午的阳光充盈了这间空旷的屋子,灰尘在阳光美丽的色泽中不停翻滚。陈珈开始起舞了,她跳得很认真,脑中浮现的是大婚那夜,一身红衣的南宫裕。
她给他八分,因为他太过阴沉,太过乖戾。如果她知道他有着这样一个出身,如果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却一直心存善念守护着覃月,她还会选择谢济轩,选择同他对立吗?
“夫人,每一次打你时,我的心都很痛。我恨你,恨你可以活得那么坚强,活得那么快乐,我喜欢你的微笑,却一直想让你哭泣……你若不哭,我有何理由揽你入怀……”
南宫裕的自语听得陈珈心酸,她见过太多输给环境,输给心魔的人。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黑与白,南宫裕不过是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一颗棋子,用绚烂的色彩掩饰着心底对人性的恐惧和失望。
一个喜欢白色的少年一直只穿紫色,一个本该学会拥抱的人,伸手时只会向外推搡……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堑
更新时间2015…2…17 8:02:27  字数:3117

 一曲舞毕,陈珈早已泪流满面,她不信命,可南宫裕的一生在她眼中就是命,逃不开,躲不过的命。
“夫君,”她轻声唤着墙角处那个苍白的少年,可惜屋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
她跪在南宫裕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慢慢变白,整个人像是被风化的泥塑般失去了色彩。若有一日金龙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死相也会同南宫裕一般吧!
蝉隔着房门,轻声说:“夫人,您的侍女一直朝着要见您,这该怎么办?”
“滚,”陈珈发出了狼一样的哀嚎。
谢家人谋得是天下,南宫裕这话就是一句诅咒,金龙血脉让她与谢济轩隔着一道永不可逾越的天堑。
见了谢济轩又能如何?那个连自己样貌都找不回来的男子除了会被她拖累死,还能有什么结果?
“啊……啊……啊……”哀嚎过后,陈珈失声痛哭。
她还闻见谢济轩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还能记得他离开时的轻言细语,老天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要在她决定去爱一人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让她同爱人分离?
命运何时才会曾眷顾她一次?
谢济轩好不容易才潜回质子府,进门就看见皇甫端白毫无愧色的等待着他归来。他不想同皇甫端白计较什么,从大局而言,皇甫端白保护南宫裕的行为非常正确。
南宫裕不能死在北国,他的死亡对于南朝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昨夜确实是他冲动了,只要事关陈珈,他总是会失去冷静。
午时,一直留在得意楼的小马传回消息,只说覃月的属下前来下聘,他要娶得意楼的花魁绵绵。
皇甫端白吃惊的说:“覃月疯了吧?一个花魁值得他花力气娶回家?那个花魁是谁?”
谢济轩没有回答皇甫端白的问题,陈珈是绵绵的事情绝不能让他知道。他蹙眉深思,想不通是什么事情让覃月改变了初衷,把接回绵绵改为迎娶绵绵。
早朝时发生了什么?还是覃月得知了绵绵的真实身份?
脑子发热的他,冲动的闯入了南宫裕的院子,却被蝉冷漠的赶出。他绝望的看着那座静如死水的庭院,暗暗握紧了双拳,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等了。覃月迎娶绵绵那日,他一定要带走陈珈。
阳光一点点暗淡直至彻底被月色吞没时,陈珈像困兽一样沿着屋内来回走动了几个时辰。
门外的蝉有些担心的潜入了房间,却不想刚入屋,闻到他气味的陈珈,说:“点灯吧!”
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屋子,陈珈站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色,南宫裕毛发全白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她的身后。
“找个地方让殿下好好睡上一觉。不久之后,我要将他带回南朝,带他去看夏日的荷花,还有采荷的姑娘。”
蝉并不知晓陈珈本身就有龙血,他以为南宫裕变成这样都是陈珈造成的。怀着敬畏之心,他抱起南宫裕的尸体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陈珈想了一下午,悲哀的发现南宫裕并没有骗她。
除非她敢向谢济轩说出所有的秘密,并寄予希望他会帮她而不是帮谢家。有了他的协助或许能够想出新办法解决目前的窘境,否则只能让蝉假冒南宫裕陪她演戏,以此来欺骗当今天子。
她敢相信谢济轩吗?敢相信那个冒充覃月,占了她身体却在半夜里离开她的男人吗?她不敢。信自己,不信男人,要有钱——这是陈母留给她的魔咒。
谢济轩,谢济轩,谢济轩,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她把未来交给了时间,相信时间会告诉她真相——这个男人是否值得她付出真心。
第二日中午,蝉穿着一身紫衣出现在陈珈面前时,她摸着他的面容,惊叹道:“手艺真好,假的跟真的一样,可惜你身高差一点儿……”
听她这么说,蝉双脚离地飘在空中,阴测测的问:“夫人,这样好点儿了吧!”
“下来,你有本事飘一辈子啊!”
蝉委屈的站定了,陈珈绕着他看了一圈,道:“行吧,他性子那么孤僻,没几个人会记得他的身高。”
这样说着,陈珈又开始可怜南宫裕了,这男人居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身边人都在利用他。现在好了,他解脱了,轮到她在苦海里翻腾,会有人来救赎她吗?
“查到覃月为什么要娶绵绵了吗?”
“奴才在覃府里蹲了半日,听到门房抱怨说,自从邀月公主与覃大将军的婚事不了了之后,覃府的门槛快被说媒之人踏破了……”和往日一样,蝉只说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情,从不加以分析。
陈珈琢磨了一会,问:“北国一直都有谣言说,覃月只要娶了邀月公主就能当上北国国主。邀月出事后,覃月若是不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觉得他心里还惦记着王位。”
“他若要娶亲,无论娶何人都是在坑人,他的武功不能近(女)色。如此一来,倒不如娶了绵绵,既可以堵住朝臣的嘴,还能掩盖他不近女色的事实,你说是不是?”
“奴才不知。”
蝉的回答让陈珈非常失望。
她早已习惯了把自己的推断说给谢济轩听,那人听后一定会告诉她这种推断对或不对。没有他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羁绊竟然有了那么深。
一声叹息之后,陈珈道:“你跟了殿下近十年,质子府所有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今日就在这儿讲给我听吧。他不在了,质子府还在,我还在,日子还得过下去。”
深夜,皇甫端白脱下了那身令他不适的女装,正打算痛痛快快的舒展一下身体,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他整个人呆滞了片刻。
他警觉的站在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预料中的结果,只有蝉这样的高手才能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门口。他尴尬的看了看自己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坦然问:“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蝉抽了抽鼻子,“早就觉得你不地道了,功夫不错。”
“少废话,站门口守着去。”
陈珈不客气的从蝉身后走了出来,似吆喝宠物一般将蝉赶到了门外。
皇甫端白看着一身紫衣的陈珈,竟有种看到了南宫裕的感觉。想到蝉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他颇有兴味的问:“没想到来客是你,有何贵干?”
“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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