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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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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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质子会在前方接亲,让我帮你把喜帕盖好。”
陈珈看着谢济轩,道:“你适才捂我口时,将我的口脂给蹭掉了,你得帮忙给弄好。”
谢济轩认命的拿出了备好的口脂,轻轻地用食指蘸了一点就朝陈珈嘴唇上抹去。手指刚碰到她的嘴唇就被她咬了一下,他吃痛的缩回了手指,有些生气的瞪着她。
她眯起眼睛,感叹的问:“你会帮我避过洞房吗?”
谢济轩道:“今夜是小姐的大喜日子,夫妻敦伦是礼,礼不可废。”
陈珈瞪大无辜的双眼,可怜兮兮地追问:“我初潮未至,今夜会疼吗?会流很多血吗?”
谢济轩匆匆帮她盖上盖头,好似怕了她的问题一样。大红帕子遮住她容颜的那一瞬,他竟然在想:今夜如果是自己,定舍不得让她受苦。PS;谢谢打赏我的人,作为一个资深小透明,我完全不知道打赏是用来干嘛的……(shunv竟然是和谐词语,真是想不到啊!)想起一件事,某天遇见一个爱看网文的女孩,说起和谐词的时候,她颇为惊讶的捂住嘴叹,我一直以为那些拼音是作者懒得打字!听完后,我真想哭!


第二十四章 无味
更新时间2014…11…6 9:31:42  字数:3047

 喜娘把红绳递进花轿时,陈珈突然掀开了盖头。她将握在手中的一个物件儿递给了谢济轩,道:“晚上行房时,你若无聊可以拿这个玩!”
谢济轩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物件,那是一只手绢折叠出来的老鼠,他道:“谢谢小姐。”他的眼神非常平静,丝毫没因陈珈口中那句“晚上行房”而改变。
陈珈失望的垂下眼帘,任喜娘牵引着朝质子南宫裕慢慢走去。今夜只能靠自己了,她在死人妖的心中显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重要。
谢济轩紧紧地捏住了手中的那个小礼物,在他记忆中,蓝小姐很少把手露出衣袖。每次看她时,总感觉她的手在衣袖中动来动去,原来竟是折手帕玩!
他微微一叹,目送着她朝南宫裕走去,她的人生从皇上下旨的那一刻起就只能依附南宫裕了。
皇甫端白慢慢地靠近了谢济轩,轻声说:“今夜的宾客我已经打听过了,除去水西王和木荣,余下众人皆是官员子弟。”
谢济轩问:“打听这个干什么,在队伍中找到该找的人了吗?”
皇甫端白无奈的笑了,“人人都知道圣上身边有拇指、板凳、欢喜、蝉,四位大剑师级的高手。可有谁能告诉我这四人是何模样?像他们这种宗师,只要敛去气息完全可以和普通人一样,你叫我如何去找?”
谢济轩道:“拇指擅使剑,对战时最喜削掉对方拇指,让对手终生无法用剑;板凳练习的是硬功夫,刀枪不入,一直伪装成侍卫跟在圣上左右;欢喜,自称人见人爱人欢喜,谢家没有他资料;蝉,擅轻功和暗杀。”
皇甫端白嗤鼻一声,道:“你的信息好歹帮我排除了一个板凳,余下三人我只能入府后慢慢找了。”
谢济轩问:“适才你为什么要打听宾客名单?”
皇甫端白反问:“你不打算在洞房花烛时滋事?”
“为何要滋事?”
“你答应过骆天赐三年之内都会保证蓝小姐是完璧。”
谢济轩轻笑一声,“这话你也信?”
皇甫端白惊讶的看着谢济轩,问:“你若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他?甚至还支持他去搞一个和紫金山对立的邪派。你不怕他日后找你麻烦?”
谢济轩嘴角翘起,非常不屑的说:“他要找的人是无相公子,既然无相,茫茫人海中,他要怎么找呢?”
皇甫端白问:“君子重诺,谢家人何时那么奸诈了?”
谢济轩反问:“他知道我是谢家人吗?既然不知道,何来重诺一说。”
皇甫端白被谢济轩噎得半死,感觉像是重新认识这人一样。所有关于谢家公子的美誉到了他这都被打了折扣,那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半晌后,他试探性的问:“你是无相公子吗?”
谢济轩道:“你说呢?”
皇甫端白摇着头走了,他确实不知道答案。会易容的不一定是无相公子,但无相公子一定会易容。
陈珈走得很慢,蒙上盖头之后,她只剩下了听觉和嗅觉。喧闹的锣鼓声和鞭炮声干扰了她的听觉,无奈中她像狗的一样的尝试着用嗅觉去记住质子南宫裕身上的味道。她担心有朝一日死人妖会易容成南宫裕,而她根本分辨不出两人的差别。
她与南宫裕隔的不算太远,行走间,她能透过盖头看见南宫裕绣着金色云纹的喜袍边角以及他脚上穿的红色靴子。
按说这样近的距离她应该可以闻到南宫裕身上的体味,可她什么都闻不到,南宫裕的身上除了有股子熏香的气味,根本没有一点儿体味。是人就会流汗,会有体味。体味有浓有淡,没有体味的人,她至今不曾见过。
总不成南宫裕是只鬼吧?
她正这般胡思乱想时,身旁的喜娘突然高唱道:“跨火盆,鬼怪吓掉魂;踩碎瓦、邪神不入门。”
火盆?陈珈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看见一个直径有半米,火焰几乎燃烧到她小腿处的火盆,心道:我靠,这是火盆还是火焰山?南宫裕不是想拿这个让我出丑吧!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走在前方的南宫裕感觉到手中红绳被往后拽时,他用力的往前拖,两人手中的红绳瞬间被拉紧成了一条直线。
陈珈犹豫了一会,想到自己不能弃绳逃跑后,她认命的随着南宫裕往前行去。刚走没几步,她就感受到火盆里散发出的热浪与周围的冷空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轻轻吸了口气,正打算拉着南宫裕一道出丑,却不料一个满脸落腮胡须的大汉带着随侍走到了火盆前。只听他道:“南宫贤弟大婚,本王特地打造了一份贺礼,不知道贤弟喜欢否?”
说话间,两尊冰雕的神蛤被放置在一个红色的案板上抬到了南宫裕眼前。
抬着案板的两个壮汉非常有默契的把案板抬在了火盆上方,那些附着在案板上的冰霜因为下方的高温变成了水滴,不断滴落的水滴让原本还熊熊燃烧的焰火瞬间熄灭了一半。
陈珈看不到案板上的礼物是什么,只知道说话这人替她解了围。意识到火盆中的焰火还会再度高燃后,她不等南宫裕先行,自个抬脚就迈过了火盆。
“哈哈……”一个人满是嘲讽的说:“我费尽苦心想帮南宫兄驱驱鬼,怎料新娘子那么性急,不知道在北国焰火越高,运势越好吗?罢了,罢了,性急的新娘也有妙处,南宫兄今夜有福了……”
这人话语刚落,周围就响起了很多附和他的窃窃私语。
陈珈看不到说话的是什么人,她只能尽力记住了他的气味,心道:一股子羊骚味,我记得你了,你给我好好等着。
在她身后,谢济轩与皇甫端白一同看着水西王送来的那两尊冰雕神蛤。冰雕不稀罕,神蛤的四颗眼珠子稀罕,那可是四颗大红色的火龙珠。
又见火龙珠,皇甫端白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急忙朝谢济轩看去,恰巧对上了谢济轩审视的目光。他有种被人窥破心思的感觉,忙着解释说:“火龙珠,成色不好。一看就是新蛤身上取出来的,千年老蛤的内丹应该是土黄色,万年的据说是金色,可惜无缘一见”
谢济轩微微一笑,道:“你关注的居然是火龙珠,你没有意识到水西王爷这份大礼恰巧帮三皇子解决了跨火盆的难题吗?”
“呵呵,”皇甫端白尴尬的笑了笑,“稍晚些时候,我去探探水西王爷的底。”
谢济轩再次抬头看了看那两尊冰雕的神蛤,心道:火龙珠。水西王的这份礼究竟是送给谁的呢?
婚礼的仪式全部按照皇子娶亲的规矩来办,繁琐得让陈珈几度抓狂。好容易熬到夫妻对拜,她长舒了一口气,如果没有记错,下一步是送入洞房了吧!
“等等,”先前出言讥讽南宫裕的男子又说话了,他说:“南宫兄,听闻你的妻子乃南朝第一美女,兄弟们长居北国未曾见过南朝佳丽,不如南宫兄就在此地将新娘的盖头掀开吧!”
花落一直跟在陈珈身旁,她护主的说了一句,“这不合规矩。”
“规矩?”适才刚为南宫裕解过围的水西王问:“哪里的规矩?这里是北国,不是南朝。在我们北国,娶了美娇娘是喜事,遇喜哪能藏着掖着就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王爷说得极是,”南宫裕说话间抬手就扯下了陈珈的大红色盖头。
盖头外刺眼的灯光让陈珈眯起了眼睛,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低下了头,礼冠上的珠帘随着她头部晃动了起来,珠子清脆的碰撞声中,水西王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果然美人一个。”
先前让南宫裕等一等的那人又道:“美?小鸡一般的身板哪里经得住……”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太过放肆,他及时的闭上了嘴巴。
陈珈生气了,有这么为难人的吗?新婚当天站在一群男人当中被人打量还能接受,但是南宫裕这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让她有些心慌。质子府真是龙潭虎穴?
趁着被人打量的时机,她把为难她的人瞧了一个仔细。从跨火盆起就一直出言为难的那个浑身羊骚味的男人是个壮汉。在他对面单独站着的那个自称本王的人是个胖子。
记住这两人后,她终于把视线移到了自己新婚夫君身上。
泼墨一般的黑发被用大红色的缎带高高束在脑后,飞扬的浓眉搭配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正满是笑意的看着水西王方向。高挺的鼻梁,薄似刀锋一样的红唇,微微有些前翘的下颌,她这夫君长得还真不赖。
十分是满分的话,她能给他八分。一分缺憾是他的气质太过阴柔,缺乏男人该有的阳刚之美;一分败笔源自两人对视后,她从他眼底深处看到了一股藏不住的戾气。
 

第二十五章 自编自导
更新时间2014…11…7 10:17:22  字数:3110

 羊骚味男又说话了,他道:“南宫兄夫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漂亮。有你们这样的绝色驻留北国,实乃我国之幸啊!”
他这番有辱南朝的话语刚刚说完就引起了在场南朝人的鄙夷,一直待在北国的南朝官员正想出言打圆场,水西王说了一句更过分的话语,“听闻弟媳琴艺无双,不知可否趁此良辰美景之日为愚兄奏上一曲?”
陈珈下意识的想找支烟点上,这场婚礼太苦闷了,头次听说嫁人还带才艺展示的。她是贵族,不是楼里出来卖的姑娘!真要她卖又好了,起码那个不太需要技术含量。
思忖间,她的手一直身体两侧摸索,那是上辈子养成的坏习惯一紧张就想抽烟,至死都没有改掉。
南宫裕隔着衣袖握住了她一直在摸索的右手,对她耳语道:“蓝伽罗,你的手给我规矩点,别把商户女那种小家子气的模样在客人面前表现出来。”
陈珈瞥了南宫裕一眼,敢情他把她摸烟的动作当成哆嗦了。只听他道:“王爷既然想听伽罗弹琴,我这就让她下去准备。不知王爷想听什么曲子?”
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他们有那么熟?伽罗?要不要喊得如此亲昵?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不但没有拒绝水西王的要求还提议水西王自选曲目。
他以为她是KTV点歌系统啊!宿主的身体只能记住指法和熟悉的曲目,自选曲目不是要她命吗?人人都知晓蓝伽罗擅操琴,她该怎么自圆其说?不至于把手指敲断来个伤遁吧?
万般无奈中,陈珈下意识的朝谢济轩看去。
人群中,身材高挑的他在一群侍女里非常的醒目。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候在门外,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厅中正上演着怎样的滑稽戏。
陈珈失望的想: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她真是疯了,身旁的正牌夫君都不把她当回事儿,又怎能指望居心叵测的死人妖。算了,还是她自己闯过这一关吧,横竖不会比被戳穿身份更惨!
她甩开南宫裕的手,伸手捂住脸面,哭诉道:“伽罗并非戏子,夫君怎能如此?”说完她就朝人群中冲去,摆出一副羞辱太过不辨方向的感觉,差一点儿就撞上了羊骚味男。
羊骚味男往后退了一步,避过她的触碰,嘴里却说着:“嫂子小心啊。”
陈珈暗道:小心个头,老子是过来偷东西的。
只见她放下捂脸的双手,惊惶的看了羊骚味男一眼,随即转头朝门口跑去。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她的衣袖扫过了羊骚味男的身体,挂在他腰间的玉佩被她轻轻地摘到了手中。
一直站在大厅中央的南宫裕发火了,他道:“真是愚妇,王爷想听曲是你的荣幸,你怎能如此扫兴?”
水西王见陈珈甩开南宫裕后,他舒了口气,道:“罢了,今日是为兄有错,一心急着聆听天籁之音却忘了弟妹刚进门还不习惯我们北国的风俗……”
不等陈珈跑到门口,质子府的侍女们急忙走到她身旁试图将她搀扶到洞房。
羊骚男见陈珈跨出门槛后,他语气遗憾的说:“就差一点儿了,真是美人,可惜,可惜……”
陈珈有些疑惑他的话语,明明是他主动往后退的,为何说出来更像他很遗憾她没有撞到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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