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可以后悔,但是不能有遗憾。”青春只有一次,我们又何苦去勉强自己,那不是有梦的我们,不是,我们都会成为梦想实现家。
林志颖说:“人因梦想而伟大。”他用实践证明了他的话,那么我们呢?扬帆吧,不可一世的孩子、古诗人社的眼睛。
回来那天遇到毓秋,她一直埋怨学习的时间不够多,事情又太多。
“其实很多时间都可以挤出来的,像是午休取消啊,晚上再多看会书啊。”我说。
“嗯,也是,和同学相比,我们已经睡得比较少了。”毓秋点头说。
“不是我们睡得少,而是他们睡得比我们多。”
“这话经典。”
“对了,你怎么找个女朋友啊,挥霍下你的时间,难道你也是‘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毓秋笑着问。
“不是我不想找,而是女孩都不要我。”
“天啊,你条件不是很好吗!何况追你的女生不少吧。”
“嗯?你以为这年头女生都搞清仓大甩卖啊。”
“哪天我给你介绍一个,给你一个*的机会。”毓秋笑着说。
“*?”我瞪大眼睛。
“你别想歪了,是摆*棍,简称*。”
“别,我是什么人啊,你千万别把她们往火坑里推。”
“放心,我不会把她们往粪坑里推的。”毓秋诡异地笑着。
我也笑着看着她“你不会是自我推销吧。”
“整棵好好。”毓秋笑了笑。'整棵好好——没剉(没有错)'
我摇了摇头也笑了笑:“那你先*吧。”
“四大媒体”路线对每个高中生来说都是一条异想天开的道路,如果每一个高中生总停留在对异想天开、天方夜谭的怀疑,那么高中时代又是一个鸡笼里下蛋的时代。高中时期自己拼命读书希望能考个好大学,天真以为考个好大学就拥有了一个好未来,没想到一毕业还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读完本科出来的还不如没读书早早去卖猪肉的,这年头,小沈阳说太抠了。当然,并不是说不用学习就可以什么都好,只是我们应该自信地去看待自己,这是最起码的善待自己。
没人是错的,没有人愿意用有限的青春去赌一个未知的将来,我们都在艰难地抉择着,太多牵绊、太多疲惫的眼光,而迷茫的我们又该如何呢?……当我走出这个时代的阴影再去细细思索这些容易长茧的经历,才真正明白:什么是青春无悔、年少轻狂无罪……
我在长满蜘蛛网的英语课本里发现一张纸条。“完了,我那么久没动英语书了,该不会是英语老师留下来的判决书吧……”
仔细一看才发现纸条的内容很简单,简单得像是一口枯井,令我迷惘,引我坠入……新作一首,请雅正:
雨
南方多情的雨
打开伞
撑开一片红韵
伞里深藏
沉默的心语
叶希
首先这首沁人心脾的短诗令我陶醉,其实诗人的书法造诣早让我羡慕,最后落款的名字更让我想入非非、春心荡漾。好久没有思念的感觉了,或许是从那次饮酒后,我不再去撕心裂肺地想一个人,也不再不顾一切地去追求一个人。一年多了,难道我已经湮灭了所有爱恋?而绵,你的麻花辫子是否已经解开……
我依旧是淡淡地笑了笑,放佛又看到漫天飞舞的木棉花,又好像破碎的水月在波澜后清晰,拿起笔,在信纸背面写上: 。。
第四章 年少轻狂(2)
伞
深巷里的油纸伞
飘至拱桥边
在小船倏忽的江里
留下细雨中的
一片云
盖上英语课本,在ABC中寻找着XYZ……
“我们已经在《读者评摘》中开了个小版块,还要去找《东南都市报》的编辑吗?”毓秋下颚靠在桌上说。
“当然要。”苏鹏突然站起来说,凌静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便停止说话,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这是有必要的,‘礼多人不怪’吗,何况报刊的宣传方式更直接、更广泛。”我笑着说,手指也压了压桌子。
“我已经跟编辑联系好了,她说随时可过去找她……”凌静走到我们中间微笑地说,说完双手靠在后背,得意洋洋的,一派巾帼英雄风范。
大家都笑了,“那我们下周星期六到报社去吧!”我说。
“星期六人家放假,要去就现在去。”苏鹏又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知道报社的地址吗?”凌静板着脸问道,这表情搞得像是在问你知道恐怖分子在哪吗。
“海边,46路车就可以到。”苏鹏自信地说,嫣然是回答本拉丹就在我家。
“GO、GO,我们马上展开反恐行动。”我也站了起来。
他们都愣了,我恍然想到不是在CS,搔头笑了笑。
到海边已经是10点多了,问过几个路人终于找到《东南都市报》的地址,可惜的是编辑得下午才过来,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下苏鹏,他依旧是那么镇定,看来这种“闭门羹”他是司空见惯了,于是我便萌生了一些思绪:“这‘小子’不简单。”
毓秋是娇生惯养的女生,一路上撅着嘴,一肚子气不好撒在苏鹏身上,只得做些夸张的动作,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又像脱水的苹果。凌静似乎憋着一股闷气,表情异常冰冷,像是冰库里的死鱼,我明白那是暴雨前的晴天,随时都有可能引起火山的爆发。
“我们到海滩散散步吧,下午再过来。”我转过身对他们说。
苏鹏点了点头,但毓秋却是闷闷地说:“好啊……”双手插在裤袋里。
“是谁提议来这浪费青春的!”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还是从她口中吐出来了。
苏鹏似乎不屑于解释什么,因为他太强了。“反正我们知道编辑下午一定在,放心吧,早一个星期到,我们的文章就早发一星期,这是好事!这些天大家都忙累了,到海边散散步放松下,都别回家了!”我走进队伍中间,推了推苏鹏。
“好呀,枫请客吃饭!”毓秋又显示出她天真浪漫的一面,团队的气氛顿时像海边的风一样,一样凉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说。
今天的海风比较大,严重破坏了我们精心打理的发型,我想此时苏鹏是最得意的,我今天也算是明白小平头的实用性,下次我也来个头发大清仓……然而不到半个钟头,我们的肚子已经耐不住寂寞了。
“枫,肚子好像在响应大自然的召唤啊,怎么办?”毓秋拍了拍我的肩膀,牵强地笑了笑。
“领导,表现的时候到了。”凌静也趁火打劫,苏鹏这时候却也冷眼旁观,看来今天我是逃不了了,可惜今天囊中羞涩,该怎么堵这几只馋猫的嘴呢?肯德基、时间和金钱都成问题,对了……
“走,吃拉面去,我最喜欢这个……”几声闷雷在我身旁响起……
最后午餐临时组委会夺回我的提议,“我要吃肯德基……”毓秋喊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们支持国产,家乡口味,绝对……”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肯德基。”毓秋恼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年少轻狂(3)
海浪一层夹一层的……
“选这个座位吧,可以看到大海。”毓秋一进入肯德基店就立马跑到靠窗台的座位。
看着窗外茫茫的大海,我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方向,我同样思考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而做?当我看见一只海鸟在大海上空自由自在地翱翔时,我在想:或许它只是想拥抱大海,或许它并不为了大海里的食物,仅仅是想自由飞翔……
当然啦,我贡献了身上所有的钱,忒郁闷的是肯德基的汉堡趁我不注意给涨价了,看来老外的东西就是那么靠不住,下次还得支持make in china。回家的车费毓秋说全包在她身上,凌静还偷偷安慰我:“没付出怎么会有收获呢?”我搞不清这跟“收获”有什么关系,最后苏鹏把话题还原到收获与肚子的问题,于是我就吃哪个汉堡会饱的话题展开深入地讨论……
苏鹏列举了我们的优势:现在我们拥有最牢固的平台,我们有市关工委这个后盾,随便叫出一个都可以拍死一大片小强,我们还有自己的“地下室”——办公室……
“话说办公室还有空调呢,这足(够)先进!”毓秋突然停止喝可乐说。
“嗯,最重要的是还有我们这一群执著的学生,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朝着共同的信念永不止息地前进,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我大咬了一口汉堡,嫣然有涛哥的风范。
苏鹏和凌静突然对视了一下,又迅速回避对方的眼光,像是夜里的电光一样,我想他们彼此都没敌意,只不过是想法有点冲突而已,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一定会因为信念而拧成一条绳子的。
“我们的平台、团队、办公室都有了,我们只是缺少机遇,机遇并不是肯德基店,那么容易找到,我们要自己去创造,相信我们可以改变一切。”苏鹏的可乐还没动过,他太能说了,很有领导的风度。“所以我给我们的社制定了三项原则:责任、效率、质量。”苏鹏又笑着说。
我看了看凌静,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交流的平台,凌静虽回避了我的眼神但她还是说:“没错,今年剩下不到3个月的时间,四个媒体:报纸、电台、电视台、网络,我们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占领,《读者评摘》的读者群体……而且在我市普及情况不是很好,所以我们一定要拿下报纸这份最原始、最有说服力的媒体。”
苏鹏不住地点头,毓秋也停下吃鸡翅……
我笑了笑,只有共同的目标与志向才能真正牵引我们,也相信我们在今后的道路上能团结奋进,当我沉浸在属于团队才能拥有的世界时,毓秋丢下骨头惊喊道:“三点啦,我们得赶快走。”
(2)
“啊!”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喊出,随后,四只刚出洞的老鼠展开了觅食A计划,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四个人的身影写在了他们毫不理解的眼光中,那或许叫年少轻狂,也或许叫叛逆,也有人说疯了……
“苏鹏啊!你终于来了,学校事情能放的就放,可别耽误了学习。”编辑一见到我们就兴奋地说。
苏鹏说:“谢谢刘老师,这次我们是代表‘两代人’书友社来的。”
“哦,是你们啊,你是顾枫吧!”刘编辑对着我说。
“嗯,刘老师怎么知道。”我太兴奋了以至于语无伦次的。
“因为你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毓秋笑着说。
“就两个男的,一个苏鹏我早认识了,难不成她们是顾枫,我虽然老了点也不至于公母不分吧。”刘编辑也开玩笑道。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年少轻狂(4)
一片笑声在编辑室里绽放,一片笑声在报刊上书写……
突然很喜欢一个在校园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散步,偶尔路过木棉树下的草坪,路过那一川嫩绿的回忆。当然啦,这路的尽头是教室,教室的铁门半掩着,但我还是喜欢留恋于花草的颜色以及篱笆细微的叹息,我清楚在这学习任务繁重、竞争残酷(这竞争指的是红色叉钩的数字竞争,好比神经医院里两个病人在学所谓的石头、剪刀、布,然后某秃顶的病人突然喊出胜利了,这些毫无意义的红色锈迹是最让那些秃顶的人看好的,因为他们付出了黑色头发的代价)是不允许我在这里享用这饕餮的晚餐,但我还是选择在所谓90秒定生死的荒田里扫出一块净土,只属于自己的,甚至我因此习惯了陌生的眼神以及无意的批判。
我不断付出着,为了我们的团结,我们的书友社,报刊第一大媒体算是站稳脚跟,我们有了专栏,从此我们手中多了份墨香,她不会消失,只是在轻轻述说心灵的故事。
“接下来就是电台了。”我自言自语着,神气得像是汉武大帝在开疆扩土,然而如何去占领市区的电台,平时鬼点子特多的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这好比那些陈旧的苍蝇拍,等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才发现拍子早已破损,我不得不反思下这些琐碎事。
通常在想不通的时候哲学家、道士或是禅师都会选择“不去想”、“无为”、“空”的思维方式,或者干脆如罗素回答他学生的:“结构不上街。”也好比那个故事:一个泼妇跑到寺庙里问住持为什么自己老是生气,怎么才可以不生气,老住持把她带到一个空房子里,然后直接把她关在屋子里……住持来问了几次,那妇人都是破口大骂,到了最后一次那泼妇说了句:“什么是生气?”
或许是我还未充分领会弗洛伊德的“退行”自我防御机制,更或许是年青的细胞太多不怕坏死,我多少还遗留着暴动的心理,顺着被我踢飞石子的方向望去,一朵百合从门缝的叹息中飘过,她绑着麻花辫子,这背影竟是如此熟悉、如此陌