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放心了。”方南博接着对言星说:“女儿啊,你就别生气了,你看他为了迫你,快结疤的伤口又流血了,你赶快帮他止血。”说完他悄悄离开,把房间留给这对有情人。
“你……快躺下来,谁教你乱跑的。”原本一肚子气的言星一见到古尧衣服上的血迹,立刻忘了生气,忙着扶他上床,自己也坐在床沿为他换药。
他能不追来吗?再不追的话,恐怕他的老婆就不见了。
“为了你,流点血不算什么。星儿,嫁给我好吗?”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真的很爱她。
言星本想再骂他几句,但一碰上他柔情的眼眸,她刁;能再欺骗自己了,心头的暖意阵阵,令她不自禁的点头答应,可是心头那阵暖意怎么愈来愈热……
她低头看去,原来她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一只大手正抚上了靠近她心脏的胸部。
“你这个大色狼!”
半个月后,古家庄的宾客络绎不绝:大家纷纷恭喜着坐在大位上的古尧,贺喜他的成亲之喜,而负责招待的卜垠正忙得昏头转向,把一个个来客安置妥当。
当他和古家庄的一些属下及佣人得知言星是女儿身时,下巴差点脱臼,真佩服他们未来庄主夫人昀功力,竟将他们骗得一愣一愣的。
“尉王爷,您去哪里找来这么多的宾客啊?”
本来,庄主不想大肆铺张,仅要他将牛埔村的全体村民与古家庄各地主事请来同乐即可,谁知成亲前一天,尉王爷临时告诉他说有约五百人会在成亲当天前来况贺,还洋洋得意的表示那五百个人是以他尉王爷的名义请来昀。
天啊,知道这个消息后,他马上要禹下重新安排宴客的地方,并追加人手,以应付这多出的五百人。
唉,由原有的两百人,增加到八百人,庄主要是一桌桌敬酒,再好的酒量也没用。照他看,尉王爷一定是故意的,想要闹庄主的洞房。
庄主,属下只有尽力而为了,他已经在心中打定“慷慨赴义”的主意。
把新娘送进新房后,卜垠便陪着笑脸,帮古尧挡去一波波伸来的酒杯。
“这些都是受过古家庄恩泽的人,也们不辞辛劳的由各地奔来,就是想要亲自向古尧表示谢意。”尉于淞回答半醉的卜垠,很是得意。
当了五年的钦差,他替百姓伸冤,调解事端,却不忘传扬古家庄的名声,暗地以古尧的名义为百姓出钱出力,以建立并巩固古家庄的长久基业。
反正都是为百姓好,谁做的不重要。
而这一点,正是为什么花隆与林一雄使计扯古家庄的后腿,却没有成效的最大原因,现在他们一定很后悔对师弟下春约,还暗地伤了言星与言雨。
生气起来的师弟连他都忌惮三分,更何况是他们了。
“庄主醉了,扶庄主回新房!”卜垠的叫声拉回了尉于淞的思绪。
“我来,你们尽量喝。”他自告奋勇,拖着古尧来到新房。
把古尧放在床上后,他向坐在床沿的新娘子说:“你夫君喝醉时很可怕,像头野兽般力气很大,弟妹,你自己小心点。”
丢下这几句话后,他微笑的离去,再躲在窗下,偷看装醉的古尧要如何处理。
师弟的媳妇儿不断表明不要嫁给师弟,到了成亲当日还是不肯,要不是他让音儿安抚新娘子,师弟恐怕只能一人独守空闺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铁定丢了古家庄的面子。
“于淞,你在做什么?”古庄主稍早请她帮他一个忙,说是当他进房后把在屋外的“闲人”带走,起初她不懂,现在看到自己的相公在屋外偷窥,她立即了解的笑笑。
嘘!见是爱妻,他示意她小声点,一同来看好戏。
“跟我走!”古庄主之前很照顾她,为了她的健康特地请方大夫留下,所以她应该回报他,照他所言把“闲人”拎走,别打扰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音儿,你就让我闹闹师弟的洞房嘛!”这个机会很难得,没有第二次了。
不行,她答应过古庄主了。
“于淞,我好寂寞噢!”武婕音哀怨的偎在夫君的胸膛。
寂寞?他每天陪她,她还会寂寞?尉于淞不解的环住她的腰,思考她寂寞的原因。
怀孕的女人爱乱想,音儿也一样,没事东想西想。
“好吧!我陪你。”师弟和爱妻一比,当然是爱妻比较重要喽!
师弟,算你运气好。
“于淞,你还记得音儿欠你什么吗?”
有吗?他低头想想……“不记得。”
“那我来提醒你。”武婕音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红唇由他的喉头向下吻去,挑起了他蛰伏一段时日的欲念……
他想起来了!尉于淞闭上眼,任由妻子实践她的诺言。
其实半个月前他就该向爱妻索讨了,但因师弟受伤,且忙着准备婚礼,他就忘了,还好有音儿提醒,不然他可损失大—了。
“我好想念你。”
“我也是……”
停了一个牛月的热情重新在两人之间熊熊燃起,释放体内屯积的情爱真火……
至刁新房内的一对新人,大抵和尉氏夫妻一样热情如火、呻吟难当,只不过动作比他们更加激烈,毕竟古尧不用顾虑孩子,可以尽情欢爱他所要的妻子。
不过在行房前,言星仍然板着脸,表示不愿意嫁给他。
面对不情愿的新娘子,古尧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点头,并使她亲口说出愿与他共度一生的话来。
他会用什么办法呢?
这个就尽在不言中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