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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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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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道:“这杯茶都见底了,只有小白才会这样喝茶。适才你肯答应我那么多条件,定是因为小白闯了祸躲在我的屋子里吧!”
她的聪明让谢济轩无可奈何的朝着皇甫端白喊:“下来!”
皇甫端白躺在房梁上,轻声道:“这里挺舒服,我就在这里好了。”
陈珈看了看谢济轩,试探性的问:“你们吵架了?”
皇甫端白与谢济轩一同回答说:“没有”。
“怎么可能。”
陈珈了然的笑了笑,心道:两人一定吵架了,否认就是最好的掩饰。难道说小白是瞒着死人妖惹祸的?小白并没有花落那么听话?
怀着这个疑问,她道:“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们要借蓝府侍从的名义随我入府。若没有猜错,质子府一定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与南宫裕是夫妻,理应同他统一阵线。可惜我那爱财的父母出卖了我,让我同你们绑在了一起,你们若是出事,我又岂能推脱干净。”
叹了一声后,她语调凄凉的说:“在这冰天雪地的异国,我不过是一介孤女,很容易染疾暴毙的。到那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好可怜啊!”
谢济轩与皇甫端白知晓她说的是实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蓝府确实不会管她生死。
眼见谢济轩的面色有些松动后,她说:“南宫裕离开前已经派侍卫围住了我的院子,即便我是奸细,只要不能出府,我对他就没有危害。”
陈珈终于说中了谢济轩和皇甫端白的心事,他们借南宫裕娶亲之机进了质子府,可要如何出去却是未知,特别是在惊动了府中的大剑师之后……
谢济轩道:“说吧,你的目的。”
陈珈道:“我会取得南宫裕的信任,让他准我出府,前提是你们要把手中的资料与我分享。”
谢济轩微笑着称赞道:“那当然,我也正想这么和你说。”
“真的?”陈珈刚张口,一颗黑色的药丸被谢济轩投入了她的口中,“咳……咳……你……”
谢济轩道:“我最讨厌和别人谈条件,吃了药就乖乖听话。你若暴毙了,正好让我们有借口离开。”
陈珈一脸吃惊的模样让谢济轩舒坦了不少,对这姑娘绝不能心软,得寸进尺可是她的强项。
这样想着,他的眉梢微微上扬了一点点。
陈珈咂了咂嘴,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花开,你怎么能这样威胁人家,别忘了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说着她就把手伸入了谢济轩怀中,迅速的掏出了一个盒子。
谢济轩没有料到她还有这样一手,他用力的推开了她。却不料,她借着他的推力轻旋到了一边,急速的把盒子藏在前襟口处。
她道:“你的药丸不甜,苦口的定是良药,你骗我,对不对?”
陈珈摸到的盒子是谢济轩用来易容的宝贝,他着急的说:“快把东西还我。”
陈珈指了指胸口前襟处,无赖的说:“来拿呀。”
谢济轩真要被她给气死,只得道:“还不帮忙?”
“砰”地一声,皇甫端白又一次把陈珈打晕在地。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女人,说:“自己取吧。”
谢济轩蹲下身体,背着皇甫端白的目光,犹豫了好一会才把手伸入了陈珈的襟口拿回了自己的匣子。
皇甫端白有些怀疑的问:“为什么她要把匣子藏那里?她知道你是男子?”
谢济轩自负的回答,“根本不可能。”
皇甫端白认同的点点头,道:“是我想多了,你会不会觉得蓝小姐不是蓝小姐?”
谢济轩看着皇甫端白,道:“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皇甫端白道:“圣旨还未颁布我就已经潜伏在了蓝府,除非蓝凌早已知晓蓝伽罗会被赐婚的命运,否则这里躺着的只可能是蓝伽罗。”
这不是谢济轩头一次质疑蓝伽罗的身份,他相信皇甫端白,相信圣旨赐婚一事并未走漏风声。唯一的合理的解释,躺着的人就是蓝伽罗,以往收集的有关她的信息都是假的,谢府安插在蓝府的钉子被她骗了……
“把人送回去吧!”
皇甫端白抱起陈珈,道:“她的提议其实不错,若她能得到南宫裕的信任,我们可以省了很多功夫。”
谢济轩点了点头,“容我在想想。”
她很美丽,但南宫裕并不是好se之人,她要取悦南宫裕显然没有她说得那么容易。
皇甫端白显然不明白他要想什么,他问:“你舍不得她?你对她动了真情?”
谢济轩沉静的说:“无论生死,她都是南宫裕拜过堂的妻子。”
皇甫端白笑了,他抱起陈珈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他怎么就忘记了谢家子女背负的使命,谢家女儿要么入宫为后,要么联姻权贵;谢家儿子,出则为将,入则为相。
谢济轩这样的人才又怎么可能娶蓝小姐?就算他有心,蓝小姐也是皇子妃。若谢家一着不慎让南宫裕翻盘,蓝小姐还有可能会是皇后,她与谢济轩无论如何都没有可能!
皇甫端白走后,谢济轩打开手中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轻薄的人皮面具。
那是一张没有成型的面具,他修改了多次却一直无法掌握这张面具戴在脸上时应该展现出的风情。
师傅常常教导他,做面具的过程就是揣摩人心的过程,这个过程定要忘记自我,努力融入面具主人的内心。他喜欢做面具,喜欢在养气修心的过程中把另一个人模仿得惟妙惟肖。
可他开始做这个面具的时候,经常做一个毁掉一个,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每一次揣摩她的内心时,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搅得他根本无法静气凝神。
他喜欢陈珈的面相,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他的姑母很美,但他觉得姑母的颧骨高了一点,两颊的肉少了一点,这让她看起来有些刻薄;他的母亲也很美,他又觉得母亲的下颌有些宽,眼尾稍高,看起来太过严肃……
唯有陈珈的脸,他越看越喜欢,他觉得那是一张完美的脸,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无数个夜晚,他在灯下琢磨着要怎样才能让面具和真人一样美丽时,他的心早已沦陷了。若不是皇甫端白出声提示,他只怕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那么易怒。
原来看着她出嫁,看着她成为南宫裕的妻子,看着她的笑容为别人展开,竟然是件那么不舒服的事情。他苦笑着将陈珈的人皮面具捏皱,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易容成她,他眼中的完美永远不能复制。ps:今儿晚了点,昨夜在研究怎么剁手!嘤嘤,哭,穷了。


第二十九章 软禁
更新时间2014…11…12 9:30:30  字数:3396

 北国很冷,当室内的炭盆全都燃尽之后,陈珈被冻醒了。她蜷缩在被子里不情愿的探出头看了看内室的天色,问:“该起了吗?”
谢济轩站在一侧冷冷的说:“殿下已经来过了,他嘱咐你好好休息,为两日后的宫宴做好准备。”
陈珈先是惊讶南宫裕竟然那么早就起床了,听到宫宴两字儿,她嘟囔了一句“日,”骂完后又钻回了被子中。
宫宴,好好准备,难不成要弹琴娱乐大众?苍天啊,为什么不直接让她变成小姐!凭她的专业素养,怎么也能混个头牌啊!
花落和暖春抬水进来时,陈珈半眯着眼任两个面生的丫鬟伺候着穿衣。
香江遇险之后,花落把照顾陈珈变成了毕生的事业。她习惯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花在陈珈身上,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她在香江冰原上遭遇的那种种。
眼见陈珈还不认识新来的侍女,她急忙说:“夫人,府中管事给您拨了五个贴身丫鬟,这两人是绿萝、青藤。”
两个侍女听到名字后,弯起膝盖对陈珈行了个礼,“奴婢,‘绿萝’、‘青藤’,见过夫人。”
陈珈点点头,“出去吧,这儿有花开、花落候着就够了。”
花落见两人离开后,道:“夫人,殿下府中还有十多位姬妾,大多是北国朝臣所赠,府中管事让奴才们都称为夫人。”说这话时,她有些替陈珈抱屈。
在南朝,皇子可以娶一正妃,四侧妃,若干姬妾。在皇子没有特别交代的情况下,奴才都会按妃子娘家姓氏来称呼,陈珈应该被称呼为蓝妃。若与侧妃一同出席宴会,奴才会尊称为蓝正妃。
现在好了,质子府根本没有礼数,被圣上赐婚的陈珈居然与姬妾一同被称呼为夫人。若姬妾出身低贱,这称呼岂不是拉低了陈珈的身份?
花落的这番护主心思并未被陈珈放在心上,蓝家是没落贵族,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昨夜她睡得并不好,熄灯之后先是琢磨着死人妖给她吃的药丸到底是什么?估计不是毒yao之后,又开始琢磨起婚宴上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南宫裕握着她的手说:……别把商户女那种小家子气的模样在客人面前表现出来。可见没有家族势力的她,在南宫裕的心中就和北国朝臣送来的姬妾一样廉价。
上辈子的生活经验告诉她,面子是靠自己挣的,若想被人尊重就一定得有被人尊重的本钱。她才没有闲工夫去搭理南宫裕后院有多少女人,她得把时间先放在两日后的宫宴上,那是她能否接近南宫裕的重要机会。
“花落,你带着暖春去帮我挑几套后日宫宴的衣裳,这里有花开就够了。”
花落刚走,陈珈就把手中的茶水恭敬的递给了谢济轩,笑容满面的问:“关于昨夜的提议,你同意了吧?”
谢济轩点了点头,道:“你打算如何接近南宫裕?”
陈珈抬首看着他,问:“我漂亮吧!”
谢济轩不屑的看了一眼,道:“还行,难不成想用美人计?”
她得意的说:“你看你,肤浅了吧。”
发现谢济轩面色不善后,她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美丽让很多人高估了我的琴技,其实我弹得不怎么样。为了不在北国皇宫里出丑,我这有几首新曲想请你点评一二,只等过了宫宴那关,我自有办法说服南宫裕对我另眼相看。”
陈珈的想法与谢济轩不谋而合,他舒坦的往椅子上一靠,道:“可以开始弹了。”
陈珈搓着手,笑眯眯的说:“弹琴呢,一定要心静。我这心啊,一想到昨夜吃得那药就静不下来。要不,您看着给颗解药?”
谢济轩早有所料的掏出了一颗药丸,道:“这是解药,吃吧!”
陈珈看了看他手中那颗红色药丸,妖异的颜色让她联想到很多不好的东西。
她急忙岔开话题,“哎,说到这新曲呢,哼着曲子我就会忘记了指法,并不擅于一心两用。要不,我哼你弹?”
见她识趣的没把药丸拿走,谢济轩冷哼一声,傲娇的把药丸放入了怀里。昨夜扔她嘴里的药丸确实是补药,她还不算太笨。
他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像个大爷似地指挥着她,说:“取琴来吧!”
陈珈松了口气,一番插科打诨让死人妖信了她的说法,没有继续追究她为何不会谱曲一事儿。话说死人妖真全才也,她哼曲他就能弹,还有他不会的技艺吗?
净手焚香后,谢济轩轻轻拨了拨琴弦,示意陈珈可以哼了。
陈珈认真的盯着琴弦,心道:身体啊,身体,你快点儿记起该怎么跟着曲调弹琴啊!能想起怎么谱曲就更好了……
冬日的北国永远是一副灰白色的画卷,可当陈珈开嗓后,她空灵的声音为这副画卷镀上了一抹金色。
她哼得是水调歌头,哼歌时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谢济轩的手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哼着哼着就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明月高悬,金桂飘香,歌曲唱得就是秋色秋思,秋天的颜色可不就是金色。
谢济轩弹奏的双手突然按住琴弦停止了弹琴。
陈珈好奇的问:“怎么停了,你弹得挺好的,就是这个调。”
没文化,真可怕。
她选择这首曲子时完全不知道苏轼的词会给这个时代的文人造成多么大的冲击和震撼。她就知道这歌是王菲唱的,很多人都说好,词曲的意境也挺适合这个时空。至于文学价值什么的,她真心不懂,也没有想过要学。来夜场混,有钱就是大爷,拽文化的都是傻缺。
谢济轩问:“词儿是你想的吗?”
陈珈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自认为识趣的说:“你若觉得好,这词儿就是你写的。”
谢济轩被她谄媚的态度气得半死,他用沉默表示出自己很生气。却不想这姑娘瞪大了眼睛,颇为的无辜的说:“要不换一首,曲也归你?”
陈珈说这话的模样委实可怜,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让谢济轩有些心酸。
境界这般高逸、充满哲理的诗词若流到外界定能惹来无数学子的传诵和拜读,可惜这姑娘竟连承认诗词是她所作的勇气都没有。她为什么会那么的矛盾,香江遇险时动手杀人的勇气去了哪里?
她问:“怎么了,是不是这曲子不合适?”
他说:“恩,北国人民开朗粗犷,这等婉约的曲子并不适合。”
“哦,”陈珈皱起眉头开始思索什么歌曲才不算婉约。难道要唱凤凰传奇的歌曲?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这曲子和她的形象不搭啊!
片刻后,她想起了“鸿雁”,托某娱乐节目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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